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85節
書迷正在閱讀:青熒、冥妻在上、雨季、祖宗誒!選妃呢?歷史作弊器來嘍、穿越五零搶夫記、我,異能女主,超兇的、兄奴、服軟、尋歡作惡、穿成六十年代女炮灰[穿書]
若是仔細論起來,從昨晚分開到今日晨起,也不過四個半時辰而已。 看起來二爺不單單是個吃貨,登徒子,而且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粘人精。 蘇玉錦彎了彎唇角,笑得戲謔,「有多想?」 「就像……」賀嚴修頓了頓,「三天沒吃飯的人,看到了一盤熱氣騰騰的醬肘子?!?/br> 蘇玉錦,「……」 不愧是二爺,比喻也離不開吃的! 但這比喻雖然粗俗,卻也……十分貼切! 「二爺果然是餓得狠了?!固K玉錦吃吃地笑。 「嗯?!官R嚴修點了點頭,捧過蘇玉錦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口,「不過現在好多了?!?/br> 第448章 陳年往事 蘇玉錦,「……」 正經不過三秒鐘! 在被賀嚴修猛吃了好幾口后,蘇玉錦便聽到艾草在門外稟告,說是早飯已經準備妥當。 蘇玉錦應聲,讓艾草在花廳擺飯,片刻后和賀嚴修一并出來吃早飯。 蔥油小餛飩,山菌小籠包,新做的豆腐腦,甜津津的炸果子,以及幾樣爽口小醬菜。 賀嚴修腹中空空,對著一堆的美食大快朵頤。 蘇玉錦早已習慣了賀嚴修在自己人跟前吃飯不大有吃相的事情,倒是蘇云若此時驚詫地看著賀嚴修。 京城的公子哥兒,都這樣豪爽而不拘小節的嗎? 也不知道…… 看蘇云若一個山菌小籠包吃了三口都還沒有吃完,仿佛一副滿是心事的樣子,蘇玉錦笑問,「若若怎么了?」 蘇云若回過神來,將那還剩了大半的小籠包一口吞了下去,「我在想,父親和母親這兩日便要到京城了,待會兒我去街上買些當用的東西,早早備上?!?/br> 「好?!固K玉錦點頭。 雖然她已經吩咐人將院落收拾好,預備著伯伯和伯娘入住,可蘇云若這里也是要表一表孝心的。 蘇玉錦接著道,「我等下要去一趟聚味齋,你逛完了,便到聚味齋一并吃午飯吧,鄭叔做了新菜,一起嘗一嘗?!?/br> 「好?!固K云若笑瞇瞇地應下,繼續吃包子,喝豆腐腦。 吃完早飯,三個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到了半下午,賀老夫人和陸氏剛剛從宮中看望淑妃回來時,田莊上便有人來賀家報喪。 因為晨起已經聽杜松和興安講過事情原委始末,此時的賀老夫人和陸氏對此并不驚訝。 「兒媳這就安置發喪之事?!龟懯系?。 「嗯?!官R老夫人點頭,「便如嚴修所說,簡單cao辦一番即可?!?/br> 末了又嘆了口氣,「到今天這個地步,嚴修心里一定不舒服的很,說到底還是當時我做事不夠謹慎,性子也不夠強硬,這才讓人鉆了空子?!?/br> 見賀老夫人神傷,陸氏勸道,「當時那個情況,母親也是沒有辦法,若是要仔細論的話,終究是大哥和大嫂當初走錯了路?!?/br> 究竟是他們走錯了路,還是她這個老婆子走錯了路? 賀老夫人心中感慨,一些陳年舊事,亦是漸漸涌上心頭。 賀嚴德的父親賀承宣,是賀承業的大哥。 但并非是賀老夫人所生,確切來說,他本不該姓賀。 當年,賀老太爺按先帝的意思,南下任職兩年,賀老夫人同他一起出行,在南下的途中,遇到了水匪。 水匪除了挾持賀家的船只外,更是攻占了與他們同行的另外一條船。 那條船上的人家姓袁,是家中做生絲生意的商戶,此次夫妻兩個帶著襁褓之中嬰兒南下的原因是為了歸鄉祭祖。 水匪貪婪兇殘,搜刮錢財,毆打奴仆,尤其見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家似乎家境不俗時,妄圖殺人滅口,以求能夠死無對證。 賀老太爺領著家丁奴仆對抗,水匪便想先行除掉賀老太爺,以達到賀家群龍無首的效果。 就在一名水匪從暗地里撲出來想要要了賀老太爺的命時,被水匪控制的袁氏夫妻張口提醒,免去了賀老太爺的性命之憂。 賀老太爺得了機會,帶著賀家上下奮起反抗,撐到了附近官兵趕到,齊心殲滅了那群水匪,但袁氏夫婦卻也因為當初的出聲提醒,在當時的混亂中被水匪殺害,只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嬰兒。 袁氏夫婦是因為賀老太爺而死,且袁家奴仆盡數被殺,已是無法確認嬰兒是否還有其他家人,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便決定將這個嬰兒帶回去撫養。 而這個嬰兒便是后來的賀承宣。 賀承宣性子平和,自小雖并不聰慧,卻也算是本分之人,賀老夫人和賀老太爺盡心教導,視若己出。 這時間轉眼便過去多年,賀承宣長大成人,娶妻生子,賀承業亦是娶了陸氏進門,生下了賀嚴修。 原本賀家是該合家歡樂,其樂融融,可賀承宣夫婦的心思卻越來越多,連帶著將賀嚴德帶的也越發掐尖要強,容不下旁人。 賀老夫人起初只以為是兄弟之間年歲漸大,又是各自成家,難保各自的打算不同,有些爭強好勝心也是正常,教導一二便可。 可漸漸的,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賀承宣將主意打到了賀嚴修身上,更是要對賀承業下手,甚至還將主意打到了皇上跟前。 也就是那個時候,賀老夫人發現了一件更了不得的事情。 賀承宣的親生爹娘,并沒有去世。 那日的水匪,也不過只是個計謀,賀承宣原本便是有些人故意在賀家安插進來的一個毒瘤,預備著日后所用。 被一件事情蒙蔽了幾十年,更是做下了引狼入室之事,賀老夫人心中悔恨不已,便在一場大雨之中,了結了一切的事情。 但賀承宣到底是她養了幾十年的「兒子」,賀嚴德又是賀老夫人親眼看著出生,幼時帶了幾年,賀老夫人到底沒有忍心將賀嚴德一并處置掉。 且當時這件事的相關之人已是被清除的七七八八,再無人知曉,便也當做這件事并沒有發生過,只讓賀嚴德繼續享受了賀家子孫的待遇。 但現在…… 果然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根本躲避不掉。 她親手解決了賀承宣,而賀嚴德在賀嚴修這里也畫上了一個句號。 賀老夫人閉了眼,許久之后嘆了口氣,「我有些乏了,先去歇息?!?/br> 「是,母親休息吧?!?/br> 陸氏扶了賀老夫人到床邊,親手伺候其躺下,交代丫鬟們好生看管,這才急匆匆地去了庫房。 安民伯和安民伯夫人的船只還有幾日便到,她得抓緊時間才行。 —— 七月流火。 悶熱的天,噪耳的蟬鳴,各處都透著讓人難以忍受的炎熱。 但此時的京城,卻是處處都透著熱鬧二字。 茶樓,酒樓,皆是賓客滿座,三三兩兩聚在一處,談論不休。 這談論的第一件事,是當今淑妃娘娘被封為淑貴妃,所生下的小公主不過剛剛滿月,便被賜了封號。 第449章 有辦法 第二件事是皇上下旨冊立三皇子秦霈佑為太子。 這兩件事情幾乎是同一天傳出來的消息,讓人覺得意料之外,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眾所周知,滿后宮之中,皇上最為寵愛的便是淑貴妃,女憑母貴,小公主得了封號,也是尋常事。 三殿下既是淑貴妃所出,這些年又盡心盡力做事,品行端莊,有主事之才,原本便是議儲人選,現如今大殿下殘疾,這太子之位非三殿下莫屬。 更何況,三殿下還是個平易近人之人? 畢竟早幾個月前坊間流傳各種說辭,雖并未親眼所見,但空xue不來風,總歸是因為做出了許多的事情,這才被人歌頌的。 當然了,這歌頌夸贊的期間,難保有些話傳著傳著變得多了起來。 至于杜撰什么的…… 怎么會呢? 杜撰都會潑污水,哪里就有人那么傻那么閑的慌,專門夸別人的好來杜撰? 所以,根本不可能的嘛。 而此時此刻,聽多了外頭那些閑言碎語的閆尚書正臉色鐵青。 閆夫人親自收拾著地上的茶盞碎片,并不敢言語,只是看了一眼此時哭的嗚咽的閆思穎。 「我早便說不要答應了與大殿下的婚事,父親和母親偏不肯,現在好了,大殿下往后成了廢人一個,又沒任何前途,我跟著還不是活受罪?」 閆思穎哭道,「我先前一門心思地要嫁給賀嚴修,父親還不許,現在看來當初還不如依了我,賀家現如今風頭正盛,賀嚴修往后必定是朝中重臣,我跟著必定是一品誥命夫人,咱們閆家也能風光無限?!?/br> 「我要與大殿下和離,嫁給賀嚴修!」 閆尚書本就心煩,此時聽到閆思穎提及當初那些更讓人煩心之事,越發焦躁,「閉嘴!」 閆夫人忙扯了扯閆思穎的袖子,示意她閉嘴,又對閆尚書道,「老爺息怒,思穎不過也是心中煩悶罷了?!?/br> 「只是眼下大殿下失勢,三殿下上位,咱們因為思穎的婚事被人認定是大殿下一黨,往后難保不會被排擠,還是得想一想辦法才行?!?/br> 「此事我知道!」閆尚書咬了咬牙。 但知道是一回事,此時木已成舟,想要再更改,談何容易? 閆思穎當初嫁給大殿下做側妃,就注定了他們已經跟大殿下牢牢捆綁在了一起! 眼看閆尚書躊躇,閆夫人亦是嘆了口氣,「若是尋常人家,倒是還能說一說和離之事,可到底是皇家婚事,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br> 閆思穎抽泣著抹眼淚,片刻后抬頭,「母親,我有辦法,既能讓女兒脫離苦海,讓閆家擺脫和大殿下的關系,還能讓父親在三殿下處表露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