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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擺回去——OK這樣他一起來就會發現有紙——咦?怎么掉下來了。 治崎的左手從小腹滑落下去,他的胃還在咕咕咕的響著,一刻不停。 強迫癥犯了,我把那兩只掉下來的手再度擺回去,但是——“啪嗒”,又掉下來了,而且這次更干脆,兩只手都掉下來了,只留那兩頁略有褶皺的白紙還待在原地。 再放,還掉,再放,還掉,不停地放,不停地掉——什么情況?我一頭霧水,難道治崎已經醒了?他是故意的?不可能??? 于是我斗膽——咦,為什么要用“斗膽”?明明心里一點也不害怕——掀開治崎的眼皮,觀察了一下,瞳孔渙散,真·昏迷。 所以放不穩的原因肯定是…… 我摸了摸治崎的衣服,果然,料子很滑。 剛剛的西裝男水平真高,是個人才。 我一邊想著,一邊隨手拉下治崎的褲子,抽出他扎在褲子里的襯衣往上一擼——OK,完美,這下總不會再掉下去了吧? 于是我高高興興地拿起治崎的手,往他的腰上擺,后背卻突然一悚! 死亡從沒離得這么近過,充滿破壞性的能量貼著冰冷的肌膚傳遞過來,我幾乎能感受到那種猛然匯聚起來的澎湃—— 時間仿佛被放慢了一萬倍,我突然發現自己作了個大死,我為什么要拿治崎的手,就算要拿…也應該拿他手腕的…! ——哪怕現在捏碎他的手,也來不及了! 下意識地,我用能握碎板磚的力道握下去,然而卻見剛睜開眼的治崎盯著我,嘴角露出了近乎瘋狂的笑……死也拉一個墊背的! ——等,捏碎? 好險好險,我吐了口氣,沒被治崎抓住的那只手,正溫柔地……握著他的蛋蛋,捏~ ——男人最大的弱點,關鍵時刻救我一命。 “這是誤會?!?/br> 沒有辦法,我打破沉默,手里一邊捏著他,嘴里一邊說著連我自己都不信的真話。 “我沒想對你做什么。我們同時松手吧?!?/br> 胳膊疼的不像自己的,手指關節一動就咔咔作響。治崎廻用空著的那只胳膊撐著自己坐起來。他收斂了笑,把五指收的更緊,緊緊攥住被他握手掌里的手,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個性能量也正和他一樣,堪堪停在肌膚表皮之內半毫米處,蓄勢待發。 他聽到胃在叫,卻好像不是自己的胃一樣。 他知道,如果被那股能量灌進來,會怎樣。 會……極樂…… 一股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酥麻陣陣沖擊大腦,血液湍湍向下匯聚,迫使治崎廻瞬間回憶起了……那三秒一升頂的快’感……持續不斷的爆發……想要……被……繼續…… 怎!么!可!能?。?! 治崎廻猛的瞪大了眼?。?!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毛線?捏弱點都不管用了?眼見整個胳膊陡然膨脹起來!馬上下一秒就要爆開!我反而平靜了,腦子一瞬間轉的飛快——大不了剁一條胳膊,那也得先把他蛋捏爆了再說! 神經反應一瞬間達到了最高,不屬于我的能量順著緊緊交握的手灌入了胳膊,剎那間,被這股能量侵襲的所有……神經、骨骼、肌rou、連同翻涌的血液……都失去了控制,被治崎廻的能量拆解成了最細微的粒子。 很強,但,還是太慢了,我漠然地想。 根本不用思考吧,我的身體自己就在反應,捏碎正在消失的胳膊,阻斷能量的傳遞——緊接著細胞活性暴增,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什?!”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嬌小的少女就變成了用健碩都無法形容的男人,治崎廻只感到身下一股無法忍耐的巨痛——幾乎要昏死過去!為什么不能直接昏死過去! “我們為什么總要搞的這么血腥?!?/br> “啊啊啊啊啊啊————??!” 劇痛中,他被制住了四肢,手腕被捏碎,身體也被強迫著從蜷縮的姿態變成了平躺。 “你要明白,我原本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br> “……我要……殺了……你?。?!” 唉,那……可就有點麻煩了。 我盯著治崎廻的臉看,對的,就是這種,混合著欲’望、憎惡、痛苦、快樂的美麗表情。 他在痛恨我。我忍不住微笑。 因為恨是與愛……同樣偉大的感情。 激烈的愛實在太難,總有那樣這樣的原因,會被轉移,不能成為唯一,我看著治崎廻,突然有點明悟,原來如此,激烈的恨……似乎就容易了許多。 那,要不要試一次呢? “我是日本黑商的首領,愛日惜力?!?/br> 這個世上,總有人注定要被犧牲。 就像……我俯視著治崎廻猙獰的表情,腦子里慢慢拼出一張模糊的臉。 “所以……別讓我煩躁,再不停下干嚎,我就炸了你的基地,讓里面的那個掛著吊瓶的植物人,徹底灰飛煙滅?!?/br> ……那張臉的主人,大約40多歲,中年男子,皮膚干燥暗黃,墨綠色的襯衣有點發皺,有股煙味,油乎乎的卷發,指甲參差不齊。說話口音很重,還時不時咳嗽。 是他把我和荼毘從日料店帶到了酒店。 “——你說你,早像這樣聽話,多好?” 朋友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68483 朋友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有些看似很難的事,其實只要狠狠心走出第一步,接下來就會變得順理成章。 ——變壞尤其如此。 “…你…最好殺了我?!?/br> 治崎廻一字一頓道,哪怕痛到冷汗直、流渾身痙攣,也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