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同旅行者一起(03)熒之空,獨廂夢
2021年1月12日 (三)熒之空,獨廂夢 「為什么不肯留下來?」 女孩隱藏在月光之外質問,只有同樣潔白的靴面被照得皎亮。而再多的陰暗, 都掩蓋不住那透亮到極致的金色雙眸,仿佛它不需要反射什么,它本身就是光源。 受到繩索的束縛,不得不倚靠在房柱上的男孩,注意到了這令人懷念的一點。 他垂下頭,閉著眼睛輕笑,上臂和腹部的勒痕明顯了一分。 「熒的眼睛,一直很好看呢?!埂浮瓰槭裁床豢狭粝聛??」或許是男孩的 笑容勾起了自己的溫柔或者隱痛,女孩的語氣溫柔了許多。 「熒的眼睛,金金閃閃的,是澄澈的美哦?!鼓泻⒉]有回答女孩的問題, 還是那一副若無其事的輕笑。仿佛只要保持從容的微笑,就能逃避開這份悲苦。 「只是如果像現在這樣沾滿陰翳的話,就不好看了——」 「啪!」 一道巴掌在怒火的推動下襲向臉頰,打得少年一陣暈眩。 「啪!」 又是一下,力度輕巧了許多,帶著絲絲的懊悔。 少年還沒來得及睜開渾噩的雙眼,女孩的臉就已經飛速接近。 「唔……」 熒死死按著空的額頭,后腦勺撞進她另一只手的掌心??赵谀且豢坛姓J,自 己故作鎮定的防線,開始崩潰了。 小舌的胡攪蠻纏,并非帶著情欲的如膠似漆,而是帶著久別重逢的哀怨。 「這是苦澀的吻?!箍招南?。 可他倆的頰上都有液體滾落進唇中,把這親密的舉動渲染出新的味道。 這吻是咸的。 果酒湖。 輕巧的足靴陷進松軟的沙子中,水畔一路而來的都是一道或者兩道足跡。熒 望著前方空的背影,正對在太陽底下,正午的強光晃眼,把男孩的身影勾勒出一 絲不真實。 空回頭望望熒,意識到自己走得太快,于是放緩了腳步??煽盏牟椒ヌL, 總會不小心走到前面去,熒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他回過頭來歉意地看著自己。 但他每次顧來的眼神,都能讓熒內心小小地竊喜一下。 「空從小都是這樣子啊?!?/br> 「什么樣子?」 熒埋頭盯著腳下的一道道足跡,她開始把小巧的腳丫踩進空的足跡里,再用 力陷得更深,不管潔白的削面上會多多少污濁。她倆的腳型很像,大小也差不太 多,她感嘆著屬于雙子的精妙血緣。她的速度又慢了一分,可是空會很快意識到, 再放慢自己的腳步的吧。 「空從小就經常不經意超越到我前面,但總會記起緩下腳步,等著我呢?!?/br> 「呵,是嗎?」 「嗯?不是嗎?」熒感覺哥哥的語氣不太對勁,但她沒有抬頭。 「這次呢,這次我等過你嗎?我不可能為弱小的meimei一直妥協自己啊?!?/br> 「什……」今天的熒感覺自己格外脆弱,心理防線迅速被擊潰的無力感讓她眼前 一黑,視線里的腳印變得錯綜復雜凌亂不堪,似是被無數鐵蹄踏過。 「死心吧,你不可能找到我的?!固ь^,空和接下來的腳印已不見蹤影。猛 地回頭,一路而來的滿地鞋底形狀,那越陷越深的,只有自己的罷了。 「旅行者?」 「……?」「你在發燒誒……,去城里看看吧!」熒晃晃腦袋,從沙地站起, 望向身后的一路腳印,形單影只的腳印。 「謝謝派蒙……我沒事?!埂甘裁礇]事??!你額頭好燙的!快、去、看、醫、 生!」「我沒事啦!我可是旅行者哦?!篃上虬秲茸呷?,選一棵樹坐下倚靠住, 「休息一會兒就好?!顾蚬坪h方的湖畔。就是不久前的某一天,在湖的 另一側,當她把群落里最后一個丘丘人打倒在地時,她注意到夕陽的那方,高高 的山崖上,有她一直追尋著的對象。令人懷念的身影只捕捉到了一瞬,但屬于雙 子血緣里的羈絆,心靈的悸動,絕對不會錯,就是空。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周圍, 注視著自己。這個混蛋…… 「要不,我們還是回蒙德城吧,去看看醫生?!篃筛闹饕饬?。 「嗯!」「順便找家旅店住下,今天不用露宿野外了?!埂负玫模?!」「順 便可以去獵鹿人吃一頓大餐,有蜜醬胡蘿卜煎rou哦?!埂负靡。?!」一頓飽餐 后,熒給派蒙單獨開了個房間讓她先睡下,自己則出了旅店。在買藥的一路上, 黑暗的陰影藏住了熒的意圖,無數通明的燈火卻讓心儀之人的蹤影畢露。 空沒有熒那么熟悉地形,熒繞到背后把他打暈制服住,翻窗帶到了旅店。 「你究竟在躲我什么?!」口干舌燥,強忍啜泣下的唾液充滿粘稠,熒從結 束的吻中拉出一條長絲。風兒輕輕拂過,把那條絲蒸發、斷裂,比她倆的羈 絆脆 弱不少。 熒撫住空的臉,月光映入,反射出哥哥額頭上的些許汗滴。細膩的繩索早已 一圈一圈地把空的身體捆住。從肩周下反綁住雙手,順著鎖骨的走向逼迫整只胸 膛向前挺出。胸口的護甲已被熒小心地摘下,稍具規模的胸肌在自然線條的基礎 上,被施加的繩索勾勒出更明顯的高度。大小腿被捆在一起,繞出十余道圈,逼 得那堅實有力的腿肌抗議般得跳起,色澤卻是如主人雙頰一般的慘白。 自己的哥哥正以不得不絕對臣服的姿態,跪坐在自己面前。熒在思緒洶涌澎 湃的同時,身體的某處又不自覺地蠢蠢欲動起來。她感覺到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 于是撫住哥哥臉頰的雙手偷偷地向下探去,開始觸及那雪白的脖頸。 「熒,你要做什么?!?/br> 「空以前和我無話不談的,」熒的眼神里除了躍動的欲望,死灰般的陰翳也 沒有消散?!脯F在卻什么也不愿告訴我,逼我一個人孤獨地苦悶這么久?!顾?/br> 緩地俯身探向空的身體,無不懷念地嗅著哥哥的氣味,舌尖輕點頰側,滑到脖頸, 把那絲絲汗水的咸味在口腔中細細品味。 「熒……不可以這樣……」「但是身體,空這美妙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br> 繩索把身體的所有關節都隔離開來,肌rou被死死鎖住??盏拿恳淮螔暝?,都會化 作肌膚更深的慘白,和全身宛如將要爆開的脹痛。 「你逃不掉的哦?!?/br> 熒把空的褲子向外翻出,褪到下一層繩格。蔥根般的指尖戳著哥哥的小腹。 「居然在meimei親自動手前就已經這么挺立了嗎?」熒輕佻地看著空,故意強 調著「meimei」這個詞。 「你……」 空緊張地盯著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又撞上熒的目光。那好看的眼睛里還噙 著點點清淚,似乎是為了盡早拋掉不快才故作的挑逗姿態。在某一刻,空似乎為 meimei可憐的執念有些動搖——在身體表現出足夠的渴求之前。 可是他倆不是什么如膠似漆的情侶,而是牢不可破的兄妹!道德的桎梏堅不 可破。 但熒哪管這些,戳著空小腹的手指不斷往下,劃開些許毛發,在恥骨處稍用 力地按下,讓空打一激靈。 「哼?!?/br> 食指請來拇指和中指做幫手,撫著空的玉柱不斷往下。熒的手相比自己的身 體稍有些冰冷,但正是這溫度的反差,加大了空被侵犯的刺激感。 任由自己meimei擺布的屈辱感開始變強,可束縛在身上的繩索是遠比強烈的心 情還要現實的存在??丈踔灵_始側過頭,企圖撕咬肩上的繩根,可他夠不到。 「沒用的哦,今天空不答應我,休想獲得自由?!?/br> 熒這頭開始輕柔地握住玉柱,感受著握住的那一瞬間,手心被不斷膨脹的玉 柱撐起的感覺。這膨脹得無可阻擋的力道,不正是空不斷妥協的證明嗎? 「住手吧。熒……」 「住手?我看空現在,漲得似乎很痛呢~」熒的表情開始認真而興奮起來, 她似乎真的投入進欲望了?!赶胍獈軟軟的按摩嗎?」 熒趴到地板上,手還握住空的玉柱,臉卻不斷湊近。 「你要干什么?這樣很臟??!」 「給哥哥大人按摩啊~」 玉手已被灼熱的玉柱加熱,頂端分泌的些許粘液已把熒的整只手潤得光滑。 熒上下擼動著手,讓莖皮在反復的運動中把那粘液均勻地涂抹在guitou的每一處, 也在微弱的快感里變得更加挺立。 「哥哥一個人的時候,就沒有想念過meimei我嗎?」稱呼已經完全變成了這樣 的詞匯,熒很享受地看著空對她倆的關系心存芥蒂的難堪表情。 「熒,求你停手吧,我不可能對你——」 「對我什么?在你想我的時候,就沒有想象著我的樣子,用自己的手,像現 在這樣給自己按摩嗎~」 「唔……」 或許真的是熒一語中的了,空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但玉柱的挺立絲毫不減。 「怎么,難道哥哥真的對meimei我有過想法?」 「別說了,熒,別說了?!?/br> 「好,聽哥哥的,我不說了哦~」 空還沒意識到這話的真正含義,就看見熒的頭越湊越近,直至薄唇分開,將 自己的玉柱含下一分。 「你!嘶——」 空剛想說什么,熒就用舌頭在guitou輕輕平蹭一下,讓空倒吸一口氣。他感覺 自己變得很奇怪,他盯著meimei的櫻唇,熒還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但空似乎不禁 在遐想插到那小嘴里的roubang會是如何的享受了。 這時他覺得roubang一熱,被柔軟的一個腔子包住,一條滑嫩嫩的舌頭重新纏繞 了上來,又吸又舔。他低下頭,腿間的meimei正瞇著眼睛把他 的yinjing整條含進了嘴 里。他開始喘起粗氣,腦海一陣甜美的眩暈,那roubang被吞得如此之深,guitou都清 楚地感覺到了喉嚨處的嬌軟肌rou正一縮一縮的推擠著,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放過每 一個角落。 甚至,熒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yinnang,在那對rou球上輕柔的撫摸著。 空這才發現了自己可以發力的部分在哪里。他開始把背向后仰,借著尾椎支 撐在地的力量,便可以更加方便地把腰向前挺,挺入熒那濕熱的口腔。 玉柱的頂點一下子擦過熒上顎的紋理,讓空后仰脖子贊嘆一聲,又很快頂到 熒的喉頭。熒發出窒息的嗚咽,空很快飽含歉意地退出。 但熒此刻并不在意空那一瞬間的放肆行為。她為空偶然間的主動感到高興, 又為那一刻的歉意和憐憫感到甜蜜和懷念,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擁有能不時停下腳 步等待自己的哥哥的時光。 她看了一眼空的臉,他還是緊張地閉著雙眼,除了鼻息里偶爾的哼聲,沒有 任何回應。但熒似乎覺得沒有必要再給空什么悲戚的質問,或者居高臨下的挑逗 了。此時,將對方完全占有的想法成了絕對的上風。 她全身心地撐起身子,低下頭,以一個垂直的角度對準空的玉柱,不斷迅速 地上下起伏,讓上顎頻繁剮蹭guitou一側的同時,靈巧的舌頭環住另一側,讓空在 舌苔的環顧中不斷高潮。 空只覺腦后快要融化一般,他死死地盯著熒的臉,那平和而努力的表情,沾 滿汗滴的潔白脖頸,最后一刻,是空在極度的愉悅中挺入熒的口腔,全身顫抖著, 沖著她的喉頭射出jingye。 「空,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么?!埂肝摇易隽耸裁??對自己的meimei——」 空的雙眼有些無神,企圖用恍惚掩蓋那份懊悔。 「沒有關系的,這都是我主動的,我愿意的!只要空能答應留在我身——」 「不!不…我——對不起,我——」 「看來還是meimei我做的不夠呢?!?/br> 「熒,不是你的錯……」「只能讓空完全地占有我,才能博得你的責任心么?」 「不是的熒,這不是這樣的問題……」空不自覺地向后縮,直到身體重新坐 正。重新撞到背后的柱子,空才回想起方才那努力把腰往meimei嘴里挺進的自己, 那可悲的模樣!空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他還想用言語辯解、勸告什么,可熒已經不再說話,不再回應。她站起身子 緩緩走向自己,坐在自己跪著的大腿上。 「噢,對不起?!篃捎终酒鹕?,找來一只枕頭墊在空的膝下,這是熒說的唯 一一句話。 她坐在空的腿上,空還在掙扎,而在某一瞬間,熒改了主意。 她輕輕地環抱住空,把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撫摸對方的后頸。溫柔真 是最有魔力的手段,在那一刻,空也安靜了下來。 哥哥。熒想著。 空。熒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但她沒有說出聲。 熒不禁微笑著咧開嘴角,而空似乎在享受沉睡一般閉上眼睛。果然白天的夢 是假的,空還是那個空,對待自己的本心沒有變。 久違的靜謐,比欲望的戰術更加有效。這份安詳,甚至在兩人還陪伴在彼此 身邊時都鮮有過。他倆幾乎從來沒有過這樣溫存過,感受著彼此的存在。懊悔? 熒頂多只是感嘆一句失去才懂得珍惜,還能有幸讓最重要的人在自己懷里。 路只能向前看,熒一直都這么說,此刻這話的意義好像更加明晰了。 「空?」 「嗯?」 「你…還是那個空吧?!?/br> 「當然了?!箍找策€是輕笑,只是沒有那種故作不屑的冷笑了。 「我是說……」熒不知道自己變燙的臉頰會不會被哥哥感知到,「你還是我 的空吧?」 「……」 「問你話!」 「嗯……」 熒忍不住笑了,氣息吐滿空的耳畔。 靜謐,還是那份靜謐。 空還是被緊緊束縛著,但他誠心誠意地讓熒抱著。主動權還在熒的手中,但 她選擇賴在這里,前所未有地撒嬌,變著花樣地抱住。占有也好,監禁住也好, 已經不是自己愿意考慮的事了。小小的心愿變得前所未有的簡單,能多這樣抱住 一刻,就能得到多一分滿足?;蚴怯米约旱亩洳渲绺绲亩?,或是把臉埋在 哥哥的肩下吐氣,或是咬著哥哥的肩頭,啃下一排牙印。 「熒?」 「嗯?」 「你跑不掉了哦?!?/br> 空不知何時解開了身后的繩結,反過來摟住了meimei。 「你什么時候——」 「欸嘿~」 在吻上meimei之前,空還不忘舔凈她頰側的兩道淚痕。咸咸的感覺,悲情的心 嘗出的是苦澀,此刻的空,卻覺得宛如恰到好處的菜肴。 帶著水到渠成的攻勢,空的想法開始放肆起來。他先是輕含那只嬌巧的鼻翼, 把方才因苦悶憋得發紅的部位微微潤澤,才用舌頭撬開貝齒。 「唔——」 「我的、嘴里,都是空的味道哦、、、」在雙舌交疊的空隙,熒抽出功夫這 么說。 「哼哼?!?/br> 空管不了這些,只是強勢地把meimei的唇再次吞下。 以無比親密的方式重逢,腔里的津液混雜著攪動,把yin靡的氣味抹得均勻。 吻畢,空顧不得解開身體的其他部位,唯一可活動的雙手托著熒的雙臂。在 沒了沖動的驅使下,任由空審視的熒,竟然陷入無比的羞澀。 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這雖然順了自己一開始的意。但是自己……居然 是船到橋頭才會真正害羞的類型啊。 熒的衣物比空的要輕巧許多,在同等潔白的月光曖昧的映射下,宛如薄紗。 在空克制中飽含急切的動作下,胸前美麗的肌膚一絲絲暴露出來。她斜靠在床頭 的軟墊上,修長的粉頸后,是兩條輕巧的緞帶。此刻空腦子里想的不是往日清風 吹過,緞帶伴隨著熒的飄逸姿態,而是如果他們能有幸一起度過下一個節日,熒 是否會把這對緞帶換成禮品帶一般的式樣,綁成蝴蝶結,再像今日捆住哥哥一樣 捆住自己,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床邊。 當對上熒跳脫的眼神時,空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的眼光有多么火熱。他順著熒 的翦水雙瞳,往她的視線方向看去??缱谧约荷砩系碾p腿,被潔白的靴筒覆蓋 住一部分,露出一半秀紅的肌膚,宛如纏繞著月光。 「混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br> 熒還想接著說什么,但發現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只得結結巴巴地吐出: 「你就、你就當我這是呈給你的禮物不就行——還看什么看!」 「……」 「那你……」熒又收回目光,試探性地問道:「喜、喜歡嗎?」 「不喜歡?!埂刚O?」 「所以我要把你拆掉!」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空只覺得喉嚨一陣干澀。他 把熒頸環下的扣子解開,扯出兩根胸口衣帶的一根,繞著纏繞著身體的方向反向 旋轉,整個上身的裙衣遍徐徐松馳。 盡管繩索的束縛還讓身體有著些許疼痛??沾髿庖膊桓掖难刂鵁涉赖谋?/br> 部曲線,小心翼翼的向著初具規模的雙峰移動,直至罩上那豐潤的渾圓。 軟衣下的嬌美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讓充滿彈性的rufang把這緊張傳達給 了空的雙手,他溫柔的撫摸著,壓抑著自己的緊張。 「空?」 「嗯?」 「要我把你身上的繩子解開嗎?」「不用了哦,你想懲罰,就任你懲罰吧?!?/br> 借著說話的機會,熒本能想要遮掩自己胸前的雙手,垂著頭不敢看空的臉。 不滿足于被睡衣阻隔,空試探著抓住熒的頸環用力一扯。熒戰栗了一下,身 體后縮著躲避。 「你干嘛!」 「離我近一點哦~meimei殿下~」 被欲望占據頭腦的空仿佛變了一個人,宛如白日對丘丘人頤指氣使的「殿下」, 他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也將這稱呼賦予給了熒。他反復撫摸著meimei鎖骨之下的 位置,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膩的肌膚仿佛有攝人的吸力。 熒漸漸開始發出低低的嬌喘,她也解開了哥哥的圍巾,胸甲則完全扔到一邊, 仿佛要尋求什么慰藉一樣,一雙柔荑不自覺地沿著他結實的肌理游走起來。 「我的meimei原來這么美……」空在她耳邊贊嘆著,他吻上她的頸環,用嘴把 另一根衣帶解開,然后不斷地在那玉頸上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發出含糊的呻吟,熒的頭向后仰起,應和著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 擺布著。 「熒還來嗎?就像剛才那樣?」 下身的玉柱又開始腫脹得發痛,他拉著她的手向下引導著。拉開褲鏈,把她 的小手引導到自己勃起的roubang上,瑟縮了一下之后,溫熱的手心包圍上了火熱的 roubang,但熒陶醉在空的愛撫之中,早已不知所措地,僅僅是把手置于那里。 而空這邊,已經試探著開始向神秘的溪谷前進,他緊張的一點點沿著嬌嫩的 肌膚摸索著。 像是預告正式的攻勢一般,空擁住了美麗柔軟的嬌軀,溫香軟玉在懷,讓他 的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柔和的背部曲線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懷抱中,滑膩的肌膚 帶著一些緊張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擁得更緊,徹底扯下褲子,勃起的火熱 欲望恰好夾在隨之后挺的臀峰中間。 像是被燙到一樣,她瑟縮了一下,為了放松她的緊繃,他溫柔的在她的頸側 蜻蜓點水一樣的吻著,不時地輕觸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里那要插入的沖 動,他按照之前通過各種渠道了解的方法耐心的愛撫著,一只手先是在背部,然 后到腰部,在逐漸下移著一點點移動向更加敏感的區域。 「空,我好怕……」她低聲說,修長的粉腿并攏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將探到 臀部的大手。 空心里已經緊張得快要爆炸,雖然用手演習過無數次,但真正上陣沖鋒時僅 僅是這少女肌膚柔嫩的觸感就快要讓他爆炸,因為曲起的雙腿,翹挺的臀峰自然 的緊繃,僅僅是微微挪動的臀尖磨擦過熾熱的guitou,就讓他心里一陣舒爽。不要 慌,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慌,但腦海還是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 的手開始在柔軟豐滿的臀rou上揉搓,并試探著靠近股間神秘的花園。 「空……請……請溫柔點?!剐÷挂粯拥鸵?,她有些緊張的回手抓住他的手 腕,因為那手指已經若有若無的在碰觸她花叢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會的?!顾蓾幕貞?,努力克制著下面的手向里更進一步的沖動,停 在原地貼住她大腿內側火熱的肌膚,溫柔的愛撫著,上面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一 面擁吻著她的后頸,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圣潔的雙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后猶豫著松開。得到了信號,他不再遲疑的一把罩住 了柔軟嬌嫩的微乳,充滿彈性的飽滿乳球磁石一樣吸引著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 的揉搓之前早已變得硬挺。 乳尖的火熱逐漸傳達到她小腹深處,與大腿內側被愛撫的敏感肌膚傳來的快 感一起匯聚向花園深處,她羞澀的并攏雙腿,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那 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空……我好熱?!?/br> 從她背后神過頭去,他沿著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她挪了下身子, 側頭回應著,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聽著她動人的鼻 音,下體的火熱再也按捺不住。 「空……」她輕喊著他的名字,然后翻過了身子,緊并的雙腿羞澀的微微分 開了一點,她伸手輕輕地握住他膨脹到最大的roubang,把頭側到一邊,無聲地暗示 著。 他喘著氣,調整好跪坐的姿勢。她嬌呼一聲想縮起身子,修長的雙腿卻被他 用雙手堅定的拉開,「熒,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的meimei……」 她的雙手不自覺想遮住身體的什么,卻發現哪里都想遮,遮哪里都沒用。只 期望溫柔的月光能喚來陰影,替她保全自己的羞恥心。 本來如皎月一般潔白的肌膚,現在因為情潮和汗水而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本 來嬌軟的rutou,現在因為愉悅和期待而驕傲的挺立著,本來緊閉的神秘花園,現 在因為決心和愛稍稍的打開了宮門。他的視線一路向下,最后牢牢地鎖住雙股之 間那泛著隱隱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占有……結合……一連串的指令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下達,他覆上她 的身子,像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樣,用堅硬的roubang不停的在她的恥丘上頂著,但 毫無經驗之下,卻怎么也尋不到銷魂的入口。 熒無言地用雙手撐住空的肩膀,稍微把臀部抬起,火熱的guitou在她腿間頂來 頂去,頂的她渾身發軟,撞上她yinhe的那幾下,更是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她低下 頭,看空忙亂得滿臉汗水,吞了口口水,咬著下唇伸出小手,用兩個手指夾住rou 棒,羞澀的引導到自己的yindao口外。那里雖然稱不上完全濕潤,但也有絲絲愛液 潤滑了緊閉的陰門。 guitou緊頂著那粉嫩的一團中的凹陷,柔軟溫熱的私處幾乎讓他就這么射了出 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邊用力向里一頂,只覺自己的guitou猛地刺進 熒身體之中,熱乎乎的嫩rou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收縮,吮 的他渾身發麻。 熒卻慘白了小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顫聲說道:「空,別……別這么用力, 我……我好痛?!?/br> 他已經箭在弦上,繃緊的roubang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直想往那柔軟的yindao深 處用力的鉆擠進去,然后在那遠不是雙手可以模擬的快美中暢快的抽插。 「嗯?!顾饝?,一邊調整力度和方向。卻在調整方向的過程中,肩部承 受的力量突然消失大半,guitou前端傳來什么被撐開刺穿的感覺,然后是快速穿過 無數重幽谷的極限暢快,溫熱的液體沿著被破開的地方滲了出來,而她則發出一 聲壓抑的痛呼,淚眼婆娑。 「熒,你……」空難以置信地看著屏息直接坐下的meimei,不知該表達懊悔或 者憐惜。 「占有對方的事,終究是我領先了哦……」熒抿著嘴輕笑,從緊咬的牙關中 吐露而出。 他忍住沖動停下動作,yindao內的嫩rou緊緊推擠著roubang,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呼 吸一樣收縮著,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熒口中所言,自己往日自慰的時候要爽 快太多。 這么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布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空,忍的 十分辛苦。 「空……你……很難受么……」熒水盈盈的望著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空傻呵呵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說:「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應該的。 看你痛得那么厲害,我心里也不舒服?!?/br>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著roubang的yindao隨著她的移動磨擦著rou莖,她痛 的呻吟了一聲,低聲說:「空……不那么痛了,只是……只是脹脹的好難受,好 像肚子里長了什么東西一樣……你……動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yin靡,讓他更加沖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 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桿,把忍耐已久的roubang深深推進了熒yindao深處,一 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rou才停下來。 熒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內的肌rou第一次 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熒……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仿 佛有無數吸盤附在yinjing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沖動就直傳到脊髓尾 根。 熒偏著頭羞紅了臉,除了鼻翼不時的嬌哼,一言不發。 耳邊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軟美麗的愛人嬌軀,胯下的快感被心 理上的滿足成倍放大,空再也忍耐不住,腰后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驅使他做最后 的加速。他連忙緊緊地抱住了熒的裸體,腰和臀盡力突破繩索的限制上下竄動, 手扶著熒的臀,感受她乖巧的配合,應著自己的節律用力起伏。 空感覺繩索的限制變的愈發猛烈,卻又薄弱。勒住的肌rou無不更加興奮地跳 動,被束縛的疼痛隨著自己大起大合的動作逐漸加深,與腦海中的快感結合,調 和成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空?——」「嗯!熒……」 「終于能和空緊緊地重逢了啊啊啊啊——」 凌上絕頂的最后時刻,空深深地頂入熒嬌嫩的yindao盡頭,大量的噴射著熾熱 的jingye,去標記那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給直屬于他倆的幸福染上新的顏色。 在那愉悅的絕頂高潮中,熒緊閉雙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擁住空, 而空死死堵住熒的軟唇,在身心一同窒息的潮浪中,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一片 空白…… 交合的余韻帶來的柔膩幻夢之余,則是被童話般的蜜糖注入。熒打算再試一 次,借這個機會:「空還是不愿意告訴我實情嗎?你經歷了什么?你、還有你說 的什么別人,在等待著我的什么?我們可是這世上最深的羈絆,有什么不能一起 去面對的呢?」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捋捋熒頭頂立起的一撮金色發絲。熒不 打算追問了,在絕對信任的人面前,她不需要執著于得知任何真相,他堅持要獨 立背負的,就由他背負吧。 「其實,我們早已在一起面對了哦?!?/br> 「是嗎?!篃商婵战忾_繩子,這讓他感到無比意外?!改恰芙o你自己放 個假嗎,哪怕就是逃避的性質也好,陪陪我,就我們倆、我們兩個人,不要 再管什么身外之事,好嗎?」 空默默地看著熒。 「不?!?/br> 「噢……」 「把藥喝了,我就答應你?!埂膏圻辍?/br> 后來的幾天,熒已經不記得是幾天了。每一天都是精巧玲瓏的甜點,融得很 快、蜜得短暫。她倆為避人耳目,繞開了人煙繁多的蒙德和璃月城。倒是派蒙最 近很茫然。唐突出現的「哥哥」,搶占了旅行者的注意力。話說的少了,好吃的 倒是前所未有地變多了。她不知是該一個勁地高興,還是生悶氣。 摘星崖邊最近見不到別的情侶了,空熒倆可以毫無顧慮地徜徉著。 「空,我跟你說哦,以前我在這一帶的時候,每晚都有對情侶在這兒?!?/br> 「是嗎,熱戀的人是這樣的?!箍拯c點熒的鼻子,她正靠在他肩旁。 「而且而且!后面永遠藏著一個男人!」「第三者??」 「不是,好像是管家還是保鏢哈哈哈哈——」身后的派蒙可不想當「保鏢」, 立馬退得遠遠的。 某一個白天,熒真的在果酒湖把空的腳印踩了個遍,只不過空這次堅持要和 熒并行,于是熒只得回頭重 新踩了一遍。 「可是……你真的能認得出哪些是我的嗎?」空捧起熒的靴子,替她倒掉里 面的泥沙。他假裝不經意地瞟向她的玉足,那對和它們的主人一樣嬌嫩可愛,指 甲上泛起的光澤,不知是反射自太陽,還是倒映著果酒湖。 「好啊,那我再去踩一遍!」 「誒你別——」 「你不準動!不然我踩第三遍!」 「對不起!」 于是空佇立凝望,熒越走越遠,平靜的湖面就看不到她的倒影了。于是他笑 瞇瞇地看回本人,那對飄帶輕輕巧巧,應著主人任性的喊聲,喊給自己聽的: 「一——、二——、三——」 有時她累了索性不喊,有時候又有氣無力。 「多少步了啊————」空喊回去。 「不知道??!但是,你的腿真的比我長誒————」派蒙前所未有地瞪大雙 眼,因為她所認識的旅行者正前所未有地「嬌滴滴」。 夕陽把熒的剪影拉得更長。 后來熒的感冒加重,她依稀記得自己頭昏腦脹的感覺,嗓子里滿是灼痛。她 能恍惚看見空給自己喂藥,坐在自己床邊的小板凳旁,用那澄澈的金色眸子注視 著自己,不時撫住自己的頭,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她似乎還能聽見哥哥輕輕地用鼻翼剮蹭著自己的鼻翼,吻住自己的額頭,向 自己道別。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顾孟裾媲械芈犚娏?,但不知為何,沒有起身。 當她睜眼時,派蒙大大的腦袋擋住了自己面前的空氣,小巧的手心按著自己 的額頭,傳來的體溫稍稍加熱了窗外直吹而來微風的冰涼。 「你似乎狀況好多了嘛!」「是嗎……」熒緩緩坐起身,適應著光線。期待 最先見到的那個人已經不在這里了。 派蒙飄到桌子旁,把喝光了藥的杯子放下:「昨晚的蜜醬胡蘿卜煎rou,糖好 像放太多了呢!」熒聽著一愣。 「誒,旅行者你怎么了?」派蒙緩緩地飄過來,把手貼上她的額頭,「燒已 經退了啊,是腦子病壞掉了嗎?」派蒙又抓住她的腦袋使勁搖晃。 「好啦……吃了藥睡一覺就已經好啦?!篃砂雅擅杀ч_,「不過小派蒙居然 有不喜歡吃糖的一天?」 「也不是啦~就是放太多了嘛!」派蒙叉起腰,「那誰說過:」過分的熱情 反而會招致別人的討厭,這不就是一個道理嘛!「」派蒙也成了會引經據典的 學者了?「 「哼哼,一直都是哦!」熒便接著發呆,派蒙見她無言,便也默默靠在一邊。 昨晚、大餐、派蒙、太甜的蜜醬。原來是自己毛病又犯了嗎。但不知為何, 悵然若失的感覺沒有那么強烈。 今上午的陽光,真的就只是陽光。不熱、不暗、不灼,只是熒無力地癱在枕 上太久,照得她的瞳孔一陣昏眩,于是她便又沉沉睡去。 「……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 「不行、不行,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放的糖太多,做飯還得讓旅行者來!」 「噓——你把她吵醒啦!」 其實不是被吵醒,而是那另一道熟悉的聲線把熒勾出的夢鄉。 睜開雙眼,視線緩緩移開天花板,循著那方向,滿懷期待地尋找??盏谋秤?/br> 正扯住派蒙的頭冠,一邊比著噤聲的手勢,一邊看著熒這邊。 「是空啊……和你約定分開的日子是——」 「就是今天哦?!?/br> 「那……」熒努力裝出釋然的笑,「你手里的是?」 「你后幾天的藥,還有——胡蘿卜和rou?!?/br> 「你不走了嗎?!」「樂不思蜀,聽說過吧?走一步看一步咯?!箍章?/br> 出神秘莫測的表情,「我來做飯?!埂浮恍?!食材珍貴,我要旅行者來!」 派蒙一把奪過空的袋子,扯著他的頭發。 「沒事,我命令他,不準多放糖?!篃煞銎鹕?,,側臉貼到他的懷里?!杆?/br> 敢違抗嗎?」 空兜了兜舌頭,蹦出的稱呼讓熒回想起上次溫存的時候,臉灼如鍋爐。 「是!meimei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