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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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似乎益處頗多,江浙一帶商業繁榮,對此也頗為推崇,大約也是因為此,青河縣這邊也想著效仿一二吧?!?/br> 「此次伸頭主張辦此事的主要是馮家大少爺,此外周家的周夫人曾出面表示贊同,云芝齋的云掌柜十分積極,正東奔西跑著牽線?!?/br> 「馮家在青河縣做茶葉和布匹生意,若是論起來是整個青河縣的首富,他們家來牽頭做這件事倒也有威望,名正言順許多?!?/br> 蘇玉錦道,「這商會成立后大約也是有一定益處的,至于益處多還是弊端多,得看實際如何,目前倒也說不準,既然有人做這件事,咱們會賓樓和蘇記不過都是小買賣,跟著走就是?!?/br> 靜觀其變,再言其他。 「姑娘所言極是,我也是這個意思?!箙墙ㄍc頭,「那這兩日馮家或者云掌柜再來,那我便在那聯名書上簽字了,只是到時候若是要湊在一起商議事情時,姑娘還是最好也去看上一看為好?!?/br> 他到底是個大掌柜,即便蘇玉錦信任,許多事情還是不能擅自做主,尤其是這種新事情,得看蘇玉錦這兒大概是個什么主意,往后他才好按著她的準則來辦事。 「嗯,到時候吳掌柜與我一同去瞧一瞧陣仗吧?!?/br> 商會的事還早,知道此事后聊的過多也沒什么用處,蘇玉錦便和吳建通還有鄭明遠這兒接著說會賓樓的事情。 許久未見面,這會子說起話來也是有些收不住,一聊便聊到了后廚開始忙碌晚上的飯時,這才各自散了。 日頭西沉,蘇玉錦忙碌了一天,也是有些乏累,回去只讓柳mama和艾草簡單準備了一些飯食來吃。 賀嚴修此時正在京城吃晚飯。 并非在賀府,而是在京城的一家酒樓之中。 一壺上好的狀元紅,幾樣精致可口的飯菜,臨窗而坐。 窗戶大開,從對面的茶樓,剛好能夠看到賀嚴修的身影,且對面大約是好奇賀嚴修一人飲酒吃飯的緣故,只頻頻抬眼往這邊看。 若是尋常人吃飯,大約會頗為計較,甚至讓人將窗戶關上,可此時的賀嚴修似乎并未在意,甚至心情大好的模樣,拿了筷子大快朵頤,酒也是時不時抿上幾口。 喝到興頭上,更是尋了酒樓之中唱曲賣藝歌姬,讓其拿了琵琶來,高歌助興。 茶樓那的人看到這一幕時,忍不住嗤笑了一陣。 主子還說這賀嚴修狡猾難纏,現在看來不過也就是憑借著家世背景,不思進取,只知道尋歡作樂之人罷了。 哪怕有些本事,也不會多。 而此時此刻,就在酒樓的后院,兩個身著黑色衣衫,罩了黑袍之人,從后院中牽了馬匹,從后門處,拐入了一旁的小巷子里,匆匆離去。 直策馬一路奔馳到無人之處時,興安這才摘了蒙著腦袋的黑袍,長松了口氣,「二爺怎么知道方才有人跟著咱們?!?/br> 「自我一進京城,便一直有人跟著?!官R嚴修瞇了瞇眼睛,「不過既是愿意跟著,那便讓他們跟著就是?!?/br> 酒樓里此時正在喝酒尋歡的,不過是體型和賀嚴修十分相似的一個暗衛,面容上略作改裝,換上賀嚴修的穿戴,從隔了一整條街的茶樓那看,又是晚上燈火閃爍,不大容易分辨出來的。 再加上還貼心的配了一個跟興安差不多的人守著,越發顯得逼真。 如二爺所說,他們愿意跟著,那就跟著就是,在那守上個半夜,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了結了。 興安嘿嘿笑了笑,甩了手中的鞭子。 馬匹在黑夜中的小巷子穿梭,忽的有身著黑衣的人,在頭頂出飛躍而過,片刻后又折返了回來,從一株極其高大的楊樹上借了力,最后落在了賀嚴修和興安的跟前。 「主子?!箷r丁拱手行禮。 賀嚴修勒了韁繩,「如何了?」 「如主子所料,那人已經尋到破綻,襲擊了看守之人,逃竄了出去,目前正往城西而去,雙川等人已經跟了上去,沿途留下印記,方便追尋?!?/br> 「走?!官R嚴修夾緊了馬腹。 三個黑影按著沿途的印記,一路走走停停,往城西而去。 這邊,早已蓬頭垢面,衣衫破爛,且傷痕累累的喬甘正快步往城西而去,一路上是不是停下,看是否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在確定沒有人跟蹤時,這才松了口氣,不再有絲毫停留,只快步地沿著小巷子往前走。 這般悶頭又走了一刻鐘的功夫,喬甘拐進了一個更加不起眼的小胡同,在小胡同里的第五扇門停了下來,伸手叩擊了門板。 兩下后停頓一下,三下后停頓兩下,如此往復了三遍,喬甘才停下手。 片刻后,門「吱呀」一聲打開,個頭矮胖的魏三探了頭出來,再看到是喬甘時,頓時愣了一愣,「喬甘?」 「是我?!箚谈拭Σ坏c頭,「我剛剛逃了出來?!?/br> 又道,「身后沒有尾巴?!?/br> 魏三四處張望了一番,見的確沒有任何動靜和人影,這才急忙將人放了進去,快速地關上了門。 進門后的喬甘已是支撐不住,靠著門板癱坐在了地上,「勞煩三叔悄悄請個大夫來幫我看一看?!?/br> 魏三擰眉,遲疑了片刻后將他扶了起來,「你先進去,我這就去尋大夫過來?!?/br> 也得趕緊跟主子說上一說。 11月最后一天啦,明天就是新的一個月,新的希望~ 所以,預定一下下個月的票票? 如果票票可觀的話,下個月我盡可能勤奮起來??! 第149章 留還是殺 先前主子聽到風聲,聽說喬甘在河東府不曾自盡成功,反而被生擒,且被秘密押往京城時,便四處埋伏,要將喬甘截殺在回京的途中。 截殺的過程可謂十分順利。 但截殺了四路,這四路中都不曾看到喬甘,囚車之中皆是尋常從各地轉運至京城的尋常死囚而已。 很顯然,這都是幌子,蓄意掩人耳目罷了。 喬甘此時,可以說的下落不明。 究竟是早已喪命,被賀嚴修等人謊稱還活著,還是說真的被抓了,妄圖想撬開他嘴巴,此時都不得而知。 越是不確定,也就越讓人心中不安。 出于此擔憂,魏三已是接連幾日都不曾睡著過,也知曉自家主子也因為此事而心神不寧。 眼下看到喬甘,魏三頓時松了口氣。 喬甘還活著,而且逃了出來。 但是不知道他的嘴嚴不嚴…… 「你小子怎么逃出來的?」魏三一邊簡單地給喬甘處置傷口,一邊問詢。 「老實了許多天,我一直裝作傷痛無力的模樣,他們對我松懈了許多,今日我看他們值守懈怠,用前幾日偷偷藏在口中的鋼針打開了鐐銬,干掉了幾名看守的侍衛,逃了出來?!箚谈嗜鐚嵒卮?。 「你小子平日里嘴是最嚴的,這次……」 「三哥放心,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過?!箚谈始泵卮?,語氣坦然,「我以我的性命發誓,否則早已自盡,又何必回來多此一舉?!?/br> 最主要的是,賀嚴修一個字都沒有問過。 但這句話,喬甘不敢說。 許多時候,說的越多,旁人越不會相信。 喬甘是主子身邊一等一的死士,如他若說,倘若不妥早已自盡,不會留的這條性命的。 「那就好?!刮喝姞钏闪丝跉?,將那瓷瓶中的藥粉盡數都倒到喬甘的傷口上,拿紗布簡單包扎了一番,「屋中有熱水和飯食,那屋子里頭有兩個可靠奴仆,你先簡單吃上兩口,有事喊了他們兩個,我這就去尋主子報信兒?!?/br> 「勞煩三哥?!箚谈室娢喝吐暫蜌?,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是落了地。 死士,最怕的是死里逃生之后,主子的不信任。 眼下魏三態度如此,想來他的這條命也是能夠保住一半了。 穩住了喬甘這邊,魏三到那屋子里頭將那兩個奴仆喚了出來,略略交代一番,自己換了一身衣裳,又往肩膀上了搭了一條褡褳,手中拎著一只活雞,扮成是外出做工,夜晚歸家的模樣,探頭探腦地出了門。 此時的賀嚴修已是趕到了附近,看魏三出門,便讓興安帶人在這里等候待會兒捉拿喬甘等人,自己則是跟時丁帶了幾個得力的好手,跟上了魏三。 魏三顯然十分機敏,一路走走停停,甚至還在臨街的鋪子中買了酒和點心,又在一處小攤上吃了碗羊rou湯,手中拿著燒餅,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踉踉蹌蹌地接著往前走。 這般在街上走了小半個時辰,眼看著夜色漸濃,街上人也漸漸變少,魏三這才加快了腳步,拐到前面的一處巷子中。 到了其中的一處宅院中,敲門后有人接應,魏三走了進去后,再次略作裝扮,從這院子的后門再次悄然出門。 這次是一身短褐的打扮,背著竹簍。 又在街上周旋了一盞茶的功夫后,魏三再次進了一個巷子中的宅院,再次換了裝。 一襲緞面長袍,油頭粉面,身上也多了幾分酒氣,像極了一個店鋪的小掌柜,此時酒足飯飽,滿意而歸的模樣。 時丁忍不住張口,「這個人,戲到是挺足?!?/br>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傳著多機密的皇室文件一般。 「記下方才那些院子,待會兒一并將人拿下?!官R嚴修低聲吩咐。 這些都是那人背后的眼線窩點,既然那人害他如此,這次若是傷不得那人性命,那便斷了他的羽翼。 「是?!箷r丁應下,交代了身邊的兩個人。 魏三再次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待走進一處相對來說還算寬敞,紅燈籠高掛的巷子時,登時表情嚴肅,背也壓低了一些。 看來,人就在這里了。 賀嚴修瞇了瞇眼睛,抬手示意時丁等人小心行事。 一行人不敢再靠前,只遠遠地看著魏三進了一個門口有小廝把守的高門大院。 「三哥來了?!剐P熱絡地引他往里走。 「主子可在?」魏三問道。 「在,這幾日主子每晚都在這里留宿?!剐P如實回答。 魏三的臉色頓時沉了沉。 這院子,是主子在外單獨置的,無論是家人還是外人,皆是不知曉。 這里頭安置的步錦曾是京城醉春樓的頭牌,生的容貌傾城,人更是嫵媚動人,一張口便能將男人的魂兒給勾走,那方面的功夫更是了得。 主子原不是沉迷女色之人,只是主子難免有心中煩悶之時,便會來此處松快一番。 既然這幾日都在這里的話,足以說明主子這段時日心緒不佳。 想來這賀嚴修還有那喬甘之事,的確是讓主子十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