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夫妻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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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皇和皇夫相擁躺在闊別月余的龍床上,遙爺還像從前那樣蜷縮著貓軀躺在床頭的平底圓筐中休眠。 梵花摸摸身下床墊又厚又舒服又有彈性的龍床,唏噓道:“放放,朕想到月前被閃電劈到窮鄉僻壤的四風山,心灰意冷躺在樹林臟兮兮的枯枝敗葉上等著被餓死,最后還是倚仗一只猴子才得以逃出升天的經歷,一時辨不清那是真的發生過,還是我們洞房花燭夜我做的一場噩夢?!?/br> “就算是夢,也是場美夢,想想皇上這一路上收獲的幾個藍粉佳人吧?!?/br> 一句敲山震虎的玩笑話把沒什么定力的女人炸得從他臂彎欠起身,撐著他的胸膛沖他吹胡子瞪眼道:“帝君你發發善心,別再拿無極他們圍追堵截朕了成不成!” 故意踩她尾巴惹她炸毛的齊放哄然大笑,眉飛色舞,洋洋得意,卻又該死的好看,讓她舍不得下毒手掐他臉皮。 梵花郁悶地一臉蛋砸在他震動的胸膛上,不服氣地左右蹂躪。 齊放掌心蓋在她的發頂上輕輕撫摸:“皇上,你可記得先皇唯一的妃子——靜妃?” 梵花在他掌心下轉動腦袋,有些意外地看向突然提起錦華帝遺妃的丈夫:“靜妃?皇兄駕崩后她不是回到姬家帶發出家修行,為皇兄誦經祈福嗎?” 靜妃,即姬靜,是姬太師的獨生女,錦華帝在位期間唯一的妃子。 跟梵花齊放一樣,梵錦姬靜也是強強聯合的政治婚姻。 與他們不同的是,梵錦姬靜成親后并未擦出愛的火花,至少梵錦對姬靜是沒有火花的。 他在幾年的婚姻生活中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治國理政中,對姬靜相當冰冰有禮,每個月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在她宮殿中留宿一晚,以至于姬靜到他駕崩的時候都不能為梵氏蹦出個屁出來繼承皇位。 錦華帝在去竹宮看望梵花的時候跟她吐槽過大臣們抱團向他施加壓力,讓他立姬靜為后,但他咬死了就是不要。 梵花以為皇兄是想把后位留給自己心愛的女子,可惜他沒等到心愛的女子便去了。 “皇上難道不知‘皇帝駕崩,妃子陪葬’的祖訓嗎?” 梵花從丈夫的話中回神:“朕知道。但皇兄應該是念及和靜妃夫妻一場,而且她年紀輕輕又沒有孩子,才開恩讓她回娘家帶發出家的吧?!?/br> 齊放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皇上,你的政治覺悟跟先皇真是沒法比?!宝Ж(渊ɡSнцωц。COм 梵花不服氣地捶他一榔頭:“聊天就好好聊天,不帶你這么捧高踩低損人的!” 齊放大掌包住她整個小拳頭,拉到唇下親一口,擱在心口:“先皇并非顧念和靜妃的夫妻情誼才不讓她殉葬,而是以不殺她作為交換條件,讓靜妃的父親姬令感念他的皇恩,好好輔佐你。 你自己想想,倘若靜妃死了,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的姬太師心里會不會怨恨先皇?在這次剿滅叛黨的行動中還會這么賣力嗎? 先皇知道自己駕崩后,邊疆的軍隊只有姬令這個鎮國將軍才調得動。 先皇也知道皇上有幾斤幾兩重,才在駕崩前把能鞏固梵氏江山的事都做了?!?/br> 他說的是“鞏固梵氏江山”,而不是鞏固梵花的江山,可惜不擅長玩文字游戲的梵花沒聽出他話中的彎彎繞繞。 她只是在知道錦華帝為保護她的皇位,行將就木的時候還要挖空心思排兵布陣之后,對害死本該成為一代明君的皇兄的死太監趙德義恨得咬牙切齒,恨得面目猙獰。 深深埋首在丈夫懷里,傳出憤恨的哭腔:“放放,我好想皇兄,你想自己的好朋友嗎?”抽抽搭搭地哭泣,眼淚染濕了他的胸口。 齊放默然不語,輕輕拍打她顫抖的肩頭,思緒又飄向錦華帝駕崩前秘密召見他的那一夜。 “放放,你說皇兄死后會去哪里?”靈魂會像我這樣飄到另一個未知的世界,還是會煙消云散,什么都不剩。 齊放凝視著床頂,半晌之后緩緩道:“皇上,先皇死后會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生生的在這里,在我的懷里?!?/br> 此話既是對她說的,也是對冥冥之中的錦華帝說的,同時暗暗做下一個決定。 嗅到一股陰謀的內味。 【二更了,不投個珠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