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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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下風麒面色漲紅,不知是羞還是惱。 這瘋子,拿刀背頂著他下三路,要是再下來一刀,他就廢了! 堂堂妖王,萬萬妖族的領袖,死也該是堂堂正正,絕不能,絕不能如此不體面! 他嘗試著想把柔軟的腹部護住,現實卻是刀背壓著他動彈不了分毫。 麻袋外,那女人又不緊不慢說:“害我師尊,你實在該死?!?/br> 話音落,刀背力道更重幾分。 雄獸的尊嚴危在旦夕,風麒幾乎破防,哪里還敢拿喬,大叫道:“我沒殺你師尊,那藥不傷人性命,只是會加重痛感,要他痛不欲生,藥或許還沒滲入傷口,你現在幫他脫下衣服,頂多難受個三五日就好了?!?/br> 他情急之下的話也不真,那藥遇水即溶,早就隨血液滲入傷口,至少祁柏一個月內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風麒額頭上的冷汗幾乎潤濕毛發,麻袋那邊沉默許久,就在風麒即將崩潰的時候,刀背上的力道驟然松下。 沒等他松口氣,頭部就迎來重擊。 風麒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遂禾收起鳳還刀,將麻袋隨手扔在主殿的角落,轉身看向祁柏。 他睡得很沉,潑墨般柔軟的墨發盡數傾散在階梯上,臉上毫無血色,長眉緊緊蹙在一起,看上去并不好受。 可惜,不是毒藥。 傷不了他的性命,甚至藥效幾天后就會自行消退。 可惜。 遂禾在他身側坐下,伸手將昏睡不醒的劍修摟入懷里。 想必是妖王下的藥起了作用,他的面色明顯比先前蒼白,身體微微發顫,像是進入了一場永無止境的夢魘。 遂禾垂眸,沉沉叫了他幾聲,見他沒有反應,這才微微放心。 她停頓片刻,輕聲道:“師尊的傷不能再拖,還請師尊見諒?!?/br> 她說著,開始解祁柏的衣衫,他的衣服繁復,布料是極品月光絲制成,即便是夜晚,把布料放在掌心,也能看見絲絲縷縷的微弱光澤。 解開腰帶,她的手卻忽然頓住,久久沒有動作。 加重痛感? 祁柏雖為劍尊,但他這具軀體顯然不似劍一樣刀槍不入。 妖王給祁柏下的藥雖然差強人意,但對她未必沒有好處。 遂禾凝視著祁柏顫抖愈發劇烈的身體,有一瞬的出神,但很快又被劍修難以遏制的□□拉回注意力。 她才眨了下眼,慢慢掀開他的層層衣襟。 妖王在他腹部留下的爪印很大,隱隱有化膿的趨勢,在他平坦結實的腹部上格外觸目驚心。 “師尊,你忍著點,會有些疼?!?/br> 祁柏昏睡著,她便自顧自說完,單手打開止血的藥瓶,另一只手拿著用來擦血的帕子,邊撒藥便耐心地幫他擦拭傷口。 不知道是妖王的藥起了作用,還是他生來就這么怕疼,她只是拿布輕輕擦了一下,他就痛得不可抑制,仗著自己神智混沌,一個勁兒往她懷里擠。 她原本漫不經心,有一下沒一下地幫他上藥,被他這么一鬧騰,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低聲道:“別動?!?/br> 他仍舊沒什么意識,大約是疼得太厲害,他亟不可待地尋求慰藉,竟不顧自己的傷口,側過身體,沒被桎梏的手不由分說攬住她的肩膀。 腦袋也順勢枕在她的肩膀,粗重喘息著。 這個姿勢他是舒服了,卻苦了遂禾。 傷口被他嚴嚴實實擋住,殿內燈光昏暗,她便是有修者得天獨厚的五感,此時也是兩眼一抹黑。 她擰了下眉,心中有些厭煩,祁柏昏睡著,她自己一個人兀自演師徒情深的獨角戲,也實在沒什么意思。 心中不耐,手上上藥的動作也失去了控制。 她幾乎強行往他傷口上抹了一把藥。 懷中人被藥效刺激,急促地喘息一聲,摟著她的胳膊瞬間收緊,脖頸被他鉗制著,無端令她感到窒息。 若是旁人便罷了,她和祁柏卻是不死不休的關系,脖子在敵人手里,這讓她險些失去表情管理。 不等她有所反應,她聽見懷中人低啞著聲音說:“輕些,你手上力道沒有輕重嗎?!?/br> 遂禾一驚,以為他是清醒的。 她開始擔心方才同妖王的交談,雖說她一直扮演著好徒弟的角色,沒說過出格的話,但她明知他中毒,還能等上半晌,毒素都滲入傷口,才不慌不忙替他換衣,這個行為本身就充滿可疑。 她抿唇,垂眸看去,輕聲試探:“師尊,你很疼嗎?!?/br> 第13章 遂禾一驚,以為他是清醒的。 她開始擔心方才同妖王的交談,雖說她一直扮演著好徒弟的角色,沒說過出格的話,但她明知他中毒,還能等上半晌,毒素都滲入傷口,才不慌不忙替他換衣,這個行為本身就充滿可疑。 她抿唇,垂眸看去,輕聲試探:“師尊,你很疼嗎?!?/br> 祁柏枕著她的肩膀,喘息兩聲才回應她:“你拿的是什么藥,為何比平時要疼上許多?!?/br> 遂禾眨了下眼,半晌后才無辜道:“是師尊說的那瓶沒錯,那些瓶瓶罐罐里只有這瓶是止血的?!?/br> 她說著,把那瓶止血藥拿到他面前。 祁柏雙眸微闔著,不知看沒看見她手中的藥瓶,只是張了張嘴,低聲說:“輕些?!?/br> “師尊怕疼嗎,”遂禾眼中含著些許戲謔的笑意,語氣里卻只有nongnong自責,“我會注意力道的?!?/br> 仙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