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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真是,哪有刷BOSS不帶奶的?!鄙驉倸g笑了,“那就約好啦?!?/br> “嗯,會帶上你的?!睍L收了招式,拍了拍沈悅歡的肩膀,自顧自的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沈哥對太宰的挖坑能力雖然有所了解,但也只知道冰山一角。 沈哥你回去又要被中也罰跪紅酒瓶了。 中也:你什么時候養的兒子[劃掉]中島敦你為什么不跟我說?是信不過我嗎?嗯??。?! 就看沈哥什么時候圓回去了。 會長尼特羅知道沈哥不能開念,但是身手超棒(畢竟是個體cao花),所以他自己干脆也沒用念,直接跟沈哥拼招式,并且約好回頭帶沈哥一起出去浪,帕利士通就乖乖看家就好。 沈哥:誒嘿。 帕利士通:?等等你們倆?!給老子回來?。。。?! 另外關于敦敦查的案子,里面已經知道的條件有: 若椿屋(求助Port Mafia那個)的振袖新造[夏音]第一個失去了臉。 祗鐘園(委托偵探社的那個)的振袖新造[枝子]是第二個失去臉的。 [枝子]說她這一個月每次登臺前都會涂抹一種香粉,但是敦敦卻沒有在梳妝臺上找到她說的香粉。 侍候[枝子]的禿叫澤美,自稱這個名字是她母親起的。 失去臉的振袖新造就是之前起疹子毀了容的女孩子。 祗鐘園只招收女孩子。 祗鐘園的老板娘在面對奇怪的事情的時候出乎預料的冷靜。 祗鐘園在十幾年年前出過一個叫做[葵姬]的花魁,以彈琵琶出名。 有一個賣自制香粉的老婆婆出沒在祗鐘園,身上的香味濃郁,還膩的讓人想吐。 大家猜猜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03章 葵姬和澤美 中島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于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里,唯一的光源,是頭頂上正發出暗淡冷光的白熾燈。 幾乎是一瞬間,中島敦的思緒就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孤兒院里。 那會兒他時常被嚴厲的院長老師關禁閉,禁閉室里雖然有窗戶,但那窗戶高懸在禁閉室的最上方,就算陽光直直地透過彩色玻璃照射進來,也不過是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投射出一片斑斕的光斑。 一如現在的白熾燈帶給他的、十分有限的光芒。 中島敦蜷縮了一下,將自己的背部靠住墻角,雙手環過膝蓋,將自己的頭埋進的腿間。 一會兒就好,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他喃喃自語,就如同他以前在孤兒院中時一樣。 以前在孤兒院中時,體罰和禁閉幾乎占據了中島敦的大部分時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院長老師對他格外的嚴格。 每次在被體罰之后,中島敦都會被院長老師扯著衣領,或者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丟進空無一人的狹小禁閉室中。 期間偶爾會有幸災樂禍的孩子嘻嘻哈哈地笑著路過禁閉室,從門縫里看他,又大聲地嘲諷他的懦弱和自卑。 剛開始的時候中島敦還想要反抗,還想要質問院長:“為什么是我?為什么偏偏是我——?!” 可是時間久了之后,其他的孩子們當然就懶得再去關注中島敦了。當中島敦一次又一次被關進禁閉室之后,那些孩子們也只會說:“啊,那家伙又被院長老師罰了,回頭我們又可以從他身上多掙點分,好換糖吃了?!?/br> 這個時期的孩子,大多都是自我為先的、天生的利己主義者,一切的行為舉止,全部都源自于為自身攫取利益的本能渴望。 所以中島敦漸漸的也就習慣了不去期待任何東西。 但是啊,就算院長老師警告他,說他是全世界的麻煩,是所有人的絆腳石,甚至沒有生存的意義……中島敦還是想要活下去。 他原本覺得,只要活下去,再偶爾能夠吃上一口茶泡飯,就已經是非常幸福地生活了。 至少在碰到資助他的織田先生之前,中島敦是這樣認為的。 “……敦!”中島敦聽到有人這么喊他。 他從自己的回憶中醒過神來,將目光重新投放在這間房間里唯一的門口——那扇門是木質的,和孤兒院禁閉室的鐵門比起來簡直脆弱不堪。 在遇到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之后,他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無論是雖然有些孩子氣,但也在耐心教導他的江戶川亂步,還是平日里看著不太靠譜,但實際上關鍵時刻總能把敵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太宰治,又或者是平時沒什么表情,但意外的很有老父親的氣質的織田作之助,都在中島敦的人生中占領了十分重要的一席之地。 所以啊,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呢?中島敦定了定神,最終還是走到了門前張開了五指,用力拍在那扇實木門上。 如果能夠幫助他人,那我應該就有資格活下去了吧?中島敦的五指不自覺地彎曲。 在接觸到木門的一瞬間,他的五指變為了虎爪,全力一拍之下,整扇木門順著他拍擊的力道橫飛出去,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中島敦!” 中島敦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神。他循聲看過去,發現自己所在的房間正在祗鐘園二樓的一條走道上,拐過幾十米之隔的拐角,就是他上來時的樓梯。 發色鮮艷的小先生正從拐角處匆匆走過來,看見中島敦安然無恙,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