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點底氣了?
“那如果我是你情人,你覺得這事談得攏嗎?”辛桐俯身,溫熱的呼吸如藤蔓般蔓延在他的面頰,脖頸間藏著玫瑰的香,“我把自己送給你。鞭撻也好,虐待也罷,鐐銬或者紋身……隨便你?!?/br> “傅云洲,如此贖罪,夠讓你平息憤怒嗎?”她輕輕說著,手指覆上他的下體。 寶藍色的裙衫襯得肌膚如雪,稍微用力便是一道紅痕。傅云洲拂過她的面頰,拇指摁住她的唇瓣,玫瑰色的口脂,有著玫瑰的淡香。她稍稍偏頭,舌苔舔過他的指腹,舌尖勾著他的手指,又整個含進去,睫羽低垂,仿佛他手心停了只小雀,可愛得想讓人將她活活掐死。 只一瞬,他便陷入巨大的狂躁。 傅云洲覺得自己好像認識這個女人,靈魂的某一部分曾經嗅到過她的香氣,以至于現在如此輕易地踏進泥沼。 他慢慢地摸索著,指尖微微勾起,劃過細嫩的口腔,模仿交合的姿態玩弄她的口舌,令透明的誕液順著唇角流下。 的確沒什么比奴役自己所憤恨對象更令人滿足的,她很聰明。 辛桐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褲帶,溫柔地撫上他的頂端。腿上的黑色褲襪留給男人一點點撕開,仿佛拆開獻與他禮物。寶藍色的裙裾如花盛開,幻化為一個誘人的邀請。 他安撫似的撫摸她的身軀,從半含的胸乳,到豐滿的大腿,再撕開故意留下的阻隔。傅云洲手指撐開兩片含著露般花瓣,粉色的xiaoxue和rou呼呼的嫩核在他眼前毫無遮掩地露出,曖昧地流著汁液。仿佛已經成熟的果子放在唇畔,等待著某人輕輕地,咬下去…… 他是有經驗的老手,自然會估算一個年輕女子的價錢。 她的價值并非一個身體,而是一個可以容納他所有的憤怒的棲息點,這種意義超越她身為性奴隸的價值。 傅云洲無法抵御這種引誘,施舍般給予她一個吻。 “賤成這樣,你還真隨便哪個人都能來插,”他說著,猛然將手指捅入,“不把你當狗一樣cao都白費了你這個身子?!?/br> 辛桐悶哼一聲,睫毛掩住含著霧般的眼眸,手掌撐住身后的辦公桌。 傅云洲抽出手指,粗暴地將她翻轉過來,讓上半身趴在桌上。一手拽著她的長發,一手握住纖細的腰身,不容她亂動。 裙衫被推到腰間,被主人自覺地收攏成一束。辛桐半跪在他身下,曲著的膝蓋很難站立,她想用手肘撐起一點身子讓自己好受些,就被他猛地摁下。 “屁股翹高?!备翟浦尴铝?。 辛桐顫顫巍巍地踮起腳尖,讓他能更好地進入。后xue的褶皺密密地縮著,rou臀飽滿,蜜液從一縮一縮的花xue流出 她就該被捂住口鼻,拿繩子綁起來,脖子上套著項圈,鞭子把屁股抽出紅痕,再被cao到哭也哭不出來,只會嗚嗚地叫喚。 花xue被慢慢撐開,盡管還未曾完全濕透但也足夠。被異物侵入的輕微撕裂感剎那間蔓延開來,小腹仿佛被捅入利刃般脹痛,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一方被完全侵入,另一方則是全然掌控。 媚rou貪婪地緊緊裹著陽物,甬道不停地蠕動,不一會兒就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才這么一會兒就扭起來了?!彼闷鹨豢|發絲,纏繞在指尖。 下身卻是與手指完全不同的粗暴,次次都是盡根抽出,再整根沒入,要將她對半剖開似的故意讓她疼痛。 辛桐低低呻吟著,忽然拉出乖巧無辜的聲調,念了聲?!案绺??!?/br> 他先是一頓,接著腰身猛地一挺,碩大的roubang貫穿花xue,guitou甚至頂到嬌嫩的zigong口。 她險些沒站穩,十指扣著桌面。 “哥哥,哥哥輕一點……輕一點,太深了?!毙镣┩犷^看他,神態平靜,嘴里卻滿是yin亂的話?!皒iaoxue要吃不下了,roubang碰到了zigong,要被干穿了?!?/br> 傅云洲的手指掐著她的后頸,欲望在他耳邊不停蠱惑著:殺了她,殺了她??纱藭r手掌下的人又如此柔順安靜,甚至如同他從小圈養的寵物般嬌嬌地叫著哥哥,這種溫順撫慰著他無處擱淺的憤怒,令他逐漸放松下來。 辛桐敏銳地注意到他的變化。 她伸手探入口袋,握住折疊刀的手滿是汗水。锃亮的折刀只需一瞬間便能割皮刮rou,她對準他的手臂,輕輕抬刀。 下一秒,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半個袖子。 極其漂亮的一刀,八厘米的口子避開動脈,不致命,也夠他受得。 “jingye,指紋,打斗痕跡,外頭就是蕭曉鹿和徐優白……人證物證俱在?!惫P直的雙腿緩緩站起,讓撕裂她的性器滑出。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裙衫,順手撕出一條仿佛劇烈掙扎后的裂縫。白濁被含在花xue、黏在腿間,說不盡的yin糜?!昂玫?,傅云洲,我現在指控你強jian?!?/br> “要么今天和解,要么明天頭版見?!?/br> (填了點rou和改了對話,這章算是重修完畢。) (我現在還在思考,昨天我醉成那個樣子,到底是怎么打開電腦寫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