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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景繁生就一把抓住了顏蕭然的胳膊。 被叫過來、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楚蕭南:那你呢? 景繁生又拉了顏蕭然一把,擺擺手道:我和你師兄有點事兒要做。 楚蕭南一臉懵bī:???什么事? 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和蕭然君不在的期間你就負責照顧好那群小豆包就行了,知道么? 更加懵bī的楚蕭南: 他如今怎么說也是無量劍的長老了,好像上一次用這語氣命令他做事的人,也是這個景繁生。楚蕭南面帶不甘地看向顏蕭然,希望他能為自己做主。 哪知道看到的就是自家師兄前一刻還在跟著邢少宮主拼威壓呢,下一刻就乖乖地任由繁生道人拉著了的場景。 楚蕭南: 安排好了一gān人等,景繁生正要抓著顏蕭然去個沒有旁人的地方,忽然又聽人叫他:景景師兄。 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景繁生的腳步不由得一頓。 是沈沉星。 景繁生微微停頓了一息,一襲黑袍的青年卻猶猶豫豫地半天都沒有說話。他身后的陳繁樹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景繁生知道,打在祁鄴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出自己了。 周圍的溫度一降再降,顏蕭然依舊是沒有任何表qíng的樣子,但景繁生卻知道他大概是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連忙沖陳繁樹打了個手勢,又對沈沉星說: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吧。我現在唔,有點急事兒。 沒等他說完的時候,顏蕭然就已經拉住他,足尖一點便掠了出去。 只不過由于景繁生也沒反抗,在外人看來就是他倆相攜著躥了出去的畫面。 景真人心急火燎地拉著蕭然君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事了,只撂下了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由于議事完畢一些低階弟子才被允許進入,陳亦翔和柳亦蹤他們也是剛剛知道那個穿著無量劍的衣服、面容俊美的有些過分的男子,竟然就是繁生道人!而且據說這人還是十一的爹! 一時間,繁生道人等于十一他爹等于那個叫十五的怪人的信息,齊刷刷地在少年們的腦海中回dàng了開來。 向玨信平凡卻陽剛的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問道:十一,那、那位真是你爹么? 看著他倆離開的方向,十一在面具下面蹙著眉,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向玨信的話。 你爹真的是繁生道人?一群早就圍過來的少年們對于這一點都覺得十分難以置信。 如果十一的爹真的是繁生道人,那傳說中擁有絕世風華的景真人豈不是就是之前那個不正經沒正形的十五?然而此刻所有人腦中回映的畫面,竟然都是繁生道人方才的模樣,至于他眉目普通的樣子,確實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就好像在那個時候在無量劍上的黑袍道人,其實也是那個風華絕代的樣子的。 這時候楚蕭南走過來說:怎么還叫十一?應該叫亦陽了才對。 馬上就有白衣少年說道:啊對對對,原來十亦陽早就有了玉簡名牌了,我們是應該改口了。 恭喜你啊,亦陽! 亦陽也能參加比賽了,咱們無量劍這回肯定能扳回一城的! 一群少年嘰嘰喳喳地叫嚷聲中,十一輕輕摩擦著原本被他緊緊攥在手中的玉佩,用拇指一溜兒地摸下來,便可以摸出顏亦陽三個字的輪廓。 少年最終還是微微揚起了唇角。 ☆、第57章 仰止6 和顏蕭然相攜著出了院子,景繁生便被提了起來,蕭然君的飛天攬月之能這時候便派上了用場。他一躍而起,一雙白靴再次碰觸地面之時也不知道是落在哪個院子里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院子里頭空無一人。 兩個人躥進了屋內,景繁生回手關門的功夫便突然被大力地推了一下,顏蕭然竟然一把就把他按在了門上。 被門上雕琢jīng致的木花硌了一下,景繁生悶哼一聲,還沒等扭過身來,顏蕭然就已經徒然傾身過來,用身體把他按在了門板上。 對方堅實的身體貼到了他的后背上,一雙有力的手臂連著他的胳膊一起緊緊地圈住,景繁生有些喘不過氣來,卻又莫名覺得顏蕭然這力道還挺帶勁兒的。 但他好歹還記得顏蕭然現在的狀況十分不對頭的事qíng。 景繁生掙扎了一下,試圖從懷里把藥給他掏出來,然而無果,這一回他的手gān脆就動不了了。 于是便只好說道:別鬧,先把藥吃了。 之前已經被他聞習慣了的、清冷別致的冷香突然鉆入了鼻息當中,顏蕭然的唇靠在他的耳朵邊上,聲音不復溫潤,取而代之的是刻意壓抑著的暗?。悍鄙绺?。 濕潤的氣息冷不丁的噴在那一片薄薄的耳朵上,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一想到顏蕭然現在的唇幾乎馬上就要貼在自己的耳朵上了,景繁生渾身顫了顫,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 由于兩個人現在貼得實在太近,他不動還好,一動就發現了身后之人不大對勁的地方。 可顏蕭然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下面的qíng況,他依舊在景繁生的耳邊低喃著:繁生哥哥 媽的!忽然叫什么繁生哥哥?!而且顏蕭然你那玩意兒隔著這么多層衣服都杵著我了,你就真沒覺出哪里不對么? 景繁生覺得一定是自己被抱得太緊,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熱得厲害。他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磕磕巴巴地應道:是、是我。 顏蕭然卻猶如沒聽見一般,只一個勁兒地呢喃著:繁生,景繁生。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臂越收越緊,景繁生都覺得呼吸困難了,他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什么話,顏蕭然卻忽然又一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臥槽! 皮膚甫一接觸到尖利的牙齒,景繁生就又不自覺地顫了顫。顏蕭然先是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了他脖子上的一塊嫩ròu,用力極輕的輕輕叼住,還不忘有牙齒磨了磨,隨后便是一陣絲絲扣扣不絕于耳的吮吸聲。 如果以前要是有個大老爺們敢這么對他,景繁生覺得自己一定會分分鐘結果了他然后跑到旁邊吐上一吐,但現在鼻息間全是熟悉的味道,再一想到自己背后的人是顏蕭然,景繁生便覺得渾身沒勁,要不是他正咬著牙挺著,恐怕腿早就軟了。 顏蕭然舔了一陣,忽然隔著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這一下咬的既突然又用力,景繁生又在心里罵了一聲,剛才dàng漾的心思倒稍稍消停了一點兒。 只是硬挺了半天顏蕭然也沒松口,景繁生便忍不住地輕哼了一聲,后面那人果然就不再咬了,連帶著緊緊纏繞著他的手臂都松了不少。 景繁生下意識地就想回身,顏蕭然卻忽然將頭抵在了他的肩上,道了一聲:別動。 刻意壓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消沉又有點兒低落,顏蕭然說:別回頭。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熱氣再次噴到他的脖子上,景繁生果然就不動了,他試探著說道:那個你還是先把藥吃了吧? 吃藥呵,吃藥。景期你是在嫌棄我嗎? ???景繁生有點莫名其妙,我哪兒嫌棄你了? 繁生哥哥、繁生、景繁生!為什么你一現身,那些人就要像蒼蠅一樣圍過來?!從來都是,從來都是 我好想把你關起來,就像是在湖底空間那樣,再不給任何人看到原本放松了的手臂復又重新收攏,顏蕭然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似的,布滿了寒意。 景繁生: 認識了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顏蕭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景繁生忽然想起以往的顏淵,無論是做任務獵宴的時候,還是大家湊在一塊聊天閑扯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個人站在一旁,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沉默著,不說話。 曾幾何時,偶爾會注意到他的景繁生還會想,顏淵這么個沉默寡言又面無表qíng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但那時候也不過就是想想而已,他也沒有多關心過這個青年。會注意、并關心到,完全就是因為顏蕭然的那個樣子,總與一大群修士在一起熱鬧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談論的話題,顏蕭然似乎從來就沒有感興趣過。但明明沒什么興趣,這青年卻又總是固執地摻和到他們當中來,永遠站在那個離自己不遠不近的距離上。 正常qíng況下的無量劍少主,從來都是持節守禮、嚴肅刻板的。如果那個時候開始顏蕭然腦中想的就是這樣的事qíng他大概也只有現在這個無法自控的時候,才會把這話說出來吧 或者我應該殺了他們。 原本寒冷的氣息忽然就夾雜了一絲熟悉的bàonüè,打在景繁生的身上令他不禁抖了一下,想起十五年前那個六親不認的顏蕭然,景繁生連忙道:那啥,你別激動 沒錯,我應該殺了他們。 耳畔邊忽然響起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冷笑還是可以堪稱愉悅的笑聲,原本還不讓他回頭的顏蕭然忽然大力將景繁生的身子扳了過來,說:你喜歡白一塵?還是刑傾墨?是白一塵吧,你以前對他最好。 對上那雙猩紅的眸子,景繁生不知道怎么就剩他們倆人,顏蕭然的qíng況反而還惡化了。 你喜歡他又有什么用?如果他發現了你身上的秘密,還不是會殺了你。 忽然被他抬手扯開了衣領,一大片胸膛露了出來,一枚玉葫蘆樣式的吊墜便露了出來。景繁生心道方才大堂之中沒有人發現異狀,果然是無量山云臺之上,顏蕭然給他的這枚吊墜的功勞。 后背貼在了門板上,他現在也沒空說這個,只得盡量安撫對方說道:我不喜歡他,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他。我以前對你也不錯??! 那你喜歡誰?!狹長的鳳眼徒然睜大,顏蕭然歪了歪頭,忽然又將頭枕在景繁生的肩上,語氣充滿痛苦地道:是秦風韻、是秦風韻吧你還跟她有了個孩子在我們做過了那樣的事qíng以后 唉?景繁生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些。 由于他多了個兒子,又是在絕地谷生的,外加秦風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每次只要出谷都會故意散播出去一些類似于這種的謠言,所以世人便也就不再懷疑,皆以為以為十一是他跟秦風韻生的。 以前景繁生在外不好透露自己的身份,后來見到了蕭然君他每天想著逃跑都來及、就更加不希望顏蕭然知道事qíng的真相了,便就一直都沒有開口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