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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阿爾貝托:這回明白為什么這臭小子不帶手機了吧? 畫面突然沙雕,盧卡斯突然走紅w 下一章換地圖啦!應該要真香回哥譚去了(喂) 第8章 他們 同日上午,10點46分。 阿爾貝托·法爾科內沉默著搓動自己的手指。他是個略微有些發福的中年人,有著一頭發際線稍高的黑色頭發,和一雙淡黑色的眼睛。阿爾貝托的長相可以說是個明顯的‘法爾科內’,是個明顯的哥譚人。 這位家主大人的紅木辦公桌上正壓著一沓雜七雜八的本地報紙,其中大部分的頭條版面大多被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占滿,這一點其實無可厚非,畢竟他兄弟的那張臉注定能讓報紙更加好賣。而小部分沒跟上熱點的……哦,可能是編輯沒反應過來,咬住這個‘笑話’吧。 ————但阿爾貝托并不覺得這是個笑話。 “……你是啞巴了是吧。你就沒什么要問的嗎?” 這位哥譚前黑幫老大的語氣帶著嫌棄與痛心疾首。阿爾貝托此時營造出的氣勢都能令他直接參演《教父》……但遺憾的是盧卡斯毫無反應,只哼唧了一聲以表自己不是真的聾了。 阿爾貝托感到無以倫比的無力。很多時候他都希望自己這的這位神奇弟弟能稍微腦筋靈光一點——哪怕只有他超能力的二分之一,也都完全夠了。 畢竟盧卡斯有太多問題可以問了。 ‘是誰給了這些自媒體、路邊小報這么大的膽子,敢來觸法爾科內的霉頭?’‘你難道就沒找人公關掉臉書上的那些熱門搜索嗎?’‘錄視頻的人究竟是誰?不能買通他刪除照片嗎?’ ……哪怕盧卡斯只問出其中一條,阿爾貝托都能老(?)懷欣慰的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并舉一反三將答案告知自己心目中的唯一接班人。 但遺憾的是,他的咸魚弟弟果然依舊對這些事毫無興趣。就連出現在這里的目的—— “……好吧,既然你沒什么想問的,那輪到我問你好了?!?/br> 阿爾貝托咬牙切齒,努力抑制住自己不斷上揚的聲線。他決定換個策略,換個能讓盧卡斯記住教訓的新策略。 “你給我解釋下這張報紙的內容。女褲?女褲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穿著條女褲招搖過市?” 一直神游天外的盧卡斯終于回過了神。他驚愕地瞪向他哥哥,然后便被阿爾貝托餓熊般的眼神唬了一跳。他伸手抓過那張報紙,驚愕的發現這張主攻中產家庭婦女方向的報紙竟然刊登出了他一身行頭的所有詳細信息。就連綁頭發的皮筋都被找出了同款。 盧卡斯再次目瞪口呆。這荒誕到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真的有點兒發懵——最初他以為這是個巧合。巧合之后可能是有人借題發揮,想給他家找點兒麻煩……但現在看了似乎還不止如此。幕后黑手看上去真的是‘認真’的…… FU*K 盧卡斯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口水。他現在是真的感到了有些尷尬。那條女褲當然不會是他買的——難怪會有點兒緊——恐怕是他去路西法那兒‘借住’時和那些女伴穿錯了褲子——但這能說給阿爾貝托聽嗎? 很明顯,這并不能。 于是他避重就輕的聳了聳肩,并隨手拿起了另一張報紙……接著盧卡斯便猛地變了臉色。 第二家報紙的標題非常低調,但第二頁卻很不怕死的刊登了早幾年他抱著文森特出席某個葬禮時的照片。那個該死的編輯還若有若無的暗示著他和自己的侄子都有著一頭金發……而身為文森特父親的阿爾貝托,卻是傳統的黑色頭發。 這‘很少見’、‘很神奇’、‘是個非常有趣的巧合’……這些模棱兩可的詞語組合成了一把利刃,令盧卡斯不敢想象如果文森特的老師或同學讀了后會怎樣看待自己侄子。 盧卡斯是個幾乎沒有底線的人,他唯一的底線就是自己的朋友與家人。年輕的非凡者半瞇起眼,將所有殺意凝聚其中。這一瞬他不再是那個吊兒郎當前來聽訓的‘蠢萌弟弟’,而是那個令阿爾貝托也為之膽寒的屠殺者。 但好在這一次法爾科內的家主早有準備。他只是極其隱蔽的打了個寒戰,隨后便話鋒一轉,極為溫和的開口勸慰: “好啦,氣什么呢?昨天網絡上就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了,會上報我也沒想到,但沒關系的,這個點兒那個主編應該也已經被打·過·招·呼·了……況且文斯聽這種狗屁也聽了好幾年啦,他不會放在心上的?!?/br> 溫和的阿爾貝托·狗熊精·法爾科內繼續下網。 “所以拜托了,盧克,你行行好下次還是帶上手機吧,我不可能回回都靠喊來聯系你,對不對?” “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過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回來時也都看到了,門口都被那幫記者堵死了??偛缓谜娴臑檫@事叫警察吧?你知道咱家和他們的關系一向不好。他們都很討厭超人來著?!?/br> 阿爾貝托越說越陳懇。說到最后,幾乎連他自己都相信了這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你看這樣好不好,還記得昨天我說的那個慈善晚宴嗎?” “在哥譚的那個?!?/br> “這不是正好你可以去參加一下,避避風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