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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聲慘叫,薛蟠的一條腿被踩了三下,斷作三節,人也昏死過去。 眾人也沒人管薛蟠,如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的離開了現場,獨留薛蟠一個人在胡同里躺著。 第二日,秦鐘驚懼不安的起床,聽見家里的小廝說起,“咱對面的賈家也不知道惹了哪路霉神,今日他家的表少爺被抬了回來,一條腿啊短成了三節。上午他們寶二爺去學堂的路上,騎著的馬,一掛子鞭炮扔了過來,馬兒受驚把他掀下來,寶二爺那本事也就是能上馬下馬,不成想今日因著騎術不精磕破了頭上的油皮,那血流的,哎呦,嚇死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上翻看評論的時候才發現,有人在評論里打廣告,我去,蓋了十幾樓了,可能是我沒見過世面,反正我是挺震驚的。 小天使們,明天就能休息了,我會努力的多攢點,你們也不用熬夜了,我也不用晚上加班加點的趕出來,是不是很機智。 第58章 秦鐘自己把自己嚇的不敢出門, 也不敢往秦夫人眼前湊,生怕自己跟著司徒越出去打人的事兒漏了痕跡,秦方也被他三令五申的告誡不能跟人說,秦方老老實實的應了。 賈寶玉磕破了皮, 看著嚇人, 實際上是流了血而已。但是對賈家來說這是了不得的大事, 賈太君忙不迭的托人往宮里遞話,求賈元春賞下些好藥來, 順便告了狀。王夫人哭的死去活來,抱著暈過去的賈寶玉心啊, rou啊, 肝啊的哭了個昏天暗地。賈赦的繼室邢夫人帶著家里的女孩子去看了幾次,跟著掉了幾次眼淚。至于賈赦和賈政這兄弟兩,賈赦不停事的請人尋醫問藥, 賈政嘴里罵罵咧咧的說著“孽障, 祖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連馬都不會騎?!庇职档乩锓愿? “是誰家的孩子淘氣,把炮竹扔到寶玉跟前,找到了來回我?!?/br> 到了下午, 這事傳出了寧榮街,半個京城都知道了,晚上的時候, 戶部的堂官們聚在廊下一起吃工作餐,還有人說這事呢,“可見是一代不如一代,當年寧榮二公跟著太祖, 沒本事也不會被封爵,就是幾十年前,仙去的榮國公賈代善是九門提督,到如今,孫子居然不會騎馬?!?/br> 幾個人唏噓了一番,吃完飯又去干活了,等到天黑的透透的,戶部散值,眾人領了這一旬的加班銀子,結伴走了。司徒越騎著馬,帶著侍衛,打出榮王府的旗號,一路暢行,回到王府的時候,承岳在她的書房已經坐著了。 “真真的難得,太子殿下是好久沒到臣這兒了,如今是那陣風吹了您來???” 承岳坐在司徒越的椅子上,面前翻著司徒越的游記,抬了一下眼皮,把書合上,端正的坐好看著司徒越,舉止之間頗有威儀,再不見少年人的天真和散漫。 “自然是昨夜的那陣子怪風,昨日在和風樓下邊的小巷子里,有人打斷了一個叫薛蟠的人的腿,大兄知道怎么回事嗎?” 可以啊,承岳如今的眼線把京城盯的牢牢的,這么隱秘的事兒都知道了,司徒越心里好笑,讓門外的內侍們搬來一個凳子,放在書桌前,再端來一盤子水果放在書桌上,高高興興的坐了下來。 “知道,是我打的,我看那小子不順眼。這年頭,只有我能在京城橫行霸道,誰要是搶了我的風頭,我自然要收拾了他?!?/br> 承岳伸手拿了一個蘋果在手里把玩,“大兄,如今多少人的眼睛看著你,何不安分幾日呢?!?/br> 司徒越從果盤里翻出一把小刀來,把一個蘋果的皮慢慢的削了,“你讓我安分幾日?一日,兩日,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 承岳放下蘋果,看著司徒越,內心驚濤駭浪,他一直認為自己jiejie的心思非常理能推斷的,如今,這種想法又一次浮上了心頭。 司徒越笑了一下,“你兒子的名字起了嗎?如今都一歲半了,還是大爺大爺的喊著,起了名字,我正好給他寫到族譜上?!?/br> 承岳放松下來,他內心是不愿意和司徒越對峙。 “如今拿不定主意呢,他們是福字輩的,我想著給他起個響亮一點的,思來想去都不合適?!?/br> “嘿,福本就是一個吉祥字,配什么字都好,但是別人給的福氣不如自己帶來的福氣更牢靠,不如叫福源,萬福之源,如何?我沒讀過書,也不曾進學,俗是俗了點,你覺得意思如何?” “大兄起的自然是好的,就叫做福源吧,過幾日選個吉日,我來找大兄,到時候咱們寫到族譜上?!?/br> 司徒越把蘋果切開,分給承岳一半,漫不經心的問他,“你手里還有銀子花嗎?” 如今國庫里的銀子緊張著呢,司徒越不會把錢花到后宮內眷身上,她都是把錢撥到了民生工程和軍工上,半點不多給后宮花用。去年的時候,后宮就一套班子,就是甄妃浪費鋪張了些還能承受的起,如今兩套班子,加上太子一家,國庫就吃力了很多,皇室的供養一直是耗銀子的事兒,司徒越不會多給一文錢。導致了后宮里面很多的妃子想要多做一身衣服都不行。 司徒越敢這么對上皇和今上的后宮,唯獨擔心承岳吃了苦,連著私底下給他送了幾回銀子。 “我有錢呢,大兄忘了,前些年給了我一只木雕的小狗,如今年年去提銀子,盡夠了?!?/br> 不止夠用,承岳在暗處的勢力全靠這筆錢養著。 “嬸娘如何了?還起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