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入局
尉遲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來踱去,看的袖椿跟著也走來走去,一時間,主仆二人像兩個人偶一樣,在院落里晃過來晃過去,頗有些滑稽。 秦郁去查他前幾日說的那個案子,好幾天都沒有再見了。 他交給尉遲卿一個大難題,尉遲卿思來想去,竟沒有第二種更妥當的方法幫他了。 那天那天怎么就在馬車上做了那等事。 莫非她真是個yin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馬車上那般了。 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樓是為了查案,尉遲卿怔愣了半天。 回過神來,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為什么不告訴皇兄我說的時候你也不肯” 秦郁不知哪里來的帕子,拎著就探向尉遲卿的下身,尉遲卿羞紅著臉被秦郁掰開了雙腿。 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條斯理,仔仔細細,輕輕柔柔地擦去了尉遲卿身上的濁液。 甚至壞意地將帕子塞了進去,帶出他射在里面的jingye。 一個帕子就惹得尉遲卿意亂情迷,她偎在秦郁懷里,眼神迷離,嚶嚀著。 待到秦郁將兩人都整理好,尉遲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駙馬不愿同我講嗎” 秦郁這會兒神色恢復如常,面容冷靜,聲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講,而且不愿讓殿下知道?!?/br> “告訴本宮吧,不論國事家事,本宮都有立場知道?!蔽具t卿正了正身子,沙啞的嗓音也變得清明起來。 秦郁的手摩挲著扳指良久,才鄭重開口:“那日殿下見到的女子名叫如煙,臣懷疑如煙同國舅有聯系,臣近日得知國舅與西南的戎族有來往,那如煙是西南幽州人。這也是我沒有告訴陛下的原因?!?/br> 尉遲卿大駭,雖不愿相信,可仍不得不信,秦郁出身幽州,而皇兄的舅舅與西南戎族有來往的事并不是今時才有的空xue來風。 可秦郁他,他要冒著危險去對抗國舅嗎 這太危險了。 “我不同意”尉遲卿喊了出去。 秦郁突然拉起尉遲卿的手,擲地有聲:“西南邊境連年戰爭,百姓苦不堪言,邊境線一再后退,國舅卻罔顧國情,與jian人勾結。今國家危難,臣豈能因禍福避之?!?/br> 那聲音太堅定,那情懷太充盈,是她愛他的模樣。 她盯著秦郁的眼睛,他烏黑的瞳仁里滿是火光,蘊藏著讓她赴湯蹈火的力量。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本宮能做些什么” 秦郁先前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如煙正是京城和戎族的聯絡人,我拿到了一半的證據,還有一半在她身上,那日我本將拿到,可惜” 秦郁欲言又止,讓尉遲卿生出了愧意。 “她藏起來了嗎”尉遲卿問道。 “是,但是京城早已被封鎖,無論如何,她都翻不出京城,只是無論是我還是其他人再去摘月樓找如煙,都不見?!?/br> “本宮明白了?!蔽具t卿失神地點點頭。 最后,她被秦郁按著在馬車里又荒唐了一陣。 想到這里,踱來踱去的尉遲卿紅了紅臉,被眼尖的袖椿逮到了。 她跟個小麻雀一樣蹦到尉遲卿面前,湊著腦袋問道:“公主在想什么” 尉遲卿被驚地抖了一下,看著她的小丫鬟,不答反問:“如果犧牲一個人一點點利益,就可以幫到其他人,甚至拯救千萬家,你說,該不該做” 袖椿搖頭晃腦:“公主在說駙馬嗎袖椿沒讀過書,可我爹生前是個落魄書生,他常講國家興亡,匹夫有責?!?/br> “況且公主,不早就有答案了嗎” 最后一句話說完,袖椿圓潤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備車馬,帶上我的侍衛,去摘月樓?!蔽具t卿下定了決心。 袖椿驚叫:“又要去” 渣渣秦舉爪:殿下,本章是臣出場來說真話最多的次數 麻麻,愛國是真的,把鵝媳婦兒快還給鵝。 卿卿:滾,老子信你的邪。 枝枝:附議 求評論呀,話嘮作者真的很愛跟大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