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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時…… 心情一松,山田陽射放下本子抬頭,突然也看到了歐爾麥特脖子上那個……特別清晰的吻痕,黑色發紫,以他的個人經驗,要到這個程度,怎么也得吮吸七、八秒。 有一瞬間,山田陽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頭一次有了綠云罩頂的錯覺。這次還和潮爆牛王的那幾次不太一樣,畢竟“心里猜到”和“親眼看到”根本是兩碼事。 他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有些人明明證據確鑿,卻還非要多此一舉去“抓jian在床”。 “你倆昨晚一直在一起?” 山田陽射覺得自己的語氣應該還算輕快。 但歐爾麥特的疑似裝傻…瞬間激怒了他。 “我是說愛日惜力,你倆…了?” 山田陽射實在說不出那個詞,哪怕用別的詞代替都不行。 “哦……”八木俊典頓時有點不自在。 但這是我的私事吧,他想,你和我又不熟。 “碰巧遇上了?!卑四究〉湔f。 也是這會兒,他終于想起愛日惜力和他有學生和老師的身份區別。但他居然對這點不怎么在意,甚至根本沒覺得多了這層身份有什么問題——反正校規沒規定???咳。 他思索了一下,又解釋道:“是在街上看到的,不太放心就跟上去了,然后就……嗯?!?/br> ……然后就嗯? 山田陽射腦子里滑過【她說是因為衣服被火燒光了所以不能往鏡頭前湊】【是在街上看到的,不太放心就跟上去了】 ……為什么他腦子轉的這么快。 ……這真是日了狗了。 山田陽射還想說什么,但相澤消太已經掉頭就走了,于是他看看相澤消太的背影,又看了看仿佛一頭霧水的歐爾麥特…… 腦子一抽,他說:“喂你知道嗎,愛日惜力喜歡相澤,正在追他?!?/br> “你在說什——” 相澤消太瞬間被引爆了?。?! 香山睡一巴掌“啪”地捂上臉,然后三個大男人……咚咚咚,全倒了下去。 ——連歐爾麥特也沒能幸免。 “你啊……真是越活越倒退了?!?/br> 她踢了山田陽射一腳,嘆氣。 痛恨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65545 痛恨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哎……” 扣下電話,我把手機關機,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 勝哥真的很難玩啊,雖然暫時扯開了話題,但等見了面肯定還要被追問,一不小心就會被他上天入地……滿世界追殺…… 其實,把暴肌撞出樓前,我也是考慮過的: 首先,荼毘個性暴走,我不能置之不理。 那家酒店的位置顯眼,周圍都是大商場,當時天色已經變暗了,樓底燈火通明,來來往往全是人,指不定有多少英雄在附近巡邏。酒店上層一起火,馬上就會被人發現。 其次,讓警察把暴肌帶走,我正好能借著這個理由再聯系一次眾吾。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會有事,頂多不能在本國當英雄了唄,換個國家換個國籍照樣一條好漢——或者干脆繼承家業去算了。 所以就這么點小屁事,橫刀居然還想聯系議會,他也真敢玩啊,真以為我傻,如此大動干戈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有問題? 換了個姿勢坐好,我盯著治崎的側臉發呆,我記得他的虹膜是金色的,明明是很璀璨通透的顏色,放在他臉上卻有種揮之不去的郁氣,尤其是被鮮血染紅后……他那種傲慢被打碎的樣子,不敢置信,痛苦……哪怕沉迷于欲望,眼神中都混合著殺氣憤怒與厭惡,實在是令人…… ——打住,不能再想了。 我用力晃晃頭,不再看治崎,順帶把剛剛誕生的可怕想法趕出腦海。 都怪袴田維,之前天天拉著我做做做,搞得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啪啪啪是種生理需求,每周一次適可而止就行了,哪能像現在這樣……亂搞。 ……真的是相當亂搞了,前天中午被袴田維堵在廁所啪,前天晚上來了個強’暴混合雙飛,而昨天晚上,先是荼毘后是虎刺,最后還來了個八木俊典……這還沒算山田陽射。 痛定思過,我突然決定以后不能這么亂搞,哪怕有個性撐著也不能這么玩,太離譜了。 ……而且,要盡量選擇尺寸相合的人類。 前方突然傳來“咕~嚕?!币宦曢L響。 某倒霉催的黑’道少主胃部發出悲鳴:從昨天到今天,打了24小時吊瓶,沒吃任何東西。 震天響的“咕嚕?!甭曉诎察o中不斷回蕩,我驚呆了,因為……話說治崎廻……說真的,他給我的印象……不知為何有種不食人間煙火(不需要吃喝拉撒)的高貴范兒,你看他,哪怕昏迷都眉頭緊顰,仿佛渾身寫滿了——“大膽狂徒,不許碰朕!違命者斬!” 現在卻“咕嚕?!緡9尽竟竟尽?,渾身上下,洋溢著孩童般的歡樂。 《3/4拍,餓之圓舞曲》 演奏者:翻修師·治崎廻 太慘了,我決定出去給他弄點吃的。 按理說,某人應該在30分鐘后才醒。不過為了防止他中途詐尸發生意外——我拿起那兩張“誠意滿滿”的A4紙,起身朝他走過去。 病床上,治崎廻還在昏睡,氣息微弱卻很平穩。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沒異常,又對著他的臉晃了晃手掌,也沒反應。 于是我掀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拿起他的左手……不愧是打了24小時點滴的男人,整只手都青了,而且溫度比冰塊還低。 我把那兩頁紙往治崎的胸前一放,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