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章生不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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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花要被齊放這個豬隊友給坑死,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就突然在她的臣子面前親她! 她這個皇帝不要面子的? 他在人前強吻皇帝還強上癮了? 是不是在人前強吻皇帝能極大的滿足他的男性虛榮心? 總之她的龍威被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徹底粉碎了! 梵花越想越不爽:死相,在拜堂的時候發什么sao,也不看看朕頂著紅蓋頭,吻到激動處想來個舌吻也被不可抗力阻擋,嚴重影響朕等下入洞房的情緒。等下入洞房,朕就突然掀起蓋頭露出吊死鬼的新娘妝,嚇不死你也要嚇得你陽痿早泄! 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拜完天地,小兩口同乘一架龍輦離開千古殿前往洞房。 龍輦抵達寢宮,在嬤嬤的引導下齊放牽著新娘子的手下輦,與她一起跨過一只預先放好的大火盆,寓意婚后生活越過越紅火;再一起跨過馬鞍,鞍下放著兩個蘋果,寓意平平安安,最后跨進洞房。 寢宮被他們布置得紅光映輝,喜氣盈盈。 嬤嬤向齊放遞去一桿新秤,道:“請皇夫用秤桿挑起新娘的紅蓋頭?!?/br> 坐在床沿上的梵花收縮心臟緊張起來,哪還記得扮鬼臉嚇新郎這種荒唐事。 齊放握著桿秤深呼吸,輕輕挑起紅蓋頭,露出一張……滑稽的臉,她還一本正經地嬌羞,滑稽效果更甚。 南國很特立獨行,新娘出嫁不化美妝,反而化丑妝,大概意思就是告誡男方將來妻子變老變丑了也要始終如一的愛護她,不能嫌棄糟糠之妻。 齊放當然知道自己國家的習俗,然而從書上看到和在自己的新娘臉上看到,二者帶來的“震撼”效果不可比擬。 “噗……”他終于憋不住,噴了。 梵花聽出他這聲“噗”中帶有很濃厚的調侃色彩,于是斜仰起臉瞪他。 這一瞪,她那張宛如小丑回魂的鬼臉更加形象生動,齊放徹底不厚道地無聲露出一口大白牙。 挨著她的屁股坐下,想摸摸她的小手。 被他笑過的梵花不樂意地躲開手,還用肩頭去推開他。 齊放讓她推開一下,他馬上纏過去,讓她再推開一下,他再纏過去……如此這般逗著她玩。 她那張郁悶的小丑臉實在有趣得緊,沒逗幾下就在她的白粉臉上吧唧一口。 梵花捂住燒熱的面頰,羞喜道:“討厭,這么丑你也下得去嘴?!?/br> 齊放摟住她:“皇上覺得丑,我覺得美?!?/br> 她心里美滋滋的,下拉的嘴角重新翹起,還在男人懷中矯情地扭扭肩。 二位打情罵俏的時候顧著點場子里配角們的心情吧,他們的眼睛快被你們閃瞎了。 嬤嬤淡定道:“請皇上、皇夫同食子孫餑餑?!眻鲋芯蛿祹讉€老嬤嬤心性最堅韌不拔,不像那群沒定力的太監宮女,容易被狗糧俘虜。 另一名嬤嬤捧著一只白胖饅頭放到梵花嘴邊讓她咬一口,再放到齊放嘴邊讓他咬一口。 梵花餓了,正想吃東西,咬一口餑餑嚼了嚼,皺眉問:“怎么是生的?” 太監宮女們仿佛料到她會這么說,按事先備好的臺詞興高采烈地起哄:“就是要‘生’的,‘生’的才好!” 梵花懵逼了一下,恍然大悟,鬧了個大紅臉。 子孫餑餑里包著栗子、花生、紅棗等寓意多子多福的東西,特意煮得半生不熟,洞房時拿給新人吃。 齊放也被他們起哄起得臉熱,抓緊梵花的小手。 吃完餑餑,嬤嬤又端了碗半生不熟的長壽面,先后夾幾根喂給兩位新人吃。 梵花咬一咬,囫圇咽下去。 嬤嬤問:“皇上,長壽面生不生呀?” 梵花閉緊嘴巴不吐半個字,雙眸閃爍。 嬤嬤又去問齊放:“皇夫,長壽面生不生呀?” 齊放尷尬地清清喉嚨,鏗鏘有力道:“生!” 太監宮女們笑得手舞足蹈,爭先起哄道:“皇夫說生嘍,皇夫說生嘍——”大聲叫給外面的人聽。 梵花面粉下的臉皮全紅了,沒好氣捶了下齊放的大腿。 鬧過這茬兒,最后來到經典的喝交杯酒環節。 嬤嬤指引新人道:“請皇上、皇夫面對面坐到床上,皇上坐左面,皇夫坐右面?!?/br> 齊放上床盤腿坐好,居然看見休眠的森遙,不快地沉下臉:這只妖貓怎么沒被拿出去還睡在她的床頭,真礙眼。 他含怨掃過梵花的臉,再也不覺得她的新娘妝可愛,反而覺得面目可憎。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讓梵花打了個哆嗦,摸不著頭腦地打量起對面氣場瞬間冷下去的男人,剛要開口問他是不是肚子餓了心情不好(你就知道吃),嬤嬤就端著酒和酒杯到她眼前。 她按照前幾天嬤嬤教授喝交杯酒的步驟:斟一杯酒交給齊放,齊放抿一口還給她,她一飲而盡;齊放斟一杯酒交給她,她抿一口還給齊放,齊放一飲而盡。 喝完交杯酒,這場折騰人的婚禮程序才算走完。 梵花一下子軟倒在齊放胸口:“累死朕了?!?/br> 齊放懷抱嬌妻,親親她的發頂:“難得皇上一天下來沒出差錯,可真難為您為了我的終身大事這么盡心盡力?!?/br> 夾槍帶棍的語氣,梵花從他懷中抬頭白他一眼:“誰說是為了你,朕是為自己,怎么說也是朕的婚禮,朕才不想馬馬虎虎落下被人津津樂道的笑料!” 齊放笑,取來一疊紅包擱到嬤嬤放酒的托盤中:“拿下去分了吧,這是皇上賞你們的?!?/br> 殿中伺候的人各個喜上眉梢,皇夫給的紅包一定薄不了,他心細,把紅包說成是皇上給的,讓底下的人念著皇上的好。 懷中人沒了動靜,齊放琢磨著這人像是要賴在他懷里躲懶不起來了。 這不行,得推她一把,便拍拍她的肩頭道:“皇上,起來把婚服換了,我們再吃點東西果腹?!?/br> 梵花聽得見,卻又在他身上賴了會兒才拖拖拉拉退出他的懷抱,下床前親口他的小嘴給自己充電,這才隨宮女去偏殿換衣服卸妝。 齊放目送她走進偏殿,端起森遙睡覺的貓窩隨便丟到外殿的桌上,傲然地低睨森遙:有你在只會讓她和我洞房的時候分心,本宮沒把你丟到大門外面淋雨你就該感恩戴德了。 哼了哼,轉身去另一間偏殿換下厚重的新服。 兩人一身輕松地出現,梵花抱住齊放一條胳膊熱情地引他入宴,把食碟挪到他手邊:“放放,我剛才看你臉色不好,餓了吧?” “放放?”齊放心里一甜,面上卻又不買她的賬,“幼稚,別亂給我取諢名,讓底下的人見笑?!?/br> “見笑就見笑吧,放放?!辫蠡ǔ舨灰樀赝樕蠝?。 她洗掉新娘妝的臉蛋看上去粉嫩可口,加上美目流盼,仿佛眼中閃動著一千萬種光芒。 齊放怦然心動,張嘴啃一口她的腮幫子再吐出來:“我不用吃東西,光吃幾口皇上的厚臉皮就飽了?!?/br> 人家說她厚臉皮,她還樂呵呵地把臉頰送到齊放嘴邊:“讓你吃,讓你吃,來呀?!?/br> 齊放嫌棄地推開她的龍頭:“你好煩呀?!?/br> 伺候他們用膳的宮人低頭眼觀鼻鼻觀心,這種打情罵俏要是每天給他們來上一遍,長此以往,他們可能會得糖尿病。 梵花觍著臉鬧過齊放后就一頭扎進食物堆里,她早就五臟廟打雷了。 兩人填飽肚子漱完口,宮人脫下他們的常服,將僅著單衣的新人送入龍床,再放下里外兩層“百子帳”,然后功成身退。 寢宮中閑雜人等退了個干凈,床帳之內的龍床靜得只剩下男人的呼吸聲,梵花手捂著心口,緊張得四肢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