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第二天,薄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她記得昨天最后一刻意識清醒的時候,程佑陽又加大了力度,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直至后來,她竟然暈過去了。 薄珊撐著手臂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身上倒是還好,就是下面還疼著。她看了下手機,還未到八點,可比起她平時起床的時間,還是晚了十多分鐘,為了不遲到,她趕緊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下了樓。 程佑陽已經不在了,并且昨天的事情顯然沒有被發現,大家還跟平常一樣,陳媽還笑著問了句,她怎么起遲了, 因為薄珊的作息很規律,每天準時都是七點鐘起床,一分一秒都不差。 她笑了笑,說是昨天擔心程語晴所以才 說到這兒,她突然停下來,露出驚訝的表情, 昨天暈過去,竟然忘記給孩子喂奶了,趕緊跑到廚房邊,一看,昨天放在那兒的奶瓶沒了。 陳媽見她在找什么,好像了如指掌:“你也真是迷糊,沖個奶竟然還沖睡著了,佑陽今早走之前跟我說了,你別擔心,昨天他給晴晴喂過了?!?/br> 薄珊松了口氣,這才去洗臉刷牙,然后吃了早飯,去上班。 到學校的時候,辦公室里只有詹曉若在,看她遲到了一會兒,笑著調侃,“喲,薄老師,真是稀奇啊,你竟然會遲到?是不是昨天知道自己拿獎給高興瘋了?” 薄珊沒力氣,淡淡地回了句,“別拿我開心了?!?/br> “怎么了?”詹曉若見情況不對,立馬變了臉色,“你這是生病了,要這樣,趕緊請假啊?!?/br> “沒有,就是有點不舒服?!?/br> “那你有什么就跟我說啊?!闭矔匀魮牡?。 薄珊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放下包,點了點頭。 好在她今天只有兩節課,不算忙。上完下午那節的時候,回了辦公室準備和主任請個假,先離開一步。沒想到陳卿卻從隔壁跑了過來,說是今晚大家他們想在學校不遠處的一家酒吧聚聚,問有沒有人想去。 教師這個職業,朝九晚五,十分規律,大家一聽去酒吧,加上又到了周末,都起了勁、紛紛同意。 薄珊為了不掃興,剛剛想去找主任的心思又給收了下去。 她給陳媽打了電話后,讓她告訴許蘭芝今天可能不回去吃飯了,就跟著同事一起去了酒吧。 因為人比較多,大家點了個卡座,周五又是放假的頭天晚上,最低消費直達1萬。 這里面除了陳卿,都不是富家子弟,大家都說在里面坐坐得了,也別點什么座位了,陳卿不依,說自己出那部分錢。 見有小便宜可沾,有人開始動搖。 最后還是留了下來。 陳卿耍了點小聰明,坐在了薄珊旁邊,人多,沙發短,他整個身子貼在薄珊身上。 聞著身旁飄來的淡淡清香,只覺得不要多,就是春宵一刻,也值了。 他低頭,流連地看著薄珊纖長的脖子,本是好色,沒想到竟然看見了上面一道紅痕,像是給什么勒的。 有個想法在腦海里滋生,陳卿在心里覺得他的機會來了。 他在薄珊去上廁所的時候,慢慢地跟了上去,靜悄悄地等候在門口。 于是薄珊一出來就看見倚在墻上的陳卿,以為他是再等別人,薄珊點了點頭,然后從旁邊準備走過去,剛走了幾步,陳卿突然抓著她的手,問:“你丈夫打你了?” 薄珊一愣,沒聽懂他什么意思,可回過神后,還是甩來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親,就該保持適當的距離 “陳老師,你說什么呢?” “我看見你脖子后面有條勒痕?!?/br> 薄珊知道了,那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她身體一向是易出淤青的體質,昨天程佑陽要得痕了,直扣著她的脖子,帶著她的身體往后面撞。 大概是那個時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