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番外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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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怎么了?”聽到薛文瀚的聲音,蘇日安抬頭問了他一聲,后抱著團子走過來,坐到薛文瀚的身邊,團子立刻伸出他胖乎乎的手去抓豆糕,但被豆糕避開了。 團子不高興了,呀呀呀的叫著,像是在控訴豆糕的罪責,豆糕安靜了一會兒,大概是被他吵的實在受不了了,轉過頭來,對著團子很高冷的呀了一聲。 后又沒聲音了。 但團子在聽了那一聲呀后,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 呀呀呀的叫個不停。 蘇日安抬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聽到薛文瀚說:“周樹和徐橋成親了?!?/br> “成親?”蘇日安有些驚訝,不是他們不在嗎? 他們怎么會成親。 “在衙門里登記了,還沒有拜天地?!?/br> “就說。這樣也好,我之前還挺為徐橋擔心的,這樣最好了。對了,是周樹自己愿意的嗎?”他可不想讓徐橋成為下一個他。 “是周樹自己提出來的?!?/br> “自己提的?”蘇日安更驚訝了。 這主子下人一個個的都怎么了? 先有薛文瀚,后有周樹。他和徐橋挺幸運的,不,應該是徐橋比他幸運,“自愿的最好了?!?/br> “聽月哥兒的意思,是周樹找的他,他找了大伯,去給他們弄的?!?/br> “沒個聘禮什么的???”蘇日安笑了:“就這樣打算把人娶回去?” “這事月哥兒真沒說,要不……回去問問?!毖ξ腻残α?。 說完了徐橋和周樹的親事,薛文瀚又把蘇日月問他們好的事情,以及問京城怎么樣的事情都跟蘇日安說了。 蘇日安笑著說:“等下次讓他們自己過來看看?!?/br> 說完,蘇日安像是想起了什么,抬頭看向薛文瀚:“你給他們寫信了嗎?” “還沒有,你有什么要說的?” “問問月哥兒有孩子了沒有?!贝遄永锎蠹叶继乇J氐?,如果他不問,蘇日月就算有了孩子也不大可能會跟他們說。 除非孩子快生了,沒人看店才有可能告訴他們。 “好?!毖ξ腻蚕氲搅诉@個問題,若是蘇日月有孩子了,看鋪子的事情就得重新考慮了:“我讓他帶著徐橋?!?/br> “嗯?!碧K日安贊同薛文瀚的話。 要是徐橋熟悉了,蘇日月要生的時候他回不去的話,徐橋就可以一起和蘇小名看店了。 回信過去,再回來,蘇日月果然有孩子了,不過才兩個月,距離孩子出生還早呢。 三月份的時候,福伯按照薛文瀚離開前的叮囑,給蘇世平和何建宏一人送了一匹做衣服的布料。這件事情給蘇世亮家知道了,蘇李氏帶著何小琴還有蘇日新去薛文瀚家鬧,讓福伯也給他們布,不給布就給錢。 薛文瀚沒說給他們,福伯自然不會給,蘇日新不干,打了福伯,周樹一急,一棍子敲下去,就把蘇日新的腿給敲斷了。 蘇日新訛在薛文瀚家不走,最后被薛文瀚家干活的那一群人一起給趕走了。 看完信,蘇日安突然說:“這次老婆子沒去?” “老婆子?”薛文瀚不知道他說的是。 “我爹他娘?!碧K日安解釋。 以往都是那偏心的老太婆牽頭的,但是這次蘇日月沒提到那老太婆。 “不知道?!?/br> “要是死了,我還得回去?!?/br> “你回去做什么?”這種需要他回去嗎? “不做什么,就習俗,就得回去。哦對,我回去還得出錢呢?!彪m然老太婆已經和他們斷絕關系了。 但死了,他們還得出埋葬錢。 不為什么,就是習俗。 大家都這樣,你自然也得要遵守這個規則。 “這事還不定呢,先別管了?!毖ξ腻f著轉移了話題,說到了蘇豆子的身上,最近這些日子,蘇豆子的變化太大了。 話少了。 回家也不怎么粘人了。 要不溫書要不練武,偶爾會抱著他的碎銀子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問了也不說。 看到他那樣,薛文瀚突然有些擔心,擔心他在宮學里受委屈。 那里的小孩,天真的殘忍。 薛文瀚以前沒多想,因為他的記憶中關于宮學的事情很少,這幾天他想了很久,突然明悟……‘薛文瀚’之所以沒留下記憶,是因為他是太子的兒子。 就算欺凌,也是他欺凌別人。 而一般情況下,欺負了別人的人是很少會有人記住他欺負了人的。 所以,他才沒什么記憶。 而蘇豆子,是他的兒子,而他現在是個平民。宮學里,除了皇子皇孫。再有就是皇子皇孫們的伴讀,那些伴讀,不管是誰,身份肯定比蘇豆子高。 若是被欺負,那蘇豆子肯定是首當其沖。 想到這里,薛文瀚突然有些后悔。 特別是今早他起來,發現小家伙竟然在院子里練劍的時候。 “要不,你今晚問問?!毖ξ腻珜μK日安說。 他問了蘇豆子不告訴他,說不定蘇日安問了就說了。 雖然蘇豆子黏自己,但薛文瀚知道蘇豆子真正親近的人是蘇日安。 “你怎么不早說啊?!甭犃搜ξ腻脑?,蘇日安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臉色有些不好看,“那要是他們欺負了豆子怎么辦?” 薛文瀚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有些輕:“你先去問?!?/br> 蘇日安看了薛文瀚一眼,后沒有再說話。 氣氛頓時有些沉重。 直到晚上,蘇日安問了蘇豆子,氣氛才重新活絡了起來。 蘇豆子說:“我沒被欺負?!?/br> 但薛文瀚卻不怎么相信。 因為以前蘇五牛和‘薛文瀚’打蘇豆子的時候,蘇豆子就是這么對蘇日安說的。 像蘇豆子這么大的小孩,對外界的感知正敏感著;比如薛文瀚剛見到的時候,小孩小小的年紀卻很懂事,懂事的讓人心疼;后來因為有他們寵著,就開始作了——因為有他們寵著,有作的資本了;現在突然改變。 要是沒事情發生薛文瀚是根本不相信。 只是小孩嘴太牢,根本問不出什么來。 只能等去宮里了找個太監打聽一下。 薛文瀚這一打聽,還真打聽出事情了。 教蘇豆子他們念書的一個少傅,是薛文瀚以前的情敵……對的,那個人也喜歡薛文瀚的前未婚夫。 不過當時,丞相家選擇了薛文瀚。 那人那時心里就不痛快,但因為身份,,他就算不痛快,也不敢怎么樣。 后來,薛文瀚出事。 他害怕惹事,避開了薛文瀚的前未婚夫。 結果最后卻把這筆賬記在了薛文瀚的頭上,特別是前不久得知蘇豆子是薛文瀚的兒子后,雖然沒有明著動手,但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跟那群小孩提起薛文瀚的身份。 說蘇豆子是叛黨之后之類的。 小孩子們很容易挑撥,沒幾次,大家就不待見蘇豆子了。 就連以前和蘇豆子玩的最好的薛鴻宇都不和蘇豆子玩了,甚至天天嚷嚷著要換伴讀。 聽到這里,薛文瀚突然特別特別后悔他做的這個決定。 但讓皇后幫忙是他提出來的,就算皇后脾氣再好,再好說話,他這樣換來換去的皇后肯定也不高興。 剛好,五月份的時候,蘇日安他奶奶去世了。 薛文瀚那頭也剛把楠木的家具做出來。 便告了假,帶著蘇日安和蘇豆子還有團子豆糕一起回了楠木村。 按理,薛文瀚和蘇豆子還有團子豆糕是不用回去的。但蘇豆子的事情,薛文瀚想緩緩,給小孩換個環境……要不然,長此以往,他害怕小孩心里會出問題。 而且他也需要抽時間多和小孩互動互動。 讓小孩知道,他爹爹沒有反叛。 要不然,他在蘇豆子心中的形象就是叛徒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 薛文瀚剛說的時候,皇上和皇后都不同意。 因為夏天到了,薛文瀚還沒做任何黃菠蘿木的東西。 最終,薛文瀚加班加點花了七八天的時間做了一張桌子和四把椅子。 本來皇后是想讓薛文瀚做床的,但薛文瀚知道做了床肯定還要做椅子,因為床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拿出去。 所以,他跟皇后推薦了桌子和椅子。 皇后看了薛文瀚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同意了。 做好了桌椅,薛文瀚帶著蘇豆子去和皇后告別。 見到皇后,蘇豆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看起來話特別多。 但作為父親,薛文瀚卻敏銳的發現,小家伙在討好皇后。 把皇后惹得哈哈哈哈直笑。 薛文瀚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目的討好皇后——但薛文瀚希望他是因為喜歡皇后討好皇后,就像他平時在家里會下意識的討好蘇日安一樣;而不是因為皇后這個身份去討好皇后。 這么小的小孩子,薛文瀚還是不希望他承受這些陰暗的東西。 出了宮,薛文瀚將蘇豆子抱起來。 小家伙有些不愿意。 扭了幾下,見薛文瀚堅持就不動了。 薛文瀚將他的臉拉過來和自己對上,問他:“剛才為什么說假話?你明明不喜歡藕片,為什么還說最愛吃?” 蘇豆子抬頭快速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復又低下了頭去,沒說話。 老半天,大概是車內的氣氛太過壓抑了,小家伙突然伸出手來抱住了薛文瀚的脖子,喊了一聲“爹爹”后將自己的小腦袋窩在了薛文瀚的脖子里。 但就是不說說假話的原因。 薛文瀚重新將他提出來,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著他。 看著看著,小家伙竟然哭了。 這一下子把薛文瀚給嚇著了,連忙問:“怎么了?” 可剛才口吐蓮花逗的皇后哈哈哈直笑的小家伙,這會兒嘴巴卻像是被鋸了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把薛文瀚給急的。 蘇豆子這一哭,就哭到家了。 薛文瀚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后來回家。 這件事情就被擱淺了。 回到家,家里還是原來的樣子,薛文瀚說不讓種地了,福伯還是把地種上了,說是不種地放著也是浪費。 學堂開起來了。 教書先生是薛文瀚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不對,應該說是薛文瀚以前認識的人認識的一個秀才。 年紀比較大了。 考了很多年也沒考上個舉人。 以前一直想著考,今年才歇了心思,剛好薛文瀚央人找夫子。 雖然薛文瀚現在不是皇子了,但老百姓不知道,再加上太監的那一句話……秀才覺得給楠木村教書很光榮的。 就答應了。 現在教文韻柳兒他們。 薛文瀚一回到村子,就把豆子送去了學堂。 在京城在怎么好,都不如在村子里自在。 沒幾天,蘇豆子又變成了野孩子。 只是,到底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比以前乖的多了。 也不怎么煩人了。 其實,如果可以,薛文瀚是不希望他改變的,他希望他兒子永遠快快樂樂的,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薛文瀚到底沒有從蘇豆子的嘴中問出來他為什么說謊,騙皇后說他也喜歡吃藕。 因為在京城里多呆了十多天,又在路上花費了一個多月,再加上信件送來時的時間,薛文瀚他們到楠木村的時候,老太婆已經下葬了快兩個多月了。 福伯把下葬花費的銀子跟薛文瀚匯報了一下。 八百文。 按理,是用不了那么多銀子的。 村子里老人去世,總共花費一兩銀子已經算是多的了,有些老人去世,幾十文銀子買一卷席就埋了。 也不是不可以。 但蘇世亮不行,說錢太少太寒酸,又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的,最后告訴大家,一人要八百文。 最后一次一起過事情,而且是喪事,蘇世平不想和他計較,就答應了。 蘇世平都答應了,福伯一個下人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就把錢給了他。 二兩四百文的銀子,在物價那么低的情況下,就算做一桌子全rou宴都沒問題,但蘇世亮家采辦來的……rou食就一個豬rou,這豬rou還是和大白菜一起燉的。 白菜占多數。 福伯都不好意思吐槽。 見過摳門的,沒見夠這么摳門的。 現在都成了村子里的笑話,薛文瀚他們才去的第二天,四嬸就跟蘇日安說了,蘇日安聽了后臉色有些精彩。 但他終究是小輩。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他就算有意見也沒用了。 薛文瀚他們從京城出發的時候是五月份,到家的時候已經六月底了。 村子里的人們都去地里干活去了。 路邊,只有上了年紀干不動活的老人,和零星幾個沒去學堂的小孩。 到春麗家門口的時候,蘇日安還特意把腦袋伸出馬車窗外瞅了一眼,文韻和柳兒不在。 以往,他每次回來文韻和柳兒都在春麗家門口玩。 “看來文韻和柳兒也去學堂了?!碧K日安收回目光,對薛文瀚和蘇豆子說。 “年齡到了?!弊匀痪腿W堂了。 晚上,蘇世平家一家子都來了,大人小孩甚至就連牙牙學語的文寧都跟著來了。 薛文瀚要去宮里干活,蘇日安一個人待在家里。 特孤單的。 現在看到蘇世平他們,蘇日安很高興,連忙就將他給蘇世平和何建宏,還有蘇日明三嫂以及孩子們買的東西拿了出來。 蘇世平的是一個煙斗,特別好看的那種。 價錢也不便宜,花了蘇日安五十多兩銀子。 不過蘇日安沒敢跟蘇世平說,說了蘇世平肯定得嘮叨很久很久。 給何建宏的是一對耳環,翡翠的。 蘇日安告訴何建宏是蘇豆子挑的,何建宏抱著蘇豆子親了一口,親的蘇豆子臉紅的像猴屁股。 一直扭著身子不讓親。 扭來扭去的,把大家給樂的。 蘇日月三兄弟加李輝四個,全部是梳子,玉的。 三嫂是一套胭脂水粉。 文韻柳兒是文房四寶,文寧是長命鎖,純金的。 拿到東西,大家都很開心,嘴上卻一個勁的說破費,蘇世平還說了蘇日安他們一頓,說有點錢就亂花,也不知道省著點的之類的……說的,嘴角卻翹起來了。 顯然很開心。 一堆人,就蘇日月一個人沒說破費。 因為他知道薛文瀚和蘇日安有錢。 拿的特別理所當然。 不過就他給薛文瀚他們賺那么多錢,是該拿的理所當然。 一家子人八九個月沒見面,話特別多,從京城的繁華聊到地里的活,從地里的活又聊到了家里養的豬,最后又聊到了幾個孩子身上。 三嫂說文寧已經會叫爹爹娘親,還有哥哥,爺爺這些簡單的詞語了,問蘇日安“豆糕和團子會叫了嗎?”這三個孩子,文寧比團子和豆糕早生一個月。 按時間算,團子和豆糕現在也應該會叫了。 “會叫了?!碧K日安說。 說起團子和豆糕的事情,蘇日安笑了,“最先會叫的是哥哥?!币驗槟嵌螘r間,蘇豆子天天一回家就叫兩小孩叫哥哥。 兩小的不負他望。 第一口果然叫的是哥哥。 第八十七章 ”說完了文寧豆糕團子的事情,蘇日安扭頭問蘇日月:“幾個月了?” 蘇日月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三嫂幫他回答的:“快四個月了?!?/br> “我摸摸?!碧K日安說著, 直接上了手, 摸了一下蘇日月的肚子。 摸的蘇日月臉都紅了,嗔他:“五哥, 你干嘛呀?” 蘇日安“嘖”了一聲,三嫂在旁邊笑的歡。連隔壁說話的男人們都注意到了, 蘇日明歪過腦袋, 問她:“笑什么呢?” “沒事沒事?!比┻B忙擺手,這是他們女人哥兒事情,他們笑歸笑, 但卻不會告訴漢子們。 蘇日明瞅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回過頭繼續聽他爹爹給薛文瀚說學堂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么聽得,他都知道。 無非是學堂里今年招了多少個學生, 一個學生收了多少銀子, 又評價了一下夫子的教學, 最后告訴薛文瀚, 學習真的是好事情, 文韻和柳兒已經認識了很多字了, 也會個位數的加減乘除了。 他們說完文韻柳兒的事情,薛文瀚也把豆子的學習情況跟他們說了下。 說完了學堂的事情, 蘇日輝和李輝又跟薛文瀚說了一下作坊的事情。 說到最后, 不但文寧團子和豆糕, 就連豆子文韻和柳兒都困了。 三嫂瞅了一眼,發現幾個男人還說的熱火朝天,一點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便跟蘇日安一起,將幾個小家伙抱到了屋子,讓睡覺。 一來一去,蘇世平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趕集,蘇日安跟著蘇日月還有蘇小名一起去了鋪子里。 來鋪子的,不是鎮上的,就是附近村子的,當初薛文瀚蘇日安離家進京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這會兒,蘇日安才到鋪子里沒多久就被人認出來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大家就都知道蘇日安他們從京城回來了。 組隊來圍觀蘇日安。 看看從京城里來的人有什么不同。 沒一會兒,鋪子外就人滿為患,但真正進來買東西的并沒有幾個,甚至還因為人太多把真正的顧客給趕跑了。 趁著沒人注意,蘇日月對著蘇日安撅了噘嘴,眼睛里寫滿了,你看,都是你的錯。 蘇日安被他小孩的模樣給弄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這幾天,我剛回來,大家好奇,過幾天就好了,別氣了?!?/br> “沒氣……”蘇日月說了一聲,目光落在鋪子門前圍觀蘇日安的人身上。 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扭頭看了一眼蘇日安,又回過來看向面前對著蘇日安指指點點,問蘇日安東問蘇日安西的人身上。 看完,突然站起來,轉身,喊了邊上同樣看熱鬧的蘇小名一聲:“小名,過來?!卑验T外面交給了蘇日安。 自個帶著蘇小名進了鋪子。 鋪子里,蘇日月指了指右邊的貨架,指揮蘇小名:“把這邊東西搬到那邊去?!庇种噶酥刚龑χT的貨架。 “搬那,那哪兒的怎么辦?”蘇小名看向貨架上滿滿的簪子和手鐲。 “不全搬,只搬這一部分?!碧K日月用手劃拉了一個范圍:“這邊的我搬到那邊去?!敝噶酥缸笫诌叺呢浖?。 蘇小名“哦”了一聲,連忙干活。 別看蘇日月只比他大三四歲,還是個哥兒,但他其實挺佩服蘇日月的。同樣是看鋪子,但蘇日月每天都能比他多賣出去好多錢。 兩人快速利索的按照蘇日月說的將貨架上的貨物挪了個位置。 然后蘇日月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眉歡眼笑的走了出去,站在蘇日安旁邊,對著門外面扯著脖子個蘇日安說話的人們喊:“各位叔叔阿姨,哥哥jiejie,還有小弟弟小meimei們大家好……剛才和大家聊歡了忘了給大家說,這次我哥和我哥夫從京城回來,做了不少京城款式的簪子和手鐲,你們不是想了解京城嗎?大家可以先買一根簪子或者手鐲回去,看看京城最流行的款式和咱們這里的款式有什么不一樣……哥,讓開,給叔叔阿姨們讓個道?!?/br> 說著,抬手,一把就將站在門口的蘇日安扯到了邊上。 蘇日安直接被他的話給弄懵了,清醒過來,沒忍住就笑了。 目光掃過鋪子里的貨架……所以,京城的流行款在哪里。 但臉上還必須做出一副,對,這就是京城的流行款,京城的流行款就長這樣的模樣。 蘇小名在旁邊直接驚呆了。 心中暗暗崇拜:“日月哥哥實在是太厲害了?!边@會兒,在蘇小名的心中,蘇日月的地位早已經超過了蘇日安,甚至超過了薛文瀚,穩居第一。 結果他還沒崇拜完,就被蘇日月啪的拍了一巴掌:傻站著干嘛?干活!”沒看到有那么多人要買嗎? 還給我發愣。 蘇小名撇撇嘴,給蘇日月減了一分,太兇,沒有安哥哥溫柔,不過……就算減了一分,蘇日月任然穩居他心中第一位的寶座,半點不帶動搖的。 “干活干活?!蹦钸读藘删?,蘇小名開始招呼客人。 那邊,蘇日安也加入干活。 本來,蘇日安在收錢,但在看到被人群擠在中間的蘇日月,想到蘇日月肚子里有孩子,蘇日安走過去代替他給客人講解,讓蘇日月去收錢。 蘇日月被擠在一堆人中,本來就有些吃力,見蘇日安過來,也不矯情,“好”了一聲,就走過去坐到柜臺后開始收錢。 大概是“京城的流行款”起了作用,中午,集市結束的時候,他們鋪子貨架上的貨物也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一天賺了比以往一個月還要多的銀子,蘇日月打開抽屜瞅了一眼,臉上美滋滋的:“錢還挺好賺的?!?/br> 說完,又對蘇日安說:“五哥,回去讓五哥夫再做點,庫房里已經沒多少簪子了?!?/br> “好?!碧K日安說,說完大度的道:“今天賺了不少錢,我請你們吃飯?!?/br> “那鋪子怎么辦???”看蘇日安的陣仗,像是讓他們三個一起出去。 “就說……”說著,蘇日安抬頭,戲謔的看了一眼蘇日月:“京城的流行款在家里,鋪子里的賣完了,明天拉回來了再賣?!?/br> 蘇日安特意咬重了“京城流行款”幾個字。 蘇日月聽了,臉一紅,“噗”的笑了:“五哥,你就別笑我了,那我還不是為了把東西賣出去嗎?!” 蘇日月替自己辯解。 蘇日安笑著說了聲:“我知道?!焙笳泻魞扇耍骸白?,吃飯去?!?/br> 說完又道:“等過幾天給你們發獎金?!?/br> “不是每個月都有嗎?還發???”蘇日月瞅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發?!碧K日安大度的說。 賺了錢就得發獎金,要不然誰干活。 說完,蘇日安去隔壁布店掌柜那,讓他幫忙給寫了個休息的牌子,和布店大哥寒暄了幾句,后出門和蘇日月他們一道去了酒樓。 出門前,蘇日月他們還以為蘇日安就帶他們到小店吃頓,沒想到是在酒樓。 兩人都特別高興,蘇日月一把抱著蘇日安:“五哥,你太好了?!?/br> 他之前和隔壁開雜貨鋪子的那家掌柜聊天,他們東家一個月才給他二兩銀子,不管賣多賣少都只有二兩。 而他,去年他五哥他們去京城前也將他的月錢提到了二兩,除此之外,他還有獎金,下來每個月最少都有十多兩,最多的那個月,他拿了五百多兩呢。 不僅他,蘇小名也是,月錢八百文,還有獎金。 下來一個月也有好幾兩銀子。 以前,蘇小名家連飯都吃不起,今年年初的時候也蓋起了磚瓦房。 村子里的人特別羨慕,但那時候他五哥他們已經去了京城,那些人就跑來找他,可差點沒把蘇日月煩死。 就連他琴姐,都跑來說情,讓蘇日月看看能不能幫她小叔子找個事。 蘇日月能找什么事。 鋪子就這么點,兩個人就足夠了,就算不夠還有個徐橋在后面排著隊呢,蘇日月拒絕了蘇日琴,卻把蘇日琴得罪了。 上次蘇日琴回娘家就沒來他家。 想到這里,蘇日月撇了撇嘴。 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蘇日安看到了,拍了他一巴掌:“想什么呢?臉都拉到哪里去了?!” “額……”蘇日月沒想到被蘇日安看到,吐了吐舌頭。 想把事情糊弄過去。 蘇日安也沒有要追著問的意思,說了他句:“有孩子呢,一天別垮著臉,對孩子不好?!?/br> 聽到說孩子,蘇日月有些不好意思,又聽到后面的話,側過頭問:“五哥夫跟你說的?”他們這里可沒有不高興對孩子不好的這種說法。 “嗯?!碧K日安給他解答:“你五哥夫說,說孩子能感受到阿姆的心情,阿姆高興了孩子也長得好,阿姆若是心情不好也會影響孩子,生下來的孩子會比較容易生病?!?/br> 薛文瀚的話稍微有些夸大的成分,但蘇日安不知道,就照搬了。 蘇小名在旁邊,聽兩個哥兒阿姆的話,他完全插不上嘴,就默默地聽著。 聽到蘇日月在蘇日安的話后乖乖的說:“我知道了,我以后盡量不生氣?!?/br> 蘇日月不敢說的太絕對,因為有時候根本控制不住。 就像前些日子,李輝把他買的果脯拿給他大哥家的孩子,給他一點點都沒剩,他就差點氣炸。 還好李輝認錯態度特別好,任打任罵。 要不然,就他這小暴脾氣,還不得氣死。 吃完飯,直接回家。 家里。 蘇日安沒看到團子和豆糕,問了才知道,薛文瀚帶著豆糕和團子與徐橋一起去了村口作坊。 “什么時候去的?”蘇日安問,尋思著要不要去把團子豆糕抱回來。 “剛去沒一會兒?!奔t娘說:“本來老爺說讓我帶著小少爺們,但團子小少爺哭的不行,沒辦法,老爺就帶著一起去了?!?/br> 紅娘解釋。 蘇日安“嗯”了一聲,問紅娘:“夫君他有沒有給你們禮物?”他們來的時候給福嬸他們都帶了禮物。 禮物不貴,但是他們的一點心意。 紅娘一愣,后有些不好意思,說:“沒有?!?/br> “這個人……”蘇日安低喃了一聲,對紅娘說:“你過來跟我拿?!?/br> 紅娘跟過去,蘇日安給了他一根簪子,純銀鑲玉的,樣子特別好看。 紅娘很喜歡,連連跟蘇日安道謝。 見她喜歡,蘇日安也有些高興:“我害怕你不喜歡呢!?!?/br> “沒有沒有?!奔t娘連連說:“很喜歡?!?/br> “喜歡就好?!?/br> 家里除了紅娘就福嬸一個女人,福嬸年紀大了,蘇日安買給她的雖然也是簪子,不過銀上面鑲嵌的是翡翠。 綠綠的翡翠鑲嵌在純銀的簪子上,戴在頭上也特別好看。 福伯喜歡喝茶,蘇日安就給他買了一塊磚茶。 大概是因為依著每個人的喜好買的,每個人都很高興。 就連周樹和徐橋也是,蘇日安給他們挑的是一對玉質的項鏈。 剛好,他們還沒成親,他兩的東西就稍微貴些。 不過,他們也看不出貴賤。 只覺得,蘇日安給的東西不會差——也確實,蘇日安給他們的東西,比他們自己用的質量好了不知道多少。 給了紅娘他們禮物,蘇日安拿了點吃的,去村口作坊。 在路過村口學堂的時候,剛好學生們休息。隔著門,蘇日安看到豆子和柳兒坐一塊,豆子說了什么,柳兒在笑,豆子自己卻沒笑,眼睛看著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蘇日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什么也沒看到。 文韻和其他幾個小漢子在一邊玩,不遠處的臺階上,幾個小哥兒小姑娘正看著他們。 幾個小孩子玩的太開心了,蘇日安在門口站了老半天都沒有人發現他。 到蘇豆子看到的時候,夫子已經來了。 蘇豆子只能垮著臉,戀戀不舍的進了學堂里面。 蘇日安笑了下,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蘇豆子和柳兒一起對蘇日安笑了下。 這一笑,就把夫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夫子轉過臉,看到蘇日安,狠狠地瞪了蘇日安一眼,兇道:“我要教學呢,你干嘛呢,一邊去……穿的人模狗樣的,不去干活,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狈蜃雍竺娴脑捖曇艉苄?,像是自言自語。 但,蘇日安以及蘇豆子柳兒都聽到了。 蘇日安還沒說話呢,蘇豆子就站出來反駁他:“你不許這么說我阿姆,我阿姆不是壞人!” “對,我五姑姆不是壞人!”柳兒也附和,說完還瞅了豆子一眼,特驕傲。 夫子說他,本來蘇日安還有一點點不高興,但聽到他后?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