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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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果然不出他所料,多才多藝的紅杏姑娘派她的貼身丫鬟,給他們每位公子出了一副排局,只要能解得出來,方能更上一層樓。 朱吾能望著那莫測高深的棋盤,又見李霸天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兩位賓客,又嘲笑著望著朱吾能孤單的身影,放肆的豎起了一根中指。 這可急壞了朱吾能,他馬上就對著小六子喊道:“他奶奶的,陳小九這廝到底在哪里,小六子,還不趕緊去把他找回來?” 第六十章 各懷鬼胎 晚了大家見諒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這座古老的城市,不管在任何朝代,它都是最富裕最繁華最靈秀的杰出代表,被稱為絲綢之鄉,魚米之鄉,文化圣地。當然,最出名的還是杭州自古就出了很多大美女。蘇小小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雖然歷史的車輪發生了轉折,可這并沒有改變杭州盛產美女的名頭。 醉鄉樓坐落在風景宜人的西湖邊上,也被稱為杭州城八大青樓中最繁華的一個,四大家族中的潘家正是醉鄉樓的實際掌控者。 今日的醉鄉樓堪稱最熱鬧的的一天,潘家的二公子潘安正躲在幕后微笑著看著大堂內的一切風吹草動。 他心中明白,今天對于醉鄉樓,對于潘家,都是不同尋常的一天,盡管今天醉鄉樓的生意不是人滿為患,可卻因在場的諸位身份非比尋常的公子哥的到來而蓬蓽生輝。 在場眾人不僅有李霸天朱吾能這樣的超級富豪的公子爺,也有龍大這樣的掌管杭州漕運的地下勢力,還有杭州知府鐘彬的弟弟鐘越,杭州府尹的公子孫建,更有一位京城趕過來的神奇貴公子葉吟風。 雖然只有區區幾位公子爺,卻代表著一半杭州最上層的勢力圈子。 潘安躲在幕后偷偷笑著,一個大男人卻長了一張堪比女人的美艷的臉。 這個醉鄉樓之所以能獲得這樣大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歸功于他的精心策劃與管理,可以這樣說,醉鄉樓的頂級繁華代表著潘安的豐功偉績,甚至奠定了潘安在潘家的地位基礎。雖然他是潘家的二公子,可是在實權上,他的大哥遠遠沒有潘安這么大的聲勢與威望。 潘安雖然也算是杭州超級富豪俱樂部的一員,并且與在場的幾位公子還有些交情,可是今天的這種場合,他是絕對不適合出面的。 他心里清楚的而很,這么多的貴公子齊聚一堂,所為的不過是能有與紅杏姑娘單獨相處,甚至一親芳澤的機會。 可這紅杏姑娘,正是潘安手中的一張王牌,也是他商業上最成功的一次宣傳,紅杏姑娘可是他一手捧起來的,并且通過這次支持象棋聯賽,紅杏姑娘落落大方,千嬌百媚的印象更給醉鄉樓如日中天的聲望又添了一把火。 這一切,都令年少有為的潘安喜不自勝。 如果此時他出去與這些公子哥寒暄,作為醉鄉樓的少東家,這些臉熟的故人若是提出一些非分之想,可令他怎么處置呢。 在場的每位公子都不是那么好相與的,只有朱吾能看起來似乎弱了一些,可是潘安見識不凡,通過幾次的接觸,他可看得出來,這個朱吾能表面上看起來虎頭虎腦,可心里卻有股說不出的精明。 而且,在座的諸位公子之間的關系卻有著微妙的平衡,其中龍大與李家是狼狽為jian,蛇鼠一窩的盟友,關系自然不比尋常,李家又與杭州府尹孫科官商勾結,貓膩眾多,并且孫科的兒子孫建曾追求過朱家的大小姐,但卻被朱家大小姐嚴詞拒絕了,就這導致龍大,孫建于李霸天組成了鐵三角的關系。 而朱家與鐘彬的關系處于微妙期,誰不知道朱老夫人曾經夜訪過知府鐘彬的別院?所以鐘斌的弟弟鐘越與朱吾能之間的關系卻有著不太明顯的親近。 而處于明顯對立狀態的卻是鐘越與孫建這兩位公子爺,鐘越的大哥是杭州知府,孫建的爸爸孫科是杭州府尹,兩個人一個相當于杭州市委書記,一個相當于杭州市長,但卻又分屬于不同派別。一旦涉及到政治,這關系怎么可能融洽呢。 所以相見不如不見,可是這樣一場龍爭虎斗的好戲,潘安又怎么能夠舍得錯過?他弓著腰,瞇著眼,正在通過一個隱秘的暗室觀察著場中形勢。 他今天的任務只有一個,就要控制住各位公子的怒火,一旦有人動武,不管是誰,一定要雷厲風行把他拿下,把事情控制在萌芽狀態。 這是他理性的一面,醉鄉樓是吃喝玩樂,聲色犬馬的地方,并不是真刀真槍的戰場,即使龍大這樣的大混子,若敢干發飆,他也絕不客氣的會把它扔出去,在我潘家的地盤,又豈會怕龍大這樣的混混! 朱吾能正在極度郁悶中,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旁的角落里,雖然面前擺著一副精致的排局,可他的心思并沒有放在排局上面,一雙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正在四處偷偷打量著其他幾位貴公子的情景,當然,也包括那位他自認為賤的不能再賤的李霸天。 他打量了一圈,鐘越的自信,葉吟風的淡然,孫建的急躁,龍大的囂張與李霸天的無恥,他都一一記在心里。 不用問,人家的底氣與他相比,那可是足得很,這幾個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鐘越不光是靠著哥哥的名頭名滿杭州,而是鐘家本來就是書香門第,這個鐘越從小用心讀書,自然滿腹才華,解這么個簡單的排局自然不話下,而這個京城來的貴公子葉吟風他雖然不甚了解,可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通過那優雅的氣度與淡定的眼神,就能斷定這小子是來者不善。 真正令他生氣的卻是龍大與李霸天二人,尤其是李霸天這樣的賤人,朱吾能是恨的牙癢癢,奈何人家準備充分,身邊帶了好幾位文人墨客,組成了一個超級智能團,有了這個智囊團的幫助,還有什么需要他李霸天親自動手呢。龍大這廝也在旁邊為虎作倀的出謀劃策。 反觀自己,孑然一身,形影相吊,此時的他心里真的很失落,感到沒有陳冰的日子真的好孤單。怎么出門偏偏沒有把他帶來呢?朱吾能心里暗自腹誹,如果此時陳冰出現在眼前,他恨不得抱住陳冰,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上幾口。 李霸天卻正一臉yin笑這與龍大悠然自得的聊著天,旁邊還有幾位穿著火熱的小meimei陪伴著笑臉,李霸天不安分的把他的大手在幾個小meimei的前胸屁股上狠狠的捏了幾下,放肆的叫道:“你們幾個sao狐貍,少爺我捏這幾下,可還舒服嗎??!?/br> “幾位妞不僅舒服得很,而且還要李公子再來一番云雨呢!”龍大挺著大肚子,喘著粗氣叫道。雖然期間有屬下好幾次過來找他有事相商,可是龍大興致正高,也不聽屬下的話,毫無理由的將來人罵了個半死,徑直趕了下去。 醉鄉樓的小姐兒都是經過潘安精心培訓的,自身的素養絕對不次于一般大家閨秀,幾位小meimei雖然被捏的生疼,心中不知罵了龍大與李霸天多少遍,臉上仍然陪著笑臉,嗲聲嗲氣的叫道:“李公子你可壞死了,就會調戲奴家,一會可要與奴家好好大戰一番哦?!?/br> 李霸天一聽這樣的調情的話,心中更加以為自己是人中龍鳳,大手放肆的揉著她的大@奶@子yin@笑道:“你們這小浪蹄子,一會我若是見不到紅杏姑娘,自然要你來伺候我,尤其是你們的小嘴,本少爺喜歡極了!” “哎呀,公子你真壞!”幾位小妞欲拒還迎著,心里卻不禁的冷笑,就你這見了女人走不動步的熊樣,還想與紅杏姑娘親近,美得你大鼻涕泡吧! 龍大嘿嘿冷笑,放肆的用眼睛瞟著朱吾能,卻對李霸天道:“你瞧瞧那口豬,還在那里裝模作樣的冥思苦想呢,就憑他個缺心眼的狗東西,能想出什么辦法來,干脆認輸得了,省得在這里攪局!” 李霸天聽到這里更加生氣,想當初,他和朱吾能打賭,明明朱吾能中了他的埋伏,吃了個暗虧,被他打得跟豬頭三似地,沒想到來了個叫陳冰的大救星,連扳無數局,可把他打的滿地找牙,至今臉上仍有印記。 他心中對朱吾能,對陳冰都恨到了骨子里,本來求姐夫吳千發尋個名目把陳冰弄進了大牢里,眼看著要發配了,卻沒想到又被朱家那個老太婆與鐘彬使計謀給救出去了,并且還順帶著把吳千發的官位擄了去,當真賠了夫人又折兵,因此還惹了他父親一頓臭罵。 通過那次血的教訓,李霸天深知自己的缺點,所以不惜花重金聘請了兩位棋壇高手為他沖鋒陷陣,保駕護航。他望著兩位正在自信滿滿解著排局的大師,又冷笑著望了望朱吾能,伸出食指左右搖晃著道:“朱胖子,這回看你怎么辦?就憑你那個豬腦子,還在這里裝模作樣的思考個屁呀!趕緊滾回去摟著你娘睡覺去,別在這里礙眼!” 朱吾能聽到這廝口出狂言,雖然心中甚是惱怒,可是他卻不傻,在如此典雅的情景中滿口污言穢語,本身就是一種低能的表現,他本著放長線釣大魚的心境,竟然沒有反駁,仍裝作專心意義的思考著排局,只等著陳冰趕來為他主持大局。 可是其他人卻不這么想,李霸天此言一出,滿場皆驚,心中均暗道李霸天果然是個狗屁不通的賤人,在這種雅致浪漫的場合,說出這種粗俗的話來,當真令人掃興,尤其是鐘越與京城來的神奇貴公子葉吟風相互對視一眼,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 鐘越出身禮儀之家,家教甚好,舉手投足之間,極具書生氣,他微笑著望著葉吟風道:“葉公子,你看這排局可還入得你的法眼嗎?“ 葉吟風微微一笑,笑容中卻帶了點傷感,渴了一口茶,也不去看那個棋譜,望著手中的扇子出神道:“你也別高抬我,什么入不入得法眼?我能解得出來,難道你就解不出來,你明知道我志不在此,還偏偏挖苦我,今天我不過給你造個勢罷了,這第一關甚是好過,呆會若有更精彩的棋局,我自然會相助?!?/br> 第六十一章 紈绔之間的游戲 更新晚了大家見諒話說我每天都是這么晚呵呵 鐘越微笑著的看著葉吟風道:“葉兄你也不要那么傷感,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人生在世,當活得瀟瀟灑灑,過分在意得不到的東西,只會徒勞悲傷,于人于己,都沒有什么好處。再說你雖然如此在意這件事,可你那冤家卻未必放在心上,兩廂一比較,豈不是更顯得小家子氣?” 葉吟風搖搖頭苦笑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是體會不到我的苦衷的,再說你這小子自己的事情還沒處理明白,卻關心起我的事來,你的爪子是不是伸得太長了些!”他說起話來是那么的斯文,淡然,就算開玩笑也是如此溫文爾雅,一舉一動充滿了平和寧靜的特質。 鐘越聽到葉吟風竟然將他的手比喻成了爪子,不禁有些灑脫道:“你看,這才是真正的你,朋友知己間就是要相互關心,有些難處和我說說沒有壞處,我又不會拆你的臺,雖然我能力有限,可是在這杭州一方,我還是有些能量的!” 葉吟風感受到鐘越的語言中的nongnong情誼,心中一片暖意,十分的舒服,眼睛一瞥看到孫建正在和李霸天言談甚歡,便神秘的對鐘越道:“府尹大人孫科的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啊,說不定真會得到紅杏姑娘的垂青呢!” “你小子故意氣我是不是?”鐘越苦笑道:“你明知道我和他不僅面子上不和,心上也不和,偏生要對我說這些風涼話?!彼掚m然這么說,可覺得葉吟風漸漸從煩悶的情緒中恢復了過來,并且開起了玩笑,心中也為朋友高興。 葉吟風輕輕搖曳著扇子,一臉不屑的道:“還不都是政治仕途鬧的,老一輩在朝廷上斗來斗去,小一輩在風月上斗來斗去,斗得個你死我活,傷春悲秋。在我看來,統統都不值得付出太多心思,唯有真正的學問,真正的學識,才是我追求的巔峰,至于勾心斗角的那些手段,我才不稀罕!” 鐘越苦笑道:“你還越說越來勁了,剛才是誰在那里傷心落魄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再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葉閣老那么大的勢力擺在那里,誰敢和你們家勾心斗角?那不是不想活了嗎?” 葉吟風微微搖頭,輕笑不語,神態甚是孤寂。 “你搖頭干什么?出生在位高權權重的名門望族,自身學問又好,氣質絕佳,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說到這里,鐘越想起來明年的科考,便又打趣道:“你總說你一生只為這學問二字,想來明年科考,狀元郎這個彩頭你是唾手可得了!” “唾手可得有點過了,志在必得倒顯得更貼切!”葉吟風聽著鐘越的話連忙反駁,可是一臉自信的神態卻驗證了鐘越的話絕對不是空xue來風。 葉吟風又一臉疑惑的望著朱吾能,對鐘越道:“我看這個豬公子雖然出身豪門,可并沒有見得有什么過人之處,可卻又不曾帶來一些文人助陣,今天他這條胖鯉魚無論如何是跳不過這個龍門陣了!” 鐘越聽他形容朱無能為胖鯉魚,忙笑著搖頭小聲說道:“葉兄,你別看這個朱公子長得像個胖大海,可是與他接觸下來,就又會發現,這個小子面子上糊涂,其實長了個七竅玲瓏心?!?/br> “哦?竟有這樣的事!”葉吟風好奇道。 “不僅如此,雖然你看他狗屁不通,做學問不行,可是為人處事上卻令咱們望其項背??!”鐘越須臾道、 “為什么這么說?”葉吟風不解道。 “葉兄,你知道他為什么穩如泰山的坐在這里嗎?”鐘越神秘一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是找人去搬救兵了!沒見那個跟班已經不見了嗎?” “救兵,能搬什么救兵?到底是哪家的文人墨客前來助陣?”葉吟風好奇道。 “非也非也,既不是文人,也不是墨客?!辩娫綋u頭道。 “你這廝怎么越到關鍵時刻,越賣弄起關子來了?有什么話趕緊說出來,省得我心癢癢!”葉吟風催道。 鐘越嘿嘿笑道:“這人說來平平無奇,只是朱吾能不知從哪里撿來的一個小小家??!” “小小家???”葉吟風瞪大了眼睛,更加好奇了,如果說朱吾能請一個大文豪來撐門面,那沒有什么出奇的,這年頭,念過幾年書的都自認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都牛哄哄氣昂昂的對外吹噓自己是多么的朝氣蓬勃,胸懷天下,其實肚子里裝得不過是一堆干草而已,剩下的只是一坨大糞!這樣的人隨處可見,即便請一個過來也不算稀奇,只要有錢,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不過,再怎么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朱吾能會請一個小家丁前來助陣,葉吟風興趣大增,搖頭晃腦,想來這個家丁必有過人之處。 若是一個自稱小家丁的下人卻能在一場龍門陣中起到推波助瀾,畫龍點睛的作用,那會形成多么大的反差? “沒錯,葉兄你一會就等著看好戲吧,那小家丁不來便罷,若是來了,保管給你獻上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 葉吟風聽得甚是好奇,本來無精打采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他本身就對真正做學問的人甚感興趣,而即將登場的這么一個小家丁竟然在學問上有如此深的造詣,這更令他精神振奮,宛如打了雞血一樣,倒要看看這么一個小家丁能掀起什么大風浪。 鐘越笑嘻嘻的看著一臉神往的葉吟風,心中對這個神奇的小家丁也是一臉的好奇,對于這個家丁陳小九的了解,他還只是局限于關于陳小九干掉李霸天的道聽途說,還有再就是兄長鐘彬曾諄諄告誡過他,朱家有家丁名為陳小九,日后若是上他,千萬不要有輕視怠慢之心,要以禮相待,切記切記。 他知道兄長鐘彬是個言辭謹慎,虛懷若谷的人,兄長如此鄭重的諄諄告誡,一定是有原因的,其目的還是怕他惹了事端。 不過在鐘越看來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杭州最大父母官的弟弟竟然對一個小家丁還要懷有敬畏之心,這也真是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可是他知道,兄長的話他雖然不太明白,可一定是對的,若不按兄長說的去做,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李霸天、龍大與孫建也在親密交談著,這幾位官商勾結的盟友們也有著超級的自信,在李霸天看來,若是那個小小家丁陳小九不來便算作罷,若是來了,便要給他好看,不僅要棋藝上打敗他,也要在身體上折磨他,不然他把龍大帶過來耀武揚威就失去意義了。 想到這里,他狠呆呆的對龍大道:“一會若是朱吾能那頭胖豬的幫手到了,一定要想個辦法給他好看,讓他生不如死,龍大,這件事交給你了,一定要辦的漂亮!” “放心吧,這種事情交給我小菜一碟!”龍大滿口答應,他本來走的就是下九流的路子,打黑棍,拍黑磚的事情對他這種下三濫的人來說是家常便飯,更何況他現在還要牢牢抱住李家這個杭州最大財神爺的大象腿呢。 而孫建卻遠遠沒有他們兩個樂觀,他的心思卻全都放在了鐘越這個大紈绔上面。 有道是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來會打洞,他的父親孫科善于投機鉆營,他這個做兒子的當然也不能掇了老子的威風,在杭州誰不知道他這個紅旗不倒的紈绔公子呢。 可是他再牛,再風光,在他的上面永遠壓著一位杭州最大牌的紈绔—鐘越,這個大紈绔不僅長得比他出眾,才學上面也隱然居他之上,這令他甚為不滿。 父親被鐘彬牢牢壓制著,他又被鐘越比了下去,這種千年老二的故事絕對不能一幕幕長久的演繹下去。 今天正是一個為自己正名的絕佳機會,紅杏姑娘的棋藝雖然算不上十分的神奇,可是也能列入杭州十大高手之列,只要他能過關斬將,一路高歌,壓過鐘越一頭,而且有了這么多杭州有頭有臉的人在這里作證,他千年老二的帽子自然就摘掉了,并且還能得到與紅杏姑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如此一來名利雙收,這是多么如意的算盤。 他心里如是想著,用一雙深沉的眼睛狠狠頂著鐘越。 而鐘越的氣度卻大得很,完全不理會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仍然微笑著與葉吟風談笑風生。 這一幕,令孫建心里更加的憤恨,一種被極端輕視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發誓,今天一定要讓鐘越難堪。 此時陳小九正在與小六子火急火燎的趕來,一路上哈欠連天。弄得陳小九很沒有面子。 這是誰在鄙視我?難道我的風sao已經變得家喻戶曉?他輕松的哼著調子,一路上小六子不停地向他介紹著醉鄉樓幾位公子爺的英雄事跡。 小六子說得口吐白沫,卻仍在絮絮叨叨道:“九哥,我說的這些你倒是聽沒聽進去???咱們可不能打無準備之仗?!?/br> “聽著呢,聽著呢?!标惐笱艿?,他倒是毫不在意這些人的才學,只是這些人的身份背景更能引起他的注意,尤其是那個李霸天和龍大與杭州府尹的公子孫建之間的關系。 第六十二章 一切都不怕 今天早一些大家收藏 陳冰本就是邏輯思維異常強悍的人,直覺告訴他,這幾人的組合有著深厚的利益基礎。 龍大坐著杭州地下漕運勢力的頭把交椅,并且還是無惡不作,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大惡霸,而孫科卻是杭州府尹的公子爺,典型的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