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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天突然冷起來,風也跟著發瘋,吹在臉上像刀子割一樣。 動物要冬眠了 阿儂也想冬眠,在春夏時儲藏好糧食物品,等冬天的風一來,就立刻躲進洞xue里,誰也抓不住。 可她不是動物,是人。 好遺憾啊,阿儂嘆了口氣,胡思亂想著,繼續喝粥。 “慵慵”,她咽下一口粥,濃稠冷熱正好,很好喝:“我這幾天眼皮跳的很厲害,是不是要走桃花運啦?!?/br> 她問的真誠,陸慵也答得真誠。 “阿貓有喜歡的母貓,你死了這條心吧?!?/br> 阿貓蹲在陸慵腳下,喵喵附和著,如果母貓有唇印,它很想向兩人展示一下滿臉的驕傲。 阿儂用手指摁住眼皮,感覺還是突突跳個不停,忽然想起買花的女生。 “慵慵,我覺得那天來買花的兩個女生,好像認識我?!?/br> “那為什么要假裝不認識你?” “是哎,為什么呢?” 聲音低下來,阿儂攪拌碗里的粥。 “是不是我不招人喜歡?” “招我喜歡就夠了?!?/br> 陸慵用紙巾擦了下嘴角,長腿一邁,坐到阿儂身邊,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邊。 阿儂下意識張嘴,才發現粥快要涼了。 “我自己來?!?/br> 她要搶過去,陸慵一躲,連碗一起端走,一勺一勺地喂阿儂。 今天沒有太陽,霧蒙蒙的,很灰色。 可阿儂卻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垂眸,盯著陸慵骨節分明的手指看,不知為何,咽了咽口水。 一抬眼,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黑眸微瞇。 “做嗎?我可以請假?!?/br>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阿儂腿都軟了。 陸慵有時候跟外表特別不像,尤其是在床上,什么話什么動作都能做的出來,狠戾又深情。 像現在,阿儂很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 于是,阿儂紅著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這個變態的無理要求。 陸慵很是遺憾,又問阿儂需不需要再考慮考慮。 阿儂:“……” 不需要。 陸慵去醫院了。 阿儂今天不用去花店,店長去做產檢,也給阿儂放了天假。 做什么呢。 給阿貓洗了個澡,結果弄得自己一身水,一晃神,貓就逃走了。 好失敗。 陽光暖人,阿儂蓋了條毯子,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眼皮又突突跳,阿儂嘆了口氣,怔怔盯著天花板看。 想慵慵了。 她只有他一個人啊。 所以,特別想。 陳玉找到陸慵時,他在診室里寫東西。 沒有病人,陸慵請假半天,很遺憾,不能用來和阿儂zuoai。 他知道陳玉會來找他,迫不及待地,要來跟他說些什么,滿足自己被打擊的好勝心。 “我認識周儂,她是我大學同學?!?/br> 她先忍不住開口,看男人穩cao勝券的姿態,陳玉又恨又愛。 “昨天在花店,你看出來我認識她?” “嗯?!?/br> “那你為什么不問我?” 陸慵笑了,眉眼戲謔,像是聽到極其好笑的笑話。 陳玉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透,但他又不說出來,看著自己出丑。 “問了,然后呢?” “和你在一起嗎?” 他反問,好以整暇的姿態。 又是這副模樣。 陳玉閉了閉眼,努力抑制自己的怒氣,不要表現的像個撒潑的女人。 “她跟我男朋友不清不楚,還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你知道嗎?她家里還有個酗酒的繼父,你覺得你的家庭會接受她嗎?” 陸慵點點頭,用手撐著頭,歪看著她,眼里帶了點笑,使人生出能親近的錯覺。 “還有嗎?” 他問。 陳玉腦海里忽然蹦出那天周儂求救的眼神,心中一憷,手也跟著顫。 “就這點,沒了?” “沒了?!?/br> 陸慵點頭,起身反鎖了門,拉下簾子,然后一顆一顆解開白大褂的扣子。 陳玉眼睛瞪得很大,結結巴巴問陸慵想干什么。 但并不會得到期待的那句“干你”。 不配。 說出來嫌臟。 男人里面是件白色毛衣,他個子高,比例好,穿起來很好看,有芝蘭玉樹的美好,是阿儂給他買的。 想到這,他皺了下眉。 怕弄臟。 從桌上的盤里挑了把手術刀,陸慵微微躬身,心里越發惡心,一根手指頭也不想碰陳玉。 可他還是忍住上涌的惡心,捏住她的臉,手術刀冷冷貼在她的臉上。 笑的溫柔又多情,好似與她多相愛。 “現在,該我了?!?/br> 我好像…寫崩了…… 瘋狂安慰自己這是短篇 【可這寫的是個啥…… 我捶胸 要堅強地寫完 加油胖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