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北國風云34無限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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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花脫口而出的“真相”可謂驚雷震震,回響在他耳邊。 心在雷聲中不斷下沉,他沖進屋,召出凈頗鏡,施法將鏡中早已知道自己“死到臨頭”的阿鏡強行揪了出來,又施法幻化出繩索將他捆成粽子。 “你說!”他滿面白霜,壓著怒火沖自己的臉呵斥,“凌晨變成我的樣子偷跑出去都干什么了!” 你強吻我,強吻我,吻我……腦袋被那女人單曲循環的“緊箍咒”念得忽大忽小。 阿鏡仍維持著班若的樣子:“有話好好說,看你都把我綁成什么樣了?!奔傺b使出便秘的勁兒憋紅了臉才崩斷繩索,坐到圓凳上抱膝翹起二郎腿抖啊抖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潑猴相。 “你說不說!” “說什么?”阿鏡指頭敲打著太陽xue,擰緊眉努力回想,“我忘記了。你知道我記性不好,凌晨到現在都多長時間了,早忘得渣都不剩?!?/br> 插敘一下,阿鏡是魂魄,可以產生記憶,卻沒有腦結構來儲存記憶,因而他一直以來都是一邊產生記憶一邊遺忘記憶。 若想長久地記住某些人事物,就得通過反復回想來反復產生記憶才能記住他們,好比同時打開蓄水池的進出水閥門。 不想或者這些人事物沒有時刻出現在他眼前,過個幾天關于他們的記憶就會流失殆盡,大腦回歸格式化的空白狀態。 所以從前在汝國做的那些嫁禍給班若的惡作劇,他掉頭就能忘得一干二凈。 班若晚一點點找他算賬,他就會用班若的樣子歪著頭莫名其妙地聽他指責自己,搞得好像是受害者班若在欺負他記性不好誣賴他一樣,真雞兒惱火! 他有時還會利用自己無限失憶的技能,干過的壞事明明記得,班若向他興師問罪的時候卻故意假裝失憶,慢慢的就磨煉成了影帝。 就比如現在,想了南皇一天的他駕輕就熟地睜眼說瞎話,準備就這么糊弄過去。 當然,專業背鍋五百年的班若也在與他周旋的實踐中總結出一套對付他的策略:“你不說我就自己看?!闭f著就要施法強行讀取他的記憶,檢查他是不是真的忘記了。 阿鏡認識到他這次不比往常好糊弄,又覺得老實交代,自己打自己的臉很尷尬。 咂咂嘴,到底還是說了:“我就親了她兩口?!?/br> 親兩口南皇的口水能流那么多?請實事求是! 班若身子晃了晃,險些栽倒,一掌劈向“自己”。 阿鏡也不躲閃,讓他將“自己”劈成四分五裂,散開來又聚攏成一團霧狀體,漂浮在空中。 霧狀體發出班若一聽就想扇他兩耳光的可惡腔調:“我也是看小女人好玩才親她兩口。你們前頭不是還有過節?我親她不正好幫你們冰釋前嫌,你火氣發得未免莫名其妙了一點?!?/br> “你親她干嗎用我的臉!”失去理智的班若翻掌又要給他一擊,最好大家一起魚死網破。 回想剛才和她的交談,她各種暗示自己凌晨被“他”強吻,而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卻笨拙得像只猴子! 也因為被蒙在鼓里,被她罵“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他何曾受過此等奇恥大辱! 班若悲憤交加,非得一掌劈阿鏡個魂飛魄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阿鏡不當回事兒地接他幾招,等整間屋子變成粉碎處理現場,才意識到鳳凰來真的。 動真格他絕對不怕,不過今天戰意不濃,再者自己用他的臉出去“作jian犯科”確實理不直氣不壯,動手起來理虧的自己還真下不去狠手。 先戰略性撤退,出去避避臺風眼吧。 打定主意,發出一記狠招逼退鳳凰兩步,一溜煙兒飛掠出去,眨眼消失無蹤。 在北國皇宮瞎晃晃到午夜才回來,然后悲劇了。 凈頗鏡被鳳凰屏蔽,他徘徊在鏡外不得其門而入。 床上已經歇息的鳳凰側躺著面朝里,不管他是睡是醒,這時候叫起他解除凈頗鏡的禁制讓他進去無異于癡人說夢。 咋辦? 出去找個地方縮著湊合一晚吧。 唉,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房東,苦逼的程度堪比惹老婆生氣、抱著枕頭睡客廳的丈夫。 話分兩頭,南皇三人敗興離開鳳凰住處,還沒走出北國行宮遙爺的小宇宙就爆發了,劈頭蓋臉向南皇發難:“強吻?呵,沒有老子的監督,你找男人越發多樣化了,連沒有性別的鳥人也下得去嘴。還皇帝呢,一天天的就知道到處勾三搭四,根本是只風sao的小母雞?!?/br> 貓、鳥、雞,三角關系夠拍一季動物世界了。 在凌晨鳳凰劫道強吻她一事上,問心無愧的女人顯得底氣十足,糾正遙爺話中的邏輯錯誤:“你話說反了,凌晨是小鳥強吻的我?!?/br> “老子也不想管你管得太細,總之你手腳口給老子放干凈一點?!?/br> “管我不是放放的專利嗎?你湊什么熱鬧,有貓病?!绷浪谝贿?,烏溜溜的大眼不住打量葉歡的臉色。yǔsんǔщǔЪIz.cóм(yushuwubiz.) 從小鳥那里離開,一路上沒聽歡兒吭過聲。 耷拉著眉眼,周身籠罩在一股致郁的低氣壓中,讓她都找不出合適的話安慰,因為任何安慰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葉歡感應到她的視線,扭臉與她對視,勉強扯起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振作精神道:“jiejie,我其實料到找鳳凰也沒用,只是抱著找找又不虧的想法來這里。行與不行,橫豎有了結果,也讓我去掉一條走不通的路子??咳瞬蝗缈考?,遙哥哥之前也有跟我提過一個法子,我決定全力一試?!?/br> “嗯?”梵花眼睛轉向另一手邊的遙爺,假惺惺地大驚小怪,“‘日理萬機’的遙爺也會花時間幫弟弟想招,稀奇?!闭{侃歸調侃,“稀奇”卻是她的肺腑之言,遙兒有多不顧別人死活她最清楚不過。 “別,老子什么招都沒給他想,他要是把自己玩死了,跟老子一點關系都沒有?!边b爺矢口把責任推卸得干干凈凈。 梵花越琢磨,越覺得他的話有蹊蹺。 頓住腳步扳過他的身子,語氣稍顯嚴歷:“說清楚,什么‘把自己玩死’!” 遙爺涼涼地抱臂:“自己問他去?!?/br> 梵花跟他杠上了:“我就要你來說!”她有預感,遙兒什么所謂的法子絕逼是個餿主意,怕歡兒傻傻地病急亂投醫。 遙爺就不是個肯讓她隨便吼的主兒,微微瞇起眼,釋放出他要發癲的危險信號。 梵花心里咯噔一下,暗罵自己跟貓兒分開兩個月,居然忘記他只能順毛哄,逆毛吼是會死人的。 撕逼一觸即發,還是歡少看出她的嘴硬心慫,出聲為她找臺階下:“jiejie,我們回去后歡兒再詳細說給你聽,這里是別人的行宮?!?/br> 梵花識時務地借驢下坡:“也行,走走走?!?/br> 牛牽到異界還是牛,遙爺習慣她某些兩輩子也改不了的欺軟怕硬素質,在別人行宮姑且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回。 否則,哼哼,弄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