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luanlun的戲碼中 H
聶慧坐在地上,瓷磚的硬度和涼意,侵入肌理。 地毯被AOM拿去清洗,晚點才能送回來,沒了溫度,女孩多少有些不自在,更令其不爽的是,瓷磚的顏色。 男人喜歡冷色調的東西。 裝修時,房間的瓷磚大都顏色暗淡。 女孩很小就住在這里,起先還不覺得什么,隨著年輕的增長,對美的追求有了覺悟,總覺得房間陰森森的,有點像監牢。 便提出要換房間,可除了兩間主臥外,其余的房間面積并不大。 是主人房的一半,下面則是客房,更小,聶慧住慣了大房間,沒辦法忍受逼仄的臥室,所以只得忍耐著。 直到某天,靈光乍現,跟父親提議鋪地毯。 那時候剛入春,外面鳥語花香,綠意盎然,別墅的好處很多,其中一點便是,接近大自然,比較有生活情趣。 田園風光和現代化的家園完美結合。 這便是老宅的主旨,后面亭臺樓閣,人工湖,森木成林。 住處的裝飾奢華,偏歐式的皇家風范,令進來的人,贊嘆不止。 尤其是光可鑒人的大理石,更顯貴氣優雅,這些都是從遠方運來的,2米成2米的天然石材打磨。 豪不夸張的說,整個K市,恐怕也沒有類似手筆。 造價不菲,可跟某些內飾,還有差距,只不過聶世雄喜歡皮鞋踩在上面,發出的咔咔聲,節奏感強,甚是美妙。 “地毯,是不是太俗氣了點?!”他有心勸說。 女孩六七歲的年紀,梳著公主頭,發髻上別著水晶王冠,頗有女王風范。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我就喜歡白色?!甭櫥垭p手倒背,挺著胸脯,傲慢無比。 “可是白色,很容易臟啊,你房間的地面不是很好嗎?你可以開著小汽車,在上面玩耍,若是鋪了地毯,車恐怕開不動?!甭櫴佬勰椭宰雍逅?。 “哼,誰還玩汽車,我不喜歡玩了,我都是大jiejie了?!迸⒉桓吲d的鼓起兩腮。 “臟了,咱家不是有阿姨清洗嗎?”她指出關鍵。 “那地毯很熱的,到了夏天……”男人瞇著眼睛,思忖片刻。 “夏天鋪地毯不合時宜!”他如是說道。 “有什么不合適?我覺得挺好,爸爸,我的房間,就不能讓我做主嗎?”女孩頗為憤慨。 聶世雄不贊同的皺眉,看著小大人似的女孩,氣咻咻的等待著自己的答案。 突然間嘆了口氣:“你喜歡地毯,好,那我給你換,不過爸爸有個條件?!?/br> 他帶著促狹的笑意:“……” 女孩開心的扯著嘴角,有心蹦兩下,可礙于自己的話,只得作罷。 她是大jiejie,不能像個小孩子似的,歡脫的像個兔子,那樣真的很難看。 “你說!”聶慧揚起下顎,看著父親。 “每天上學,要親我一下?!彼麧M臉堆笑,眼角耷拉下來,顯出幾分慈愛。 女孩小臉垮下來,跟父親并不太親近,總覺得他太忙,自己想要找他玩耍,根本不可能,陪伴自己的只有保姆。 前呼后擁,盡量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父親呢,每次見到他,都黑著臉,手里提著公事包,要不然,就是拿著電話不停打電話,就算吃飯的時候,也不例外。 保姆跟她講,父親工作很忙,都是為了這個家在辛苦奔波。 她應該懂事,感恩,將來孝順他,但女孩年幼,聽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如今父親放下身段,要求親熱。 那張黝黑的面龐,線條變的柔和。 可自己有些難為情,親吻嗎?她偏頭努力回憶著,小伙伴們和家長相處的情景。 似乎,好像,其他小朋友也會親吻父母,不過記憶太過遙遠,似乎是很小的時候,如今她們都長大了。 誰還會做那么無聊的事。 女孩搖搖頭:“我可以跟你問好,但不能親?!?/br> 聶世雄皺起眉頭,顯出幾分不悅,問道:“為什么?” 聶慧的頭昂得更高,挺著小胸脯,頭上的王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極不惹:“現在不流行親吻,流行問好?!?/br> 男人先是一愣,跟著眨巴著眼睛,輕了輕喉嚨,哼笑一聲。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br> 他從大班臺后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到了女孩近前。 兩人的身高懸殊,聶慧不得不抬頭,仰望著父親,逼問道:“你答不答應?” 聶世雄雙手插兜,對女孩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但是你要給我一個吻,我只要一個?!?/br> 女孩愣了一下,咬著嘴角,看起來很為難,片刻才道:“那,那我勉強答應你?!?/br> 話音落,突然間朝男人勾勾手指:“你彎腰!” 聶世雄哭笑不得,覺得她很沒禮貌,可自己的女兒,被嬌生慣養,這副德行,真不知道該怪誰? 目光滿是笑意。 躬身低頭,將臉送到她面前。 兩人對視著,男人發現聶慧的炯子里飽含春水,黑黝黝的眼仁,帶著一股魔力般,令人心旌蕩漾。 對方深吸一口氣,舔了舔紅唇。 不知怎的,男人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定格在嬌嫩的唇瓣。 “還真是水嫩!”聶世雄突然嘀咕了一句。 成年人的世界,小女孩根本不懂,父親的語調帶著狎昵的口吻。 這令他自己深感震驚,還沒回神,倏地,聶慧飛快湊上來,小嘴在他的嘴角邊蹭了那么一下。 縷縷幽香,從鼻翼飄過。 眼底兩簇火苗竄出,他面色陡變,霍然直起腰身。 聶慧感覺到氣氛不對,不明所以的后退兩步,囁嚅道:“爸爸?!” 這一聲稱呼,猶如一記沾著涼水的皮鞭,抽得他渾身發寒,連忙扭頭,揮了揮手,沉聲道:“明天我讓人給你換,先出去吧!” 女孩下意識的拔腿就跑。 好似后面有餓狼撲來,跑的她上氣不接下氣。 直到回了自己房間,一下撲到王媽的懷里,眼淚不知何時飚出來,嚇得保姆驚慌不已,一個勁的追問她,到底怎么了? 可不管怎么問,聶慧都不吞口,她只是害怕,至于害怕什么,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恍惚間,突然想起許多年前的事,女孩此刻什么都懂了,父親不是什么好人,在她很小的時候,便有了齷齪心思。 她被他吃干抹凈,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命運得齒輪,如此的殘酷,給她豪富的出身,卻要背負luanlun的罪孽。 聶慧傷心欲絕,嘴里含著父親的roubang,眼睛望過去,他似乎沒怎么見老,而她呢,成熟的身體,只是對方的禁臠。 自己不長大多好?亦或者那個夜晚,自己不要出門該多好? 女孩后悔不迭,可事情已經沒有轉圜得余地,父親的jiba,粗壯有力,不停的在口中穿刺,懟得她喉頭泛疼。 支支吾吾的叫喚著。 唾液隨著男人的動作,從嘴角流下,打濕衣襟。 好巧不巧,洇濕的地方,透出rufang的輪廓,令男人眼前一亮。 大手沖過去一抓,捏住圓滾滾的奶子揉搓起來,動作粗暴,弄的聶慧很疼。 她皺著眉頭,使勁的推拒著男人的手,可根本沒用,男人太過強大,根本無法抗衡。 女孩的淚水簌簌而下,和口水連成一線,在男人再次動手之際,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胸口一涼,rufang被對方戴個正著。 聶慧低頭,便看到父親褐色的大手,揉搓著rou團。 深深的溝壑,還有完美的胸型,沉甸甸的觸感,都在引人犯罪。 聶世雄氣喘吁吁,心理無比滿足和驕傲,選美小姐,恐怕也不過如此。 前些年,他玩過一個亞洲小姐,個頭很高,身材凸凹有致,可后來的一次放縱,才知道對方就是個騙子。 很多個部位動過刀子,那對奶子差點被他揉爆。 如今回想起來,還心存惡寒:難以想象,zuoai的時候,乳球跑到腋下,是啥感覺,他以為自己找了個怪物。 很快醒悟過來,原來是個整容貨。 再看那張瓜子臉,怎么瞧怎么不對味。 氣得他,一腳將人踹翻在地,給助理打電話,一頓臭罵。 女人哭哭啼啼,驚恐萬狀,連忙穿了衣服走人,有了這回的經驗教訓,聶世雄好些天,對情人提不起興致。 助理屁滾尿流的前來告罪。 男人余怒未消,猛踢兩腳,告訴他,以后找妞兒,一定要原裝。 最好下面那片薄膜也是原裝的才好,他以前沒這么矯情,如今卻是吃了改裝的苦頭,對此心有余悸。 若是醫院有個疏漏,就算帶了避孕套,恐怕也會中招。 有錢也不是萬能的,他也怕死,面對疾病和衰老,誰都沒辦法逃出升天。 如今聶慧哪哪都滿意,再大點,恐怕更迷人,捏住女兒的奶頭,使勁拉扯,看著她哭喪著小臉,很是得趣。 不是讓她找別的女人嗎? 在這之前,也得玩夠本。 那根大jiba,如同上滿了發條的機關,硬邦邦的頂進來,喉嚨被頂破了,居然嘗到一絲絲腥甜。 女孩的淚水就像泛濫的黃河水,滔滔不絕。 “嗚嗚嗚啊啊哈哈……”聶慧想喊,想叫,可根本發不出聲音,一股絕望和無助,沮喪包圍著她。 ΓοЦΓοЦщū點ㄖ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