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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二皇子安排秦嬛夢入宮獻舞的?!?/br> 展德緊蹙眉頭道,這事他知道,可是三皇子并未在他面前提起二皇子的事,他也不知道為何。 云天辰旋即冷笑道“二皇子商宸,真是有意思...” 是有意思啊,又是在宮中使心機,又是派人追殺他,這二皇子早晚有一天被抓住把柄,自食其果,如今還能如此不動聲色,若不是有海丞相和皇后幫著他,以二皇子的性子,早就死了不止一遍了。 他心中暗嘆,皇家事還真是麻煩,真是苦了商鳩了。 “展德,你是要跟我去離天關嗎?都跟著走了一天了?!痹铺斐酱蛉さ?,緩解一下氣氛。 展德一愣,笑道“云都伯,三皇子囑咐過我,一定要將你送到離天關再離開,展德是遵命行事?!?/br> “哈哈哈,溫謹還是如此性子,待你回寒陽,替我多謝他?!痹铺斐叫Φ?。 “一定將話帶到?!闭沟鹿Ь吹?。 日夜兼程行路七日,接近東部部族領地,就快進入東北地區,距離離天關還有幾日的路程。 這日天明,云天辰帶領軍隊進入東部部族領地,剛走到一個三岔路口,便見一條岔路的道上飛奔來一匹駿馬,馬上坐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穿著離天關的兵服,身上中了數箭,身體搖搖欲墜,就快墜馬,眼看馬嘶鳴著而來,馬上的人似乎已經無力控制馬身。 云天辰見狀,騎馬奔向那匹駿馬,飛身而起將馬穩住,再將馬背上的人扶著坐在地面,探了探鼻息,很是微弱。 “救...救..” 此人口中念著什么,聲音很輕。 云天辰蹙眉問道“你是離天關的兵,怎么回事?” 此人艱難的睜開眼看著云天辰,似乎見到過云天辰,眼睛瞬間有了一絲光,立即拉住云天辰的手,將一副令牌放在云天辰手中,從喉中擠出一句話“云都伯,快..快去酉陽邊城..叛軍,叛軍就快攻下滸陽城,需要派兵支援...” 云天辰看著手中的令牌,是岑喜岑都尉的令牌,眸子一凝點頭道“你別說話,來兩個人,將他抬下去救治,其他人跟我去邊城?!?/br> “是,云都伯!”眾士兵回應道。 云天辰轉身上了馬,手中的戰戟指向三岔路口的另一方,通往酉陽邊城的路,立刻帶領著軍隊疾馳而去。 “項凌,你去給離天關送信,我們此刻距離酉陽邊城最近,立即趕去支援,恐怕兵力不夠,再帶點兵來?!痹铺斐锦久嫉?。 項凌點頭道“好,你等著,我定帶兵回來?!?/br> 項凌騎馬與軍隊分別,云天辰帶著軍隊一刻未停,從此處去酉陽邊城,至少需要兩個時辰,他們速度加快,或許能縮短到一個時辰,希望岑都尉的人能夠堅持到他帶兵前去支援。 ☆、【熱血兒郎將,戟槍戰沙場】 酉陽邊城,滸陽城外刀光劍影,喊殺聲尖叫聲不斷,還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與硝煙味,岑喜帶著他的侄子趙瑾,以及僅剩下的百名士兵奮力抗敵。 趙瑾手握長刀,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就在那轉頭的一瞬間,炙熱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睛,他怔了怔,死在他面前的是他手下的兵,鮮血遮住了視線,他伸手將血擦盡,又掄起了長刀,斬向身后出現的敵人。 “援兵呢???” 此時有人在廝殺中嘶吼的問道。 “已經派人去求援了!堅持??!” “這都多久了??!我們快堅持不住了!” 剛說完此話,就聽見一聲慘叫,說話的士兵已經被一劍刺死。 岑喜的右腹部中了一箭,卻還在堅持殺敵,不敢輕敵半分,他要擒住叛軍的首領才行,這次為何會淪落到僅剩百名士兵的地步,都是因為那幫叛軍隱藏了實力,前去刺探情報的人都未查出真實的敵軍實力,反遭壓制,似乎叛軍中有一位謀士。 逐漸縮小的交戰范圍,岑喜的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敵軍就要將他們團團圍住,士兵心中的那點希望似乎越來越渺茫。 趙瑾沉著一張臉,眼中怒火燃起,緊握起手中長刀,看著前方不遠處馬背上坐著的人,咬了咬牙根,吐了一口血唾沫道“孫子,讓你爺爺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眼睛緊盯著馬背上的人,一路斬殺了過去,可他卻不知危險的來臨,上弦的箭已經對準了他。 趙瑾被恨意與憤怒支配著,絲毫不知幾只離弦的箭正朝著他飛來。 “叮?!?/br> 一桿戟擋在了趙瑾的身側,接下了幾只飛剪,聽見箭尖觸碰到戰戟發出的顫音,趙瑾才停下了腳步,猛的轉頭看向身后,他見到一張熟悉的臉,不過這張臉異常的冰冷,似乎因為憤怒緊緊咬著牙,緊繃著一張c臉。 云天辰收回戰戟,沉聲道“趙瑾兄,別沖動?!?/br> 趙瑾緊蹙眉頭道“多謝,你怎么這么快趕來?” “我剛好遇見了前去求援的士兵,所以就趕來了?!痹铺斐降?。 “你帶了多少人?”趙瑾一邊斬殺叛軍一邊問道。 云天辰戰戟一揮,眼前的敵人便捂著噴涌著鮮血的脖子猛然倒下。 沒管臉上被濺上的一絲鮮血,繼續殺敵,斜了一眼趙瑾道“我的兵,僅千人而已?!?/br> 趙瑾瞬間蹙眉,千人根本不夠壓制敵軍,點頭道“先穩住局勢,等援軍來?!?/br> 云天辰點頭道“嗯,到了邊界的烽火臺,援軍必定盡快趕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