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兩人都已經年過半百,老夫老妻了,還能把婚姻過得像是迎來第二春似的,也是非常神奇。 父母輩在聊天著,而不善交流的岑墨坐在邊上無聲無息地投喂自己女朋友。 一開始他還很克制地拿一些rou干與花生酥給她,后來剝了橘子,把橘子瓣一片一片親手喂進了她的嘴里。 雖然以前岑墨也是在父母眼皮底下這樣喂過她,但彼時二人眼神交流不似現在這樣黏在一起就像化不開的糖。 小情侶濃情蜜意著,讓長輩實在看不下去,“你們倆能不能自己玩去?” 岑母笑著拍了下岑墨的后背,“去吧?!?/br> 柳溪尷尬了下,便拉著岑墨到自己臥室去了。 門一關,岑墨就卸下斯文的外表,將她抵在門板上親。 他一句話也沒說,把所有的想念用行動表達了。 他的鼻尖微涼,胸膛卻是guntang的。 久別重逢的悸動來得格外強烈,讓柳溪早就放下了矜持,她撲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拼命踮起腳尖仰頭去回應他。 為了不讓她脖子仰得發酸,岑墨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又壓低了自己的脖頸,吻得忘情時,嘬嘬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 柳溪的臉蛋頓時燒紅,松開了他,“不要在這?!?/br> 門外就是客廳,她怕父母聽見。 岑墨意會,抱著她的腰,將人往里帶,“去床上?” 柳溪聽到這詞,神經敏感地一跳,緊張道:“你想做什么?” 岑墨見她露出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覺好笑,含住她的耳朵吸-吮,“你想我做什么?” 柳溪整個人敏感地顫了下,羞得滿面通紅,小拳頭沒什么力氣地捶在他胸口。 岑墨將她貼近自己懷里,一只手往后動了動,將門落下鎖,便把人抱到了床邊放下。 當他往上掀她的毛衣時,口口聲聲拒絕的人還下意識配合地抬了下胳膊,并不忘提醒岑墨,“別,別太大聲了?!?/br> 岑墨問她,“每次都是誰在叫?” 柳溪:“……” 羞死了羞死了,她不說了。 岑墨笑著將她壓倒,墨色的頭發如瀑布一般散開。 因為要隨時關注門外的動靜,怕父母突然過來敲門,柳溪精神高度緊張,無法全身心投入,可是某人卻像是故意似的,很賣力地在撩她,沒想到在這樣雙重刺激下,她反而更敏感了,沒兩分鐘就被岑墨弄出了哭聲。 岑墨趕緊用吻堵住了她的聲音。 柳溪看到他眼角的笑意,反應過來后,羞得無地自容,生氣地將他推到一邊。 岑墨仰臥在她的床上,笑著喉結滾了滾。 她真的太敏感了,哪哪都敏感,以后不能這樣玩了。 他收起了心思,什么也不做,二人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片刻,門就被敲了,傳來岑母的聲音,“兒子,我要去跳廣場舞了,你走不走?” 柳溪聞聲,忙抓起床邊的衣服,她一邊扣扣子,岑墨一邊替她梳理亂發,等收拾妥帖了,二人才從臥室出來。 柳母一瞧柳溪,目光微愣,而岑母卻露出含蓄且意味不明的笑。 長輩反應奇怪,讓柳溪一陣心虛。 一開始以為是自己出來慢了,但又覺得哪里不對。 奇怪間,她低頭檢查下自己。 發現自己竟然換了件衣服穿。 qaq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2701:55:04 ̄2021-01-2723:44: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真的嗎10瓶;華毓玫5瓶;27428371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7章 有種被長輩抓-jian的感覺,柳溪尷尬地在找地縫鉆。 而罪魁禍首卻淡定極了,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似的地輕輕拍了兩下她的后腦勺,“走了?!?/br> 并且還敢面不改色地與她的父母告別。 岑母慈眉善目地笑著,柳溪的父母表情就復雜了許多,雜糅著無語、無奈與隱隱的不贊許。 等到岑墨與岑母、柳母離開后,家里就剩下父女二人,柳溪感覺到自己爸爸的目光驟然黏在她身上,強烈地似要把她望穿,她不敢與他對視,窘迫地摸著鼻子,“我去洗澡了!” 她的右腳往后一退,退回臥室,立馬把門一關,把爸爸的目光阻隔在了門外。 雖然父母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對她進行批評教育,但柳溪面子薄,從這之后就不許岑墨來自家樓下幽會了。 本以為他會失落,會不同意,不想很爽快地給她回了一個好字,一點糾結的意思也沒有。 柳溪都不知道該回點什么消息,他又發來一條。 【周末來我家】 柳溪無語。 她就說這人怎么可能這么快松口,原來打著這個主意。 她仿佛預見自己以后每個周末都會在他家里度過。 等到她再次去他家,已經距離上次有半月之久。 雖然猜到去他家肯定會發生什么,但柳溪萬萬沒想到她才進門就被他抱住。 在自己家里,岑墨就徹底放開了,也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抱著她就往客廳走。 柳溪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我才剛來……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 岑墨把她壓在沙發上,一邊親一邊說道:“嗯,你休息?!?/br> 這怎么休息! 柳溪原本還想著與上回一樣,在廚房里做做飯,在書房里看看書,一起度過這美好的周末,卻萬萬沒想到她一上午都在沙發上休息。 先是躺著休息,后是抱著休息…… 這休息得怎么這么累啊。 她的腿又麻了qaq 窗外的日光越來越強烈,從窗簾縫中透了進來,將岑墨頭發上的汗珠照得晶瑩剔透。 他的頭發在柳溪的指縫間被整亂。 柳溪累得求饒了,“你怎么還沒好,嗚嗚?!?/br> 岑墨抬眸對上她的視線。 他鐘情于吻她胸口的那道疤痕,是因為對它有復雜的情感,他喜歡這樣面對面的姿勢,是因為可以隨時看見她表情的變化,照顧到她的感受。 如今的她,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個極易破碎的瓷娃娃,需要他加倍呵護著。 看到她露出疲憊的模樣,他覺得自己該停下來了。 于是,加快了節奏。 此時的他,額角全是汗,眼眸里的光像是藏在深海里,逐漸翻騰出洶涌的波光,他的唇貼著柳溪耳朵輪廓游走,喘息的聲音直鉆她耳里,粗重的,急促的,卻是性感的。 見慣了他冷漠的模樣,柳溪還是頭一次見他這樣的急切,急切中又帶著溫柔,她打心里喜歡,也很驕傲自己知道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當一切結束后,岑墨抱著她到床上休息。 柳溪發現床單又換了一張。 全新的,還帶著洗衣液的香氣。 她笑著問道:“你買床單了?” 岑墨:“嗯,沙發墊也買了,地毯也買了……” 這次不管怎么弄,都萬無一失了。 柳溪:“……” 這話她接不下去了。 岑墨抱著她躺了一會,驀地問了一句,“溪溪,我們什么時候領證?” 剛剛做完,柳溪的大腦正處在放空狀態,沒反應過來,“什么證?” 岑墨清了下嗓音,吐字清晰地說道:“結婚證?!?/br> 柳溪奇怪道:“為什么要領證?” 岑墨皺眉,覺得她是健忘了,不得不提醒她一句,“當初不是說追到就結婚嗎?” 柳溪:“我沒答應啊?!?/br> 這一副拔吊無情的渣男模樣,讓岑墨噎了下。 早在他決心要她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娶她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與她合法同居,光明正大地與她做這些事,而不是躲躲藏藏著,還要防著父母。 岑墨說道:“我工作穩定,有車有房有存款,父母也喜歡你,任何方面都具備結婚的充分條件,只要你愿意,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br> 長久以來都是高高在上,被人吹捧的男人,現在卻生怕她看不見自己優點似的,拼命地推銷自己。 柳溪聽到這些卻忍不住想笑,“可我不想結婚?!?/br> 岑墨說了那么多自身的優勢,卻被她一句不想結婚給堵了回來,他少有地露出急迫的表情,“為什么?” 柳溪喃喃道:“我才二十五歲,剛工作兩年,是最需要奮斗的時期,你就要我結婚?” 這是擔心影響事業? 但結婚有什么好影響事業的? 如果是因為要做家務的話,她不想做,他可以做,也可以請人做,他們倆都是高收入人群,請一個兩個傭人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