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luanlun的戲碼上H
聶世雄解開襯衫頂端的兩顆紐扣,露出粗實的脖頸。 他面龐黝黑,身體的顏色,相差無幾,細究起來,還要白上一個色號,可能跟穿正裝,長久不見陽光有關系、。 聶慧胸口隆隆作響,警惕的瞪著雙眼。 “你別過來……”她朝男人大吼大叫。 “我過來,你能怎樣?”男人覺得這話很沒營養。 小女孩病歪歪的,風一吹就能滾出二里地。 這么欺負人家,著實不該,有失男子漢風度,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心頭rou,但縱容對方,又會變本加厲的助長氣焰。 他也沒那么禽獸,女孩有病在身,還要欺辱,恐嚇成分居多。 可冷著臉,著實嚇人,不怒自威的氣勢,任誰都會退避三舍。 大踏步,繞過大床,直奔女孩而去,聶慧驚聲尖叫,火速逃離,徑直奔向窗戶。 她慌不擇路,也是無路可退,離門口近的區域,很有危險,直到攀住窗沿,這才回過頭來。 “我聽話,我不罵你了,你別過來?!?/br> 聶世雄始終占據有利地形,聶慧不傻,好漢不吃眼前虧。 男人故意扯了扯領口,偏頭,目光陰翳的盯著她:“我是一家之主,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除非我死了?!?/br> 他大聲呵斥著。 雙腿岔開,就像一座大山不可逾越。 “你不能總逼我,我受不了?!迸⒃噲D跟其講理。 “哪里受不了了,也沒讓你總伺候我?!甭櫴佬鄣芍壑樽?,都要凸出來。 “我有很多情人,但有時候懶得去外面,我只要你……”話語頓住,目光不懷好意的描摹著女孩的曲線。 聶慧渾身顫抖,雞皮疙瘩爬滿手臂。 她情不自禁的揉搓起來,搖頭晃腦的拒絕:“那你,可以在家里養一個?!?/br> 以前,父親的情人,也會登堂入室,每每被自己欺負走,如今卻吃了苦頭。 女孩刁蠻任性,對父親沒有過多感情,可一旦,對方有了娶妻苗頭,便要橫加阻攔,說到底,還是私欲作祟。 家是她的凈土,對方烏七八糟的事,不許帶進門。 而且她自小跟父親過活,已經習慣了,這個家就兩個主人,再有個陌生女人出現,著實礙眼。 她不喜歡,也無法適應。 更何況,有了后媽,便要生孩子。 到時候,少的可憐的父愛,只會越發稀薄,她在這個家,恐怕沒什么地位可言。 別看她小,想法倒挺多,父親的家業都是自己的,這是早就篤定的,一旦觸及自己的利益,便要反戈。 “你真的想嗎?”聶世雄的臉色大變。 聶慧被他兇蠻的神色所震懾,囁嚅著不肯開口。 “說……”男人咄咄逼人,做虎吼狀。 女孩被嚇得縮起肩頭,連忙點頭。 父親深吸一口氣,雙手握拳,額頭的青筋亂蹦,一副暴走的模樣,聶慧知道自己又沒討到好處。 剛想收回話語,便聽到低沉的嗓音。 “好,好得很,我會如你所愿?!甭櫴佬蹪M臉怒氣,勉強壓抑內心的火山,終究沒有爆發出來。 “不過,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好好伺候我?!”心頭那點憐惜,因為女孩的不識抬舉,消散無蹤。 小崽子居然存了這樣的心思。 當真是對自己嫌惡透頂,她不喜歡別的女人進家門,這他早有認知,為了擺脫自己,還真能忍辱負重。 聶慧抓住窗沿的手,骨節泛白。 “你可以打電話叫人來?!迸⑵^建議。 聶世雄不為所動,抬手勾了勾指頭。 “過來,你過來!”他吆喝著。 女孩細弱的雙腿,交叉著,有點內八趨勢。 “我疼!”聲如蚊吶。 “不過來是嗎?后果自負?!蹦腥苏跉忸^上,懶得多話。 聶慧的心咯噔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松開窗沿,慢吞吞的往前挪動。 她又怕又氣,炯子里含著春水,求饒:“爸爸,不要,不要傷害我!” 那副無辜,可憐,又純真的模樣,讓人很有施虐欲,聶世雄見她,如此害怕,突然間心情好轉。 單手掐腰,要多神氣,有多神氣。 “你乖乖的,我不會為難你?!蹦腥说恼Z氣沒有絲毫溫度。 女孩根本不相信,眼睛掃到關鍵部位,整張小臉皺作一團,目光忌憚的盯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東西。 聶世雄平日里西裝革履,哪怕是三伏天,也避免不了。 好在辦公室的冷氣開的足,家里面也是如此,在外面呆的時間不長,所以也沒覺得如何,如今卻心煩氣躁。 解開兩顆紐扣,還不夠。 順勢扯開第三顆,女孩已然來到近前。 居男人一步之遙,聶世雄看著她的眼睛,手臂伸出去,手心向下,食指向下點了點:“到這兒來!” 頤氣指使的模樣,恨的人牙根癢癢。 聶慧攝于他的yin威,不得不照做,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 女孩低頭,就像犯錯的小學生,男人沉聲道:“跪下!” 對方迅速抬頭,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我叫你跪下,我是你老子,我說的話,你必須聽,否則的話,有你受的?!甭櫴佬郯l現教育孩子,真是個苦差事。 孩子大了,叛逆無度,唯有暴力最管用。 聶慧雙腿發軟,心理倍感屈辱,可又不得不從。 她怕父親發火,到時候,免不了皮rou之苦,他會打她的,她很肯定。 女孩也不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對方再次催促下,終于雙腿微曲,跪了下來。 脊背挺的筆直,滿臉的不忿,聶世雄人高馬大,俯視著女孩,不愧是自己的孩子,就連頭頂也是圓滾滾的可愛。 小巧的鼻梁,還有長長的睫毛。 如同受驚的蝴蝶般翩翩起舞,她細胳膊細腿,單看四肢,還真不夠瞧,可就是這副羸弱的身子,卻長了男人垂涎的勾人部位。 胸脯凸起,即使穿了睡衣,也難以遮掩。 下半身的睡裙,松松垮垮,裙擺及地,堆成柔美褶皺。 聶世雄只覺得口干舌燥,不禁吞咽口水,突然間彎腰,窗外的太陽已經下山,只余紅霞在茍延殘喘。 柔和黯淡的光線,給男人鍍上一層光暈。 聶慧只覺得下巴被一股力道托住,不由自主的抬頭。 便瞧見父親高大凜然的身形,那雙漆黑的炯子,深不見底。 “慧慧,爸爸會讓你舒服的,這種事,很舒服的,你會越來越喜歡,這是我們的秘密?!甭櫴佬鄣穆曇魢烂C親切。 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催眠效果。 女孩精神恍惚,很快便清醒過來,她搖搖頭。 “這是不對的,你可以帶女人回家?!甭櫥蹚娬{著自己的觀點。 男人眼見著勸說,沒有效果,便覺得有點作繭自縛。 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哪個都瞧不上,沒有資格進聶家的大門,可轉念一想,進來也好,給她點氣受,便會知道,自己的命脈掌握在誰的手中。 聶世雄甩手,女孩的腦袋跟著偏過去。 不再多言,伸手拉下拉鏈,扯低底褲,從里面掏出那根大家伙。 聶慧被突如其來的腥臊氣味,熏得一個趔趄,擰著身子退了退,手捂住鼻子,蹙起的眉尖,寫著抗拒。 沒有多想,扭頭瞟一眼。 父親的jiba比他的膚色還黑,粗如兒臂,棒身的包皮,微微皺起,guitou倒是有點顏色,但很淡。 總之是個形容丑陋的黑rou。 “啊……啊呃……”女孩本就生了病。 對這東西分外敏感,干嘔兩聲,爬開一步。 聶世雄臉色變得很難看,上前踩住女孩的裙擺。 隨著他的動作,那東西左搖右晃,生龍活虎似的很皮實。 聶慧看的心頭一緊,下面的rouxue,難受的禁臠起來,好似真被插到,蠕動起來。 男人的噸位重,髖骨寬大,陰毛濃厚,jiba支棱起來,翹起老高,伸手捏住柱體,往前挺了挺。 女孩的胃里翻江倒海。 想要繼續遠離,可裙擺被踩,根本動彈不得。 她嘴里發出小聲的嗚咽,渾身脫力似的,捂住嘴巴。 “嗚嗚啊嗬啊……” “改天,我給你找個后媽,現在好好裹jiba!”聶世雄說著下流的話。 聶慧滿心悲憤,紋絲不動,男人沒有耐心,等待她主動,伸手薅住對方秀發,女孩發出凄慘的哀嚎。 男人扯過來,動作粗魯的捏住她的下顎。 弓起腰身,強迫她為自己koujiao,女孩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死死閉嘴,卻因為下顎的疼痛,不得不張開。 下一刻,那根粗黑的物件竄進口腔。 小嘴被撐得幾乎破裂,兩腮鼓漲。 “嗚嗚啊嗬啊……”聶慧被jiba抵住嗓子眼,很想吐。 可被東西塞的嚴實,根本吐不出,只能憋得滿臉青紫,聶世雄不顧她的死活,興奮的感受著口腔高熱的溫度。 “嗚嗚唔唔……” 模糊的低吟,充斥在房間。 聶世雄弓身,岔開雙腿,粗大的roubang挺出去,那頭連接著女孩的小嘴。 這是他的孩子,卻被其玩弄著,這出luanlun的戲碼,既刺激又罪惡,二者相輔相成,令人食髓知味。 ΓοЦΓοЦщū點ㄖ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