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了一句。

    白旭山沒說，只是很快穿好衣服。

    “不給睡就別問，我的秘密只給我的女人?！?/br>
    陳蘿氣著氣著笑起來。

    跟他生氣，不值得，這人長得珍貴玲瓏，性格卻跟垃圾桶一樣，什么都能裝，什么都能舍，價值觀中恐怕就沒有是非對錯。

    “你的女人真慘?！?/br>
    她說。

    一共拍了三套衣服。

    除了那套JK制服，還有一件改良旗袍和網紅仙女裙。有的材質好，有的材質不好，但在燈光的照射下，配上陳蘿那張沉靜精致的臉，都變得挺好。

    他說下次去街上拍，還說，“這間房已經裝不下你的美?！?/br>
    陳蘿沒什么表情，看男生打開支付軟件，小聲道，“我沒智能手機?！?/br>
    白旭山哦了一聲，“還是個元謀人?！?/br>
    從錢包數出來，男生一張張放到她手心。

    人民幣的味道，怎么說呢，污垢混著手汗，發酵出一股特有的酸臭——非常讓人安心。她鼻翼動動，捏著錢揣到包里，按了按。

    白旭山喜歡她財迷的樣子。

    毫無遮攔的欲望穿透清淺平靜的眼眸，直直射出來，非常有生命力。

    陳蘿拿到錢。

    排隊買三十塊一杯的手工奶茶，坐在路邊，從天亮喝到天黑，看著霓虹閃耀的街道第一次有了“真美”的感覺。

    甜膩醇厚的液體滑過喉嚨，跟速溶奶茶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很香。

    她笑一下，晃著杯子。

    看所剩不多的幾顆珍珠滾來滾去。

    回家后，女孩撿完堆在院子里的蔥葉，里里外外打掃衛生。表弟躲在房間玩游戲，表姐似乎交了男朋友，總是在回信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女孩斟酌著，翻到通訊錄的最后，給許一暗發信息。

    “在干嘛？”

    “踢球?！?/br>
    “這么晚？”

    “嗯?！?/br>
    “贏了么？”

    “踢著玩，幾個朋友?！?/br>
    她趴在桌上，扣了扣窗戶的縫隙，發現自己根本不會聊天。

    許一暗不是白旭山。

    比起葷素不忌的插科打諢，更愿意琢磨字句，用不遠不近的距離說話。

    不遠不近。

    叫人無法歡喜，也沒法絕望。

    女孩輸入又刪除。

    輸入又刪除……反反復復，最后干脆鎖了手機，洗澡睡覺。有時候殷勤放錯了位置，比笑話還笑話。頭發都沒吹干陳蘿便睡過去，半夜醒來，發現手機里躺著幾條未讀信息。

    她有點暈，點開看。

    以為是10086發的欠費提示。

    但除了一條垃圾博彩信息，其他全是許一暗發的。

    在那之后，男生把朋友的名字一個不落地發過來。

    隔半小時，說踢完了。

    再隔一會兒，說帶的水喝光了。

    就這樣一直報告到回家。

    最后一條信息停在凌晨一點。

    只有兩個字：睡了。

    她抱著手機，對著小小的屏幕發會兒呆，掐過手臂，真的會痛……臉便埋到枕頭里，特別想念他的懷抱和身上的味道。

    許久，吸吸鼻子，輸入“想你”。

    對方秒回，“怎么沒睡？”

    “醒過來了?！?/br>
    “那再睡會兒?！?/br>
    “想你，想抱你?！彼蛲臧l出去，揉了揉酸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眼淚蓄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她沒想到，許一暗會打電話過來。

    女孩捂進被子，小心翼翼按下接聽鍵。

    “嗯？”

    “不是想我？”

    許一暗的聲音聽起來很啞，像是整夜沒睡。她小聲說“想”，說完補了一句，“你不要熬夜?！?/br>
    “睡不著?！?/br>
    “失眠么？”

    “不是?！彼D了頓，“好像有點……想見你?！?/br>
    陳蘿一定是腦子糊掉，才會約他出來吃早飯。舅舅舅媽這會兒還沒起床，女孩爬起來穿好衣服，在巷口站著，頭發沒綁，就這么毛毛躁躁披在肩上。

    等見著純黑的車過來，心才安定。

    他好像真的沒睡。

    頭發有點亂，下巴胡茬冒出點，要是叼根煙，就特別有頹廢文青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睡，眼神呆，看到她，滯了好一會兒才挪開。

    “你想吃什么？”

    “都行?！?/br>
    兩人走一圈，天亮了，只剩薄薄的霧氣還沒散。

    小巷盡頭，能遠遠看到半截江面，江上有點緋紅的日光，很平靜，也很孤獨。早餐店的東西還沒準備好，她要杯豆漿，看他付錢，什么都沒要，便拉了拉男生的手。

    “吃點吧，你吃了回去補覺?！?/br>
    陳蘿有咬東西的習慣。

    吸管上嵌著兩點明顯的牙印，豆漿黃白的汁液沾著，似乎還有點她的唾液。男生彎腰，吸一口，拐過街角摸了下她的腦袋。

    “有沒有不舒服的，這段時間？”

    她搖頭。

    又走一段。

    他說弟弟過兩天去夏令營，父母沒空，他得跟著去。

    “下星期沒法見了?！?/br>
    女孩腳步慢下來，喝口豆漿，“那再約吧……”

    他沒說話。

    站到酒店門口，停下腳步。

    這暗示也太明顯……特別是門口的LED燈還循環播著特價房和鐘點房。她想起白旭山的話，抱著手臂往前走，等離得有些遠了，又走回來。

    像是線在他手里的風箏，不能松綁。

    “現在么？”

    “嗯?！?/br>
    “……你還沒吃早飯，要不我們……”

    許一暗拿過她喝到一半的豆漿。

    一口吸光，“吃過了?！?/br>
    “……”

    他早有準備的，隨身帶著身份證，進去開好房，出來接她。似乎知道女孩怕羞，進門的時候故意把人往身后藏，到房間才松懈下來。

    兩手交叉，脫了T恤，男生將女孩抱入懷中。

    陳蘿余光瞄到他深灰內褲的邊角，耳朵一紅，情不自禁抱住面前的人嗅。因為熬夜，許一暗身上的味道好像更明顯，沒用香水，也更接近幾年前她聞到的少年味道——

    無邊無際的大海，湛藍無垠的天空。

    是她觸不到的美好世界。

    “我幫你脫么？”

    他坐到床上，腦袋壓到她雙乳之間，攆了攆，“你好香，好軟……這幾天總想弄你?！?/br>
    陳蘿抱他，手在男生背心戳了下。

    “嗯，你幫我……”

    男生笑一下。

    隔著衣服含她胸，大手摸到T恤里面，強有力的手指扣著胸衣生生往下拉——奶頭剛在T恤印出個點，他的唇便狗找骨頭似的，迅速含住，舌頭隔著布料使勁磨她。

    女孩哆嗦一下。

    下面立馬有感覺了。

    等許一暗幫她脫下內褲，布料中心便是濕的一團，粘稠的yin水拉出很長的絲，因為量大，還把細軟的陰毛也弄得亮晶晶。

    他入一指，抽插兩下。

    掏出包yin水，擱淺在手心，還掬給她看。

    “你的，很多?！?/br>
    許一暗默默望她，希望有點什么……可惜女孩沒反應，神色淡淡的，哪怕身體已經yin蕩成這個樣子。他拉下內褲，將yin水抹到自己硬挺的jiba上，來回擼動。

    頭往后仰，分明的喉結滾了滾。

    汗水從額頭滑到下頜，滴在肩膀。

    有弧度的唇溢出點紓解的喘息。

    女孩望一會兒，舔唇，低頭嘬掉他肩頭的汗。

    自己解開胸衣扣子，捧著胸，雙腿岔開，一絲不掛坐到他身上。雖然也想裝高冷，也想欲擒故縱，可是他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發出這種聲音。

    別說是當炮友、當玩具，就是只當個jiba套子都行。

    她就是喜歡他。

    喜歡給他cao。

    “陳蘿，你慢點?！?/br>
    男生皺眉，看她掐著自己的roubang往xiaoxue塞，有點心理陰影。

    “你不想插我么？”

    “想?！彼ニü?，發狠揉了，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我以前給人強過……她也是這么抓著我的東西往里塞?！?/br>
    “……”

    女孩偏過頭，雪白的脖頸有些紅。

    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許一暗低頭，呼吸噴在女孩嬌嫩敏感的肌膚，使勁咬一口，“對方xue很緊，箍得我很痛，奶子那時候很小，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如果現在抓到她，我一定會讓那小姑娘知錯……把她cao哭?！?/br>
    “你跟我說這些干嘛？”

    陳蘿松開手，任由火熱的roubang搭在大腿根。

    他垂眸，捏她奶子，看著乳rou在手指間變幻出不同的形狀，目光散開。

    “不干什么，只是想問你……今天要我射在里面么？”

    “……要?！?/br>
    “要我射幾回？”

    “……射干凈，射空?！标愄}轉過臉來，抱住他的頭狠狠親下去，咬著咬著，吸住男生的唇就像吸住罌粟的汁，頭皮發麻渾身犯冷，雙腿尋摸著，夾住粗硬的roubang磨。

    “插我，許一暗……插我?！?/br>
    “要重的，還是輕的？”

    他躺平，任由她在身上難耐地扭，大手罩住圓潤綿軟的少女臀rou不緊不慢地捏著，微微挺動身體，不斷去貼合她。

    “重的……很重，求求你……cao哭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