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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安排轎子送她回去?!?/br> 看著宋琉璃那嫵媚的眸子水汪汪盯著他,四爺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讓他引以為傲的克制力在這女人的酥軟嗓音里都見了鬼。 他一來是不想折騰宋琉璃太過,二來是時辰不早也實在是不能再折騰下去了,索性讓人送她回去。 蘇培盛再門外輕聲應下:“喳!” 宋琉璃都呆了,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反應過來這個禽獸說了什么,這是睡完就趕她走??? 臥槽!這特么比現代社會白票還惡劣吧? 外院的丫鬟進來扶著她進了軟轎,坐在晃晃悠悠的轎子里,宋琉璃還有些恍惚。 這樣的男人……她還有往上爬的希望嗎? 回到蘭柏軒,宋琉璃累得連點心都沒力氣吃,只熱水泡了泡就沉沉睡了過去。 夢里全都是四爺拔吊無情的冷漠聲音:“拉出去砍了!” 這導致她第二日起身后,還有些頭腦昏沉,看起來頗有幾分低沉。 可今日是去正院請安的日子,沒時間給她瞎想,丁香和茯苓過了五更天就將她挖起來收拾。 這天兒越發冷了,估摸著又快要下雪,她們離正院又遠,可不能出門太遲。 就在宋琉璃無精打采瞇著眼睛坐在梳妝臺前讓茯苓給她梳頭時,突然后腰處就燙了一下。 宋琉璃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隨身帶著解食符,還沒吃飯怎么就警示了呢? 丁香剛替她將香包別在夾襖內側,見宋琉璃突然輕哼出聲嚇了一跳。 “格格,怎么了?” 茯苓也趕緊停下手:“可是奴婢用的力道大了?” 宋琉璃思索著將目光定位在剛系身上的香包上,她捏起荷包湊近后腰。 嘶……要燙熟了! 她趕緊拿開:“許福!” 許福掀開簾子搓著手進門:“奴才在?!?/br> 宋琉璃眉頭緊皺:“你去查查這香包內都有什么?!?/br> 許福表情一凜,當即小心翼翼接過香包:“奴才這就去找相熟的嬤嬤?!?/br> 丁香有些著急:“可是香包被人做了手腳?” 宋琉璃開始動手解扣子:“來不及了,趕緊替我換一身衣服,快點!先去正院請完安再說?!?/br> 茯苓和丁香不安的對視一眼,趕緊替她從頭到腳都換了一身。 因這頓折騰,她早膳都來不及用,就帶著丁香匆匆去了正院。 她們到時,雖還未過請安的時辰,可人都已經到齊了,連李氏都已經坐在了側面上首。 “哼!這才侍寢幾回,就學會恃寵而驕了?你怎么不來的再晚一些?!崩钍峡粗ぶ鴷r間出來的福晉,聲音不大不小的諷刺道。 宋琉璃看著出來的福晉,利落忍著肌rou酸痛跪在了地上:“求福晉責罰,婢妾出門的時候崴了腳,回去換了雙鞋耽誤了?!?/br> 烏拉那拉氏臉色淡淡的,語氣卻很溫和:“無礙,起來吧?!?/br> “多謝福晉寬恕?!彼瘟鹆鹕砗?,又跟著眾人重新蹲下去,腿部肌rou之酸爽差點沒讓她叫出聲兒來。 她死死咬著牙,好懸才忍住了。 “啊——” 誒?難不成她沒忍??? 宋琉璃楞了一下,才發現是蹲在自己前頭的伊氏捂著肚子叫了出來。 “這是怎么了?還不快扶你們格格起來!”烏拉那拉氏趕緊起身,“快去叫府醫!” 看著躺在軟榻上呻吟不停的伊氏,宋琉璃心一直在下沉,想起早上那一出,她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四爺:我是為了你好! 宋琉璃:呵呵……我就靜靜看著你渣,我不說話。 四爺:那以后爺抱著你睡。 很久后—— 宋琉璃:求你了爺,你還是渣吧!渣渣挺好的! 四爺:…… 第7章 等四爺下朝回府的時候,伊氏已經在自己的越漪苑小產,掉下來的是個成了型的男胎,伊氏當場大喊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在這種時候福晉也不好追究伊氏隱瞞有孕一事,只讓人綁了伊氏院子里的下人嚴加拷問。 “這分明就是沖著府中的子嗣去的!”李氏坐在福晉側面,一臉憤慨,聲音都有些尖銳起來。 福晉捏著額角面色疲憊:“那李meimei倒是說說看,你覺得會是誰?” 李氏輕哼一聲:“jiejie這話豈不是叫meimei得罪人?府內眼下可還有兩個小阿哥呢!眼下是伊meimei著了道,下次可就未必了?!?/br> “胡說八道!誰縱得你什么都敢胡沁?”四爺大跨步進了越漪苑,冷著聲兒沖李氏訓斥。 眾女都趕緊起身給四爺行禮。 “爺,婢妾也是母親,又怎愿意無緣無故詛咒自己的孩子呢?”干脆跪在地上的李氏帶著哭腔輕喊,“婢妾實在是不放心小阿哥的安全!” 四爺面無表情坐在軟榻上叫了起,沖還拿著帕子流淚的李氏道:“你想說什么?” 李氏擦了擦粉腮旁側的淚珠兒,抬起頭掃了屋內眾女一眼,眼神銳利張揚:“婢妾覺得該是搜搜府內所有的院子,說不準那心狠之人就露了原形!” 宋琉璃聞言蹙了蹙眉,她心里越發覺得不對勁兒,那荷包許福是帶走了,可……既然都能在她貼身的香包內動手,誰有說得準蘭柏軒是否干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