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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家反了也沒死,反而被李家接了回來,李家反不反,應當說一開始就跟太子妃無關,這當中必定是有其他原因是他不知道的,而這個原因才是讓李家反了陳氏的緣故,但如今太子妃死了,新仇舊恨,李家今世依然要反。 姜伯庸能猜到葉高義背后的人是誰,可他卻不知道要如何跟姜元羲說,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把懷疑的苗頭指向李仲聞吧? 葉高義根本就沒有丁點的破綻。 姜伯庸只能通過這種隱晦的、又帶著堅決的口吻來提醒姜元羲。 姜元羲很是認同的點頭,“五哥說得對,這幕后之人想讓威勝王和太子相斗,與我們同路而行,但路太窄,這條路只供一個人行走,唯一共存的辦法,不是我們就是他要避讓,臣服才能讓兩者攜手而行?!?/br> 姜伯庸很認真的問道,“那五娘要避讓么?” 姜元羲揚起了唇角,“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是最愚蠢的行為?!?/br> 姜伯庸嘴角彎了彎,“這才是我認識的五娘?!?/br> 姜元羲眼角輕輕上挑,“五哥,威勝王如此大不敬,怎能不讓太子殿下知道此事呢?” 既然葉高義已經蠱惑了威勝王,那么他們就在暗中添一把火,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看兩個巴掌對拍,到底是誰更厲害點了。 “行,此事我會讓人傳到太子身邊的門客耳中?!苯挂豢诰蛻诉@件事。 “讓許良才按捺不動,他不要親自鼓動威勝王了,既然有葉高義在,且讓葉高義打個頭陣,見勢不妙,就讓他及時逃走,保命要緊?!?/br> 這些人手都是他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損失一個都讓他們心肝脾肺腎疼得不行, 太子府中,陳宣正在暴跳如雷,破口大罵,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陳朝竟然敢如此狼子野心!當真是豈有此理,宣光殿,宣會滅絕的意思!母后還說他會幫我,我看他是巴不得我早點死了,覬覦著我這個太子之位很久了吧!” 陳宣氣得連“孤”都不說了,心中怒火膨脹,憤怒的走來走去,殿中已經一片狼藉,案幾茶具到處都是,好幾個狗腿子避讓在一邊,生怕會被波及。 方才好幾個狗腿子爭先恐后的告訴他陳朝新建了一座宮殿,取名為宣光殿,他當時還以為陳朝向他臣服的意思,要不是狗腿子的解惑,差點就被陳朝騙了過去。 “殿下,屬下行徑威勝王府經過的時候,見著門外等候了諸多寒門學子呢?!?/br> 似乎是怕陳宣不夠生氣一般,又有狗腿子火上澆油。 這些人已經跟陳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陳宣好,他們就好,陳宣不好,他們個個都要倒霉,為了讓陳宣一直好下去,任何會威脅到陳宣地位他們都要堤防。 陳宣聞言,想起父皇將科舉之事全權交給陳朝來統領,讓他收攬了諸多寒門學子,這股憤怒直沖頭頂,燒得他滿面通紅,面上的肌rou顫抖著,眼神狠戾、瘋狂,表情變得猙獰,他大喊一聲,“近衛!” 有近衛匆匆而來,“殿下請吩咐?!?/br> “去把給威勝王起建宮殿的工匠斬殺了!”陳宣怒吼道:“若是那些工匠沒死,那你們就去死!” 近衛不得已,只得應了,“遵殿下令?!?/br> “威勝王如今在何處?”陳宣又問道。 “進宮面圣了?!惫吠茸于s緊回道。 陳宣一言不發,提劍就往外走,狗腿子們面面相覷,最后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等到陳朝下朝回府,匍一進門就聽到長史的哭訴,“殿下,太子殿下方才帶了人進來,把新建的宮殿房梁給砍斷了,那些工匠也被殺了?!?/br> 陳朝頓時暴跳如雷。 ☆、第231章 這種人當然該死 陳朝最近春風得意,到處都被人奉承,自信心已經膨脹到早已將太子之位收入囊中的程度,乍一聽太子來他府中把宣光殿的房梁給砍了,暴怒之下,想都不想就吩咐長史,“去給我找一批新的工匠來,把房梁加長到九丈!” 長史一怔,九丈?那豈不是太子才能有的規格? 長史的呆愣讓陳朝更是惱火,一腳就將長史踢翻了個筋斗,“還不快去?” 長史這才屁滾尿流的去了。 陳朝一開始讓工匠起建宣光殿之時,房梁是建了王爺規格的七丈,當陳宣來府把房梁砍斷之后,覺得被陳宣打了臉,索性就直接增加到九丈了。 為的就是要好好惡心一下陳宣,陳朝讓長史重新挑選工匠再一次擴建房梁不說,覺得不解氣,還親自派人去告訴陳宣,他把房梁擴建到九丈了。 陳宣聽完來人回稟之后,當即就拔劍要將此人斬殺,幸好這人激靈,腳下刺溜一下就逃出了太子府,回去給陳朝稟報之時,陳朝先是憤怒,繼而又哈哈大笑,覺得此人能將太子氣到,對他厚厚的重賞了一番。 陳宣卻在府中大發雷霆,這一次更怒,臉色陰沉得恐怖不說,眼神也暴戾得很嚇人,至少狗腿子們都心肝膽顫的,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很詭異的,陳宣很快就面色平靜下來,沒有跟先前那樣踢翻了案幾茶具,他坐了下來,把手中的佩劍放在膝上,拿出帕子輕輕擦拭著劍刃。 狗腿子們見他如此,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疑惑,這樣子的太子,根本就不是他們熟悉的太子,太子竟然會偃旗息鼓? “諸位,威勝王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諸位說說該怎么辦吧?!?/br> 陳宣手中動作一頓,抬起頭,慢慢環視著眾人。 狗腿子們對上他的雙眸,嚇得腿肚子都哆嗦起來。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太子,臉色雖然平靜,可是眸底蘊含著巨大的風暴,風暴中帶著會致人死亡的狠厲和陰狠,他什么都沒有說,但他的雙眸已經對他們訴說了一件事——他想殺人。 “諸位,站著做什么,都坐下來吧,坐著說話,孤不習慣仰頭看人?!?/br> 陳宣慢慢的一邊擦拭著手中的佩劍,淡淡的道。 狗腿子們腳一軟,連滾帶爬的跽坐下來,還把自己的腰駝了駝,爭取能讓陳宣俯視他們。 “威勝王建了個宣光殿不說,孤上門親自警告過他之后,他竟然膽大妄為到把房梁擴建到九丈,還派人來挑釁孤,你們說,威勝王是不是該死?” 陳宣慢吞吞的道,語氣淡淡的,話里帶著一種可怖。 狗腿子們遲疑了一下,其實大家都聽明白了陳朝的意思,他是想殺威勝王了,可是威勝王倍受圣寵,又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嫡親弟弟,無論從綱常還是人倫,都不能出現兄弒弟的事,這必定會讓圣上對太子失望,恐怕就真的是太子之位不穩了。 他們先前告知太子威勝王建宣光殿之事,是想讓太子知曉威勝王的狼子野心,讓太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