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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都這么多年了還神經兮兮的,一口一個“你們遲早會離開我”。 一吻結束,辛桐俯身對“自己”的眼睛研究地看了半天,露出笑容。 “原來你吻我是真的會硬啊?!背蔀楦翟浦薜男镣┤缡钦f。 她絕對是在報復傅云洲的那句“你來月經了”。 傅云洲仰著頭,拿辛桐的身子看自己,微微笑了?!耙獓L試一下身體互換上床的感覺嗎?” “我月經呢!” “嗯哼~” 那一瞬,辛桐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臉也能做出如此鬼畜的表情。 好像也是,就算不能那啥,也能那啥,畢竟還有嘴……這是和傅云洲待久了的原因,還是她現在正在用他身體的緣故?媽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不好意思,我怕我一不小心體會到女體的曼妙,身體回來后就忍不住彎了呢?!毙镣┣茏γ嫒说氖?。 拿自己的身子打不過你,那你的身子我還制不住你? 傅云洲甩開自己的手,突然轉身回房。 “你干什么去?” “我突然想起易修那里好像存著你沒穿過的兔女郎服?!?/br> “媽的,傅云洲,不準拿我的身體做奇怪的事!你信不信我拍你裸照發公司群里!” 江鶴軒送女兒上學之小插曲。 “江爸爸,你知道嗎?我們都是三維生物?!毙镰傜诟瘪{駛座,右耳插著藍牙耳機。 “嗯,我知道?!?/br> “所以那條蛇一定是四維生物?!毙镰傜荒樥J真?!八艿竭_時間軸上的任何一個點,同時看到過去和未來,甚至能看到不同的平行時空。于我們而言,生命就像一條從西往東流的河,而從他的視角去看我們的人生,那么生命就是一棵樹?!?/br> “怎么說?”江鶴軒附和著女兒。 “我是說,在他眼里,我們的人生是一棵樹。它能看見我們的過去與未來,還有屬于未來的多條分支道路,就像是樹干和樹梢。過去是樹干,未來是樹梢,然后樹有無數分支,而它能一眼看透。它注視我們仿佛我們在看注視一棵樹?!?/br> 江鶴軒語塞半晌,才默默對眼前年僅六歲的女兒說:“小瑛,你知道你今年才六歲嗎?” “那又怎樣?智慧和年齡又不呈正比例函數增長?!?nbsp;fuwenwume 江鶴軒勉強笑笑,道:“這些話別在學校里到處說,我怕你嚇到別人?!?/br> “為什么會嚇到他們?或許他們會因為我的智慧瘋狂地崇拜我?!?nbsp;fuwenwume 辛瓊瑛言之鑿鑿。 行吧,她開心就好。 小姑娘坐在副駕駛座,看著窗外的風景,她安分不到五分鐘又開口:“江爸爸,你說mama什么時候能和傅爸爸把身體換回來?” 江鶴軒沉默幾秒,道:“你怎么知道的?” “mama駝背啊,但傅爸爸不駝背?!毙镰傜櫭?,“這很容易看出來的吧?!?/br> 老天爺啊,請保佑我們的女兒不會因為她超群的智商早早看破紅塵、落發為尼。 辛瓊瑛似是看出江鶴軒的憂心,她突然輕輕拉住他的衣角,對他說:“你別擔心,不管以后四維生物會給我們造成多少混亂,我都愿意接受……雖然這個星球上有五十億人,但你們永遠是我最棒的家人?!?/br> 【很抱歉沒把靈魂互換腦洞寫好,其實它很有趣,但我沒寫好……以后可能會修,也可能會刪除此章,非常抱歉?!?/br> 迷霧 重生的第一天不大順利,睜眼就瞧見被刷的蒼白的天花板。 辛桐被掩在被褥下,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身體被抽掉筋骨般癱在床上,吊瓶都輸完了也沒人拔掉針頭,只見透明的輸液管在空氣中微微晃動。冰涼的右手和藥盒拿醫用膠布捆在一起,應是防止她在睡夢中亂動導致針頭錯位。 辛桐左手撐著身子坐起,呆滯許久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處在醫院病房。 不大的單間,一張床,一個床頭柜,還有陪護的座椅。左手邊是一扇窗,透過玻璃能瞧見行道樹的樹梢,右手邊是衛生間,廁門半掩,正對面還有液晶電視。 我居然有錢住單間?還是有配套衛生間的單間? 她自嘲地笑笑,左手朝枕頭下探去。 沒手機?辛桐皺眉。 她的習慣是將手機放在枕下或枕邊,可為什么沒有?還是說被人拿走了?既然手機不在身邊,那只能說她絕不是自己主動前來看病,而是被人送來的。 此時,她看到床頭掛有一份病歷單。 假如這是一個解謎游戲,此時勢必會出現“玩家獲得一份病歷單”的提示。 她取下病歷單,細細閱讀。 最上頭是姓名、性別、年齡等個人信息,緊接著是入院時間——2019年10月20日。 “不對,這個時間是……”辛桐微微一愣,再三確認無誤后,打開病房內配套的液晶電視。 嘈雜的電視聲驟然涌入寂靜的病房,破除了一絲窒息的死氣。此時電視右下角的時間顯示為2019年10月23日。 為什么入院時間會是我去季文然家送手表的那天? 不得不說這個時間微妙得過分。仔細去剖析,不管是在第一世還是第二世,A時空或是B時空,正式與傅云洲和程易修產生關系都是在這一天。 只不過A時空是簡單地與他交換了微信,而B時空是慘烈地糾纏在一起。 辛桐隱約覺得它很重要,但不知道它為什么重要。 那一瞬,有關平行時空、量子力學、蝴蝶效應的紀錄片、電影、閑談、小說都被一股腦挖出來,亂糟糟地堆砌在腦海。 那個時間點仿佛她的人生的一個岔路口,因為某些不知名的緣故導致她的人生在這個時間點發生了突變,讓本應順利拐入A時空的她意外走進了B時空。 可那個不知名的緣故又是什么? 等等,等等!程易修的那句話! 他說:“你來季文然家前我和傅云洲剛吵完架,后來你到了……當時就想給傅云洲找點麻煩,讓他頭疼?!?/br> 對,就是這句!——我和傅云洲剛吵完架。 如果把傅云洲和程易修的吵架當作后來一切的導火索,那么在她第一次死亡的那個世界,他倆絕對沒有吵架。 為什么會有這層變化?又是什么導致了他們的爭吵?再想想,辛桐,仔細想想,肯定有什么東西被遺漏了。 在自己到達前他們發生了爭吵,那假如提早到達會怎樣?……對了,水壺……她打碎了水壺。 水壺破了,為清理碎片她浪費了出門的時間,直到林昭昭發消息來催促她才意識到要出門給季文然送東西。而在A時空,她沒有收到林昭昭的催促,因為她沒有遲到,因為水壺沒有被打破,水壺被打破又恰恰是因為她因重生而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