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щbǐz.cм 第一八八章北國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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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一只和自己一樣帶有傳奇色彩、按說應該已經絕跡的靈獸,班若危機感大爆發,默念法術口訣召出凈頗鏡,高懸在頭頂上方揮灑著銀輝,沒見過世面的還以為他召了個月亮出來。 遙爺:“cao,你就是招十個月亮出來,也洗不白無緣無故出手傷人的罪行?!?/br> 班若擺出迎敵的架勢:“你貴為九命靈貓,還望不要助紂為虐?!?/br> 暴力發生得太突然,屋中原先幾個汝國嬌滴滴的侍從早在他發動攻擊時就嚇得作鳥獸散,跑出屋外逃命去也。 歡少頃刻間反應過來,挪到梵花面前將她保護在身后。 小鳥又發病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梵花懷疑他還是蛋蛋的時候被埋在上古兇獸肚子里冰凍太久,以至于七情六欲缺陷,沒法像正常人一樣與人心平氣和地交流,多說幾句就要發病打人,簡直了。 從歡少身后走出去,走到遙爺身前,反過來將他們倆護在身后,一派大姐大范兒。 抬頭看看高懸的凈頗鏡,光輝照得她瞇起了眼,再看向渾身是刺的男人,以不容他拒絕的語氣說道:“你沒事又發什么瘋,把頭頂那個玩意兒收起來,小哥哥們都被你嚇跑了?!?/br> 當然,她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浮在空中明晃晃的“月亮”是個什么東西,猜測應該是個增加小鳥武力值的法器。 班若發現凈頗鏡面對她時鋒芒竟變弱了,眼下卻不是細究的好時機,暫且壓下好奇,與小皇帝對峙起來:“是你們來者不善,我只是先下手為強?!?/br> “啥?”梵花不懂,“我們才剛到這里,跟你說了幾句話,沒打你沒罵你沒怎么著你,連地板都沒站熱,我們怎么對你不善了?” 班若進一步理直氣壯道:“你不是帶兩個打手來找我報仇的嗎!” 這里的“報仇”在他們的腦回路中又有了有意思的分歧,鳳凰說的“報仇"是指梵花為了大悲寺那晚的事找他報仇,而梵花將他話中的“報仇"理解為他以為她是為了凌晨被強吻一事來找他報仇。 暈不暈,繞不繞,這個阿鏡! “我帶兩個打手來找你報仇?你等會兒,我有點被你繞進去了?!被叵胍槐樯险履┡c他的對話,一拍腦袋,一跺腳,“哎呀,搞了半天,我們在雞同鴨講!” 好好跟他交流也能被他誤會! 真的,要不是為了歡兒,遇到這么讓人郁悶的珍稀動物,扭臉走人是跟他唯一的溝通方式! 見他還是一副不收法器也不放下進攻架勢的陣仗,跟防強jian犯似的,心頭不由火大:“我說,你差不多得了。我帶弟弟過來找你是有正經事,不是為了報仇,從頭到尾都是你誤會了。再說我一個皇帝是有多閑,整天圍著你這只小鳥打轉,也不知道是誰圍著誰呢?!?/br> 最后嘀咕的半句是在內涵凌晨被他劫道強吻一事,可惜小鳥是個背鍋俠,壓根聽不出來。 凈頗鏡中,阿鏡依然是班若的模樣,趴在地上撐著下巴美滋滋觀看境外幾人你誤會我我誤會你的戲碼,越看越喜歡自己未來的身體那副“我是皇帝我怕誰”的無畏表情,真對他胃口。 今天他在鏡中無所事事,光剩下想她了。 不曾有過的體驗,親過之后她好像就變成自己的記憶了呢。 凈頗鏡外,班若與梵花對視半晌才遲疑地收起凈頗鏡,放松戒備道:“可能真是我誤會了吧?!?/br> “你還用疑問句!必須是你誤會了!”梵花服了他。 班若沒接她的話,看向葉歡:“你找我有什么事?”說完目光落在他用幻術偽裝起來的大蛇尾上。 剛才沒仔細看,認真打量之下真是挺震撼的,不知道小皇帝哪兒找的半人半妖。 一個皇帝和亂七八糟的妖獸為伍,她就不怕被反噬? 這種人幸虧是南國皇帝,不是他們汝國皇帝。 誰說不是呢。 葉歡醞釀了下情緒,道:“我想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的下半身是蛇尾?!?/br> 梵花感到意外,挑起眉,看看現場的三男,無不神情淡定。 好吧,就她一個是看不出小鳥已經發現歡兒蛇尾的凡人。 班若:“我看出來了,所以呢?” 葉歡直問:“請問鳳凰一族可有什么秘法能讓我的蛇尾變成人腿?” 班若沒聽出他話中的真正含義:“你的蛇尾現在不就是人腿的樣子?” 葉歡眼神黯然,話語苦澀:“我指的‘人腿’是有血有rou的真腿,不是這種用幻術變出來自欺欺人的假腿?!?/br> 同為異鄉人,梵花是這個世界最能與他共情的人。 握住他一只小手,當他看向自己時綻開安慰他的溫情微笑,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其實好幾次都想開導歡兒別急于求成,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要有和自己的尾巴打持久戰的覺悟,慢慢改造自己不盡如人意的身體。 又覺得自己這么勸人是不是有點兒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心理,試想要是她每個月三到七天的大姨媽登陸日變成天天見紅,她絕逼恨不得把全大陸的地都給翻了找出止血方法。 這么換位一思考,就把滾到嘴邊的開導的話又給咽了回去,隨便他怎么折騰自己的尾巴,反正萬事有她這個位高權重的老鄉給他托底。 班若睨一眼他們親密交疊在一起的雙手,對比一下她對待自己的惡劣態度,心頭像堵著一團棉花,悶悶的不透氣,說道:“不好意思,我是我師父從冰海雪原上古兇獸肚子里挖出來的,對鳳凰一族全然不知,更別說他們族中的秘法,我的法術全是我師父傳授和我自己領悟出來的?!?/br> 他的語氣娓娓道來,他的神態波瀾不驚,并且用第三人稱的“他們”指代自己的族人,沒有一點同宗同源的血脈感情,真應了遙爺當初跟歡少說的那句——汝國就算真有鳳凰,也是人養大的,能知道什么鳳凰族的秘法。 歡少一瞥遙爺,顯然也想起他這句不中聽的忠告。 當時他說的時候自己理智上認同,情感上卻不撞南墻心不死。 明知問了也白問,仍不死心地追問:“那么請問你可有將我的蛇尾變成人腿的法子?” 班若不知道他是來自不同時空的半獸人而非妖獸,理所當然道:“你慢慢修煉就可以修成人形,何必為了別人(瞥一眼某皇)拔苗助長?!?/br> 看我? 看我干嗎! 梵花身體像個氣球,滿滿鼓起來,中途又噗呲呲癟下去。 好吧我承認,歡兒急于求成很大一部分原因估計是為了我。 葉歡攥緊拳頭:“我,怎么修煉也煉不出人腿的?!北镏鴦艃旱某翋炆ひ敉钢鵁o力的惱火。 班若不解他的話,見他的表情像是有什么難言之痛,施法探測他的身體,發現他竟毫無妖氣,可見并不是妖獸之流。 應該是旁邊九命靈貓身上的妖氣混淆了自己的嗅覺,才沒有立刻聞出半蛇人身上其實沒有妖氣。 面對葉歡滿懷希望的眼神,他搜腸刮肚后仍據實以告:“抱歉,我確實不知道怎么將你的蛇尾轉化成人腿?!?/br> 若非葉歡對鳳凰寄予厚望,希望破滅后也不會如此痛苦。 他這樣連遙爺都覺得怪可憐的,本來要幸災樂禍一句“看吧,我當初說什么來著”,現在他決定做個人。 梵花突然抓住班若胳膊:“來,你跟我來外面一下?!?/br> 班若一驚,嗖地抽走,跟被臟東西碰到似的。 那種被她一碰就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又來了,就像大悲寺那晚。 梵花不爽他的反應,臭著臉說道:“你跟我我來外面一下?!泵~歡受到打擊后變涼的小臉,對遙爺道,“你在這里陪著歡兒,我去去就來?!弊邇刹?,回頭看向班若,“你還不過來?!?/br> 當皇帝當久了,都忘記求人辦事就該有個求人辦事的客氣態度。 班若皺眉,那種心里堵著一團棉花的不舒服感覺又來了,挪動腳步。yǔsんǔщǔЪIz.cóм(yushuwubiz.) 屋外門旁,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對。 梵花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落到他嫩紅的唇上,清清喉嚨,說道:“你不要因為跟我有過節就牽扯無辜,不幫歡兒?!彼`會是兩人之間的恩怨導致小鳥能幫也不肯幫歡兒。 班若一怔,反應過來她什么意思,瞬間火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請你們離開,不要再來糾纏我!”說完扭臉就要走人。 梵花又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拽回來。 班若又狠狠甩開:“你別隨便碰我!” 梵花被他氣笑了:“我糾纏你?凌晨是哪只鳥劫我的道糾纏我!” 凌晨? 凌晨我在屋中歇息。 班若聽出蹊蹺,冷眉冷眼地問:“凌晨你見到我了?” “呵,你裝失憶裝得還挺逼真?!彼恼Z氣充滿諷刺,“別告訴我鳳凰還能得夢游這種毛病?!?/br> 定是阿鏡! 替阿鏡背過太多次鍋的班若不想也知道定是他扮成自己的樣子在凌晨偷跑出凈頗鏡,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他被陷害自己的阿鏡、被莫名其妙的小皇帝等人搞得心煩不已,更加冷酷地下逐客令:“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問幾次我的答案也是一樣,請你們離開!” 前文提過,冷酷又不留情面又裝逼的男人是梵花的雷點。 她聽完掉頭就進屋一手拉上一個,還故意刻薄地說給站在屋外的小鳥聽:“歡兒我們走,我們拜錯廟了,不要以為他是世上最后一只鳳凰就有多了不起。一問三不知,脾氣還比誰都大,肯定是鳳凰族里面最低等鳳凰生的質量最差的蛋孵出來的!”刮過他身邊時想起什么似地定住腳步,回頭瞪他,“警告你,你要敢把瑤兒是九命貓的事說出去半個字,我就把凌晨你強吻我的事昭告天下,讓汝國百姓認清他們的圣子是個當了婊子又要立碑坊的貨色?!?/br> 班若如遭雷擊,被無邊震驚的情緒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