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到那天之后,我發燒了,應該是忘了吃避孕藥,就去醫院檢查,等回來坐在畫架前,靈感跟不要錢似的,止也止不住?!?/br> 莫子衿溫柔地揉了揉肚子,繼續說:“既然是個寶貝兒,那就留下來吧,反正也不差ta這一口飯?!?/br> 喻西:“……” 第十四章(二更) < 綠光(H )(一根針兒)|臉紅心跳 ΗàǐτànɡSΗひЩひ.C○m/7886868 第十四章(二更) 最近寫文日常: 懷孕幾個月孩子成形? 懷孕幾個月可以坐飛機? ——我真是個嚴謹的人兒啊 喻西在佛羅倫薩呆了幾天,就被莫子衿打發回國,幫她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由于懷孕,莫子衿不適合長途飛行,所以只好把事情的重擔全遞給喻西——和安承離婚,以及把一封信交給宋青。 只是后來她一想,覺得喻西直面宋青不太好,又改主意把她和宋青顛鸞倒鳳的公寓地址和大門密碼告訴她,讓她把那封信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然后她通知宋青去拿。 喻西拿著那封信,幾股沖動匯聚于腦仁,一股叫囂著讓她把信撕個粉碎,一股又讓她把信扣到莫子衿腦門上,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禽獸。 但這兩股沖動在一想到她懷孕后,全都偃旗息鼓了,攪得她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秉承著獨難受不如眾難受的生活哲學,喻西冷漠地瞥了禽獸一眼,不咸不淡地開口道:“莫子衿,你居然還寫信說分手?這可不像你啊,怎么,搞男高中生搞出真感情來了?”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除了當事人,旁人其實沒什么立場去說些什么。 對于莫子衿所謂的出軌,喻西沒什么要說的,也沒什么想說的,可針對她搞高中生這點,要不是念及她懷孕,就算說個三天三夜,她也難平這口氣。 俞家是典型的書香門第,喻西平時雖然看著不著調,但單論道德包袱,大概能比莫子衿重出十個莫子寧來。 而莫子衿與她交好幾十年,也明白她心里的疙瘩,只是事情都已經出了,現在再來論對與錯、道德不道德的,都毫無意義可言。 論事情對錯是沒多大意義了,但寬慰朋友,莫子衿覺得自己責無旁貸。 只見她端正了坐姿,真誠地看著喻西,溫和地勸解道:“那還是個孩子,比我小十幾歲呢,太直接我怕傷到他?!?/br> “呵!”喻西冷哼一聲,顯然沒有接受她的寬慰,“現在知道自己比人家大十幾歲,怕傷害到他,那當初干什么去了?” 莫子衿:“……”難道要她說年紀小不懂事? “千金難買早知道……”莫子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著那些看似很有道理,放在哪兒都能適用,其實跟個萬金油似的,沒有什么實際作用的話:“早知今日,我也何必當初了?!?/br> 喻西完全不接招,直接劃開她包裹內心的外衣,直擊她的心靈道:“那你搞了人家那么久,就沒動一點情?” “咱能不說‘搞’嗎?” “難道要我說兩情相悅嗎?” 莫子衿:“……” 在這種理虧的情況下,就算莫子衿是sao話界的種子選手,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喻西的這番“咄咄逼人”。更何況,她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她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沒有直面喻西的問題。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態,喻西卻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幾十年的交情,莫子衿了解喻西,喻西也了解她。很多時候,可能作為旁觀者,她們比對方更能摸清彼此心里最本質的狀況。 莫子衿,莫家長女,由于身居“長”字輩已久,責任包袱長年累月堆積成山,對于家人和家族,有一種悲劇式的英雄使命感。 只是這些都藏匿于內心深處,旁人輕易看不出來, 盡管她內心世界彎彎繞繞,復雜難解,但是她在面對親近的人的時候,大都是平鋪直敘,坦坦蕩蕩,比莫家老宅大門口那條馬路還要筆直。 像今天這樣閃爍其詞,要么,是她極力在隱瞞什么,要么,她也不清楚她的表現。 “那孩子喜歡你嗎?” 喻西的話風突然一轉,莫子衿猝不及防地被定住了,沒有立刻回答。 “嗯……喜歡的?!?/br> 喻西耐心地等著她,聽到她的回答,又問:“既然他喜歡你,又是你孩子的爸,那你為什么和安承離婚后,不干脆和他在一起?雖然年紀小是小了點,但你當初搞人家的時候都沒考慮這事兒,現在就更不可能在乎了?!?/br> 莫子衿倒真不在乎年紀,但她在乎其他事,“不行,他是安承的兒子,我和老子離婚了,再和兒子在一起,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對家里不好,會影響公司?!?/br> “行吧?!庇魑髁巳坏攸c了點頭,明白莫子衿是有點喜歡那個孩子,只是不多,不足以讓她意識到這點喜歡,“那你打算怎么和安承說?” “實話實說唄?!?/br> “把那個孩子推出來?”喻西咬了咬后槽牙,瞇了瞇眼睛,一雙眼像是裝了倫琴射線,不斷地掃視莫子衿,想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顏色的,“你搞了他,還要他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說什么呢?”莫子衿不解地望向喻西,“我可沒說我要把他推出來啊?!?/br> “嗯?”喻西臉色好了點,問她:“那你打算怎么做?” “當初周季妍找上我的時候,我就去收集了安承過去流連聲樂場所的證據?!蹦玉平忉尩溃骸半m然年代有點久了,但是多花點錢和精力,還是能找到一些的,到時候人證和物證具在,他賴不了的?!?/br> “人證?周季妍?” “不是,是那些紈绔?!?/br> “您倒是會未雨綢繆呢?!?/br> “過獎了?!蹦玉泼蜃煲恍?,謙虛道。 喻西:“……” “不過那事兒都過去那么久了,”喻西皺眉道:“你覺得安承會認?就算認了,但都成了陳芝麻了,再來說會不會有些夸張了?” “不會啊?!蹦玉菩α诵?,接著說:“我可是清高的藝術家,怎么會因為事情變成了陳芝麻,就忍受這種鳥氣?!?/br> “藝術家可不會說‘鳥氣’?!?/br>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藝術家?!?/br> “哦?!庇魑骼淠溃骸拔艺J識的藝術家就你一個,我上哪兒了解去?通過你嗎?你是一個人能抗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