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一期一會
不同的是,她哥躺在她旁邊,像是昏過去,身.上還穿著夏季純黑特警戰訓服。 沒有戰訓背心,沒有任何武器裝備,不知是被卸了還是根本沒戴。 胯下撐起的那塊兒尤為壯觀,布料被繃得死緊,如一把蓄勢待的槍桿。 她碰到哥哥的手臂,燙得嚇人。他突然睜眼,濃黑深邃,像風雨欲來的海面,平靜下暗藏洶涌危機。 “ 她莫名有點害怕。 他比上次還要不對勁,很不對勁。 她下意識往床邊挪,他倏然翻身壓到她身。上,沉沉喘息,汗水大顆大顆砸到她身.上,聲音沙得令人心驚,“抱歉枝枝,哥忍不住了?!?/br> 像束縛在體內的獸性掙脫而出,他嘬住她的唇,大口大口地吮,她酥得受不了,打開牙關,他的舌頭舔遍她唇舌,不出半分鐘,她就像一灘水化在他身下。 他的手推高她t恤和文胸, 戴著半指作戰手套,兩團奶子被他握在手套里揉。 皮質觸感略硬,卻有種別樣的快感。 在藥物和撫摸的雙重催化下,她很快濕了,體內持續漫開蝕骨磨人的癢,理智全無,兩腿勾著他的腰在他身上廝磨。 “嗯好癢難受 她的牛仔短裙已被推到腰間,浸濕的內褲勾勒出花苞形狀。 哥哥竟比.上次還要粗暴地撕裂她底褲。 也許是這次藥量過猛,過第一次越軌的心理障礙。 他沒有.上次的停頓和掙扎,火熱的guitou在細縫蹭了兩下,直接深入地插了進來。 那一剎那,她的大腦竟無比清晰。 也許是跨 哥哥的roubang,好大好硬。 他握著她的臀rou,結結實實抽送,威嚴的黑色戰訓服一絲不茍,胯下卻罪惡地埋在她柔軟的腿心,撞得啪啪作響,把她嬌嫩的媚rou翻進翻出。 “哥慢點嗯嗯嗯啊”她的臀半懸在空中,被哥哥打樁般地兇猛抽插。 她爽得大腦一片空白,又是嗚咽又是求饒,在瘋狂的律動中推到極致巔峰,xiaoxue劇烈痙攣,涌出大片熱液。她隨即被抱坐起身,掐著腰,快吞吐他粗硬的yinjing。 她無力地揪著他筆挺的警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太太快受不了唔嗯” 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能般的情與欲的熱烈糾纏。 她被哥哥擺出各種姿勢rou弄,高潮一浪掀過一浪,xiaoxue的痙攣幾乎沒停過,他的性器卻依舊粗硬得可怕,她的陰蒂被撞出極致的酥癢,她顫栗連連,抽泣著推他,不要尿了要尿了” 他把她抱下床,控著她大腿,就著站立姿勢大開大合地抽送。 她的聲音被哽回喉里,迷蒙的視野里只有英氣威嚴的黑色戰訓服,封在制服下的強壯胸肌。 “唔嗯嗯嗯呃 在猛烈的拍打聲中,她腦中霍然炸開絢麗煙花,尿液和蜜液一起噴涌而出,染濕他黑色褲管。 他跟著把她抵在墻上,狠抽送幾下,guitou抵在她宮口抽動,射出大股guntang濃精。 他他居然失控到射里面! 她睜大眼睛,被哥哥內射的快感在禁忌的催化下無限放大,她無助地蜷縮腳趾,又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潮。 只剩下本 被下了猛藥的哥哥格外兇悍。 不等她喘口氣,他就著她痙攣充血的xiaoxue又開始新一輪抽送。 夢里并沒有講她有沒有吃事后藥。 她只知道她被哥哥狠貪了很久,內射了兩回。 鏡頭一轉,還是密室,藥,歡愛。 她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她和哥哥抓來這里,讓他們做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魚水之歡。 她似乎應該做點什么,不能讓事情任由展下去。 可是要怎么做 報警讓所有人知道她和親哥哥luanlun了 跟朋友求助說她和哥哥被抓起來下藥zuoai了 自己調查可她每次都兩眼一抹黑,要從何查起 對方應該懷著某種目的,她知道她應該保持清醒,不該沉迷其中。 可她完全無法控制。 她喜歡他清爽濃烈的吻,寬厚溫暖的懷抱,他沉淪在情欲中的眼神性感火熱,在她身體里抽送時收縮力的肌rou迷人得讓人面紅耳赤,他低沉的嗓音,炙熱的愛撫,像燎原的烈火把她緊緊包圍,死死俘虜。 她隱隱開始期待和哥哥的一期一會。 狹小的密室,仿佛一個隔離真實世界的平行空間,讓他們暫時拋去倫理束縛,忘卻所有煩惱,在這一方小小天地盡情親吻,交融。 初次在密室里的掙扎和克制已不復存在。 他們變得越來越親密,密室里的相會似乎成了日常。 她在他懷里醒來,在他親吻下醒來,在被他揉胸時醒來。 她無比慶幸被下了藥,不被哥哥現她見不得光的心思,能順理成章地享受肌膚之親。 一直到某一天,云雨初歇,哥哥抱坐在懷里。 他突然從褲子里摸出一個簡約小方盒,輕輕打開,“枝枝,我會盡我所能護你一生,嫁給我?!?/br> 黑色天鵝絨.上的鉆戒光芒閃耀。她像被打了一記悶棍。 這是被親哥哥求婚了 ! 她嚇壞了,不明白素來冷靜自制的哥哥怎么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們上床已是罪惡,難道還奢求世人給他們走后門,恭賀他們兄妹倆百年好合 “哥,這個玩笑不好笑?!薄拔液苷J真?!?/br> 他一字一句,眼角還染著未褪盡的情欲。 她慌亂地搖頭,“別,你別跟我開玩笑,我們是兄妹,上床也是不得已 他靜默片刻,溫和撫摸她的絲,“枝枝,最近幾次,我們沒有被下藥?!?/br> 她腦子轟然一空,像是埋藏在心底最羞恥的秘密被殘忍撕開。 最近幾次,她的確現自己沒被下藥。 她不知所措,但見哥哥表現得與平常無異,她又安下心,以為是抓她的人忘了,于是自作聰明地演繹被下藥的戲碼,繼續跟哥哥交歡。 她被他一摸就出水,她以為他不會現。 她被內心的渴望沖昏了頭,居然忘記哥哥是頂尖狙擊手,擁有非常敏銳的觀察力。 這一點變化如何能瞞得過他她更沒想到,哥哥也在演。 “那又如何”她推開他,拔高聲音,“兄妹永遠就是兄妹!” 永遠不會被世人所接納。 她沒去看他表情,堅決地拒絕了他的求婚。 密室的主人后來沒再抓他們。 鏡頭又一轉,她和孟杉坐在咖啡廳里。 孟杉在她對面哭泣, 哥要跟我解除婚約,你知道生什么事了嗎” 她心里3u_me咯噔,“我不知道?!彼恢?,什么都不知道。 她明明拒絕求婚了不是嗎,哥哥這是要來真的他瘋了嗎! 夢境再次跳躍。 她奔過一條富麗堂皇的長長走推開雕花木門。 屋子里很多人,全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 哥哥孤身一人在他們對面,單膝跪地,手捂著左肩,鮮血從他指縫溢出,觸目驚心。 “哥!” 她魂飛魄散地沖過去,跪坐在他跟前,想看他的傷卻又不敢動他。 “你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沒事。 他用手撫過她的臉,孤狼般冷厲的眸子漫出淡淡的溫柔,“別哭?!?/br> 都這時候了還有空讓她別哭! “我才沒哭!” 她難受得心里揪成一團,咬緊下唇,臉上卻還是不爭氣地濕了一大片。 耳邊忽然傳來悅耳的輕笑聲。 她循聲望去,淚眼模糊的視野里,一位身穿古典深灰色馬甲的男人在黑衣保鏢里格外出眾,他身形挺拔,優雅透著貴氣,左腕上百達翡麗手表折射冷光。 他一步步從容走近,一股復雜厚重的香氣極有層次感地撲來。 男人站定,用冰冷的槍支抬起她下頜。 “小靈芝,原來你的情夫就是他啊。你的親哥哥?!?/br> 聲音低沉華麗,桃花眼笑意湛湛,邪氣四溢,卻滲出讓人哆嗦的冷芒。 她眨了一下眼,淚水滾落,她看清男人一張極具辨識度的臉,妖孽般的精致。 是他,唐斯年。 “還從沒有女人敢這么背叛我?!?/br> 他優雅地給槍支上膛,槍口徐徐對準沈望白,“你說怎么辦呢?小靈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