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洞房花燭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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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兒,我要抱遙兒! 她每次一遇到難事就習慣性的依賴森遙,連洞房花燭夜也離不開他。 伸手摸索床頭,然而森遙早被齊放扔出去了,哪里能給她摸到。 “皇上在找什么?”齊放翻身撐在她身上明知故問,抓住一只乳峰揉捏,感受rutou在自己的愛撫下變得挺立。 只要他想,他就能馬上闖進她體內,怎么痛快怎么要她,不用再像前些日子那樣隱忍。 只要他這樣想著,沉睡的yinjing馬上充血膨脹,在下體支起一頂帳篷。 “沒找什么?!辫蠡ǖ箾]緊張到糊涂,還知道現在躺在她龍床上的是哪個男人。 兩人額頭相觸、四目相對,她被男人過度炙熱的雙目盯得六神無主,一對青澀rufang在他掌下急促地起伏,同時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條狀物挨在她的大腿內側。 “皇上,我知道你習慣性地在找那只妖貓?!饼R放挺起身叉開腿跪在她身上,脫起兩人的紅單衣,“妖貓已經被我從床上扔出去了,我不喜歡和你歡愛的時候床上有貓兒的sao味?!?/br> “你嫌咪咪礙眼好好拿開他就是了,怎么能亂扔!”梵花不滿地控訴。 “噓!”齊放食指放在唇上,“皇上,我才是你的男人,你以后要學著把放在貓兒身上的精力轉移到我身上了?!?/br> 兩人坦誠相見,他大腿夾著身下女人的腰身,驕傲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體魄,拉起她的雙手按在胸膛上:“皇上別氣了,摸摸我?!笨刂扑氖炙奶帗崦约旱纳眢w,胸肌、腹部、陰叢,強行將腫脹的yinjing塞進她手心。 梵花收攏五指握住。 齊放縮起小腹低吟,yinjing在她手中跳動,繼續控制她的手撫摸yinjing,摩挲、揉捏、手心在guitou旋轉。 他的碩大在自己手中變得更硬更燙,還彈跳個不停,呻吟也越來越大,甚至痛苦地吟叫。 梵花不滿他亂扔遙兒歸不滿,到底還是心疼他的:“放放,我摸得你不舒服嗎?那我不摸了?!?/br> 齊放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皇上心疼我了?” 梵花老大不愿意地嗯了聲。 齊放雙目綻放出神采,身體往前挪了挪,將漲到發紫的guitou放到她的紅唇上:“皇上,舔它,像我親你一樣?!?/br> 梵花握住放在下巴上的根莖,新奇地打量它,用鼻子聞一聞,聞到獨屬于他的體味,遲疑地伸出舌尖快速碰一下紫紅guitou。 “啊……”齊放仰頭發出滿足的呻吟。 他的反應讓梵花很有成就感,張大小嘴,慢慢把充血的guitou含進去,舌頭上下左右翻滾刺激guitou。 “嗯啊……”感覺太強烈,齊放叫了出來。 她的小嘴十分溫暖濕潤,兩片嘴唇將他夾得很緊,濕熱的舌頭配合口腔在yinjing上蠕動。他不由抓住梵花的頭發,yinjing一寸寸地陷入更為火熱的口腔中,當guitou碰到喉嚨,竟還有半根留在口外。 好大! 梵花心里想著,前后搖動起腦袋,讓敏感的guitou在嫩滑的口腔中摩擦,吐出來,舌頭由頂端舔到根部,挑弄蛋蛋,張口含入蛋蛋,用舌頭和牙齒輕輕按摩,同時雙手前后taonongroubang,雙眸仰視齊放因yuhuo而情動的俊臉。 她又舔弄起緊繃的guitou,guitou早已流出汁水,她想也不想就把汁水吸進嘴里吞掉。 齊放看見她吸食從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東西,整個人激動起來,yinjing尤其激動,guitou一抽一跳的,濃濁就這樣爆發出來。 梵花被噴了一臉,濃烈的男人味彌漫在床帳內。 “該死!”發泄過的齊放不但不高興,還捏住她的下頜火大地質問,“皇上好口技,是不是從前在什么野男人身下練習過!”想到存在某個男人先于他享受過她的小嘴,他便恨不得找出來將其碎尸萬段。 占有欲這么強,怎么當皇帝的男人? 梵花倒顯得不慌不忙,撿起丟在床邊的單衣擦拭臉上的黏液。 齊放搶過單衣,輕輕給她擦臉,卻又板著一張討債臉追問:“還不快坦白從寬!” 梵花拉下他的身體,抬起四肢纏住,指尖在他后頸的花苞上畫圈:“疑心這么重,朕除了你,哪來什么額外的男人,讓你快活的技術都是在一些有葷有素的書里看到的?!?/br> 齊放將信將疑道:“皇上在竹宮的那幾年還真沒有荒廢,學了不少奇技yin巧的東西?!迸げ弊佣懔硕愫箢i的手指,“別碰它?!?/br> “朕是葷素不忌,不然你以為朕在竹宮整日就只會臨摹皇兄的字帖?”夾在他腰上的雙腿稍使點力,將他的腰壓下來,“我想快點讓它開花?!?/br> 齊放被她的話取悅:“皇上想要我了?”手探入她的禁地,中指壓著rou縫上下摩擦。 “嗯,朕想要你?!眿深伕〕鲂唪龅纳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副無力自保、任君采擷的模樣,心里偏又躍躍欲試,期待他深入自己的rou體。 “皇上,我會把一切都給你的!”帶著些魯莽的沖勁,齊放迫切地吻上她,舌頭捅進她嘴里,有技巧地撫弄她的rutou和乳暈。 梵花口不能言,只能從喉間發出連串的隱忍嗚咽。 不斷被男人深入親吻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持,私處變得濕黏,女兒家的羞恥心讓她緊緊縮起xue口,不讓私處流出更多的東西。 齊放的手指早已觸摸到她的濕意,掌心貼在吐露蜜汁的xue口上:“皇上,你已經準備好了?!睘榱俗屗认麻_苞的時候少吃點苦頭,他忍耐著yuhuo先用手把她挑逗到春情蕩漾,之后兩人才能同登極樂仙境,欲仙欲死。 私處的手掌滑到她的臀上,輕輕抬起她的下體,讓她分開雙腿,露出整個蓮蓬。 黑林柔軟,中間一條閃著水光的rou縫,手指摳進紅嫩嫩的小縫,輕輕分開貝rou,盯著鮮嫩的xiaoxue,yinjing緊繃到讓他疼痛。 梵花認命地閉上眼:“你輕點……” 嗓音軟糯,聽得齊放心頭火熱,guitou對準綻開的xue口,借著汁水的潤滑,屁股輕輕往前一挺。 “??!”梵花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子,覺得有點刺痛,但沒有避開,火熱的guitou已經進入她,灼燒著濕潤的幽徑。 這聲痛呼傳到寢宮外殿,蜷縮在圓筐中閉關一年都沒動過的森遙,貓耳突然抖了一下。 “皇上,疼就咬住我的舌?!饼R放愛憐地親親她皺起的眉心,舌頭伸進她的小嘴,手臂圈住她的腰際,屁股用力一挺,直直貫穿她。 “啊——”疼痛讓甬道收縮起來,一股處子落紅從被撐開的狹窄xue口流出,沿股縫流到梵花臀下的白綾上,鮮艷刺目。 寢宮外殿,森遙的貓耳又因她的慘叫聲抖了一下,蜷縮的貓軀上還涌起乳白色的氣流,使得他仿佛籠罩在薄云中。 寢宮上空,翻滾的烏云層閃爍著電光,轟隆的悶雷響個不停,感覺隨時會下雨,卻又一直不下,估計在憋大招。 龍床上,齊放忍著在她體內馳騁的沖動,舔掉她掛在眼角將掉不掉的淚珠:“皇上,太疼了才哭了嗎?” 梵花抬起手背揉揉潮濕的雙眼,下體因他的入侵又滿又脹,苦著一張臉委屈道:“我這不是哭,我這是在祭奠逝去的貞cao?!北凰蛄艘会?,她就變成婦女了,好憂傷。 “皇上再忍忍,我馬上讓你忘記疼痛?!睖厝峄馃岬睾∫恢凰秩?,yinjing抽出少許,再推開甬道前進,摩擦幼嫩的rou壁,不消片刻就頂在她的盡頭,完完全全占有她。 齊放逐漸抽送,驅走她初嘗情事的痛楚和不適。 梵花嘗到情愛帶來的美妙滋味,不由自主挺腰迎逢,落紅和汁液在他的抽送中流瀉到股間和床上,半睜半閉的眼眸盡是嫵媚春光。 齊放等她適應后動作越來越大,抽送越來越用力,下體拍打她的股間,將她纖細的胴體撞得拋起,恨不得插穿她,而他的yinjing被她的xiaoxue又吸又夾,同樣舒服得渾身顫抖。 “放、放放……好深……啊……”梵花被他cao得魂銷魄散,挺起纖腰與他一來一回地配合,任他狂亂抽送、恣意占有,guitou頂在她的zigong口上旋轉磨動,快感在四肢百骸中爆發,似哭泣又似快活地吟叫,心里美到極點,潮水飛噴而出,她帶著痛快和歡愉迎來初潮。 龍床上飄滿歡愛氣息,身上的男人還在狂放聳動,她高潮后的胴體已無力迎合,只能緊密纏繞在他身上。 “皇上,我不行了,要來了……”齊放瀕臨爆發邊緣,一個深搗,guitou頂在柔軟的zigong口狠狠旋轉,再氣勢洶洶地大出大進,“哈啊……”亢奮的男音一聲爽過一聲,龜眼急促開合,射出大股大股濁白guntang的jingye,歡快奔進她的身體。 高潮后的男人砸到梵花身上,俊首依偎著她的頰畔,雙目微闔,胸膛起伏,額間泌出一層薄汗。 后頸的白玉肌膚上,花苞裂了,花瓣從花托中間輕輕探出,一片、兩片、三片……終于綻放成一朵紅艷艷的花朵,像燃燒的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