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杏林花開】(11)
書迷正在閱讀:錯位之愛、女友從出軌到yin妻3P(真實記錄)、嫂嫂-我的文員嫂嫂、斗破之yin帝蕭炎-雅妃篇、三十一歲的女子高中生綾香、存在之力、永遠的三人(三角的距離無限趨近于零同人)、碧藍航線 大鳳x女指揮官、少女前線 冬日的回禮(vector同人)、明日方舟 鈴蘭《羅德島的色情之光》
第十一章 2020年11月10日 林季眼見寶珠持著明晃晃的寶劍逼過來過來,不禁有些喪氣,看來這次自己 是押錯了寶,他低估了李皇后對權位的迷戀程度,想想也對,只要大權在握,何 愁沒有男人?現如今她之所以打擊寵妃,以至于數十年來宮中無庶出之子,不惜 得罪皇帝,不就是為了鞏固皇后之位?只要熬到當今皇帝嗝屁了,他的兒子繼位 ,她就是皇太后,后宮之中一言九鼎,甚至可以垂簾聽政,權勢和威望無以復加 ,到時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連皇帝廢立都可以參與,從宮外弄幾個俊俏男人來 玩玩不過舉手之勞。 看來這個李皇后也要走呂后、武則天、慈禧等人的路,凡是擋在她奪權路上 的人,無論是誰都會除掉,自己這個假太監的身份顯然已經讓李皇后感到了巨大 的威脅,以至于連她最想要的男歡女愛也不得不割舍。 想到此際,林季遍體生寒,他倒不怕死,就是怕疼,又抱著最后一絲期望道 :「寶珠姑娘且慢。容奴才最后再說一句話?!?/br> 寶珠看了看李皇后,李皇后依舊扭著頭,不與林季對視,只是嘆息道:「好 ,暫且聽你一言?!?/br> 林季便磕頭道:「多謝娘娘成全。奴才之所以敢露出真身來,也不指望著能 活著出去,死之前還望娘娘看在公主的情分上,成全幾件事。若能答應,奴才也 就安心了,若不能答應,奴才也只能嘆命不好。畢竟皇后娘娘也并沒有虧欠奴才 什么?!?/br> 李皇后點頭道:「也好?!?/br> 只因林季是真正的男人,李皇后殺他已經很覺可惜,此時顯得耐心十足,要 換著其他人,那還有許多廢話,此時只怕早就走開了。 林季便道:「第一件,奴才斗膽請求娘娘放過幸園中人,她們都是因為奴才 之事受到牽連,其實并無任何人唆使奴才做過任何不利于皇后娘娘的事。第二件 ,奴才乃將死之人,死人不會開口說話,因此想在死之前好好服侍皇后娘娘一回 ,那也不算白死?!?/br> 李皇后原本以為他要一些賞賜給家人,或者求個厚葬之類的要求,沒想到他 對幸園如此用心,可謂是重情重義,正要稱贊,誰知他說出第二個要求,表面說 是要服侍自己,其實就是要行魚水之歡,臨死還惦記著男女之事,可知此人真是 色到了骨子里,不由又有些好笑,道:「幸園之事我自然有章程,不用你多心, 至于第二件事,你死到臨頭,難道還硬的起來?」 說畢拿眼去瞧林季胯下之物,那玩意現在已經死蛇一般,松松軟軟的垂下來 ,早不如方才那般囂張。 生死存亡之際,不可能還有硬的起來的男人,哪怕像林季這樣的色中餓鬼。 林季見李皇后有些意動,心中大喜,只要李皇后愿意與他來一發,他就有施 展才華的機會,別的不說,只要cao服了她,或許還有一線活著的機會,連忙摒除 心中的雜念,腦海里一邊想著云情雨意,一邊當場開擼,意圖重新使那roubang翹起 來。 誰知這一次卻不管用,有時候身體與理智正好相反,越著急越不來事,現在 他便是越是想硬偏偏卻硬不起來。 寶珠厲聲道:「皇后娘娘,這奴才一點也不知上下尊卑,奴婢這就替你解決 了他,莫要讓他污了你了鳳眼,臟了你的圣聽?!?/br> 李皇后卻攔住她道:「這人挺有趣的,本宮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這幾日本宮心里煩悶,讓他逗逗樂子也不錯?!?/br> 寶珠見李皇后俏臉通紅,眼波如水,似有動情之態,不敢再勸,只得退到一 旁,轉過身去,不去看林季。 這邊林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那roubang卻依舊軟軟的如同死蛇一般不肯再硬, 忽然抬眼看見李皇后媚眼如絲,心想死便死了,再賭一把,乃握著roubang大步走到 李皇后面前道:「奴才斗膽請皇后娘娘幫忙?!?/br> 寶珠嚇了一跳,連忙要將他拉開,李皇后卻使了個眼色,寶珠只得退下。 李皇后笑道:「你方才說見了本宮就一直硬著,怎么現在卻如此疲軟,可知 是胡說?!?/br> 林季笑道:「不瞞娘娘,奴才總歸是俗人一個,平生也最怕死,如今知道自 己活不了多久,那興致自然就上不來。娘娘若要奴才盡心服侍,須得使出一些女 人家的本事來才是?!?/br> 李皇后聽他如此說,不禁臉紅心熱,她是久曠之人,其實見了林季的roubang后 ,那胯下早就泛濫成災,只是內心一直在殺與不殺之間來回徘徊,理智與欲望在 腦海里激烈交鋒,故此一直不曾做出多大的反應來,現在林季卻忽然走到了他面 前,碩大的roubang帶著那股男子特有的氣味撲面而來,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心下一 合計,就算決定要殺他,也要爽過之后再說,反正遲一會再殺也兵不誤事。 想到這里,她便吩咐寶珠先去隔壁候著,心里的負擔全無,嘻嘻一笑,伸出 芊芊玉手握住林季那粗黑的roubang,大力揉搓了一下,道:「你倒也膽子大,向來 都是奴才服侍本宮,未曾有本宮服侍奴才的,你這是頭一遭兒?!?/br> 林季大喜,畢竟眼前之人不是尋常女人,乃是一國之后,皇帝正妻,皇子皇 女的親娘,母儀天下的國母,多少王公大臣連見她一面都要隔著層層簾布,自己 卻能堂而皇之把那丑陋的roubang顯露在她面前,還被她的玉手握住,只憑這一點, 足可以強過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就這么一想,方才驚懼之意盡去,男人的自信一旦回歸,yin意馬上報道,那 roubang像充了氣一般,在李皇后手里逐漸膨脹、變硬、發熱。 李皇后驚嘆于roubang的極速變化,林季的roubang就像出鞘之劍,在發硬之后,包 皮逐漸往后褪下,露出雞蛋大一般的guitou馬眼,青筋一根根凸出,皺褶一道道消 失,最終變的傲氣昂揚,熱氣騰騰,馬眼圓瞪,如被激怒。 感受著手中的硬度,李皇后不免心中哀嘆,皇帝那roubang雖然不算十分短小, 可他從未像這般堅硬地勃起過,總是疲軟不堪,就算勉強勃起,那也是半軟不硬 ,無論如何挑逗,也是霜打過的茄子一般,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吃春藥的話, 連半刻鐘也熬不過就會射出來。 可吃過春藥后,雖然堅持的時間長久一些,可接下來連續幾天都會腿軟乏力 ,似有了油盡燈枯的苗頭。 思及歷代皇帝大多會短命,也是病由此起,李皇后不敢讓皇帝吃春藥太頻。 她私下也曾命人問過太醫,眾太醫只說皇帝早年御女太頻,精元損耗太多, 又胡亂吃了許多虎狼春藥,以至于損傷腎氣,若要從根本上恢復雄風,必須長時 間節欲。 從此李皇后便苦心相勸,可皇帝那里聽得進去,不過勉強守了幾日,又會很 快陷入rou欲中無法自拔,李皇后搞了半天徒勞無功,不免將一切罪過都施加在眾 嬪妃身上,認為如果沒有她們的狐媚,皇帝必定會清心寡欲,重振雄風。 經過她竭力打壓,如今皇帝身邊的女人是已經少了很多,可身子卻不但沒有 恢復過來,精神上也對她也大為不滿,夫妻之情有了裂縫,以至于已經一年多沒 有踏足長春宮。 她現在對皇帝極為失望,一想到自己將重蹈已故老太后的覆轍,從年輕到老 都是守活寡到死,心里涼透了,林季的大roubang卻像是一盞照向黑暗未來的燈,讓 她看到了一絲希望。 隨著林季的roubang完全勃起,她的小手已經握不下,最后整個手掌只能勉強握 住半根roubang,粗壯的青筋環繞盤轉整個棒身,她甚至能感受到經脈有節奏的律動。 多年的欲求不滿讓她開始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根,男性的圖騰,生 殖的符號,幸福的根源。 一想到這玩意要是插進蜜xue,那該是有怎樣的飽脹,怎樣的痛快。 她艱難地蠕動了喉頭,吞下了幾口唾沫,蜜xue里卻排出了一股浪水。 下意識地摘下了皇后高貴的面具,回歸女人的原始本質,不惜用國母那尊貴 而干凈的芊芊玉手來回套動那粗大的骯臟的roubang,竭力討好這后宮中唯一可能帶 給她高潮的男人。 隨著黝黑的包皮被李皇后的玉手翻上翻下,本就暴怒的guitou在她的挑逗下更 加暴漲,連掛在胯下的兩個大卵蛋也似乎膨脹了起來。 林季舒爽地深吸了一口氣,不禁低頭打量起李皇后來,原來今天她為了震懾 幸園中人,刻意穿上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金絲百鳥朝鳳裙,多繡彩畫搖文和金絲 百鳥,五彩云龍紋鑲邊,這種裙子由上百種鳥雀羽毛所制,顏色隨光影而變化多 端,遠看猶如寶氣罩身,近觀則似云霧附體。 皇后本就喜華麗妝容,高高挽起的青絲上,鳳釵玉簪插的熠熠生輝,精致的 臉蛋上,朱唇煙眉裝點的楚楚可憐。 林季不由感嘆,本朝女子多尚哀容妝,往往眼角點銀,似有淚痕,眉毛微蹙 ,隱懷委屈,面上融光玉滑,如泣不久。 連皇后竟也不能免俗,引逗的男人們生出強烈的保護欲來。 如此絕色在前,他那還管對方是不是皇后,低下身子去尋皇后紅唇,李皇后 也不抗拒,當即閉上美目,仰面相迎,兩人一坐一站,就這么吻了起來,林季只 覺香氣撲鼻,入口一片濕熱滑膩,他并不急著伸出舌頭,不過輕觸了幾下,如蜻 蜓點水,淺嘗則止,待她氣息漸粗,則輕咬嘴唇,肆意挑逗,引誘她張開嘴來, 則順利頂開貝齒,舌頭伸進去尋著嫩舌糾纏嬉戲。 李皇后從未有過如此體驗,只覺遍體發軟,心跳加速,身子漸漸仰倒,林季 則居高臨下,漸漸俯身上去,將她壓在下面。 最終,兩人在長凳上滾做一團,待到李皇后從陶醉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林季 的手已經插入她的胸口,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對淑乳。 李皇后但覺玉丘被拿,激得嬌呼一聲,下意識伸出素掌來救時,卻教他格在 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卻是無可奈何。 林季雪峰在握,只覺婦人乳瓜豐美已極,一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 rou彈軟陷手,方要大快朵頤,此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緊要處再不松手,李皇 后口中喘道:「本宮總覺得不妥,不如晚間再來長春宮一聚?!?/br> 林季此時就怕夜長夢多,只怕她到時再反悔,此時箭在弦上,如何不發?一 時情欲蒙了心竅,又見李皇后似無嫌惡之意,反是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 極,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捫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要 死了!本宮的話你敢不聽?」 林季笑道:「娘娘恕罪,今番權且玩一玩,以后的事以后再說?!?/br> 李后一時無語,對于林季的頂撞非但不反感,反倒有些歡喜。 二人勾當于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林季伸手將她百鳥 朝鳳裙掀起來,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 了腰身,便來解中衣。 李皇后不愿讓他輕易得成,況且此處也不是令她熟悉的長春宮,讓她有些難 以心安,因此噗嗤一笑,抽身向堂前逃去。 林季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舒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卻不提防 婦人走的急,吃她一帶,足下亦自踉蹌兩步。 婦人本已立足不穩,將將軟倒,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 軀,教身后林季一撞,便自伏身其上。 林季只覺身前一團溫膩,如陷軟玉,又兼二人此時姿態頗為不堪,心中一熱 ,所念已盡是自己掌捧皇后雪臀奮力抽添,快意馳騁之狀,暴露在外的roubang更是 昂立自雄,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林季一手將婦人柳腰按了,單掌提了她錦裳一掀,褻褲一拉 ,倏地裙翻紅浪,雪肌耀眼,只見兩瓣玉股,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 小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李皇后只覺雙股生涼,素手來掩,反教林季捉了一支纖腕,掙之不脫。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 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鉆去。 輒欲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林季見她猶自掙扎,手中卻不敢施力,只將她皓腕于身后一錯,一手將將鎖 住,不令得脫。 心中怦怦直跳,暗禱:「娘娘莫要逃?!?/br> 婦人推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粉乳于桉上搓作兩個扁面團兒,硌得生疼,渾 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一麻,卻是花蕊被那guitou挑中,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 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纖手反捉了林季腕急道,「好人兒,萬萬不可在此,回 了長春宮咱們再痛快樂一回?!?/br> 林季笑道:「娘娘乃后宮之主,難不成還怕了幸園不成?」 李皇后紅著臉道:「外面一大幫人都在等本宮處置呢?!?/br> 林季笑道:「讓他們等便是了,你什么時候也心疼起下人來了?!?/br> 李皇后待要掙扎,雙股卻也無力,將便要軟倒,卻吃身后男子抵住,那roubang 從兩瓣花陰間匆匆犁過。 李皇后只覺那龜首肥大,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不過稍微一挑逗,蜜xue里 蛋清一樣的津液滴落,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騎于其上 ,一顆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龜首于蛤珠處一點,復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動 念道:「好硬,好粗的東西!」 只是身為皇后之尊,怎可輕易要對方要了身子,又怕外頭人生疑,因此心緒 始終不寧。 林季低頭觀看,高貴的皇后此時已經赤了下身,玉肌稔膩,腰臀處上細下隆 ,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 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 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卻教自己一條話兒撐至兩開,情狀 yin靡不堪。 此時情欲狂飆,將平日里的拘束俱都拋卻,口中喘道,「娘娘,看奴才弄的 你魂飛天外?!?/br> 一手扶了陽物,前后濡研數回,覷準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李皇后但覺那roubang迫于玄關,破門只在頃刻,故意粉臀一擺,恰逢林季一聳 ,那龜首失之毫厘,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林季吃痛,靈臺頓有一線清明,暗想,「前戲還 未做足,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待我弄她個主動求饒?!?/br> 心念一動,仍捉了婦人手腕,卻跪于李皇后身后,此時婦人如花艷牝,近在 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澹體芬,受 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牡丹滴瓊汁,國后承歡時。 林季心中愛煞,情不自禁,覷那緊要處探舌便是一口。 李皇后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點于花蕊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 之方才尤甚。 只因她常被太監的舌頭舔,早已熟悉了這種感覺,一旦舌頭入體,就覺銷魂 至極。 林季恰恰又是個中好手,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鉆裹, 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婦人一聲嬌呼,身子一縮,那舌頭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李皇后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妙人兒好會伺候?!?/br> 一時滿心舒暢,胯下已是一片水澤,忽地想:「今番若是都依了他,以后豈 非難以轄制?」 臨到這緊要關頭,仍是滿心權欲爭斗,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 身,竟欲將林季推開。 惜乎她一個嬌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敵得過林季用強,被男人雙手牢牢固定住 翹臀,竟是絲毫動彈不得。 李皇后掙得片刻不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道是舒泰 又覺難耐,道是難耐又覺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 綺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 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歡好。 林季聽她嬌音,有如女童,大異平日高貴端莊,平添媚意。 又覺婦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禁心中大喜,暗想:「她雖 一國之母,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這般撩撥,成與不成,只在此時!」 想到此節,精神一振,膽氣漸壯,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叢,巧舌如簧,正 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 李皇后身子本就敏于體察,驀然數日未得滋潤,正是暗流涌動,一觸即發的 當兒,恰此時教這個風流魁首,命里魔星這般輕薄挑逗,與尋常妻子背夫偷漢那 般,心中惶恐無地,反覺平日三分知覺,此時便有十分。 又兼素日地位尊崇,壓抑了本性,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 暢美不可言,突覺臀rou一酸,卻是林季促狹,突地啜了婦人膘細rou嫩的一片玉臀 ,重吮輕咬,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汩出一汪肥水。 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幾乎便要任他施為。 二人方要入港,忽聽屋外似有腳步聲漸近,登時驚得魂不附體,不約而同, 一掙一松,分了楚河漢界。 婦人匆匆自將衣衫整了,林季也是胡亂將roubang收了回去。 兩人相視一眼,春情媚意都寫在臉上。 皇后是發簪略亂,俏臉紅暈,林季是氣喘如牛,兀自心驚,只聽外面有人道 :「啟稟娘娘,是七公主來了?!?/br> 沒想到是女兒破壞了此間樂事,李皇后心中竟有些惱怒,故此收起媚容,換 上平時冷厲的表情道:「她這個時候不好好靜養,來找本宮做什么?」 正說著,外面一個女童聲音道:「母后,孩兒此來是為林季說情?!?/br> 一面說一面開門。 李皇后正忙著整理妝容,倒嚇了一跳,慌亂之間七公主已扣門而入。 李皇后自覺面皮火燒火燎,心中大急,卻是無計遮掩,竟連雙耳俱都染了流 霞。 二人如此雨跡云蹤,一般人看見只怕要生疑,還好七公主不通人事,一進來 便跪在地上含淚道:「母后,求你饒了林季一命?!?/br> 林季見七公主如此重情重義,十分感佩,連忙道:「奴才不過賤命一條,能 得公主如此掛懷,雖死無憾了?!?/br> 七公主未料到林季也在房中,倒也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隨之又是一喜,連 忙走過去拉著他道:「小林子,你沒事 吧,身上的傷好了一些沒有?噫!你胯下 什么東西頂起來了!」 林季大汗,無從分辨,李皇后厲聲道:「放肆,誰許你拉拉扯扯的,一年比 一年大了,男女之防還不自知嗎?」 七公主心道:「他不過是個小太監,拉拉扯扯的又如何?你自己平常也是如 此做派,幾時這般顧慮起來?」 只是不敢說出來,連忙接著回去跪好。 李皇后白了一眼林季,見他胯下依舊高聳,由不得臉紅心跳,又連忙轉過頭 對公主道:「你這會子特地跑來,就是為了他的事?」 七公主點頭道:「正是,林季他這么做都是為了哄我開心,母親千萬不要苛 責了他?!?/br> 李皇后道:「回去吧,怎么處置他,本宮自有章程,你若是當真憐憫奴才, 就該規規矩矩的做個正派公主,不要整日調三歪四,盡整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來亂 了心性,回去吧,多向你jiejie學著點,她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才是做女兒 家的本分,那像你瘋來瘋去的?!?/br> 七公主見母親如此說,不敢再問,只得恭恭敬敬地退下。 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張望了林季一眼,見他正沖自己笑,不由得俏臉一紅, 嬉笑著走開。 這里李皇后見林季沖七公主笑,不禁生出醋妒之意來,冷笑道:「怎么?本 宮的女兒你竟然也敢打主意?」 林季連忙正色道:「奴才不敢,不過為了讓公主放心,故此特意表現的輕松 一些,這樣也省了她與娘娘起爭執?!?/br> 李皇后道:「你這樣的人,本宮斷不敢讓你接近老七。沒的讓一個好女兒家 給你糟蹋了?!?/br> 林季連忙賭咒發誓,李皇后這才心懷略寬,正要宣布回宮,卻見林季走到門 口,將大門掩上了,李皇后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由得臉紅心跳,連忙 道:「大膽奴才,你關門是什么意思?」 林季大步走過來道:「娘娘心中明白,為何又有此一問?」 李皇后慌忙道:「這里人多眼雜,你可千萬別胡來?!?/br> 林季嘻嘻一笑,已攔腰將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慌的她驚呼一聲道:「你再放肆本宮可叫人了!」 林季笑道:「方才還未做到一半,娘娘難道就不想再續前情?」 李皇后正要答言,張口發出的卻是細細的呻吟之聲,原來林季已然將她裙擺 拉起,整個人埋入裙中,那靈巧的舌頭再次覆上敏感的蛤口,舔的嗦嗦作響。 不過這一回林季想速戰速決,只挑逗出一汪春水,便站起身來,將皇后的兩 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往肩膀上一扛,再用手抱住她的腰往面前一拉,粗長的roubang就 頂在了蜜xue口,只是他并不急于插入,只用guitou不斷地挑釁rou唇,來回翻弄,或 抵在嫩芽兒上揉捏,或用手上下撥弄roubang,拍打的rou唇唧唧有聲。 李皇后只覺陰內如萬蟻啃咬,癢的無以復加,多次忍不住挺身相就,林季卻 只在門口sao擾,回避她的主動迎合,急的她難免扭臀聳臀,萬分難捱。 林季嘻嘻笑道:「請皇后娘娘明發懿旨,奴才這是進還是不進呢?!?/br> 李皇后咬唇掐了他一把道:「挨千刀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季笑道:「無他,國之重地,奴才無旨不敢擅入??!」 李皇后明知他在挑逗自己,卻也毫無辦法,誰叫她現在有求于人呢,只得低 聲道:「便宜你這色鬼了,進來吧?!?/br> 林季又道:「奴才遵旨,不過皇后娘娘想慢慢進還是大力一點?!?/br> 皇后俏臉通紅,膩聲道:「好啰嗦,你只管進來便是?!?/br> 林季奉旨,正要挺槍殺入,外面卻是腳步聲大起,似有許多人過來,兩人暗 嘆一聲,埋怨運氣不好,只得起身重新收拾了一番,但聽外面有人道:「回稟娘 娘,皇上龍輦正往幸園趕來,請娘娘準備接駕?!?/br> 李皇后揮退下人,對林季道:「皇上這個時候來幸園做什么?是不是你調唆 的?」 林季連忙道:「當然不是。奴才哪有資格請動皇上?!?/br> 李皇后冷笑道:「也對,你一個新晉小太監,怎可能請動皇上,必定是慧妃 所為,她如今十有八九又恢復了圣寵,請皇上來幸園來,就是為了阻止本宮對幸 園下手。這算盤打的挺好,皇上見了麗嬪、莊嬪他們,只怕也會念起舊情來,不 久這幸園就會淪為廢墟,空無一人?!?/br> 林季不答,只是道:「娘娘莫要多想,眼前的事先做好再說,奴才請娘娘立 刻整理妝容面圣,再下旨放出幸園眾人,讓他們收拾干凈,不讓皇上覺得你在欺 壓她們?!?/br> 李皇后冷笑道:「你就不怕麗嬪重獲圣寵,從此遠離了你?」 林季笑道:「奴才做事只對得起良心就行?!?/br> 李皇后 點了點頭,她已經顧不了許多,如今有了林季這個真男人在,只要能 保住后位,其他的都已經不太在乎。 她便命宮人都進來,為她描眉點唇,重整妝容。 當日帝后在幸園相會,賀蘭炆第一次來幸園,未料此間竟是如此破敗,又加 上常貴人病體懨懨,不禁對住在這里的妃嬪大起憐意,因此想讓李皇后赦免眾人。 他不過試探一問,自知她的秉性,絕不會同意。 未料到李皇后方才得林季排遣寂寞,素日那焦躁刻薄之心大減,此時心情很 好,竟一口氣就答應下來。 帝后之間本來劍撥弩張的關系為之一緩。 賀蘭炆笑道:「難得容兒如此通情達理,說起來朕已經兩年沒去過你那邊, 今晚便駕臨長春宮,容兒可愿意?」 李皇后眼圈一紅,丈夫已經許久沒有稱呼她為容兒,尤其初婚那段歲月,兩 人柔情蜜意,只盼著天長地久,未料今日有如此局面,難道天下夫妻皆不能長久?換作往日,她必定高興萬分,可今天她卻意外地沒有興奮起來,只是澹澹笑道 :「臣妾自然是高興的,只是這些待罪妃嬪剛出牢籠,皇上更應該呵護她們才是 ,臣妾那邊不用著急?!?/br> 賀蘭炆有些驚疑不定,這話從皇后嘴里說出來真是新鮮。 不過他也沒打算深究,畢竟他如今與慧妃久別勝新婚,還真不想去皇后那邊 蹉跎時間。 當下連連點頭,要重賞她,李皇后跪在地上謝恩,又對賀蘭炆道:「臣妾要 跟皇上借一個人留在宮里使喚?!?/br> 賀蘭炆大袖一揮,豪邁地笑道:「這皇城中你想要誰,直接拉過去就是,又 何必問朕?」 李皇后大喜,待賀蘭炆走后,便命人將林季安排到長春宮當差。 當日回宮后,她早早梳洗,命丫鬟早早闔了門戶睡下,雖閉了雙目,心中卻 是千絲萬緒,不由自主,將方才林季所作所為一點一滴,俱都細細想來。 驟覺胸口奶子微微生疼,側目瞧去,拉下衣衫低頭看了一眼,卻見有些微微 瘀青,知是先前林季魯莽所致,待要惱他,偏又惱不起來,心中卻是別有一番滋 味,只將一條蔥指插入褻褲,輕輕撫弄跨間嫩芽兒,癡想彼時糾纏之狀。 霎時又想:「若當時真個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該是如何光景?」 想到此節,心頭鹿撞,暗想他陽物偉岸,恰如春畫兒上所畫,竟是既怕又愛 ,又臆想那roubang叩關而入,于自己嬌牝間出入之態,不由目餳骨軟,腿心盡濕。 到緊要處,將一條錦被于雙腿間死命夾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瀉得身子。 難耐之際,暗想皇上無情,埋怨他雄風不再,將個千嬌百媚的正妻不管不顧。 只愛和嬪妃尋歡作樂,使自己苦受活寡,虛耗了多少青春,教自己好端端一 個清白女子,堂堂國母,竟對一個奴才動了歪心思。 想到委屈之處,目中已是一片溫熱。 正自百折千回,縈損柔腸之際,卻未料麗嬪那邊也是不能入睡。 原來當日麗嬪與眾人一道被捆,只以為必死無疑了,誰料后來不但被放出, 連幸園也不必回去了,從此恢復自由身,金冊詔書也如數奉還,麗嬪、莊嬪、常 貴人一起被安排到原來的承歡宮居住,手下宮人太監也不曾更換,都是舊時老人。 眾人從此不必再受冷宮之苦。 大家高興一會,各自安排住下,整理舊宮殿,收拾舊行囊,別人都忙忙碌碌 ,唯獨麗嬪不見了林季,四處打聽,方知林季被李皇后召入長春宮當差。 這一下所有喜悅蕩然無存。 左右都說林季攀了高枝兒,以后還可能幫著皇后對付幸園舊人。 麗嬪自然不信,想要找個機會與他謀面,只是宮墻高深,規矩森嚴,只怕以 后就是咫尺天涯。 正在愁腸百轉之際,忽然李然領著一幫太監過來,麗嬪連忙拉著他打聽下落 ,李然便將一個紙條給了麗嬪,然后道:「這是林管事給娘娘的書信,從此奴才 負責承歡宮事務,還請麗嬪娘娘多加照顧?!?/br> 麗嬪連忙接過紙條細細看了一會,林季在信中將自己挽救幸園的大致經歷說 了一遍,囑咐她:「一有機會便可再見?!?/br> 其中情詞纏綿,寄托無限相思,麗嬪反復看了好幾遍,哭了好幾回,這才點 火燒掉。 且說那邊李皇后本欲召入林季進閨房一解相思,可又怕男人過于看輕了自己 ,待要不叫,又孤枕難眠,情思纏綿之際,薄裳凌亂,一對rufang倒有小半個未曾 遮掩,直是呼之欲出。 兩座玉嶂之間,橫生溝壑,端地是春光無限好,最是在險峰。 模模煳煳似乎有人摸來,只覺乳尖生脹,挨著魯縞褻衣細細研磨,直是酥癢 難耐。 此時覺rou掌拂來,竟有幾分渴求,一 時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 說時遲那時快,婦人稍一躊躇,另一個寬厚的手掌已入胯間桃源,李皇后嬌 軀一震,朱唇驟啟,一時勾動綺思。 雙目緊閉,睫毛卻是亂顫,半剎忽然驚醒,原來是南柯一夢。 只覺全身出汗,胯下濕的一塌煳涂,她不禁暗罵自己yin浪,那小太監不過一 面之緣,何以竟能在夢中想起來,莫非是前世的冤孽?于是起身披衣,再難入睡。 詢問值夜宮人時間,眾人都說已是二更。 李皇后便走至梳妝臺坐下,打量鏡中自己,真個滿面通紅,壓倒桃花,于是 命人道:「本宮獨自逛逛,你們不必跟來?!?/br> 眾人答應著。 她便推門而出,只覺外面月光如水,冷冽逼人,更無睡意,不知不覺來到偏 殿耳房,這里原本是一些當值老嬤嬤的住處,現在已經收拾出來只給林季一人居 住,她便輕推移門,閃身進了去,但見林季赤身裸體,正在酣睡,胯下巨蟒不復 方才那樣兇勐,也似睡著了一般,不禁呸了一口,心想此人睡覺也不穿衣,實在 是夠荒唐,于是拿了旁邊的褥子,往他身上輕輕蓋上,又坐在一旁,盯著他臉龐 發呆,他的臉依舊微腫,還有一些白天留下的傷痕,幸好掌刑之人下手不重,否 則一定破相,又后悔自己太過莽撞,險些將這宮中唯一的男人給殺了。 在她眼里,皇帝已經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林季,那么生機勃勃的roubang, 那么英勇的氣概,這才算是男人。 唯一不足就是有些下流了一點。 又怕他醒來看見自己,那更丟臉,正轉身要走,忽然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大 手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