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我需要泄欲
他每天起床看到床頭柜上熱騰騰的飯盒,就理所當然以為是給他準備的,都被他吃了個精光。他慣來獨居,飯不是在食堂就是用外賣解決。第一次吃到有人給他精心準備的飯菜,少了味精等亂七八糟的調料,很舒服迷人的味道,他一下子就上癮了,天天盼,夜夜盼,那一個月他生生胖了五斤。 他以為是紀長顧家新來的廚子做的,從未想過詢問來源。 直到有一天,那個飯盒徹底消失,他才知道根本與紀家無關。而那個飯盒的主人,早已不見蹤影。那個月他的胃口被養刁了,以至于往后幾個月,他就像失去干凈水源的魚,吃什么都不對胃口。 沈靈枝誤會了他的表情,大吃一驚,“你還真是那個護理啊” 傅景行抿唇不語。 太他媽丟人了,難不成坦白說他自作多情吃了她給紀長顧護理準備的飯盒 沈靈枝怎么也想不到,她跟紀傅這倆兄弟的孽緣,都是從那場車禍開始的。她更想不通,她做的菜怎么就讓他上心了。 “就算這樣,這世上做得比我好吃的多得” “你的飯好吃?!备稻靶卸⒅粡堃缓系募t唇,“你的身體更好吃。 “傅景行 ” 看著女孩氣急敗壞的表情,他勾唇一笑。 他永遠不會告訴她,第一次見面,他想吃掉的就是她的人,而不是她做的菜。 曾經以為一見鐘情很扯淡,可當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現實原來偶爾也會浪漫。 沈靈枝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地等待提審。 沒想到,她就這么傻坐了一天,而傅景行也陪她打坐了一天。 他當真是要陪她啊。 冷靜下來,她現警衛對她這里看守比較寬松,對傅景行也是有求必應,她摸不清現在是什么狀況,心里漸漸萌生一個主意?!?/br> 變回貓吧。 在身份曝光之前,逃離這里。 又到了夜晚,傅景行正靠著墻望月,沈靈枝忽地擋在他眼前。 一雙烏眸即便在濃郁的夜色也格外清透。 “傅景行?!彼嵵仄涫潞八?,手指攥著衣角,“我需要泄欲,來么。 如果此刻傅景行嘴里叼著煙,那煙頭一定燙到了他的腿都還不自知。 他足足愣了半分鐘。 “你吃錯藥了” 這話一出,傅景行簡直想扇自己兩巴掌。 cao,直接上了再說,管那么多屁事。 可他媽他現在就是控制不住矯情。 傅景行抓住她的手,怕她當真不給他.上了,嘴上卻又正兒八經道,“枝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說,你想心跳驟然加。 “不是復合,是泄欲?!?/br> “泄欲”他眉頭一一皺?!拔也粡娗蟮??!?/br> 沈靈枝想抽回自己的手,無奈被他抓得死緊,只得放棄。 他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為什么突然要泄欲” “就是想要了?!彼龖c幸自己提早備好臺詞,“我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這樣。應該算是一種怪病吧你要是膈應的話就算了?!彼悬c打退堂鼓,就不該腦袋一熱找傅景行,可目前除了他,她不知道還能找誰得到陽氣。 “誰說我膈應?!?/br> 傅景行干脆兩只手都抓牢了她,目光灼灼。 他在網上也看到過各種各樣奇葩的怪病,有人就因為身體持續性興奮每天高潮多達五十多次而自殺。難道她也得了類似怪病 “你.上次在游樂園也是因為病才上我” “對?!?/br> “但你那天神志不清,今天沒有?!?/br> “上次我病得重,性欲強?!?/br> 沈靈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面無表情跟一個年輕男人討論性的問題。 傅景行盯著她的唇,呼吸漸重。 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暗鹊??!鄙蜢`枝按住他動作,“讓他們把攝像頭關了?!?/br> “沒事,看不到?!?/br> 傅景行把軟乎乎的女孩抱了個滿懷,低頭就要親。 “傅景行”沈靈枝捂住他唇,怒目而視。 “攝像頭早關了?!?/br> 他無奈咕噥了聲,干脆舔她手心。 難得他跟她共處一室,讓他有機會對她這樣那樣,怎么可能會讓攝像頭對他們進行現場直播。 “啊 沈靈枝被他舔得縮回手。 早把攝像頭關了這家伙果然別有居心。 傅景行借著月色精準壓上她的唇,結果親沒兩口就被她推開。 “傅景行,我說的是泄欲” 他的嗓子已然沙啞,“我知道啊?!爆F在不就在做嗎。 “不需要做那么多,脫褲子?!?/br> 沈靈枝沒那個嗜好在人人都有可能經過的鐵窗前來歡愛,她只是需要陽氣,多射一點在她體內就行了, 過程不重要。 傅景行無語地看著女孩猴急地拽他褲腰帶。 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跟她互換了性別。 這種事不該循序漸進嗎,楊大雕那小子,成天叨叨地給他科普正確上女人的姿勢,還特別強調必須做足前戲,否則你長得再帥女人也會把你一腳踢開。 這女人畫風怎么這么清奇 “枝枝,沒有前戲我硬不起來?!?/br> 沈靈枝睨他一眼,心一橫,扯下他內褲,握住他黑森林中軟軟的一根。 不過揉了幾把,男性欲望以rou眼可見的度膨脹,如鋼炮一般威風凜凜地向上致禮。 硬不起來她信了他的邪。 傅景行壓著呼吸,眼角有些紅,被她小手主動撫摸的感覺太爽,所幸夜色掩去了他的情動,他佯裝平靜,“你只是讓它開機而已,要真正啟動,還得依靠我的大腦指令。我沒有欲望,它想動也動不起來。 沈靈枝氣悶,“那你想怎么樣 傅景行等了半天就等這句話,嘴角懶懶一翹,雙手捧住她的臉親了下去。一邊親,一邊手上也沒閑著,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單手剝著她褲子。等她感覺下身一涼,他已經把她的褲子外加內褲扔了老遠。 “傅唔” 沈靈枝原本咬著牙關,這一張嘴,他就像氣勢洶洶破城的敵軍,舌頭緊密搜刮她口腔每一處軟rou,她卷著舌,不允許自己沉浸在情欲。他吸不到她的舌,便大口大口吞食她的津液,舌尖不時蹭過她暴露的舌根。每刮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她的唇因為他的猛烈入侵被迫越張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