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砍對方一刀吧 下
話音方落,辛桐就被他扼住咽喉。guntang的掌心半籠著面頰,卻如同冰涼的蛇纏住脖頸,驚得人一身雞皮疙瘩。而濃郁的血腥味便是猩紅的蛇信,逐漸涌入鼻腔,仿若危險將近時,耳畔警告的嘶嘶聲。 辛桐波瀾無驚地看向他,掌中的小刀翻轉,金屬柄抵在他的腹部?!案悼?,我高中生物勉強及的格,剛才那刀下去沒事,下一刀可能就是大動脈了?!?/br> B時空的傅云洲敢拿上床的事陰她,她為什么不能用同樣的方式反贈回去?你說報警是沒用,那刀抵在你身上就有用了。 “你有這個膽嗎?”傅云洲低頭,鋒利的眉眼逼近她,呼吸在兩人唇齒間流轉。 “我的命可不如你的值錢?!毙镣┹p輕一笑,單刀直入,后背已冷汗涔涔。 好似在玩德州撲克的兩人,各拿一副牌,彼此虛張聲勢,一進一退,暗暗賭著誰先害怕。 一陣死寂后,傅云洲微微瞇眼,放開手。 “滾出去!”他說。 “我幫你去叫醫生?!毙镣┥陨郧飞?。她按捺住一顆砰砰直跳的心,佯裝鎮定地緩步走出房門。 她現在需要一包紙巾,濃稠的jingye快流出來了。 蕭曉鹿原是倒在沙發上玩手機,瞧見開門出來的辛桐狼狽的模樣,一個激靈,猛然躥起身。 “你們……真打起來了?”她皺著精致的臉蛋,拆下藍牙耳機。 辛桐愣了一秒,長吁道?!班?,打起來了,我還打贏了——能給傅云洲叫個醫生嗎?他需要包扎傷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br> 她說完,臨門口又忽然轉頭看向蕭曉鹿,露出一個自嘲的笑?!皶月?,要是我明天曝尸街頭,勞煩你幫我付點斂尸費和喪葬費?!?/br> 蕭曉鹿聽得一頭霧水,急急忙忙推醒小憩的徐優白,將他一同拽進傅云洲的辦公室。 “哎呦!”蕭曉鹿感嘆,“傅云洲你這是發生什么了?” “優白,打電話叫王叔來,我需要縫針?!备翟浦逈]搭理蕭曉鹿的驚呼。 他流血的左臂垂在身前,蒼白的右手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子,指尖撥開,拾出一支長煙。鮮血將襯衫染成水紅,胳膊那兒一道筆直的刀痕,足以窺視行兇者到底有多干脆利落。 拿煙容易點煙難。 蕭曉鹿瞧他意圖舉起流血不止的左臂點火,不由地撇撇嘴,蹦蹦跳跳地湊上前,一把奪過打火機。 “行了行了,我幫你,省得血跡流到地毯你又要讓優白去換洗?!?/br> 火光一閃,淡灰色的煙在他口中彌漫,接著在唇齒間化為一朵青灰色的花。 “你好好的怎么可以打女孩子?!笔挄月沟??!翱纯船F在,活該不?” 傅云洲冷笑著辯駁:“我連她手都沒扭傷,她倒送了我一個大口子?!?/br> “這才多長,十厘米?都沒見到骨頭呢?!笔挄月拐局f話不腰疼,還很開心地看傅云洲疼?!罢l叫你閑的沒事做一意孤行,不聽我的話就算了,好歹也要聽聽思遠哥的嘛?!?/br> 十來分鐘后,王醫生提著醫療箱趕到。他簡單檢查傷口后,低聲問:“怎么回事?跟歹徒搏斗了?” “不,是跟小姑娘打架了?!笔挄月箵尨?。 “儂怎得好打女孩子的啊?!蓖跏鍝u搖頭,預備消毒縫針?!翱梢樗??” “直接縫吧?!备翟浦薜?。 蕭曉鹿看著針線穿梭在鮮血淋漓的傷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男人也太狠了。 傷口不算深??p完針,包扎后,需按時吃消炎藥防止傷口感染。王醫生囑咐徐優白必定要讓他忌酒忌辛辣油膩,忌煙是不大可能了。 “沒想到能打成這樣,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笔挄月範恐靸灠鬃仙嘲l?!俺桃仔拮鰤舳枷胱龅珱]敢做的事,居然被她辦到了?!?/br> “不是打起來?!毙靸灠着c她耳語?!案悼偤臀艺f,其實是辛桐小姐跟傅總在辦公室發生了……額,親密關系,接著她就突然來了一刀?!?/br> 蕭曉鹿皺著眉琢磨男友口中這個微妙的親密關系,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瞳?!熬?、就我們在外頭,然后他們倆就……不可描述?” 徐優白縮著肩膀,沉重地點頭,繼續解釋:“辛桐小姐威脅傅總說,如果他堅持追究她母親的事,她就會把傅總以強jian犯的罪名送上頭條?!?/br> “這個仙人跳的姿勢真的高難度??!牛逼了!優白,從此以后我就管她叫辛姐了!”蕭曉鹿摸起擱在沙發的瓜子,嘖嘖稱嘆?!靶两氵@絕對有當黑社會的潛質?!?/br> 徐優白隨口說:“她爸就是黑社會啊?!?/br> “是嘛?”蕭曉鹿嗶剝地嗑著瓜子,“沒落的黑道小姐和與她有血仇的復仇總裁,好像比單純的總裁和助理好吃哎?!?/br> “話說,優白,我覺得好像以前見過她?!笔挄月拐f?!疤厥煜?,真的?!?/br> 辛桐要是知道蕭曉鹿已經給她和傅云洲腦補了一出豪門虐戀深情的大戲,必定欲哭無淚。 她躲在廁所隔間里清理傅云洲射在體內的jingye。 腫脹的花瓣微微往兩側分離,翻出的媚rou還未縮回去,正往外吐露著男人的白濁。 縱使心里萬般不甘愿,她還是存了一份當作日后的證據。 的確是一場豪賭。 她賭傅云洲會克制不住誘惑將憤怒發泄在自己身上,也賭他不敢放開手跟她玩命。 幸運的是,辛桐兩點全部壓中。 強jian獲得的不一定是性方面的快感,還有強權碾壓的快感,凌駕他人使他亢奮。 我征服你,我控制你,你無可奈何。 辛桐從臨杭回來就決定把自己當作誘餌,等著他咬鉤,再用他用過的手段進行反向威脅。既然還有重生的機會,即便失敗,也存有回轉余地。 這也是她無法答應江鶴軒同居的原因——程易修的悲劇一次就夠了,絕不能重蹈覆轍。 “我一定是瘋了?!毙镣┪婺樃袊@。 她清洗完畢,換上一條新的褲襪,預備回去工作。剛回到辦公室,就被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攔住去路。 “辛桐小姐嗎?”男人問,他三十五歲上下,身形壯碩。 “嗯,我是?!毙镣┚璧睾笸税氩??!罢垎柲闶恰?/br> “我們老爺想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