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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妾室。 到時她說破了嘴,也沒人相信她才是真的受害者,她還想在這座王府內安然待至約滿,好去尋找她的海闊天空。 但在她的海闊天空來之前,要先將眼前這個去年才束發的癡情種從她身上拔除才行。 深吸口氣緩和背上的疼痛,還在等待疼痛緩解,身上的衣物卻一件件被左硯衡給剝除。 顧不得背痛尚在,趕緊伸手抵御著他,捍衛岌岌可危的貞潔。 世子,求求你別這樣,清醒點,我不是…… 張口欲言,唇便又被狠狠吻住,這次的吻比先前那窒息式的吻更加激烈粗魯,沒一會兒她的唇已被眼前這個魯莽,又毫無經驗的左硯衡給吻破了唇角,一絲血腥竄入口中。 本以為他會因為這血腥味而清醒,結果他卻像是沾到血的餓虎般,吻得更加深入,這次連舌都探入與她的小舌交纏吸吮著,饑渴無比。 還忙著與他的舌對抗,卻遺忘了那雙在她身上恣意游走的手,正以狂風之速掠奪著她身上每一件衣物。 當她恢復意識時,上身的衣物已被解開,衣襟褪至肩頭,肚兜更是被丟棄至假山內的一角,一對從未如此暴露過的玉乳,隨著激烈的喘息,在空氣中無助的起伏著。 染紅了左硯衡的眼,呼息聲更是伴隨著粗重與危險,段宴若甚至能清楚感覺到,緊貼著她肚腹的陽剛正發著異常的熱度,不停地發硬且脹大。 過去的她早不是純真的小女孩,自然曉得這男人已然蓄勢待發,倘若此刻她的下身被他除去,就真的板上釘釘,貞潔全無。 一手握住企圖解開她腰繩的大手,一手抵住左硯衡越來越靠近自己胸脯的下巴。 世子,清醒點,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是瓷欣小姐身旁的宴若。 段宴若本以為自己點出是他meimei身旁的貼身ㄚ鬟會讓他停手,并清醒一些。 沒想到他只是怔了一下,揮開她那對他來說軟弱無力的箝制,手準確無誤找到腰間的系繩,快速一拉,段宴若的外褲隨即垂直落地,而里褲更是解得飛速。 第三回~強占(微h) 嘶一聲,薄棉制成的里褲便被撕成碎片,瞬間讓她幾近全裸。 下身驀然的清涼,讓段宴若恐懼的掙扎起來,雙手不停地往左硯衡胸前臉上,甚至還抬起腿想攻擊他以昂然崛起的剛強。 但她所有的攻擊全被鍛鏈有成的左硯衡一一破解,反讓自己被他給壓制得更牢,兩人之間一點縫隙也沒有,緊緊實實的貼合著。 因為下身以空蕩無任何布料阻隔,更讓她清楚感覺到那昂揚傳遞過來的熱度,讓她不住的發顫。 難道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就要以這樣的方式,毀在眼前這個不得所愛的酒鬼手上嗎? 她不要! 用力扯著被禁錮的雙手,想奪回一絲的自由,卻發現她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無助地吼著眼前啃咬著自己耳朵的左硯衡。 世子,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你醒醒啊……如萱小姐早在幾個時辰前,已然成為玉德世子的妻,你清醒點!你跟她是不可能了。 她語落的同時,耳廓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狠咬住,痛得她尖嚷出聲,但沒一會兒,她的聲音便被一只大掌給遮掩住,八成的聲量全隱於掌間,她只能咬牙忍住幾乎要將她的耳朵咬斷的痛楚。 當對方一松開嘴,一股濕潤從耳廓一路流至耳垂,隨後滴落在她裸露的肩頭上。 接著一雙不知何時變得清明的厲眼,在銀藍色的月光下閃著血淋淋的殘酷,直直瞪著她。 閉嘴!我很清醒,更不需你提醒我與如萱是否可能,你現在只需讓我發泄即可。 什麼叫做給他發泄即可!她雖是ㄚ鬟,但不代表她是妓! 趁他箝制自己的手有些松散時,手一抽,便拉出自己的左手,阻攔了他準備抬起自己大腿的手。 我雖是ㄚ鬟,但我并不是娼妓,如果你想要個女人發泄,去花樓找去,別找我! 她這話一出,頸項隨即被盛怒的他給掐住,并高舉過頭,讓她肺中的氧氣一點一滴的消耗盡,窒息是遲早的事。 你還記得你是ㄚ鬟,你是我家的資產,我是你的主子,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現在我要你滿足我,你就必須如此!聽懂沒! 語畢,他便將出言不遜的段宴若給摔向一旁的石壁,讓她狠狠撞上石壁,痛得跌坐在石壁邊,一邊猛咳著嗽,一邊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想毀了她貞潔的主子。 他眼里冰寒的戾氣讓她明白,在她尚未取得自由前,她只能受制於他,不能有一絲違背。 這是這世界身為女人的悲哀與無能為力,但她并不是,她有原生世界所磨練出來的智慧與獨立,所以她不愿像這世界的女人一樣,含著淚哀悼自己失去的一切。 所以她要逃,逃開這個想玷污她的男人。 念頭一動,便抓住衣服前襟,往漆黑的小逕另一端沒命的跑去。 她像是失了方向的雛鳥般,在假山群中亂竄,慌張讓她失了原本的冷靜,更忘了自己曾如此熟悉假山群里的每條小逕,一路跑進了一條死路中。 當她焦急地轉身想往回跑時,頭皮忽然一緊,人便被往後拉去,摔在舖著鵝卵石的小逕上,在她還在為自己頭皮上的疼痛恍神時,一只大手隨之將她翻正,接著一具炙熱無比的身軀緊緊地壓制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只能大張著自己的雙腿,讓自己脆弱的私處與他藏於褲襠中蓄勢待發的慾望緊貼著。 你會後悔的……她伸手搥打著,并大聲地警告他。 因為墮落,只會讓自己的未來陷入不幸,是最糟糕的復仇方式,不會有任何人同情你的,只會覺得你咎由自取,她的過去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所以當她獲得這全新的身軀與人生後,她決定不再像過去那樣的墮落,就為了報復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一點也不值得,甚至會在事後留下深深負罪感與自我厭惡。 尤其到了午夜夢回,絕對會懊悔自己的自甘墮落,而痛苦不已。 她不希望左硯衡跟她一樣,每晚在床上輾轉難眠,後悔著某日的決定,那樣的心情對未來一點助益也沒有,甚至會引人走向滅亡。 第四回~強占(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