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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約后不久,就在酒吧買醉,和人一夜情,然后搞出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現在還成了你的出軌對象?”喻西越聽心越驚,差點被這對夫妻給弄出心臟病來。 莫子衿點了點頭,爽快地承認了:“對,不過不是一夜情后有了那孩子,而是兩人后續還勾搭了一陣,只是避孕措施沒做好,所以才有了那孩子?!?/br> “不是,”喻西的三觀都快被這個故事給震得稀碎,也不管那個孩子是什么時候有的,憤憤不平道:“當初你們莫家幫了他們安家,他們安家就這樣回報你?這也忒不是東西了吧?!?/br> “是挺不是東西的?!蹦玉普J同地點了點頭。 “還有,”喻西矛頭一轉,指向莫子衿道:“你也挺不是東西的?!?/br> “嗯?”莫子衿驚訝地望向她,不明白這矛頭怎么就指向了她,“什么?” “我有說錯嗎?你搞誰不好,居然去搞男高中生!”喻西氣哼哼道:“男人那么多,你怎么就去搞祖國未來的花朵棟梁呢?” 這話莫子衿無法反駁,只好認了。 而喻西還在那兒嘚啵,就差寫張“一枝梨花壓海棠”貼她腦門上了。 “對了,”喻西話頭一轉,又問道:“當初是安承自己答應和你訂婚的,又不是你們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威脅他答應的,他怎么就搞出了這么一出事兒來?” “誰知道呢?”莫子衿也有點百思不解,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她心里覺得最接近的那個答案:“也許是不甘吧?!?/br> “不甘?不甘什么?”喻西不忿道:“當初要不是你們莫家,他安大少爺現在也不知道擱哪兒死乞白賴地求投資呢?往不好了說,這燕城能不能有他們安家都不一定?!?/br>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不甘的吧?!痹谟魑髟桨l困惑的眼神中,莫子衿繼續解釋道:“十八九的青年,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靠著和女人定親來挽救家族,你覺得他能甘心?” “所以,”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喻西也不笨,自行接著她的話說:“他覺得他是被現實所迫,而你們莫家看似好心好意地想要幫助他家,實則是占據了制高點給予他家恩賜,他無奈之下只能忍辱負重,答應了這門婚事?!?/br> “嗯哼?!?/br> 喻西都被氣笑了,片刻后,她又問道:“那那個孩子呢?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莫子衿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出了她深埋已久的秘密。 第十三章(一更) < 綠光(H )(一根針兒)|臉紅心跳 ΗàǐτànɡSΗひЩひ.C○m/7885660 第十三章(一更) 莫子衿知曉那個孩子存在的時候,她剛和安承結婚不久。 莫家作為燕城的豪門,做人行事都十分低調。 而莫子衿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同樣也不喜歡活躍在公眾的視線之中。再加上她年少時,網絡媒體還不像現在這樣發達,因此,除了少數與莫家交好的世家,少有見過她,還知道她的人。 或許是因為性格所致,莫子衿和安承的婚禮算不上多隆重,但莫安兩家也不會委屈孩子,婚禮雖然低調,卻也奢華至極,不過就是邀請的人不多罷了。 也正是如此,導致除了同階層的人外,知道莫安兩家聯姻的人并不多,知道莫子衿的人,那就更少了。 所以當宋青的生母,周季妍找上她的時候,她第一感覺并不是憤怒,而是吃驚。 在與周季妍的交談中,莫子衿知道了一個有點老套的故事,只不過少了一些癡男怨女、愛恨糾葛,放在當下,這要是拍成了電視劇,估計不會有多少人愿意看—— 當初,莫安兩家的聯姻并沒有大肆宣揚,只登了個報當作憑證。 這種消息放在當時,除了少部分利益相關的人,其他人可能瞥一眼標題,大致掃掃就過去了,更何況,還有一部分人并不看報。 于是,安承還是那個安大少爺,背靠安氏集團,帥氣多金,是許多女孩子的夢中情人。 他險些跌入凡塵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靠著和女人聯姻來挽救企業的事,他就更不會讓人知道了。 緊接著,在雙重苦悶的打壓下,從不曾流連過犬馬聲色之地的安承,也架不住這樣的精神折磨,開始頻繁出入酒吧,借酒消愁。 一回生二回熟,酒吧進多了,酒也喝多了,酒精自然就上了頭,麻痹了他的神經,也將他心底那點幾不可聞的愧疚,散得一干二凈。 剛開始,安承理智尚存,只喝酒,不做別的。后來,在聞聲趕來的真紈绔子弟揣掇下,安承不做的“別的”也有了苗頭。 不過安少爺向來看不上那些紈绔們,也看不上那些紈绔們看上的女人或男人。 也就是這時候,周季妍就出現了。 周季妍是安承的大學同學,同時,兩人還分別是他們系的系花和系草。她家境一般,父母又重男輕女,自從她考上了大學后,幾乎所有與錢相關的擔子,全壓在了她身上。 為了維持生活,她身兼數職,最后在好友的介紹下,來到了安承常去的酒吧。 像這種富家子弟云集的地方,來錢一向快,不考慮其他,光靠推銷出去的酒水的提成,也比她在外辛辛苦苦兼職賺的錢多。 一來二去,周季妍和安承也算是打了個照面。 不過兩人雖然是同學,卻并不熟稔,直到酒吧偶遇,才漸漸與對方有了交集。 安承看不上那些紈绔推給他的女人,但像周季妍這種美麗,卻又堅韌不拔的女孩子,對于當時的他來說,格外觸動他的內心。 尤其是他這種自認為“失意”后,出現這樣一位能夠被他“拯救”的女孩子,不管對方意愿如何,至少他的這種自我感動,讓他連日來苦悶煩躁的腦子,在一定程度上,達到了一次顱內高潮,既讓他釋放愁緒,又深感愉悅。 被“拯救”的對象周季妍也不笨,對于安承的想法,她多多少少能夠知道一點。 像安承那樣的男孩子,說不心動是假的,只是人只要還活著,心就會動,所以偶爾來一次比較猛烈地跳動,除了給人一次比較強烈的感覺外,這種跳動,相當不值錢。 周季妍在底層摸爬滾打過,也曾幻想有人救她水深火熱之中,無論男女。但幻想和現實之間的溝壑,她看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覺得她活在這個世上,最值錢的,也最不值錢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