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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13下

說道:“我喜歡跟你zuoai,平昇.”

    舒平昇心里想著:那你以后就對跟我做吧,就做我的炮友/小母狗/……可他一開口,卻是十分誠懇地說道:“我還怕你會嫌棄的身子骨不中用呢……”

    秦苒又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咱們剛才寬衣解帶之前,一直在聊你的事情……其實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從來就沒告訴過別人;我很想跟你說,但我卻想不好該不該說……我可能永遠都想不好該不該說……”

    “那就不說?!?/br>
    秦苒聽了,忍不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曾經是個混球,小苒,我這掉我自己現在也不是什么好人?!笔嫫綍N認真地說道,“所以我對有一件事深有體會:那就是當你猶豫某些事情該不該說出來的時候,就千萬不要說。否則,那些話說出去了,總是要傷人的,要么讓別人受傷,要么讓自己受傷,要么兩敗俱傷。沒關系的小苒,有些事,該留著就留著,該過去就過去了。慢慢都會消化的?!?/br>
    秦苒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暖心的話,她的心與靈魂,馬上融化到了舒平昇的胸口了。

    而融化后的心靈,也流淌進了舒平昇的心里。從剛剛秦苒的口活上面,舒平昇已經清楚地知道,這女人絕對并不簡單地是一個“天網”份子外加一個賢淑人妻,但他也知道,自己真的是愛上她了。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幾個小時、幾分鐘,其他的真的就都無所謂了。

    秦苒瞇著眼睛,突然坐直了身子,對著舒平昇俏皮一笑:“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個事——我柜子里有個小太陽暖爐,嘿嘿,要不然咱倆把它點上吧?能暖和不少呢!”

    一提起這個,舒平昇卻有些害怕了:“這個……我說還是算了吧!堂君不是一直強調為了避免出現火災,不讓點小太陽和電爐子么?而且被保衛處……哦,現在又多了個風紀處——讓他們發現之后,沈量才那個大倭瓜找上總務處的麻煩去以后,堂君不一定怎么收拾咱們倆呢!”

    秦苒一聽,突然對舒平昇有些失望,她晃了晃舒平昇的肩膀,對他委屈地說道“但我現在實在太冷了,你不冷嗎?而且你管他們那么多干啥,你在怕什么呀!

    咱們兩個自己暖和了、舒服了就行唄?”

    舒平昇其實不是怕誰,無論是邵劍英還是沈量才,他其實都不怕,他怕的是火災和麻煩事。自從出獄以后,舒平昇在兩件事情上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一個是比以前更惜命了,另一個是比以前更惜時了,所以舒平昇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但他本質上待人接物的態度,始終不惹事,也不管事。對于秦苒的一切,倒是一個例外。而且秦苒后邊這句話,的確說到舒平昇心里去了:自己好,的確是比什么都要好。

    “我也確實有點冷?!闭f完以后,他對秦苒點了點頭。

    秦苒這才又笑出來:“所以,還是把小太陽點上吧!你說這屋這么長時間都沒人來瞧一眼;咱們倆就算在這屋里點把火,估計也沒人知道?!?/br>
    舒平昇的心里卻依舊有些膽怯,但他也是想跟秦苒開開玩笑,于是他說道:“好吧……那我問你個問題:等會兒如果真著了火,你愿意跟我一起燒死在這間辦公室嗎?”

    站在自己儲物柜前、雙腿之間還沾著自己射出后凝固的白色精鱗的秦苒,回過頭后,卻對舒平昇這樣說了一句:“不愿意?!?/br>
    呃……好吧……舒平昇傻傻地看著女人赤裸的背影,和肩部、胸部、臀部圓潤的曲線,突然有點灰心的感覺。

    可沒想到,把“小太陽”抱在胸前的秦苒,再回過身后,卻笑著對舒平昇說道:“如果真的著火了,那必然全樓都得遭殃——這樣的話,被燒死的,憑啥只有咱們倆???就你我被燒死了,你高興嗎?我反正是不高興!”

    “哈哈哈!你說得對!”舒平昇瞬間大笑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女人骨子里跟自己太像了——他也曾經在某些次受氣的時候,想過“如果能有一場大火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燒死/如果能有一發導彈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炸死,那就好了”這樣的主意。沒想到,這個看似歲月靜好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秦苒把“小太陽”插好后,將暖爐挪到了舒平昇腰間的位置對著床墊,然后又回身對舒平昇白了一眼又笑笑,“瞧你剛剛緊張那樣……我還能把你甩了呀!”

    舒平昇紅著臉微笑著,既覺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又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暖洋洋的幸福。

    “唉,那個,你幫我看看我襪子在哪呢?”秦苒走到剛剛兩個人酣戰過的地方,又回過身對舒平昇問道。

    “怎么了?”

    秦苒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就是有點想上廁所了,想去小便一下……走廊里有監控,又都是值班的,我總不能就這么光著出去吧?剛才連飲料帶酸辣粉的,湯湯水水灌得有點多——外加,你的骨頭湯,嘿嘿!”

    舒平昇一聽說秦苒要去小便,整個人都驚了:“我的天,姑奶奶!你剛剛那一股又一股的小噴泉,簡直像鯨魚娘娘似的,你還想去洗手間?”

    秦苒一聽,也不好意思地紅起臉來:“我……沒辦法的呀,人家天生膀胱就長得??!從小到大我身體里就存不住水的!”

    看著秦苒臉紅的模樣甚是好看,舒平昇又有點想要摟著她一通亂親的沖動。

    他撓了撓頭,然后跟秦苒神秘地說道:“襪子等會兒再找吧……其實除了廁所,告訴你,我還有個可以秘密方便的地方——你別跟別人說??!”

    “哪???飲料瓶里?那是你們大老爺們兒方便的,但我是個女的……”秦苒想當然地說道。她之前剛剛假如總務處,每次跟舒平昇換班的時候,總能看見在這家伙的桌子底下,放著一瓶一瓶的隔著瓶身都能聞見sao臭味的淡黃色液體,當時她覺得這男人可真惡心;但后來,那些瓶子的確不見了。

    “哎呀,不是飲料瓶——是那兒?!闭f著,舒平昇坐起身子,回過身朝著自己的十點鐘方向一指。

    順著舒平昇的手指一望,秦苒簡直哭笑不得:“哎呀我去!我說舒平昇,你剛剛還在小太陽的事上拿堂君嚇唬我,可結果你連堂君養的富貴竹都敢糟蹋?等會兒——我說每次你值完夜班之后,辦公室里總一股生腰子味兒呢!”

    后勤辦公室這地方多少人理會,但是擺在這的九節富貴竹,確實是邵劍英的心頭好:每天中午十二點五十,邵劍英總會來這間屋子里,看看自己這盆竹子兩眼。

    舒平昇轉過身對秦苒壞笑著道:“那怎么了?糟老頭子天天拿咱們當家奴使喚,讓咱們給他賣命,尿他兩根竹子又怎么了?而且要不是有我給這玩意供給無機鹽,這玩意現在能長得這么綠油油的……哎呀,別白話了,你不尿我可先去尿了??!”說著,舒平昇站起了身,提摟著自己的小老弟走到了竹子大底盆的旁邊。

    秦苒本來是覺得舒平昇多多少少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一見他真跑到了那竹子旁邊,“嘩啦”一聲,入注的尿液真的從他的馬眼里尿了出來,自己也連忙走到了他身邊:“你等下……我也要!都憋不住了……往那邊竄點!”

    就這樣,一男一女兩個裸著身體的四十歲左右的人,就這樣在一盆竹子的兩邊,一個站著一個蹲著,對著泥土石子愜意地放著尿水。

    “哈哈哈,痛不痛快?”

    “嘻嘻……嗯!從小到大第一次尿得這么痛快!”

    “這就對了……你說這人,如果連尿潑尿都不痛快了,那活著還有啥意思?

    對吧!”

    秦苒尿完之后,用手抹了抹從自己陰xue口處滴出來的尿液,還有干凝在yinchun與陰毛上的精水跟yin液的混合物,尷尬地咬了咬下嘴唇道:“臭流氓……我都被你給拐懷了!”

    “你還說我呀,你……行吧,你說啥是啥!誰叫老子對你動心了呢?”舒平昇放棄了與秦苒斗嘴,想了想,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包潔膚濕巾來,然后主動走到秦苒的身前,蹲下來后抬頭看著秦苒的雙腿,拿著濕巾幫著秦苒擦拭著兩個人一同留下的痕跡。

    “那個……”舒平昇試探著對秦苒問道,“咱倆這樣了……你丈夫他……”

    “你放心?!鼻剀垡踩斡墒嫫綍N拿著濕巾在自己身上擦拭著,“那個男人,他是不會知道的?!?/br>
    “嗯。那……不好意思,一時太沖動了……我都沒準備安全措施……”

    “沒事的?!鼻剀畚⑽⒁恍?,“瞧你緊張得像個小男孩似的?!?/br>
    “嘿嘿,那你不用去買點藥……吃一下?要不然我去?”

    “不用——外面這么冷,咱們倆都別去了?!鼻剀壅f道,“明天早上我再去買就好了,現在都有那種72小時緊急強效的了。你就真這么怕我懷孕???——你對你的小蝌蚪也太有信心了吧?”

    秦苒說完后,抿了抿嘴。實際上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她也一直沒去買那種緊急避孕藥。

    舒平昇心情復雜地笑了笑。他其實還真挺想讓秦苒一發入魂的。他覺得秦苒再好,似乎也不是屬于他的,于是在這個晚上還沒過去,他就已經開始惆悵了。

    卻沒想到,秦苒又對自己問了一句:“你喜歡小孩子么?”

    “我……還行吧。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鼻剀圯p描淡寫地說道。

    擦著秦苒閉合的yinchun,看著從里面流淌出來的白濁混合物,舒平昇這才明白過來秦苒問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心中暗喜,又對秦苒說道:“其實我挺喜歡的,我最喜歡小女孩——給一個小女孩當爸爸,這是我從小的夢想??!要是……要是這個小女孩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一定會有耐心讓她喜歡上我的……我一定會對她好……”

    “哎呀,行啦行啦!你怎么這么啰嗦……”秦苒聽了,又看看眼前這個有點榆木腦袋的壞男人,藏著笑說道,“我都知道了……”

    幫著秦苒擦干了身體之后,兩個人又回到了毛毯窩里,并且還把辦公室的門上了鎖。躺下后兩個人迅速地摟在一起,但什么都沒做,只是相互看著對方,又各自發著呆。

    沉默半天,秦苒突然俏皮一笑:“我才想起來!——剛剛好像有人答應,要給我買枚戒指,是嗎?不會又是糊弄女高中生和女高中生mama的話術吧?”

    “那當然了不是了——大老爺們說話,一個字砸地上一個坑!我早就不玩過去那一套了……我說過給你買,那我肯定給你買!”

    “瞧你這樣吧……什么時候買???”秦苒看著舒平昇,她的眼角和嘴角都是擋不住的笑容。

    “你想什么時候要,我就什么時候去買。你要什么品牌、什么款式的都可以;而且小苒,到時候你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倆可以去一起挑?!笔嫫綍N的心也早已亂跳個不停。剛說完孩子的事情,現在又提戒指的事情,秦苒的意思,不言自明。

    “嘁……拉倒吧!”秦苒捏捏舒平昇肱二頭肌,對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認真的,但我也就是跟你說著玩的。咱們倆都這么大歲數的人了,搞那么多身外之物干嘛???再說了,你有錢嗎你?你呀,連泡酒吧的錢都不舍得花了,自己過得多節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得是多沒良心的,才會讓你把錢花我身上?”

    “嘿!我說秦苒警官,你瞧不起人吶?咱們倆才多大歲數???搞點身外之物怎么了!我就想把錢花在你這么個風saoyin蕩、善良賢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女妖精身上,怎么了!”舒平昇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聽著似乎不怎么搭的成語,確給秦苒笑得不能自已??粗_心的秦苒,舒平昇又把她的身子摟緊,對她說道:“真的,首先,秦苒警官,雖然我這個人稍微有點摳門,但是,我還真是有存款的——你如果喜歡,不管多少錢我都愿意給你買,買套房子都沒問題。其次,你知道嗎小苒,你在我眼里,真的是個女神,從我來局里,我就沒看上過哪個女人;從你來局里,我的眼睛就從你身上移不開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在我心里,你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東西都珍貴得很!所以別說一個鉑金鉆戒,你就是讓我殺人去我都愿意?!?/br>
    看著如此認真、如此對自己傾心的舒平昇,秦苒的眼睛瞬間濕潤了。這個看著一點都不正經的舒平昇,要比起那個拿鍍金銅戒指來哄自己、最后又讓自己隨意去買一個了事的法理上的丈夫。不管舒平昇說的話,到底能不能成真,他只要有這番話,就已經讓秦苒很感動了。

    舒平昇看著秦苒,接著說道:“而且,我認識一個朋友,在津田路的那家星光摩爾里當總經理呢,這哥們兒,可是星光摩爾現任董事長的女婿——不是我跟你吹牛啊小苒,別看我現在這樣了,本少俠的人脈還是在的!嘿嘿,如果去找我那個哥們兒的話,應該能給我打個七、八折吧?”

    “哼,瞧你這樣兒!說說話還喘上了——他跟你關系好,你怎么不讓他白送你一個呢?”

    “怎么的也得讓人家賺點錢不是么……”說到這里,舒平昇又突然想起一個事來:“唉,對了:剛才食堂買餃子的時候,聽財務處來倒班的安莉莉,跟她們那幫小娘們兒閑聊——安莉莉上午去星光摩爾逛街去了,但你猜,她在那商場里碰見誰跟誰了?”

    “這我哪猜得出來,我跟安莉莉又熱……她遇到誰了???”秦苒好奇地問道。

    “呵呵——她碰見夏雪平,跟情報調查局那個周一起荻逛街去了?!笔嫫綍N咧嘴一笑,“這事情現在,已經在財務處那幫八婆的嘴里傳開了;當年夏雪平還沒鬧出冷j8學孤狼這個外號、剛跟她老公離婚的時候,財務處那一幫男的、還有這幫八婆們的老公,都對這女人茶不思、飯不想的,日積月累的,夏雪平早就成了這些小娘皮們的眼中釘了;這次,她們感覺自己好像終于逮住了夏雪平的尾巴了。不過我也好奇哈,你說這個夏雪平和周荻,他倆會不會有啥事?”

    秦苒想了想,對舒平昇撇了撇嘴巴:“誰知道呢……但是,周荻不是跟重案二組趙嘉霖結婚了嗎?那婚禮你不是也去了么?”

    “結婚了又怎了?”舒平昇臉上藏著壞笑看著秦苒,“你不也結婚了么???

    你也結婚了,但咱倆現在卻還是躺在一起了呢?!?/br>
    秦苒看著舒平昇,笑著對他的胸口輕輕砸了一拳:“討厭!哼……”而說起趙嘉霖的婚禮,秦苒又忍不住生起氣來:“——嘿,好家伙,一說這個婚禮,我真的是……這滿洲人啊,真是又鋪張又嘚瑟:弄了一堆金銀打的餐具,盤子是玉石做的,但服務員還讓咱們注意點,別把盤子劃出道道……”

    “哈哈,然后還給咱們上的龍蝦、牛排、披薩餅——還弄個松茸披薩餅;都是這種東西,還安排了銀器的刀叉,結果告訴咱們盤子上不能劃出道道……扯淡嗎這不是!”

    “可不是嘛!哼……”秦苒不屑地說道,“我當時就合計,這男的脾氣得多好啊、多沒骨頭???結果等這個周……周什么?”

    “周荻?!?/br>
    “對,周荻——等他一出來我一看,這男人看起來并不是那么沒骨氣的人???

    但再后來,我就看見夏雪平跟他和趙嘉霖在一起敬酒的樣子了……當時我是覺得,他仨人站在一起,氣氛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剛才聽你說安莉莉看見他倆了,又再聽你這么一說——現在我倒是真覺得,夏雪平和這個男人有點啥事?!?/br>
    “可不是么?那小趙的眼神,看另外兩個,那哪是一個老婆看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的眼神???那簡直是一個婚外的無關女人看著自己心儀男人跟這個男人心動女人的眼神?!笔嫫綍N說道,“周荻這人吧,之前我見過,不熱,但算是認識——這家伙,哈哈,我告訴你,他之前可花了,他才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文質彬彬呢!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他們當年,把F市情報局新選上來的干部拉到首都訓練,全國的情報干部都在,然后打亂了分組,有男有女;結果,就一周,這家伙就用了一周,就把自己訓練小組里的十個女組員全都上遍了!”

    “呵呵,也是個衣冠禽獸??!”秦苒瞇著眼睛,用s舌頭舔著牙齦,想了想,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夏雪平啊,我看也一樣……冷j8學孤狼,哼哼,也四十歲了。你說她,單身這么多年,可能一點葷腥不沾么?哼,女人都是一樣的,她能那么潔身自好得像個尼姑?我可不信!”

    “她不是睡了艾立威么?”

    “沒有?!鼻剀壅f道,“我從伊玫那里聽到的,這事情是個誤傳。但具體怎么回事,伊玫也沒跟我說,只是說,桴鼓鳴那個案子,調查出來之后,都才發現艾立威是個同性戀。同性戀一般確實是對女人硬不起來的……”

    “哈哈,果然是個同性戀??!我說之前看那個艾娘娘怎么有點女性化呢……”

    舒平昇剛準備說些什么,被秦苒的話打斷了:“哦!我想起來了!之前有一天……哎喲,我記不住哪天了……應該是你們去找以前警專那個梁主任的時候那天吧?我不是因為孩子的緣故,跟堂君請了假,沒跟你們去執行任務么?”

    “對,我記著有這么一天。然后怎么了?”

    “然后,我帶著孩子在華龍路那邊看了場電影,晚上十點的時候,才打上車回去——而就在我我剛準備上車的功夫,我大老遠也看見夏雪平了,并且當時她就跟一個男的一起溜達!只不過大老遠的,而且我就小趙婚禮上見過那個周荻一次,再加上我著急回家去,所以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我也沒敢認?!鼻剀巯肓讼胝f道,“那看樣子,他倆是真有事??!——哈哈,這是一場大戲??!”

    秦苒說完笑了,舒平昇聽了,表情卻突然凝重起來:“你等會……這你可瞎說了吧?我跟盧彥、傅伊玫帶著人去找梁主任那天晚上,咱們幾個被國情部的人給跟蹤了啊——那天晚上,國情部那幫干部們,領頭的那倆就是夏雪平和周荻???

    你怎么可能又在華龍路看見他倆了?這中間少說有半個小時車程呢!”

    “啥?你們也遇到了?”秦苒一聽,也跟著懵了。

    “不是單純的遇到了,而且還是遭遇?!笔嫫綍N正色說道。

    “但……不能啊……我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他們倆??;當然,那男人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周荻,可是女的絕對是夏雪平??!”

    “那你是認錯了吧!你絕對認錯了!”舒平昇辯駁道,“追咱們的車里面,有一輛可是夏雪平的黑色日產,那天晚上也是她開的,周荻就坐在副駕駛上!”

    “嘿……那……那我是見了鬼了嗎?”

    之后,兩個人都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沉默了起來。

    ——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情?難不成,這兩個人會像玄幻和漫畫里那樣,瞬間移動?

    “哦!我想起來啦!”舒平昇想著想著,突然大叫起來:“上個月,你記得吧,一整個月,夏雪平跟她兒子,不是被徐遠打發去了外地,不知道干啥去了嗎?”

    “對啊。是有這么個事情?!?/br>
    “人事處那個小曹之前也說,她跟她男朋友逛街時候,看見夏雪平跟一個男人在街上走,好像貼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但后來,夏雪平她家被人炸了那天,那不是夏雪平跟她兒子剛剛從外地回來嗎?小曹知道這件事之后懵了一個星期,她慢慢地就覺得,這里面好像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她說就算是認錯人,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那么像吧?——你看看,她也遇到過這件事!”

    “呵呵,這就怪了哈!”秦苒想了想,對自己和舒平昇都問了一句:“沒記錯的話,老頭子生的不是雙胞胎女兒,對吧?”

    “這不是重點,小苒,”舒平昇搖了搖頭,抓著秦苒的手腕說道:“重點是:在跟小曹遇到夏雪平和那個男人逛街的同一天,制服大隊的那個老尉,去醫院復查開藥的時候,也看見夏雪平和一個男人去了醫院——而且就在老尉去問診的那個科室。當時說夏雪平和那個男人,好像都是去看病的,不存在誰陪誰去的問題,他倆身上都有毛病——只不過是不同的主治大夫,給他倆看的?!?/br>
    “老尉……你是說,制服大隊那個尉遲鑫晏?他不是一直有牛皮癬的毛病么?

    ——夏雪平是去看皮膚科?”

    “對。是皮膚科?!?/br>
    “她身上倒是的確有不少燒傷瘢痕……看皮膚科到也正?!?/br>
    “但你別忘了,這也是在十一月份,也是她跟她兒子,那個小何,一起在外地的時候!”

    “啊,對呀!”秦苒想了想,瞬間驚愕了起來:“這……這也就是說:全F市現在,至少有兩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是唄。這事情怪吧!”

    秦苒瞇著眼睛,又對舒平昇問道:“老尉一直去的哪家醫院,叫啥名來著?”

    “馨婷中心醫院?!?/br>
    聽了這個醫院名字,秦苒馬上追問了一句道:“那這不就是前幾天,剛被人干掉那個姓練的醫生上班的地方么?”

    “你說練勇毅?啊呀!我好像明白過來點味道了……小苒,你的意思是,這里面是小掌柜他們的人在使壞?”想到這個,舒平昇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秦苒也覺得心里發毛,卻依舊認真冷靜地分析道:“你想啊,能cao控得了這家馨婷醫院的,是姓張的那個黑社會,可據說,他跟那個小何關系好像不錯,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去害他或者害夏雪平;那么另一邊,能cao控那個練醫生的,就是小掌柜和他們的勤政派了。但至于是不是,那就不好說了。勤政派的人,堂君肯定是拿他們沒辦法,要不然咱們也不會跟大先生他們聯手。反正他們的人干什么,只要不對付到咱們頭上——只要不對付到你我頭上,那跟咱們也無關?!闭f到這,秦苒又滿眼充滿憐愛和惆悵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對他說道:“平昇,你我都是小人物,以后死了,怕是也不會有人給咱們樹碑立傳?!?/br>
    舒平昇也對秦苒點了點頭,并與她十指相扣:“所以啊,我不想再浪費自己的人生了,我想抓住一切時機,抓住我生命之中一起最美好的東西?!?/br>
    “哼!原來我就是個東西唄!”秦苒看著眼前男人對自己認真的態度,心中的惆悵,也瞬間被掃光了。

    “好好好,你不是東西?!笔嫫綍N一聽,憋著壞笑看著秦苒。

    “去你的吧……”

    秦苒笑著罵了一句之后,兩個人就又親吻到了一起去。

    親著親著,舒平昇突然發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充j8學了,他便立刻撩開毯子看個究竟;再抬起頭,秦苒也正對他甜蜜地笑著。

    再醒來的時候,舒平昇的yinjing又是插在秦苒的蜜xue里的。女人躺在靠著電熱爐的那一側,被男人輕輕摟在懷里。

    兩個人側著身躺著,突然感覺有人再往自己的臉上撣水。二人近乎動作同步地轉過身去,抬頭一看,辦公室里早就多了一個人。

    “我說二位,還睡呢?你倆這是共度巫山之好了,堂君的任務,你倆是準備鴿了?”那人中氣十足地說道。

    秦苒一聽,瞬間驚醒,并且連忙往毯子里跟舒平昇懷里藏,且花容失色地大叫著——前一秒她還以為房間里的水是因為天花板漏水,所以翻身的動作幅度大了一些;再一睜眼,卻看到了盧彥正對著二人繃著臉,而她再一低頭,卻見自己的半邊奶子都露到毛毯外面。

    “我靠……老盧!”秦苒這么一叫喚,舒平昇也清醒了過來,“你……你剛來?”

    “可不是剛來嗎?要是晚點再過來,堂君讓你們陪我今天拿東西去,你們倆還去不去了?”說罷,盧彥看著兩個人又笑了笑,“真行啊你們倆!你倆睡一起去了!我還說這成天被家務事和孩子折磨的秦警官,怎么昨天顛顛的要申請加班?原來在這有個情郎等著呢哈!”

    “我……不是……”秦苒臉上瞬間羞紅。

    “老盧,我倆其實……”

    盧彥直起腰來,不耐煩地說道:“行啦,剩下的兩個早就在外面等著了!我是沒工夫聽你們倆解釋那么些個我—不是—老盧—我倆其實!這些我不管,電爐子的事情,還有這富貴竹周圍一股尿味的事我也不管!但是你倆趕緊的,我給你倆十五分鐘,把衣服穿好,東西帶好,之后上車,先吃頓早點去。吃完了趕緊干活——哦,對了,你倆衣服趁現在就換上吧,我給你放門口這個桌子上了?!?/br>
    盧彥說完,拉開門就下了樓。

    舒平昇和秦苒見狀,也都起了身,并且立刻收拾起所有東西,并且穿好了衣服。舒平昇對別的事情都可以嘻嘻哈哈的,唯獨對邵劍英的安排不敢怠慢——那老頭是個患有極度強迫癥的時間管理大師,只要按照他的安排,在有限的時間內做該做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任何人出過任何問題。秦苒和舒平昇都怕自己和對方出事,也怕被邵劍英家法處置,于是誰都不敢怠慢,相互幫著對方穿著衣服,整理著褲子和袖子。一夜過去之后,這兩個頭一次在一起的jian夫yin婦,竟然默契的像一對兒已經結婚了二十年的夫妻。

    十二分鐘之后,兩個人一同下了樓——藏在他們厚實的大衣棉襖下面的,是一身供暖維修公司修理工的制服外套。

    一個小時后,他們的那輛偽裝過的面包車,緩緩開進了那座名叫“楓情豪斯”

    的住宅區。除了盧彥以外,車上同行的其他六個人,包括秦苒和舒平昇,看著一幢幢聯排兩層小別墅,看著門口停的一輛輛私家車,沒有一個不眼饞的。

    “哼哼,我估計啊,住在這的人,可能還都覺得自己過得不好、自己是窮人呢!”開車的小黃酸溜溜的說道。

    車上的其他人,也都跟著沉默了。

    “別扯沒用的,把口罩戴好了?!北R彥吩咐道,“這倆人可平??側ピ蹅兡沁?,看見你們其中一個,怕是能把咱們都認出來?!?/br>
    “知道了?!毙↑S說完,把自己臉上的口罩擋得更加嚴實。

    “呵呵,被認出來了就認出來唄?!备剀劾?,一起坐在后排的舒平昇諷刺地對盧彥說道,“咱們也想嘗嘗胯骨中上子彈、腦袋再被花瓶砸暈的感覺是啥樣的?!?/br>
    盧彥聽了,無奈地看了看舒平昇:“我說平昇啊,這話你別跟我這說。你去跟李孟強說去,但你別忘了哈,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家伙可是堂君戰友的小兒子,我平時都得讓著?!?/br>
    “是、是!咱們總務處元老會這些人都是大神,得罪不起!”

    “行了吧你!不就是每天被他損兩句么?至于讓你這么記仇……咱歇了吧,??!以后你就每天跟秦苒你倆好好一起處,老老實實給堂君干活,其他的事情別往心里去不行嗎?”

    舒平昇聽了,又不禁看了看秦苒笑了下,但再一想到李孟強那家伙,就氣不打一處來。

    而與此同時,他卻也忽略了,秦苒望著夏雪平家門口時候,眼睛里的妒火,是越燒越旺的。

    “說起來。昨天晚上我遇到個怪事?!北R彥也是無聊,邊盯著夏雪平現在住所的門口看著,邊對車上的人說道:“——我帶人去大先生他們的工廠那邊,找他們覆水系那幫人,想去問問,現在這個蔡勵晟到底是沒死成、那咱們的人,還要不要跟那個李燦烈繼續保持交流合作。結果大先生人沒等到,回來的時候,半路上發現后面又有尾巴?!?/br>
    “又有尾巴?”坐在秦苒前面一直在吃著薯片的小林問道,“別又是情報局的人吧?”

    “呵呵,你說呢?而且仔細一看,我靠,又是夏雪平跟情報局那個周荻帶隊去的,而且他們的處長岳凌音也出手了?!?/br>
    “我cao!就不能找機會把他們倆給做了?要我說,殺完之后直接火化,然后找個荒郊野嶺直接埋了算了!一了百了!”坐在小林身邊的小馬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呵呵,你說的輕巧!敢問這車上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誰敢殺他們?堂君不讓,大先生還在,我問你們誰敢?”盧彥瞪著眼睛問道。

    “唉……又是大先生、又是小掌柜大掌柜的,咱們一天天的,惹得起誰???”小黃吐槽道。

    “可不么?”秦苒也跟著說道,“每次堂君讓咱們干點啥針對這娘倆的事情,每次都是一大堆的規矩要求,咱們還沒遇到什么情況呢,先被自己這邊限制住、掣肘住了……過后事情辦不成了,他還總罵我們。我們又能怎辦?”

    “哎呀,誰讓夏雪平是夏老的女兒呢……”盧彥也無奈地說了一句,接著又坐直了身子,繼續剛才的話題:“扯遠了……剛才我說到哪了?哦對,又被他們的人盯上了,而且這次岳凌音也跟著去了。好在咱們的人機靈,郊區城鄉結合部那邊規劃又亂套,沒用得著開火,就把他們甩沒了影——結果你們倆猜怎么著,歸攏歸攏收拾東西準備回市區的時候,我老婆給我打電話……”

    “你四老婆?!笔嫫綍N憋著笑強調道。引得車上眾人除了盧彥以外,全都大笑起來。盧彥確實已經離婚三次了,現在這個老婆,已經是他的第四個老婆,并且,那女人之前也是財務處的文職警察。

    “我……行行行,我四老婆就四老婆!我四老婆給我打電話,說她昨晚吃完飯逛街的時候,在星光摩爾他媽看見夏雪平和周荻了?”

    “???這怎么可能?”

    “我了個cao嘞,我也犯嘀咕??!我當時累得一身汗,一聽家里那娘們兒這么說,我立刻就急了——我心說,你個小娘們兒別瞎扯淡行嗎?老子被夏雪平和周荻追得一屁股兜子汗,你跟我這扯啥犢子呢!結果人家馬上把照片發來了——雖然不是正臉,但看著的確是他倆??!那我他媽的昨天帶著人,滿郊區大野地的跑,他媽了逼的躲誰呢!”

    說完,盧彥把手機拿給了眾人傳著看:“你們看看吧,這個照片是我老婆發來的偷拍,后面個視頻,是昨天我們車上車載記錄儀拍下來的夏雪平那輛車。你們看看吧?!?/br>
    ——嗬,還真是夏雪平和周荻!

    ——那照這么說,這倆人昨天沒去情報局上班,一直在逛街?這也不符合邏輯啊……——而且盧彥的老婆在看到夏雪平與周荻逛街的時候,在郊區還有另外一個周荻和夏雪平,陪在情報調查局情報二處處長岳凌音的身邊,企圖進行追捕……這里面的事情還真有點怪??!

    舒平昇和秦苒又對視一眼,看了看彼此后,沖著對方聳了聳肩;同時,在他們的心里幾乎是一秒不差地一齊念了一句:關我屁事。

    正在心里念叨著,9:05,一輛白色勞次萊斯從盧彥他們的車子旁邊經過,停到了夏雪平跟何秋巖的家門口。兩分鐘后,一個一米七多高的年輕女孩從房子里走了出來,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家門后,就上了那輛勞次萊斯。

    “這是省長女兒的車?!北R彥目視前方,輕聲說道。

    “他爸爸,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呢!”小林看著那輛勞次萊斯遠去,嚼著薯片說道。

    “可不是么?油鹽不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該裝傻的時候裝傻,該聰明的時候,比任何人都jian滑,那是個人精??!”盧彥感嘆道,“我電話給我……”從舒平昇手上接過電話后,他又掛上了藍牙耳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堂君……喲,大先生也在?我們就位了,就等著咱們這位新晉的小朋友的吩咐了?!?/br>
    “注意!人出來了?!毙↑S說道。

    車上的所有人便立刻警惕起來。小黃立刻發動了車子,故意規避著剛出門的夏雪平和何秋巖的視線。夏雪平的臉上滿是疲憊,而何秋巖這小子,看著明顯沒有昨天精神,頂了兩個黑眼圈不說,每次看著夏雪平的時候,表情還很復雜。

    按照盧彥他們提前所知的,夏雪平跟何秋巖兩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又一同朝著一個方向把車子開出住宅區。小黃立刻把車子停下,小馬見狀,立刻打開了車門,剛準備下車,卻被盧彥攔住了。

    “你等會兒……”盧彥又對電話那頭問道,“他們把車子開出去了吧……不會掉頭回來了吧?我知道了……”這下,盧彥才對車上的人安排道:“小黃,你在車上等著。車子就別熄火了;秦苒和平昇,你倆上二樓,小林陪我在一樓,小馬你去地下儲物室。注意:“堂君就給了我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后,查電表的抄表員就會過來,到時候很容易露餡。所以到了時間,無論找沒找到東西,都得撤;而且別留下任何痕跡,別帶走任何東西,知道嗎?”

    “知道了?!?/br>
    “開鎖器拿好了么?”

    “都拿好了?!?/br>
    “行動?!?/br>
    車上的人紛紛下了車,八秒鐘后,何家的房門就被打開了。其余人全都急切地套上鞋套,拎著手里的開鎖器跑到各自的任務區域工作著,搜尋著;而經過一夜云雨外加長談的秦苒和舒平昇,此刻卻比任何人都悠閑。

    沒過十五分鐘,舒平昇就從何美茵的房間里走了出來,進了何秋巖的房間,對秦苒問道:“發現啥了么?”

    “啥也沒有?!鼻剀鄣椭^,對著何秋巖房間里電腦桌的抽屜發著呆。她看到了一個米粒監控器和微型攝像頭——她很清楚這些東西最開始是屬于誰的,幫著搞到這些東西,其實還有秦苒的功勞。秦苒看了看舒平昇:“你呢?你那邊有啥發現么?”

    “呵呵,我除了發現他們家這小姑娘是個小色情狂之外,啥都沒發現?!笔嫫綍N無奈地苦笑道,“桌上就擺個水晶自慰棒,抽屜里還有一大堆小本的盜版日本rou番漫畫;她電腦也沒關機,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全身色情片——呵呵,還都是什么淺倉舞的、早乙女愛的、田中露央沙的、御藤靜的、朝岡實嶺的……有的女優的名字,我都沒聽過!”

    “我的天啊,那都是什么年代的片子了?這到底是她家的女兒,還是她家奶奶???”秦苒也忍不住說道。別人不認識,淺倉舞的名字她還是聽說過的。

    “你這邊真沒什么發現么?”舒平昇也是在那間到處都是粉粉的東西的屋子里待得無聊,索性就來這間男生住的房間看了看,順著秦苒的目光朝著何秋巖的抽屜一掃,也的確沒發現什么有用的。再轉身一看電腦桌下廢紙簍里慢慢的都是用過的紙巾,舒平昇忍不住yin笑了起來:“呵呵,這家的人都可以的哈?女兒滿電腦A片,兒子又晚上沒少擠膿??!”

    “什么擠膿???”

    “就是打飛機啊?!?/br>
    “我可去你的吧!我昨天吃進去的,原來都是你的膿??!這么說惡不惡心?”秦苒狂瞪著舒平昇,接著又對他說道,“才不是jingye呢——jingye的味道,過了一定時間之后,除了腥咸氣味之外,還會有一種蛋白質的臭氣,就像是家里冰箱當中一直冷凍著卻放得過期的魚的味道一樣,而且還會因為氧化而呈j8學色狀態;這一堆的廢紙里面,雖然也有咸咸的氣味,但稍微有些淡淡苦澀的味道,而且是咸臭咸臭的感覺,全都是鹽堿,我覺得除了鼻涕以外,應該還有淚水?!?/br>
    舒平昇聽了這一番解釋,也冷冷地看了看秦苒:“我說美女,您還說我惡心?

    我看咱倆半斤對八兩吧?!?/br>
    “哼哼……也是哈!要不然我怎么能看上你呢?”

    舒平昇笑著,突然注意到何秋巖的電腦桌上擺著的那臺平板電腦,旁邊的一張SD內存卡,他沒忍住,便用著戴著手套的手拿起了那張卡端詳了起來。

    “好奇?”秦苒問道。

    “嗯?!?/br>
    “要不然,看看?”

    “我手機不能用SD卡??;那屋倒是有個沒關機的電腦,但是用它看的話會留下記錄的……”

    “我有這個啊?!闭f著,秦苒從自己身上的維修工工裝褲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MP4,“拿來吧?!?/br>
    舒平昇把手中的那張內存卡遞給了秦苒,轉過頭去忍不住壓著聲音狂笑著:自己剛剛還跟她吐槽著夏雪平的女兒看的AV全都是給爺爺奶奶那輩人看的,轉眼間,這女人就居然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部MP4……秦苒啊秦苒,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么嬌憨的小女人,而且還挺懷舊。

    這邊正暗笑著,那邊秦苒突然驚呼了一聲:“我的天呢……”

    “看見啥了?這是啥???”

    “你自己看看吧——”秦苒把MP4遞給了舒平昇,臉上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對男人說道,“呵呵,沒猜錯,這應該是周荻的日記吧?你看看他這里頭都寫了啥——咱倆還猜這夏雪平跟這男人有沒有關系呢,你看他自己寫的?!?/br>
    舒平昇立刻拿起MP4略讀了起來:只見這篇被掃描的日記上面所寫下的,是十二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的周荻,奉命在調查一間政變份子用來儲存軍火的倉庫,可當時因為省警察廳有政變集團收買的內線,于是該軍火倉庫被情報調查局鎖定的事情,立刻被透露了出去;但當時因為那個內線太不謹慎,在他搞清楚情報局派了誰、那人長什么樣、在哪蹲點等這些必要內容之前就被逮捕,因此雖然情況并非十萬火急,但看管那間倉庫的政變份子們,已經呈驚弓之鳥狀,于是他們開始大范圍搜尋周圍的所有建筑;當時周荻正好一個人躲在倉庫對面的郊區賓館里蹲點,但他和情報局,卻因為與警察系統溝通方面出了問題,還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名叫夏雪平的容貌美麗、又英姿颯爽女警”,在那些政變份子包圍周荻之前迅速敲開了房間的門;夏雪平什么都沒解釋,直接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并把周荻推到了床上,在那些政變份子敲開門之后,正巧看見全身赤裸的一男一女在床上擁吻,他們認定夏雪平跟周荻是來開房私會的之后,便道歉離去;而等那些政變份子離去以后,周荻和夏雪平這兩個“青春萌動、激情奔放的年輕靈魂”,因為一直在光著身子摟著對方,兩個人的關鍵也一直都貼在一起,“嵌合在一起”,于是最后,他倆“都無法自持自己內心火熱的情愫,毫無保留地與彼此交融在了一起”

    ……后面應該還有一大段生動的描繪,但是舒平昇看到這,就已經看不下去了。

    “你看看,沒想到他倆還有這段呢!”秦苒如獲至寶地看著自己的MP4,笑著對舒平昇說道,“沒想到這倆人早就有舊情了!這要是叫全局知道了——至少說讓重案二組那個小趙知道了,你說這夏雪平的形象是不是徹底毀了?”

    “親愛的……我跟你說個事情?!笔嫫綍N無奈地揉了揉眼睛。

    “什么?”

    “呵呵,當時的事情,完全不像這個周荻寫的這樣——一點都不像?!?/br>
    “你怎么知道?”

    舒平昇搖著頭苦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認識周荻么——我就是在這天認識的:他寫的這些事情發生的那天,我也在,那個倉庫就是我負責帶人看著的。

    為首的那個人面目猙獰,渾身帶著一股仿佛死神走狗的氣質——這個說的就是我?!?/br>
    秦苒看著舒平昇,忍不住咬著自己的上嘴唇,眼神蘊含的內容十分復雜。

    她又聽舒平昇解釋道:“他當時確實,是在一個城鄉結合部的賓館里蹲我們;我們也的確從內線那邊知道,情報局有人在盯著,所以原本當天下午就應該運出去的一對槍械,當天晚上才都轉移走;夏雪平她人也的確去了,當時我們大部分的人之前跟情報局的人沒什么接觸、也都不怎么跟警察系統的人來往了,看到一男一女神神秘秘地在一間房間里待著,也確實以為他倆是在約會的情侶。但關于被我們誤會那段,真實的情況是,夏雪平根本就沒也脫衣服——當然,如果非得說把外套和西服上衣脫了也算脫的話,然后她只是解開了襯衫最上面和第二個扣子;然后在我們敲開門的當時,夏雪平剛剛洗了一把臉,于是讓我們的人誤以為,這女的是剛卸完妝,準備去洗澡,按照邏輯,之后這倆人必然會順理成章滾床單么——許多年過去之后我才知道,夏雪平這女人根本從來都不化妝!而我帶著我們的人,剛從那小賓館的一樓里出了門之后,其中一個以前在交警隊當過差的兄弟,這才想起來,那個女人,是當時剛剛跟著徐遠混進刑警隊伍里的夏雪平,夏濤的女兒——咱們這時候才察覺事情不對勁,于是只能撒丫子往回跑;可等咱們再把房門砸開的時候,房間里已經空了——倆人已經跳窗戶、坐上車跑了。呵呵,周荻這哥們日記上寫的是,倆人就在當初的那個房間里發生了一切,但我跟你講,就算是他倆當時真準備要在那間小賓館里干兩炮,我們當年那幫兄弟,也根本不可能給他倆時間的——當年我們接到的指示,可是無論男女老少,如有威脅殺無赦?!?/br>
    “就這啊……呵呵,好吧……”秦苒冷笑一聲,從舒平昇的手中接過MP4,拔了那張SD卡,放回到了桌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這姓周的,不去寫色情真心屈才了!”

    “哈哈,我看你這樣……怎么?你還挺失望的呢?”

    “對啊,我就想坑這個夏雪平一把,不行呀?”

    “她怎么你了,你想坑人家?”

    “她怎么也沒怎么我?!鼻剀鄱驶鹬袩乜粗@房間里的一切,又苦悶地對舒平昇說道,“我就是看她來氣……我損人不利己,不行嗎?像夏雪平和小何這樣的人,比咱們多什么、咱們比他們又少什么,憑什么他們可以輕輕松松地什么都有了?而如同你我,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活著,卻一無所有?”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摟了摟她的肩膀,笑而不語。他對這個局里,對這個城市,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也是一樣的。

    ——不過周荻日記的復印文件,怎么會在何秋巖的房間里?何秋巖是夏雪平的兒子,他為什么對周荻跟夏雪平的事情感興趣?而這張卡,又是誰給何秋巖的呢?會是那個趙嘉霖么?

    疑惑的種子,在舒平昇的心底就此埋下。

    但緊接著,那顆種子又被舒平昇自己挖了出來碾碎了:就算知道那一切又怎么樣?

    關我屁事。

    “都過來吧,東西找到了!”

    盧彥對著樓上樓下大喊了一聲,隨即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樓去。

    他們要找的,是一只箱子——外面包了層鐵皮,上面還用一個帶著鎖孔的密碼鎖緊緊鎖住。

    “這里面能有啥???”小馬懶洋洋地看著那只箱子。

    “堂君不讓你知道的,你別問?!北R彥冷冷地對小馬說道,接著又對小林問道,“能打開么?”

    小林端詳了一下那塊密碼鎖,對盧彥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鎖孔的話,用我給你們做的這個開鎖器就能打開;但是沒有密碼的話,也是白扯啊,這玩意,密碼和鑰匙缺一不可?!?/br>
    “密碼……”盧彥想了想,對小林說了一串數字:“你先試試0111,看看行不行?!?/br>
    “太扯了吧?這個密碼也太簡單了!”舒平昇吐槽道。

    “這是夏雪平的生日?!北R彥解釋道。

    “那也太簡單了!肯定不可能是!”舒平昇信誓旦旦地說道。

    小林想了想,忙活了一陣,結果果然沒打開。

    “還不如試試小何的生日呢!”舒平昇嘲諷道。

    “你知道他生日???”

    “7月……7月1?應該對吧?我看過他檔案?!?/br>
    小林看了看舒平昇,又看了看盧彥,又是一通cao作,結果還是沒打開。

    盧彥按著自己的藍牙耳機,聽了一會兒后,反過來鄙視著舒平昇:“你說的日子,的確是小何的生日,但還是打不開你怎么辦?”

    “要不試試013呢?”秦苒說道,“夏雪平以前住的那個地方的門鎖密碼?!?/br>
    結果還是打不開。

    隨后按照電話那頭的指示,他們分別又試了夏濤的生日、祭日、夏夫人的生日、祭日、兩個人的結婚紀念日,還有3月15日這個特殊日子,但依舊全都沒用。

    “唉,就不能把這箱子拿回去,慢慢研究么?我在這站得腰都酸了!”秦苒不耐煩地看著這箱子發著牢sao。

    “噓!”盧彥聽了,馬上示意秦苒噤聲,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機。秦苒嚇得立刻把嘴捂住,且看盧彥又對自己和舒平昇擺出唇語來:腰酸,也都怨你們自己!

    小林忙活得滿頭大汗,突然腦中靈光乍現,然后又按下四個數字:1031,然后再把開鎖器一擰,只聽“咔噠”一聲,鎖頭竟然開了。

    “這數字是……”盧彥疑惑道。

    “于鋒的生日。我說各位大哥大姐,你們是都忘了這個人了吧?!毙×致詭У靡獾乜戳丝幢娙?,接著打開了箱子。

    “不都是預先假設這是夏老的箱子么?誰能往于鋒那家伙身上去想???瞧給你得意的!”盧彥用拳頭敲了小林的后背一下,又馬上對電話那頭匯報道,“看樣子這箱子應該是夏雪平東西,不是夏濤老先生的……對的,里面都是小女生的東西,看起來也都挺有年頭的了……您等下,我們先找找?!?/br>
    “這是什么?飛天小女警的日記本?”小馬第一個從箱子里把東西拿了出來,“呵呵,沒想到平時跟個滅絕師太一樣的夏雪平,還有曾經過這么一面呢?——可真是少女情懷總是春哈?!?/br>
    “我去!這是什么!”秦苒緊隨其后,從箱子里面拿出了另一個本子,打開之后,她跟舒平昇都驚呆了,隨后秦苒大笑道,“哈哈哈!全是夏雪平的黑歷史??!這可不比周荻的那個日記給人的震撼程度少??!”

    “什么周荻的日記?”盧彥聽了,立刻問道,并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長頸鹿卡通形象的大眼娃娃。

    “哦,沒什么……”舒平昇對盧彥馬上搪塞道,“聊一些昨天從財務處那些女警那里聽到的八卦呢!”

    小馬和小林也馬上站起身,看向秦苒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本影集。

    “哇靠!這是那滅絕師太二十幾年前的樣子吧?她那時候身材這么好??!”

    “長得還挺白凈的哈……滿滿的青春荷爾蒙跟膠原蛋白!這是于鋒給他拍的吧?”

    “我感覺也是!那個于鋒跟夏雪平有一段的事情,我昨天還不信呢……我之前只聽說過,那家伙挺愛給被自己攻略后的女孩子拍大尺度照片還有床照的,沒想到果真如此!看樣子,夏雪平和那個家伙是真有一腿??!”

    “不是,這能也算……”小林對于那些照片的反應,倒是沒那么大,可他完全在對著這本影集咋咋呼呼的小馬和驚喜到嘴巴都合不攏的秦苒之間插不上話。

    “嘿嘿,我還真想偷兩張拿回去自己用呢!這要是涂鴉打膠一番,再傳到網上去,標題上就寫顏射冷艷女警花,點擊率是不是得噌噌往上漲??!你們說夏濤老先生,當年知不知道他女兒的這些事???他咋就沒把于鋒的腿給打折呢?”

    “那誰知道……你也曾經是個小蕩婦、小sao屄啊,夏雪平!”秦苒看著那一張張照片,又覺得驚喜又覺得解恨地說道。

    “都說什么呢!閉嘴!”盧彥一開始本來沒管他們這幾個亂翻那本影集,但一聽到秦苒這么說,而藍牙耳機的另一頭對自己一通訓斥之后,盧彥也馬上注意到了他們幾個,并且態度也嚴肅了起來,“拿來,給我!”

    “哈哈,老盧,你也想開開眼界呀!”

    “給我!”盧彥瞪著眼睛看著秦苒和小馬,然后迅速朝著自己別著藍牙耳機那個方向斜了兩下眼珠,又對秦苒和小馬擺出唇語,并把右手橫著在自己的脖子上剌:你們不想活啦!

    “掃興……”秦苒嘟囔了一聲,把影集遞給了盧彥。

    “是,是一本影集……確實都是雪平十八九歲時候照的照片……看起來應該是那個人給他拍的……我知道了,我看看?!北R彥皺著眉頭看了看那本影集,接著又迅速地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他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照片上的東西注意太多,反而是一只在看著照片與塑料頁當中的夾層,翻了一遍之后,盧彥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著自己的藍牙耳機說道:“翻過了,沒有什么名單、也沒有什么盤、光盤或者內存卡之類的東西……我覺得是不是咱們一開始就想錯了?

    雪平之所以這么神秘地把這些東西拿回來,不是因為里面有咱們要找的那份東西???我看了,這里面應該是她自己的,或者是那個人送給她的……”接著,盧彥又從箱子里取出了一顆男式警服上的帶著鳶尾花徽章的襯衫領釘,“或者是她從那個人那里拿到的一些東西……嗯,確實沒有……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明白,您休息吧?!?/br>
    說完之后,盧彥馬上從耳朵上摘下耳機,嚴嚴實實地把耳機捂在手上后,壓著嗓子對小馬和秦苒訓斥道:“管不住你們了是吧?電話那頭堂君也在、大先生也在,你們是要瘋?都準備一下,再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然后準備撤離?!?/br>
    于是,從那個箱子里被拿出來的所有東西,便又被放了回去。

    十分鐘后,盧彥又轉身看看同行的這些人——按照他們的慣例,在行動結束后撤離之前,還是需要留人檢查一下自己的人是否會因為不小心而留下什么蛛絲馬跡。他想了想,指著秦苒和舒平昇說道:“小苒,平昇,我們先上車了,清理一下尾巴的事情就交給你倆了。那母子倆都聰明著呢,咱們可千萬別留下什么氣味?!?/br>
    “知道了?!?/br>
    “我明白?!?/br>
    隨后,大門關上,房子里只剩下秦苒和舒平昇兩個人。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開鎖器,笑著對秦苒說道:“你知道在想什么嗎?”

    秦苒先瞇著眼睛看了看舒平昇,接著恍然大悟:“你不會是也也想……”

    “邵老頭規定,咱們不能從這房子里拿走任何東西,但他可沒說,一定要把所有東西都放在原來放著的地方?!?/br>
    “壞人……哈哈!你真是個壞人!我可真沒看出開,你可以這么壞??!”

    “哈哈,因為我也損人不利己??!”

    接著,二人又重新打開了一樓的那間臥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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