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老師?！?/br>
    「答錯了！快回座位去?！股蚨豢诜裾J，趕她們回座位。

    ※  ※  ※

    整個下午沈冬生都沒心上課。挨到放學，校警衛通知他，傳達室有人找他。他覺得奇怪。走到半途，遇見蔡清和。蔡清和嚷嚷說：

    「正好，省得我多走那些路?！?/br>
    「你又有什麼——」

    「沈老師！」話沒說完，施玉卿從後頭追上，掩掩嘴，說：「不好意思，我還得整理點東西，能不能請你稍微等我一下？」

    「當然。我在校門口等你，可以嗎？」

    「嗯。那待會見?！故┯袂溲谧煨σ幌?，等那個笑完全、確實的開完了，才轉身走開。

    蔡清和吐吐舌頭，打趣說：「說是整理東西，我看是整理她自己吧。沈老師，我看你是走桃花運嘍！」說得怪聲怪調，還故意叫他沈老師。

    「別開玩笑了，被人聽到就不好?！沟降走€在學校，沈冬生不想惹麻煩。

    「是是！」蔡清和討嫌的又怪叫兩聲，才正經說：「到底怎麼回事？施玉卿怎麼會找上你？」

    「我也不知道，」沈冬生聳個肩，簡要地解釋。

    蔡清和邊聽邊皺眉，說：「我本來想找你喝兩杯，看來是不成了?！?/br>
    「改天吧。不過，你也別老是找我。你跟王月霞怎麼了？」

    蔡清和一副無奈?！傅葧雒??！?/br>
    「你跟她約好了？那還找我——」

    「就是有她才找你！」

    「你啊，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別老是一副老頭子的窮酸相?！股蚨呎f邊搖頭，走進傳達室。

    「冬生?！估镱^那人看見沈冬生，笑容像花開起來。

    「荷莉！」沈冬生意外極了?！改阍觞N突然跑來了？」還是上班的時間，他完全沒預料到。

    「我今天上早班?！固坪衫蚯尚毁?，說：「剛巧經過這里，就順道來找你了?！蛊鳖^，流露一點嫵媚，嬌氣說：「你不高興看到我？」瞥一眼蔡清和，臉紅似笑一笑。

    「怎麼會?！股蚨蛔匀坏匚⑿?。唐荷莉有意在蔡清和面前顯示與他的親近——或許只是女人慣常的撒嬌，他卻覺得無力極了?！笇α?，這是我的同事蔡清和老師?！罐D向蔡清和說：「老蔡，這位是唐荷莉小姐?！?/br>
    校門口陸續有學生放學經過，看見他們，好奇地探頭多看好幾眼。

    唐荷莉大方地笑說：「原來你就是蔡老師！我聽冬生提起過，一直很好奇?！箍跉庖稽c都不生澀。一句話，把她和沈冬生的關系攤得明明白白。

    「他是不是在背後說我壞話？」蔡清和不笨，一點就明白，意味深長地望了沈冬生一眼。

    唐荷莉女人氣地笑起來?！冈觞N會?！共皇峭φJ真回答。蔡清和原也只是開玩笑，而沈冬生根本也沒有正正式式對她提起過蔡清和。

    她轉向沈冬生?！赶抡n了嗎？」

    「欸，可是……」沈冬生點頭，為難地看看蔡清和?！肝也恢滥銜^來，所以——嗯，怎麼不先打個電話？」

    怎麼沒有！她起碼撥了一百通！要他帶行動電話他又不肯，打電話到學校，找個人又要耗上半天。唐荷莉心中有點惱，礙著蔡清和不好發作，只幽幽白了沈冬生一眼，說：

    「上午打了，可是你都在忙?！?/br>
    「這樣啊?！股蚨冻蹲旖?，沒笑成，放棄掉，說：「對不起，我上午一直沒進辦公室，不知道你打過電話?！?/br>
    「你今天有事？」唐荷莉問。

    「欸……」沈冬生陪個「不巧」的笑，一邊拉住蔡清和，「蔡老師找我商量一些有關教學的事，明天開會要報告，所以……」

    蔡清和張大眼睛瞪著沈冬生。沈冬生抓著他手臂用力按一下，眼睛眨也不眨。

    蔡清和眨下眼，轉向唐荷莉，慢條斯理說：「對不起，唐小姐，我如果早知道你跟小沈有約，就不會……呃，那個……」空口說白話，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支支吾吾說不下去。

    「沒關系?！固坪衫驂合率那榫w，大方說：「是我自己突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