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北國風云46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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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中年人發泄怒火的方式都比較單一和統一,北皇氣得摔茶盞,汝皇也跟他進行著同樣揪心的動作。 “啪”,一個茶盞。 “啪”,又一個茶盞。 不寫出她摔的東西,真怕你們會誤會。 御前伺候的幾個嬌滴滴的侍從嚇得不成人樣,哆嗦著腿肚子打掃衛生,端上新的茶盞讓皇帝再摔。 韓水也嚇得噤若寒蟬,她早熟歸早熟,畢竟才十五歲,擱現代也就是個初中生,試問國家主席在初中生面前大發雷霆,就問她怕不怕。 風暴現場只有韓書封像被點了xue道,面無表情僵立著,腦子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空氣變成真空,又好像亂糟糟的;好像在想著誰,又好像誰都沒想。 汝皇攥緊拳頭,臉部肌rou抽搐著自言自語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宴會上看南皇小小年紀就又夫又侍的盡享齊人之福,還道她比她哥懂得善用皇帝的權利搜羅美色享受生活。 到時候男人太多,無法掌控,哪天被反噬了還能留下個牡丹花下死的昏庸之君的千古“美”名。 仿佛為了配合她的“贊美”,小皇帝居然就敢當眾向北皇提親,對象還是北國的親王! 不得不夸她一句真敢想,人家當了十幾年和尚的親王理你才……真理了! 什么鬼! 十幾年和尚都當給鬼了! 跟朕搶北皇親家的席位,以為是個乳臭未干的小鬼,沒想到和她哥一樣是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狼女! 錦華帝在位期間與汝皇有些國際往來,她亦是本文第二個對錦華帝做出負面評價的人。 難道這就是皇帝最懂皇帝? 汝皇瞥一眼侄子像遭受什么打擊似的一片死白的臉,她還能看不出侄子因何如此?冷哼一聲,讓韓水帶著弟弟先回房休息。 遣退姐弟倆,她就要和大臣們商議狩獵南皇的方案和讓北皇盡快給出和親的公主人選。 聽了別傷心,人家北皇決定換親家了。 罵北皇出爾反爾的時候記得連宰相一起罵,他沒少出力攛掇。 白相:我這暴脾氣! 韓水送弟弟回房,摸摸他蒼白的小臉,入手冰涼,憂慮地問:“小弟,莫不是被晚上那些慘死的刺客狠狠嚇到了?那保護南國皇帝的天師(她以為遙爺是天師)出手著實兇殘,把人弄得四分五裂,也不顧著點現場的婦孺?!?/br> 韓書封瞬間崩潰,抱住韓水哭嚎:“阿姐,阿姐,她提親了,對象不是我,不是我!” 姑姑要把自己嫁來北國,另一邊的心上人卻另娶良婿,我在強求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奢望,都是奢望。 為什么不是我,不是我! 幾句話說得沒頭沒尾,韓水當然聽得不清不楚,扶著他發顫聳動的雙肩,柔聲哄道:“小弟別哭,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跟阿姐說,你很在意今晚南國皇帝的提親?” 他哭得快背過氣去,再看不出點什么,她就是棒槌! 來吧,單身狗已經準備好耳朵聽弟弟如何陷入愛情的故事! 韓書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坦白自己單戀南皇的坎坷心路歷程。 韓水撫摸早戀的弟弟的后腦勺,單身狗的她確實不能理解弟弟哭哭啼啼間流露出的對南國皇帝的喜愛和自己愛而不得的悲涼,但她聽懂一件事:弟弟不是因為舍不得家中父姐才不想嫁來大陸,他是不想嫁來北國! 嫁去南國的話,他是巴不得! 弟大不中留,心酸。 “阿姐,你幫我去跟梵夫人說,讓她娶我好不好?” 女尊國的小鮮rou說這種話就相當于男尊國的小鮮花哭著喊著求男人娶自己,根本是下賤和不自愛,更何況是從韓家這種名門大戶的后代口中說出這種話。 韓水褪去對他的疼愛和縱容,沉聲一喝:“小弟,韓家不許你為了個女人這么卑微!抬起頭,不準哭了!” 親姐第一次如此嚴厲地和他說話,韓書封抬眼咬著牙,眼淚滾滾而下:“阿姐,你幫不幫我?!” “不幫!那個南國女帝才登基半年就左擁右抱,還不夠,今晚還敢向北皇提親娶第三房。大陸是男尊世界啊弟弟,她這種行為就相當于我們汝國一個男子嫁給幾個妻主。如果你想嫁給這種搖搖欲墜的皇室和這種色欲薰心的女子,jiejie寧愿你和親來北國,至少北國國運強盛,你還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榮華富貴受用不盡?!钡踩^正常的親姐,怎么都不會幫親弟弟跳入南皇這個破落戶的火炕,可惜單身狗不知道愛情具有盲目性。 “你可以不幫我,但不許你罵她,只要她肯娶我,我就樂意給她當三爺、四爺、寵侍……” 韓水聽得光火,兜頭扇了他一巴掌,扇完更嚴聲斥責:“你還是阿姐那個從小自尊自愛好強,立志當名門望族大夫的弟弟嗎!想嫁去南國,誰要你?人家根本不喜歡你,人家要娶的是強大的北國的王爺,不是比南國處境好不了多少的韓家的你!” 韓書封捂著火辣生疼的臉頰,眼眶蓄滿淚水,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契合了那句名人名言: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個破碎的你? 除夕還要加班的刑部通宵達旦,采取了一些非人類手段,于大年初一從刺客口中撬出他們行刺的整個企劃,向領導交出一份滿意的新年答卷。 社畜想過個安穩年,簡直癡心妄想! 拿到結果的北皇立刻立馬上馬坐著御駕直奔南國行宮,一來行刺是因他而起,必須登門負荊請罪;二來昨晚聽御醫說南皇身體無恙只是精神受到打擊,得帶些補品慰問一下;重點是三來,和南皇商量一下嫁個王爺需要收多少聘金合適。 沒事,南皇有個財大氣粗的金庫公公做后盾,聘金要多少有多少。 從四房家里接濟點錢娶三房,拆東墻補西墻,沒有點居家過日子的經濟頭腦還真想不出來。 易天涯:老夫可去你的吧。 一元復始,萬象更新。 梵花和五個男人大年初一早上圍坐一圈邊吃邊聊,期間不要臉地張口討了無數次紅包,只有她的腦殘粉信了她的花言巧語,掏空錢袋包了個大紅包。 她將紅包一分為二,遞一個給家中唯一的小朋友,眼中寫滿“不要收不要收不要收”。 歡少如她所愿,將她拿紅包的手推回去。 她高高興興地收起紅包,實在寒磣。 齊放看不過去,道:“皇上,咱們去年國庫是有些吃緊,還遠沒有到傾家蕩產的地步,你大可不必到處去摳人家的‘碎銀子’?!?/br> 梵花緊張地捂住袖兜中的巨款:“國庫吃緊朕深表遺憾,但這些是朕的私房錢,你休想充公!” 無極高喊口號:“我的錢就是花花的錢,花花的錢還是花花的錢?!?/br> 梵花舉拳吶喊:“理解萬歲!” 齊放無語望天。 無晴掛著蒙娜麗莎的微笑看他們耍猴,儼然一個老父親。 遙爺打個大哈欠:“新年第一頓飯也賠你吃了,老子要進去補美容覺,你們說話小點兒?!逼鹕黼x席。 梵花手賤,奇襲了一下他的翹臀。yǔsんǔщǔЪIz.cóм(yushuwubiz.) 遙爺唰地回頭,送她個“你活膩歪了”的死亡之眼讓她自己體會。 前腳剛走,后腳劉燈就小跑步進來稟告北皇御駕親臨。 南皇不爽地把筷子一扔,仰天咆哮:“吃飯的時候狗都不能惹,新年第一天的第一頓飯就不能讓朕吃飽了再來嗎?!為什么!” 齊放提醒她:“可能來找皇上談嫁弟弟的事?!?/br> 無晴難為情地:“阿花,我想從偏門先回宮?!?/br> 梵花心想讓他旁聽自己是怎么被“買賣”的確實不合適,親口小嘴,拍拍他的屁股,放人。 歡少收起蛇尾,道:“jiejie,我想出門逛逛北國皇宮?!?/br> 梵花看看窗外:“外頭下著小雪,留在屋里吧?!?/br> 歡少搖頭堅持出去。 梵花只得允了,等到他出門,回頭問齊放:“歡兒是不是太少年老成了?” 他的法術越練越深,身體受到影響,赤裸裸地飛速成長,看上去像個十三四歲的青少年,跟半年前穿越過來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性格卻沒有青少年該有的活力,講話少,總像在想著什么心事,像個未老先衰的小老頭兒。 梵花一度認為他太過執著于自己的蛇尾,以至于患上憂郁癥,想著要不要擴寬下他的興趣愛好,讓他不要整天想著蛇尾和她。 北皇今天沒有攜帶他的代言人白耀,只是帶來了昨晚行刺案審理的卷宗。 原來昨晚的刺客是北國前朝余孽,他們熟悉皇宮地形,輕易混進來行刺另外兩國其中一個國主,給北皇皇位的正名之路增加點難度系數。 刺客們考慮到汝皇身邊有只上古神獸當保鏢,被行刺的殊榮自然就落到實力嚴重被低估的南皇頭上。 南皇看完案件卷宗,氣得無力吐槽,內心的自己在“馬勒戈壁”沙漠上狂奔了五千米:原來行刺她完全是因為她看起來比較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