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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津再點一支煙,猛吸一口沖她吹來,嗆紅她眼睛才再度開口,“你不怕我?” 施妙音點頭,看到他發狠目光又再度搖頭,心思轉來轉去終于擰著手指開口:“我只聽說MUSE津哥從來不虧待手下一分錢,連死掉小弟都有人照顧妻兒,何況,何況你昨天救我。我覺得你是好人?!?/br> “好人不會昨日會把你送回家中,而不是擄你到酒店開房,jianyin你一晚?!?/br> 陸津慢慢吸煙,欣賞她強裝鎮定下的窘迫,施妙音在他刺眼目光下漸漸生出羞恥,可是仍然不要臉的祈求:“如果不夠你可以再睡我幾晚,我阿媽在家等我救命……” 她喪父后的生活中沒曾體會過人照撫,也從不曾吃齋念佛祈求上蒼。面前這人絕不是善類,但卻是唯一聽取過她祈禱的男人。不管昨夜十分巧合,單照這一點,他形象就高大起來。 說著施妙音湊過來一點,一雙眼睛因為淚水浸泡變得透明雪亮,“津哥……求求你……” 施妙音這輩子同樣沒體會過什么身為女性的自尊自重,她更像一頭聰明野獸,懂得趨利避害,此刻吊足眼中淚水,試圖博得對面男人憐憫。 幼年時母親只要頭腦清醒,就會面對遠方山神不停跪拜祈求,無一不是祈求來年風調雨順,祈求自己能戒掉毒癮,祈求自己女兒可以擁有美滿未來。 可是施妙音總是躲在門后靜靜看她虔誠姿態,卻從不照貓畫虎。在她看來,戒毒需要身體力行,未來需要自己去搶,所以她不信眾神只信自己雙手。 她將手伸向醉酒人的錢包,伸向他人門鎖,伸向雜貨鋪里積滿灰塵的包裝袋。 可是今天,她走投無路,只有向面前這個邪惡大人求上一求,希望他能像昨晚一樣對她一人顯靈,免于她阿媽痛苦。 陸津勾唇笑笑,被她虛假淚水連連模樣逗笑,伸手摸一把她眼淚在指尖摩挲,淡淡開口:“你阿媽沒教過你怎么求男人?光動動嘴皮怎么能行?” 男人話畢,施妙音面上裝出來的潸然欲泣終于消散于無形,她吸一吸鼻子,終于肯跪坐起來,瞇著眼睛咬咬牙,下定決心后完全不拖延。一雙小手直接摸到他皮帶,伸手去解。 昨晚被jianyin一夜的身體沒有半點不適,眼下狀況驅散不少少女心中的恐懼,干都被干了一夜,還怕這一晚?也許并不痛呢? 起碼面前男人比任何人都吸引她目光。 她白賺比金貴的海洛因,豈不是天上掉下大餡餅。 第七章:黑白 十分鐘后施妙音被陸津毫不留情扔進昨天乘坐過的黑色越野車,她一頭撞在后車窗玻璃,捂住頭又直覺腿心一涼,連忙重新按下走光裙擺,勉強于后座爬起來。 男人滿臉怒氣坐進駕駛位,點火后狠狠踩動油門,發動機一陣轟鳴冒出滾滾熱氣,兩人這就上了路。 路上施妙音還覺得雙手guntang,似乎剛才摸到的東西余溫還未消散,東西很大,讓她有些狐疑這東西昨天是怎么塞進自己小小洞口。她不甚在意陸津對她阿媽的口頭侮辱,橫豎她那點兒窺人門縫的技巧也確實是和阿媽學的。 一般女人會先使出百般伎倆,用嘴或者乳將男人下體那根roubang弄硬,之后再含進嘴里或者塞進下體,一前一后,一激一蕩,過不了多久,男人一陣哆嗦就算完事兒。 可是她似乎還沒用上什么技巧,男人下體就變得灼熱guntang,根本沒給她做什么的機會,就站起來將她推了一個大跟頭跌倒在地。 施妙音此刻有些疑惑,鬼頭鬼腦的透過后車鏡觀察陸津發紅耳廓,還有些不解的小聲詢問:“不用睡就給我嗎?” 前面男人發出咬碎牙齒聲音,很快沖她怒吼:“他媽的把嘴閉上!再講話扔你下去?!蹦_下油門踩的更快,像是要逃命。 施妙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撅了噘嘴,再揮動一下拳頭,看著窗外風景,心里美的要命,如果知道白粉得來這么容易,那她早就找到陸津住處天天駐扎乞討了。阿媽也不會那么難過的淚涕橫流,嘔吐不止。 漆黑越野很快開上歪歪扭扭的山路,越加逼近她住的村落,陸津臉色越加難看。 在一座搖搖欲墜的爛屋旁停下車子后,施妙音很快像只歡快麻雀跳下后車座,隨后踮著腳尖跑到駕駛位置,屈指敲一敲車窗沖他笑著伸手。 午后陽光從山頭照下來,將她營養不良的頭發染上酒紅,她一張花貓似的臉布滿淤青,可是眼神透著淡淡波光,小鼻子好似針尖兒,俏生生的沖他皺起來討好。 陸津鬼迷心竅,眼神移到她腮旁小小凹陷,頓了一秒,很快拉上車窗,長腿從車上邁下來,晃了晃手上一包白粉,躲開她視線,一面往里走一面道:“進去說話,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