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隱藏
她剛洗完澡。 李星和能聞見馥郁的沐浴露香氣,是牛奶的甜味,是乳白色,淺粉色,淡紫色的。 “哥你要喝什么?” “隨便?!?/br> “那稍等?!?/br> 他看著自己左右手拎著紙袋,想著先找尋廚房的位置放下來,但第一次走進這里分不清方向。 女孩子的房間和男人的房間完全不一樣。 就算他經常給屋子里點香薰,但這香氣從本質上是不同的,不那么冷冰冰,暈染一絲肌膚的溫熱。 正對面的室內庭院讓他停下腳步,整個設計布局都透露出女人精巧柔美的一面,只有這個庭院展露出稚嫩的童心。 廚房應該在前面吧? 李星和四處張望找尋方向,卻發現右邊一扇象牙白的門露出不大不小的縫隙,能看見里面隱隱約約顯現出身影。 白皮粉rou,伶仃細腿。 視線往上,翹臀蠻腰。 她彎腰撿拾床邊的睡裙,飽滿的乳悠悠一蕩,粉暈朵朵。 側著身體,像一副上世紀油畫質地的美人圖,白的耀眼,白的細膩。 再彎腰。 拎起香色系的綢薄內褲,姿態優美的輕抬小腿,側面漸漸變成正面。 看得真切。 氤氳的腿間細白光滑,薄皮,蕊紅,沒有一丁點幼幼的毛,全然沖擊眼球的嫩紅。 就像她奶尖那一粒的顏色,揉進你眼里,怎么拔都拔不出來。 門外的人連忙回避的轉頭快步跑掉了。 這種最本質最原始的性沖擊力好似一場狂風暴雨,淋的他渾身濕透。 他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站在開放式廚餐廳發愣,盯著cao作臺眼神呆木。 男人就是這樣,管你千嬌百媚柔情蜜意,善良可愛,就算將全身的優點統統放出來…… 也不如這一眼的偷窺來的刺激心動。 越禁忌隱秘,越讓人逃不脫。 “怎么拿了這么多呀?”一陣含笑的鶯語打破了李星和腦海里的曖昧叢生。 他不敢直視對方眼神,忙裝作拿出飯團之類的東西,故作鎮定的回答:“看著很多,其實很快就能吃完?!?/br> “我們一起吃那就很快了?!?/br> 他撥開紙袋的指尖都在抖,余光不動聲色的往左邊移動……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圓潤,乳白,無限遐想的溝壑。 是柔軟的,馨香的,一抹挺翹的弧度。 有些懷疑剛剛聞見的奶香味真的是沐浴露的味道嗎? “伯母放了rou松嗎?”南熙貞毫無防備的用小臂挨了挨他,全身心投入到收獲一大堆飯團的喜悅中。 滋滋滋。 仿佛聽見了火苗燒斷枝丫的爆裂聲。 猛然之間。 他左半邊身子都是guntang的,大腦完全失控,想要變成一片空白,卻一遍一遍播放剛剛偷窺到的畫面。 “洗手間在哪里?”他屏氣,懸著心跳,略顯著急的發問。 “在右邊?!彼S手一指,喜滋滋的繼續擺放這些好吃的。 步伐緊促,找到洗手間進入反鎖房門。 好像外面有毒氣似的。 水流嘩啦啦的響,彎腰洗了把臉,又拍了拍冰涼的水,抬眼一看,鏡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狽。 眉頭反擰,眼神復雜虛空,額頭上那紅通通的痘痘像座小火山。 他用濕手摸摸嘴唇,撫過似乎要冒出胡子的下巴,臉色又懊惱又緊張。 在大理石紋路的地板上來回走動,抻抻穿著的帽衫衣角,捏捏困乏疲酸的脖子。 從宗教角度講。 應該叫做降難,正有魔鬼考驗他。 中邪,困獸。 應該呼吸深沉綿長,摒棄雜念。 可……那…… 扭腰擺臀,軟手酥胸。 呼——冷靜。 膩白腿根,細縫俏紅。 Xiba! 李星和用額頭抵著冰涼墻面,頭疼的慢慢撞擊,眼前一會兒閃過那張笑臉,一會兒又閃過鼓鼓的胸兒,細細的腰。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久。 南熙貞都在客廳擺盤完畢了,才見他神色平靜慢悠悠的走出來,不由關懷的問上一句:“哥你肚子不舒服嗎?” “有點吧?!蹦睦锸嵌亲硬皇娣?,明明是……那令人難以啟齒的下流變態想法被深深的壓縮再壓縮。 她知道對方喜歡追劇,于是開始播放這哥喜歡的節目,桌子上放置著兩杯牛奶飲品,切好的水果與帶來的飯團。 “鰻魚好吃嗎?” “挺好吃的?!?/br> “伯父伯母喜歡嗎?” “喜歡?!?/br> 熙貞問一句,他答一句,不過心思不在這里。 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目光,因為內心焦躁難安,他的右手背撐起下巴靠在沙發邊,不由自主的咬指甲。 熙貞正用小叉子吃著桃片,可能是汁水很多,剛咬一口就從唇邊滴落,她快速的抽出幾張紙巾擦拭黏膩的汁水。 綢緞光面睡衣襯得她肌膚通透,瓷白,還有不屬于女孩子的一種味道,那是天然的女性吸引力。 氣味芬芳,藥效強烈。 他見狀也叉起一瓣桃子吃,果rou厚實,薄皮,粉rou,不用咬,嘴唇輕輕一抿就軟了。 怪不得有蜜桃臀這一說,也是纖細又厚實,rou感卻緊潤。 這桃子太有象征,讓他好不容易消散的想法又聚攏。 “嘶——”他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臉色很不好看,旁邊笑呵呵看節目的人回過頭,柔聲問:“是不是很酸???” 他來不及回答,那人伸手拿走剩下的半片桃子,重新換了一瓣。 這一來一往就坐的更近了。 他抽出發麻發燙的左臂搭在了身后的沙發背上,卻發現這種姿勢更像是摟著那人,想放下手卻覺得自己想太多。 最愛看的節目一秒都看不進去,只能東張西望,左看右看。 視線下瞥,瞧見了手工羊毛毯上的一雙腳,毛毯雪白絨絨,兩只腳輕飄飄的前搖后晃。 瘦,翹。 趾頭粉瑩瑩。 她甚至俏皮的用腳趾去夾撩白羊毛,小動作不斷。 足背弓起,有青色血管,腳趾蜷縮。 一般高潮才會出現這種腳部姿態。 真是什么眼瞧什么景。 “怎么了?” 她覺得今天星和哥很奇怪,應該是心情不好或者身體不舒服,他的眉心一直沒有松緩過。 難道是工作上的煩心事? “要不我給你按摩按摩太陽xue吧?很舒服的!”她興致高漲的跪在沙發上,身體前傾,指尖挨上了對方的額頭。 李星和只覺得撲面而來一股迷幻藥的滋味,頭暈目眩,呼吸急促,距離軟白渾圓的胸脯只有一個鼻尖的距離。 他偏過腦袋一把握住細腕,掌心guntang,“不用了?!闭Z氣略微冷淡,沒有一丁點親和力。 熙貞雀躍的眼睛漸漸暗下,表情有絲小委屈,唇輕抿,映出漾漾的紅。 眼鉤妖嬈,目光純凈。 烏發雪膚,水眸長睫。 明明是單純的孩童樣。 但在他眼里就是處處勾引人的小妖精。 “我怕癢?!庇渤冻鲆荒ㄎ⑿?,說了個亂七八糟的理由,她也信了,放下心來,撒嬌的靠在沙發上嬌笑。 “其實我也怕癢?!彼谧〈綔惤衩刭赓獾泥洁?,香氣呵暈,齒頰笑漣漣。 李星和配合的低沉笑,仿若往常的模樣溫和俊朗。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哥好像情緒不怎么好,你在想什么?”見他輕松的笑了,熙貞這才敢眨著明凈的眸子細聲細氣的詢問。 李星和沉默了。 眼底暗芒輕閃,盯著她的臉蛋不說話。 現在時間已經超過了夜晚十點。 十點一過,大部分的男性都會出現松懈的想法,不敢想的,不敢做的,曖昧叢生。 我在想什么。 只是這一刻。 我想吻你。 我想弄你。 念頭稍一開閘,他就立即重新擰緊,兩條平行的腿也變換了姿勢。 右腿壓左腿,遮蓋住某些生理反應。 壓槍行為如此自然,沒有被旁邊人發現什么不妥。 有些挫敗。 他后腦勺抵著靠背,喉結滾滾。 有些羞恥。 他心情低落,角落陰暗。 就一分鐘。 拜托。 他想用一個男人的目光去看這個人。 如此想著,直起腦袋,面部表情神色完完全全換了一個人。 眼底犀利噯濃,就連繃緊的下頜角都掛著想靠近,想靠近的信號。 像鷹,像猛獸。 黑夜中的捕獵者。 隨時準備一口吞。 氣息微喘,眼角眉梢盡是一個男人熱情似火的濃烈注視,燃燒再燃燒。 搭伏在靠背的左臂落下來,仿佛失去控制力,左手指尖輕輕捻起她后背略有濕意的一縷發。 李星和凝望她的秀美側臉,觀察到她沒有發覺以后…… 緩慢,無比緩慢。 他挪動著自己僵硬呆滯的身體,往這個人身邊傾斜。 屏息,強行停止呼吸。 然后,又慢慢,慢慢的俯下身,不敢制造出一點點的動靜。 指尖捏著這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深聞。 輾轉反側,內里滾火熬煮,巖漿崩裂,層層剝落。 她頸后的皮膚更嫩更白,一汪奶白的水,想用自己的火焰燒開,蒸發。 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 火辣辛痛的難熬。 “你看!”節目出現精彩處,她不勝歡喜的轉頭想分享,想逗他開心,卻望進那樣幽暗深邃焦灼的眼底。 一晃眼,再去看,依然是清風般細致溫和的潤朗。 “你的頭發沾上了一點羊毛?!蹦切o法訴說,漆黑深刻的情緒撤銷的煙消云散,說著還搓了搓指尖,好似剛剛幫忙弄下來。 熙貞不疑有他,嘻嘻一笑,抱緊了他的左臂拉著讓看節目里的精彩瞬間。 發現終于逗樂了這哥,她自己笑的更大聲,很會哄人開心的嘚啵嘚啵說小話。 笑的東倒西歪,臉頰依偎在對方的肩膀上。 “以后不開心要跟我說?!彪m然自己沒有什么大本領,但還是想逗朋友們高興快樂。 “嗯?!苯K于以這個借口,他松懈心理防線,攬住了平滑優美的肩膀。 收斂心思,一同笑容燦爛明媚的觀看節目。 心臟被高高拋起。 心情被狠狠踩著。 真討厭這個世界的相遇規則。 他防的很累,守得疲憊,思慮深重,身心俱疲。 只是這么稍一放松,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身隨心動的倒在她肩膀上,眼皮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蒙蒙亮,屬于灰色的光鋪滿整個客廳。 一睜眼,陌生熟悉的環境,陌生熟悉的氣味,陌生又熟悉的懷里人。 倆人抵首相靠,李星和發現自己和她的身上蓋著暖和的綿毯,一低頭就看見純真無辜又恬靜的睡顏。 黑白交接的灰色地帶,就像他的心情一般不明朗。 足足半個小時之久,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這個人睡覺,眉眼憐憐,臉頰可愛。 鬼使神差。 他偏頭吻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粉臉蛋,蜻蜓點水,不留痕跡。 她沒有醒來,呼吸綿長,睡得香沉。 這種隱秘的小心思此刻傾瀉洪水般的爆發了。 又愛又恨。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敢于承認此類心情,將臉龐埋在她的頸窩,輕輕摩挲著柔滑的皮膚。 又嗤嗤的直喘氣,呼吸困難的微張唇。 她還是沒有蘇醒。 他更大膽了。 吻住了右頸,那幼嫩的軟rou沾唇,一舔再舔,一抿再抿。 不是好像。 他就是個變態。 腦子混沌,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夢境現實。 沉沉,重重的喘。 氣衰,力竭。 他不敢承認需要這種救命藥劑。 可他確實渴望。 雙臂收攏抱緊,嘴唇陷入這令人陶醉的強烈致幻劑。 輕吻,深吸。 火山爆發,巖漿熔化滴落在他的后背上,燙的人疼痛難忍,四處打滾。 滔滔不絕的洪水再次被堵住了。 喘息聲壓抑不住的回響在靜謐安恬的房間里。 等到李星和理智回籠全身心松開時,眼皮掀起,卻如遭雷擊的怔住。 因為她用那雙星湖碧空似的眼睛凝視自己,一圈圈漣漪蕩開,像陽光下剛融的雪。 純白,水晶般透明。 完了。 他那溝渠里骯臟不堪的小心思被瞧的一清二楚。 徹底,完了。 ……………… 韓國首爾市議會主場內。 共同民主黨,自由韓國黨,正未來黨,民主和平黨,正義黨,統一國民黨,創造韓國黨,正黨在圍繞近期的事件開會。 共同民主黨和自由韓國黨是死對頭。 盧武鉉文在寅屬于民主黨,剛下臺的李明博樸槿惠屬于韓國黨。 互為死敵,恨不得抽皮拔筋喝血。 從位置的排列就能看出來韓國黨那邊的主心骨有四五個人,其中有一位明顯是拿大權的議員。 黑發深瞳,臉部稍顯瘦削,寬肩高鼻,一笑眼角紋路很深刻。 旁人喊他:“韓議員?!?/br> 主席臺兩邊分別是民主黨派和韓國黨派。 每次開會這兩邊的人爭鋒相對,反唇相譏,甚至想不顧場合把和自己對罵的人咬下一口rou來。 最高位置的人可以說是被財閥和黨派推上去的箭靶子,根本不好當。 背后派系樹大根深,真正推動事件發展的人不顯山露水,安穩坐鎮。 這次會議又鬧個不停。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幾天國稅廳和檢察廳硬杠的爆發事件。 今天自由韓國黨沒有大喊“文在寅政府要完”的口號,倒是展現一絲絲平靜。 不過其他人就不那么識相的安分下來。 啪! 正未來黨派的代表憤憤站起身,毫無風度,“事情已經發生了半個月,究竟是誰給檢察廳的授權!” 幾番爭論下來,這位正未來黨派的議員竟然跑到主席臺上示威,站在桌子上舉牌高呼,聲嘶力竭,好像國家要完了一樣。 時任民主黨議員,現任青瓦臺民政秘書白元宇本來就是個暴脾氣。 他甚至敢當面罵在盧總統葬禮上前來吊唁的李明博,指著鼻子一通亂罵說是政治報復。 不過他還是給民主黨的人使了使眼色,于是上去幾人要拉未來黨議員下來。 “這里面是不是有某些黑色交易!我要抗議!” “我要抗議!檢察廳背后一定受人指使?!?/br> 這一幕讓自由韓國黨人很是心煩,按照以往他們絕對會和民主黨作對,民主黨要阻止這個議員抗議,他們就會擁護這位議員。 誰知—— 令人大跌眼鏡! 今日議會,這兩大死對頭竟然聯起手來了! 自由韓國黨的韓議員遮唇對著旁邊人吩咐幾句,然后繼續安穩的坐在位置上,只見主席臺上忽然又涌上幾個人。 兩大勁敵這次“志同道合”,一同要將那位抗議的議員“打”下來。 場面頓時極其混亂,就像傳統市場里的潑婦打架,不堪入目。 白元宇眼神立即看向穩如泰山的韓議員,沒想到對方今天竟然“親自指揮”。 上面給他的授意就是要將國稅廳和檢察廳的事件壓下去。 按照以前政敵搞破壞的定律,這些人一定會挑起更高的火焰! 正想著,韓議員的目光望過來,和他對視幾秒,又毫無溫度的移開。 一瞬間。 白元宇腦中火花迸裂,整個身形都變得如山巖般堅硬。 敏銳的政治嗅覺提醒他,這里面昭示著什么。 他想起當年的陳年辛秘。 關于韓議員和那個女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難道真的有一腿? 他冷汗直冒。 不是因為這個姓韓的,而是因為那個女人。 白元宇望著偌大的議會場,望著每個派別人的臉一一瞧過去。 他以為十幾年前已經將那張大網清算的差不多了。 卻猛然發現。 這張網還在,已經悄無聲息的秘密滲透到核心部分。 他臉色青白,兩鬢隱現冷汗。 韓議員不動聲色的瞄了眼滿臉異樣的白元宇,桌下的右手正在發送一段視頻。 ?!?/br> 城北洞。 有人接收到這段視頻,赫然是正未來黨議員大鬧會議的現場。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韓國主要的政黨如此表現…… 嘖。 那熟悉的雍貴眼神笑彎眨眨,對面坐著的新羅酒店李會長狐疑的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br> 她搖搖頭,把玩著手機輕笑。 這種場面怕是要氣死總統啊。 P01 8*De 我覺得山花床上一定很帶感,絲毫不輸社長。 距離上車不遠了,迫不及待寫個大的,其他人的車我都寫的(小聲bb:膩了) 還是有鰻魚的功勞,果然是男人的加油站哈哈哈哈! 對了! 文中的議會打架現場,現實真的發生了,就是這個時間段,開會真的……打起來了。 開個會……跟開玩笑似的(笑哭)。 因為這方面我是一定要寫的稍微詳細,因為我自己知道劇情,大家不知道,就害怕后面大家看的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hhhh。 絕不是廢話! 請問! 面對暴露小心思的情況,山花會怎么應對? 逃避以后不見面的扣1。 自我痛罵別別扭扭的扣2。 像個男人勇于面對的扣3~ 謝謝大家的珠珠和留言。 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