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1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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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8日Youcouldneverbesatisfied,(你永遠都會欲壑難填)God,Ihopeyou’resatisfied.(天啊,我希望你現在心滿意足了)……坐在電腦前一晚上的我,沒想著去沾一下枕頭。 我不困嗎?我其實已經困得要死,只是心中帶著苦楚的壓抑,讓困倦對我的身心望而卻步。所以我只能在頭上帶著耳機,電腦上放著音樂,就這樣過了一晚。 電腦屏幕上,那文檔白底與12號楷體黑字,看起來甚是刺眼,上面的內容也甚是露骨香艷;男女交媾的過程事無巨細,唇舌纏繞廝磨的敘述生動形象,雌雄日器先磨研再插入而后抽送撞擊的描繪,也的確讓人血脈噴張。 真不愧是當年在警校萬眾崇拜的“金句哥”的作品! 客觀地說,能寫出這玩意來,真的是好文筆。他不去到SexInSex、第一會所、夜殿王朝這樣的網站去當個簽約作家,真的是屈才了。 當然,血脈噴張有讓男人yinjing勃起、肛門與兩腳發熱,女人rutou膨脹、陰蒂充血、yindao分泌雌日愛液那種,也有讓人想要掄起錘子或者舉起沖鋒槍、火箭炮,一把毀了整座城市那種。 很明顯,現在的我是后者。 ——這玩意,是趙嘉霖拿給我的那張SD卡,上面的東西,是周荻的日記。 而上面記述的,是一個在外人看來,可能還算很浪漫香艷的故事:一個青年特工,奉命孤身冒險監視,結果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似乎被人發現了,而他當時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如果不是這時候一個人的出現,他很可能隨時都成為一個被活埋然后再被灌筑到某個工地的水泥地基當中、或者被殺之后直接火化成一堆白骨,然后成為一個像是沒來過這個世界一樣的一個人。 而這個時候,一個之前僅僅在K市警院周年紀念的活動上有過一面之緣的英姿颯爽、步伐矯健的貌美又俊朗的女人,敲開了他的房門。 “‘你……你怎么來了?’”“‘還好找對地方了……’”女人松了口氣,急忙鎖好了門,什么都多沒說,推著男人的胸口,便把男人壓倒在了那間城郊招待所房間的彈簧床上。 “‘你……你……你這是干什么?’”男人問道,而他的“內心和身體,早已經對接下來有所期待了”。 “‘我老早就注意到了,你喜歡我是吧?’”女人“語氣冰冷,可她壓在男人心口窩的飽滿胸脯”、以及騎在男人身體中間部位“那雙腿間的神秘地帶,卻是火熱的”。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可是現在我們這樣不合適……我是……’”“‘有任務對吧?’”女人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來救你的命的?!闭f著,女人果斷地甩掉了身上的那件黑色毛呢大衣、那間黑色西裝外套,解開了那間深灰色正裝襯衫的扣子,并露出了那件紫藤蘿花顏色的蕾絲文胸。 ——“她結實的臂膀、挺拔的胸部,她那棱角分明清晰可見的、充滿陽剛卻不乏雌日荷爾蒙氣息的六塊腹肌,很美……”——“她的溫度侵襲著我的身體,而我充滿恐懼、疲憊、膽怯、憤怒……以及各種負面元素的身軀,在她的體溫當中,感受到了凈化……”——“她的唇仿佛南洋成熟的甜蜜芒果,輕輕咬一下,就會從里面滋出甜糯沁人的果汁;她的手指仿佛青澀的酸橙,扳在牙齒上,一口就讓人癢酸酸地渾身酥軟,而且食髓知味,沒等到吮下一口,上一口的回味就已經讓人垂涎不已;她的rufang像是兩只巨大又香甜的白蘭蜜瓜,那胸封處滴下來的汗水,竟然透著沁爽的清甘;她的屁股是那樣的結實,又是那樣的軟,賽過我從小到大每一年吃到過的最好吃的水蜜桃……”就在這時候,一群提著手槍的人跑到了門口,用槍托砸開了房門。 而女人早有準備握著自己的手槍,一個轉身,畏縮到男人的懷里,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并把手槍藏到了胸前;而男人盯著門口,瞳孔放大零點幾秒,然后眨眨眼,瞬間也知道該怎么做了。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男人假作偷情被撞破的樣子,面紅耳赤地看著來人。 “‘你是周荻吧?國家情報調查院F市情報調……哎喲!哎喲我cao!大哥,來看欸!’”“‘嗬!這光天化日的……現在這年輕人,真會玩哈!’”“‘我說呢……鬼鬼祟祟的……欸,那女人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呢?這個是重案一組那個夏雪平吧?喂,我說夏警官——你是夏警官吧?’”“‘哈哈哈……人妻女警,大白天的在郊區私會小鮮rou男探員,你們倆有點意思哈!’”“‘你們是誰?司法部紀律處的?還是……市警察局風紀處的?’”男人依舊繼續裝傻道。 “‘呵呵……都不是?!薄啊热欢疾皇?,那你們看夠熱鬧了么?’”“‘呵呵,看夠了?!眮砣苏f道,“‘別擔心,飲食男女、郎俊女貌,干柴烈火,人之常情嘛!好好享受哦,你們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周老弟,夏美女,你們如果看到了什么,也最好別說出去?!眮砣苏f完,就帶著人走了,而且還幫著帶上了門。 而房間里的故事,卻仍在繼續。 “‘你頂到我了?!薄啊俸?,大嗎?’”“‘討厭……我該走了?!薄啊闳ツ??’”“‘去哪不重要。我結婚了,剛才他們也說了,你沒聽到嗎?’”女人說著,從被窩中起了身。 卻被男人一把摟緊在懷里,并且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你干嘛……好了,我已經救了你的命了,放開我吧?!迸恕白焐想m然說著,但她的嘴唇,她的眼神,她的臉頰,都寫滿了一個詞匯:‘想要?!倍腥巳砩舷?,已經像一座馬上就要爆發的火山一樣guntang:“‘你救了我的命,你能不能在發發善心,救救我對你渴望的身體,救救我被你奪走的心?’”而那女人——竟是那女人,在聽完這句話后,先吻了上去……——無恥! 她說過,她跟周荻只是一起搗毀政變集團的同事……而已! 她又說過,她對周荻一點那方面意思沒有……——她撒謊! 對啦!她還說,自己之前撒謊是怕我跟周荻在這個專案組里面,無法融洽相處! 她是怕我吃醋,然后給我帶來傷害! 她還說,自己那天在車里,說的已經都是真的! 她……她還反過來控訴我不去理解她?她還說我不在乎她? 無恥……她怪不得……她怪不得認為她和周荻那樣彈腦瓜崩、撣水的事情那樣無所謂……原來早就有更親密的行為了……她怪不得……她怪不得認為周荻是個“人杰”……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對那個人沒興趣,甚至有點討厭,卻依舊不停的往上貼……無恥! 她……她怎么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我的愛人、我的mama、我心中位置最高的女神夏雪平,怎么是這樣的女人? 無恥……后面的東西,我完全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看完的……呼,我不想再在腦海中回述一遍里面的內容……但是那天晚上,他們整整做了八回合,他……他……他射了差不多二十多次……而她……她來了將近三十次……兩個人最后近乎虛脫……從太陽當午到烏云遮月,還去吃了頓夜宵飽腹,臨回到城區,各自準備回去情報局和警察局復命之前,她……她……她!她居然還主動給周荻那廝口爆了一次! ——呵呵,怪不得……可不是嘛! 人家周荻那么賣力!人家……可不是嘛! ——可她那時!她那時……夏雪平??!你那時候可是有家的!你那時候可是結婚了的??! 在這時候,我整個人似乎穿越到了之前,在那個派出所門口,夏雪平打了我一巴掌的場景……在這時候,我整個人似乎又穿越到了之前,在我們家的老房子里,夏雪平每次逗我,都會故意把兒時的我我絆倒,然后又故意把我摟在懷里揉著膝蓋的場景……在這時候,我整個人似乎又穿越到了之前,我被段亦澄連揍帶摔、外加開槍時候,夏雪平忍著最后一絲的情形,抬槍擊斃段亦澄的場景……我記得那巴掌、那些跌傷、那身上淤青、割破、中彈后在身體上留下的痛感。 可當我看到這篇日記里,寫到的夏雪平跟周荻zuoai時候的場景,那些傷痛感,仿佛一下子都疊加在了一起,然后一次日地沖著我的大腦和心臟一氣砸了下來……無恥無恥無恥……“無恥!咳……咳咳……咳咳咳!”“哥!你……你沒事吧!你別這樣……”一不留神,我竟然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美茵一直站在我身旁彎著腰,也看完了大概所有內容,見我摔倒在地上,立刻抓著我的肩膀想著把我扶起來;而我下一個動作——直接從后腰皮帶的槍套里拔出手槍,卻給她嚇了一跳。 “哥……你……”美茵看著我。她手上的汗毛都不由得膽怯地豎了起來,原本試圖拽起我的雙手,也頓時懈去了力氣。 “我沒事……”此刻的我兩眼仍然睜著,仍能視物,但眼前的一切全都蒸發成了一邊虛無:我也不再去管身前準備扶起我的是誰,于是我抬手便將美茵朝著身旁一推,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只是這一下卻把美茵掀倒在了我的床上;而我則就地坐好,握著手中的槍,拉開保險、推上子彈,四肢發熱胸口發涼地狠狠說道:“我……我要……我要殺了他……”事后我才反應過來,聽人說話不像,因此,美茵不知道我說的這個“他”發音指示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于是她更害怕了,她恐懼地看著那黑洞的槍口,卻依舊果決地撲到了我我的身上,而且一開口,她的眼淚便開始漱漱落下:“哥!你別這樣……你別傷害mama好嗎……你先冷靜點好不好?”而我此刻,也是卻也是滿身心地憤怒著,并且一門心思地憤怒著,于是也沒有做什么解釋:“我現在很冷靜。你起開,美茵,這事情跟你沒關系……我就是要殺了他!”“你這樣哪里冷靜了??!”美茵看著我的那把冰冷冷黑洞洞的槍口,明明嚇得渾身發抖,但她見我仍然要起身,且仍然不知道我要去殺誰的時候,依舊鼓足了勇氣,摟緊了我的腰,帶著哭腔地把頭埋進了我的胸膛,“哥你別這樣行么?咱們冷靜冷靜!mama……夏雪平……她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呢?她跟爸爸離婚前跟爸爸一直相敬如賓、她跟你在一起之后一直是把你當成她身邊唯一支柱的,她才不會跟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事情的!這分明是別人瞎寫的!夏雪平不是這樣的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我緊緊咬著牙、重重地喘著氣,雙腳也繃得直挺挺的,但是在我心里卻慌得一點著落都沒有,“她怎么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她那么愛你,你怎么還會信不過她的?”“白紙黑字,就在我面前,這還是那個當事男人寫的……呼……呼……呼……”我又心慌又心碎地回頭看了看電腦屏幕,然后又對美茵問道,“就這個男人……呼……最開始我和夏雪平跟他重逢的時候……我問……呼……我問夏雪平!呼……我問夏雪平,她跟他什么關系,夏雪平告訴我他們倆只是七年前在一起共事過……呼……結果,慢慢的我才知道原來這男人之前追求過她!——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吧?那男人幾乎是摟著她往家門口走的……呼……呼……然后她才告訴我,這個男人的確追過她,但她對這個男人沒興趣;好,我相信了!可是隨后沒多久,我又從另一個人那里才知道,十二三年前,是他倆第一次見面!要不是這個男人的妻子跟著揭露了這件事,她還想瞞著我呢!而且你知道嗎?就在剛才,這個男人的妻子給我傳來了什么東西嗎?——你剛剛偷看了,但是沒看清楚吧?”說著我放下了手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了鎖屏之后丟到了美茵面前的地板上,“你好好看看吧!這幅景象,是這個男人的妻子沒少看到的!”美茵抹著眼淚看著手機里的短視頻,又聽了趙嘉霖錄下來的那段錄音,立刻目瞪口呆啞口無言;但緊接著,她抿了抿嘴,眨了眨眼,又望著怒火已經燒到天靈蓋的我,對我說道:“我……哥……我覺得……這是誰都有可能的吧?”“你什么意思?”我帶著怒氣對美茵問道。 “首先你看……”美茵皺著眉頭咬了咬牙,我看得出來,這臭丫頭在看到那幾頁文字、這幾段視頻和緊跟著的一條錄音之后也慌了,可她卻依舊在硬撐著心中的某種念頭對我生硬地解釋道,“你看……這個角度,只是看起來像mama,但是她的臉并沒有拍得太清楚……而且……這錄音也錄得并不清晰……聽起來聲音是像夏雪平……但也只是像而已……并且…………并且女人在干那個事情時候的聲音,都大同小異吧?這證明不了這個女人就是夏雪平吧?”“呵呵,這視頻和錄音,就是人家周荻的老婆,從倆人開始私會到去開房,一路跟蹤著去拍下來的,你還說這不是她?哄傻子玩呢!”我顫抖著身體,看著美茵,接著我又怒發沖冠地指著電腦屏幕,對美茵厲聲問道,“她好多東西都沒有告訴我,你知道嗎????你知道的吧!就像你說的,視頻畫面不清楚,錄音質量不清晰,那這個呢?這個又怎么解釋?”美茵被我越問越慌,于是她只好拿過鼠標重新瀏覽了一遍周荻的日記,并且還看了后面的幾篇我剛剛因為太憤怒沒來得及、也再不想看下去的:后面的那些,都是關于周荻回味夏雪平rufang、yindao、屁股以及其他部位的感受記述,那感受描寫,以及對于兩個人的日愛細節描寫,簡直不要太生動又深刻,跟著,美茵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但看著坐在桌子下面,一手按在槍柄上的我,她仍想著安慰我并讓我的情緒平復下來,于是她只好說道:“這……我……這不可能!哥,我覺得,要不然你還是先別去主動做什么傻事,好不好?等夏雪平回來的,你等她回來之后,再跟她問個究竟,好不好?而且,我真的不覺得你今天收到的視頻和語音,就是從mama那里錄下來的,我是愿意相信mama的;至于這個……就算是的確是真的的話……我覺得,那也只是過去的一個意外的錯誤而已……十二三年前,你才幾歲?而現在,我愿意相信,mama是全心全意愛你的,她是只屬于你的……過去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原諒她的,實際上過去的時候她跟你也不是像現在這種戀人關系啊,只是單純的母子關系……而且她不可能再去犯這種錯誤了……”“哼!錯誤?還他媽的是個‘意外的錯誤而已’?”原本我還想盡量壓著火的,沒想到此刻聽美茵這么一說,我一時間憤怒到了極點——尤其是她后面那幾句話,在此時的我耳朵里聽來,不像是一種勸慰,而更像是一種嘲諷;于是,連帶著對美茵一直以來壓抑的憤怒,也跟著發xiele出來:“對啦!就像你把我耍了一通,之后你再讓老爸干你一樣,也同樣是個他媽的‘意外的錯誤’,對吧!”“我……你……你干嘛要跟著一起這么說我??!不是……現在關于mama的這個事情,跟我和老爸之間的事情又有什么關系……”“呵呵!你自己說呢!你之前做過同樣的事情,后來你發現老爸比起你更愛陳美瑭,完了后來老爸又要把你送回給隋瓊嵐身邊去,于是你就想著找機會回貼到我身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憤怒地對著何美茵吼道:“這個家、這個世界是不是都他媽以為我何秋巖傻!甚至你無所不用其極地,他媽了逼的不要臉地趁著夏雪平喝了酒、‘生死果’那個春藥發作,然后再把夏雪平睡了、玩了一次百合,不就是想從她那兒找機會,想讓她心軟然后把你留在我身邊嗎?你甚至剛剛一個勁拿著讓我跟隋瓊嵐說、我娶了你、你就不用離開這個家了之類的說法來敲打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干啥嗎!他媽了巴子的!我啥都不問、啥都不說,是不是真就以為我啥都不知道?”“何秋巖!我……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從你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哪次不是為了你倆在一起、不是為了你倆好?是!我之前是做錯了!我是賤!我是yin蕩!我是婊!我是不要臉!但我現在是真的想勸你冷靜下來的??!我是真的沒別的意思好嗎!我就是想讓你跟夏雪平好的,你知不知道???你干嘛要這么說我?”美茵聽到了我對她的控訴,瞬間淚如雨下。 “去你媽的吧!你用你過去的無恥,來勸慰我,來掩蓋夏雪平的無恥,你更讓我覺得惡心你知道嗎!滾吧!你滾回你屋去!”美茵淚眼婆娑地看著我,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嗚嗚……哥!”“滾!給我滾!這他媽的是我們夏家的事情!這跟別的姓何的都沒半毛錢關系,你一個姓隋的跟這事情更沒關系,你知道嗎!快給我滾!”美茵站在原地抽泣著看著我,抬起腳來,也不知道有意無意,正好踢中了我的手機,并直接將手機踢到了我的手邊,然后她邁過了我伸直在地上的雙腿,憤怒地摔上了我的房門之后,又打開、又摔上了自己的房門。 于是,這間上下總共兩層半的連排鎮屋別墅里,能聽到的,除了我憤怒的粗重呼吸之外,還有美茵委屈的嚎啕。 在黑暗中,手機的屏幕突然晃了一下,我拿起來一看才發現,就在美茵剛才把手機踢到我手邊上的那一腳,巧合地讓我的指骨在屏幕鍵盤上劃了一下,于是對話框里便敲出一堆亂碼來,然后又發給了趙嘉霖。此刻,趙嘉霖在看到那堆亂碼后,給我發送了一個問號:“?”很順手地,我拿起了手機,想都沒想便對她回復道:“我今天總算理解,你為什么這么恨夏雪平和周荻了?!薄昂呛?,看了我給你拷貝的東西了[jian笑][吃瓜]?”趙嘉霖擺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對我問道。 “看了?!蔽依涞鼗貜偷?。 “過癮嗎?不過癮我這還有呢!”“啥意思?”隨后,趙嘉霖給我發來了一段語音,言語中還帶著藏匿不住的笑聲:“其實周荻電腦上的日記一共兩份,而且每份都加了密碼。密碼的提示短語都是‘生日’——我給你的這個文件的密碼,是你們家夏雪平的生日,但是另一份,我拿你家夏雪平的、我的、和他自己的生日都試過,但是都不對。你好不好奇里面會寫什么內容?呵呵,我猜肯定還是跟你家夏雪平一起zuoai搞破鞋的內容。別說哈,你家夏雪平還真sao!平時還真看不出來!”“用不著了。無非就是七年之后他倆重逢,然后繼續沒羞沒臊么。我用不著了?!蔽矣袣鉄o力地打著字,同時感覺胸膛里的苦澀已經頂到了腦室,然后便是一種略微缺氧的感覺,心率開始不齊的同時還有種想要嘔吐的沖動。 “呵呵。你用不著這么奚落我,”趙嘉霖似乎把“七年之前”,當做了我對她的一種刻意還擊,她接著對我打字道:“咱們倆可真是同病相憐。但不知道為啥,想起你之前對我的言之鑿鑿,想起你之前說夏雪平如何如何清白、你母子倆開始了多么艱難多么浪漫的禁忌之情、你們倆在一起又是如何如何好,再看看你現在,我真的好想笑呀哈哈哈哈233333!夏雪平家的后院終于著火了哈哈哈哈!何秋巖大警官,歡迎來到‘NTR俱樂部’?。坳庪U][陰險][壞笑][壞笑][轉圈]”“趙嘉霖,我cao你媽的!”我面無表情、心無情緒地回復了一句臟話。 沒想到,趙嘉霖卻對我打字道:“嘻嘻!這句話貌似應該是我跟你說:‘何秋巖,我cao你mama夏雪平的’!而且,其實你更應該說:‘趙嘉霖,cao你老公的’?!薄袄璲iba倒吧,他還是給你留著吧?!薄靶辛?,我也不跟你閑扯淡了。我們二組這邊還管我要個報告,馬上就得交呢。你自己慢慢享受‘綠帽的滋味’吧,小母控!”“我去你媽了個逼!”我對著趙嘉霖又打字罵了一句,但這次她沒再回復我。 我估計,她現在捧著手機笑還來不及。 當我把手機放下后,美茵也再次把門打開,我想了想,走到門口開了門,卻只見她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擦了干凈之后,瞪了我一眼,接著回了房間,再次狠狠地砸上了門。 看著美茵頭也沒回地擦著臉頰,我一身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下來。我看了看手里的槍,又看了看美茵房間的門,思考片刻,又把彈匣從槍膛中取出,并把子彈也退了出來,卡回彈匣里,跟著手槍一起丟到了床上。 仔細想想,美茵其實說的挺對的:對于這件事,我似乎倒是應該先把這些東西拿給夏雪平看看,然后再聽聽她怎么說,即便我覺得,夏雪平很有可能會對這些事情不說實話,或者拿一些她自己的邏輯來解釋。 ——太可能了,這太是夏雪平喜歡做出來的事情了,她的套路不就如此嗎! 之前有那個段捷在的時候就是這樣!她為了探查關于馮媗阿姨的案子,她竟然可以去假惺惺地跟段捷在一起談戀愛!而她就是故意為了傷害我,居然連真相都不告訴我!還有,之前她明明知道我對她的意思、知道我已經跟她發生了rou體關系,她卻還要對艾立威投懷送抱!還搞得全局都以為他倆要結婚!還有,還有……說好的套路的,怎么這才兩個……對的,算上這次的周荻,也肯定是一樣!不!她跟周荻在一起做的更過分! 所以,我現在可以等著夏雪平回來,然后,我決定,等她把這件事,用她的嘴巴告訴我一遍之后,我再去殺了周荻!我還是想殺了周荻! 可是怎么殺呢?他現在在哪? 他和夏雪平,如果還在星摩爾那對面的快捷酒店的話,我現在趕過去,肯定是來不及的;如果現在去了別的地方,我想知道他們在哪,也是個問題,畢竟那家伙是情報局的,級別還比我高處那么多,他出任務,一般都是機密;如果他在情報局,那我想殺他的話就更扯淡了,用不著他的那些同事或者岳凌音這個上司,只要我帶著一種反常的眼神和不大對勁的表情出現在情報局大樓門口,即便我現在有他們的通行卡,門口那幾個端著微型沖鋒槍的保衛們也必然會先把我找個地方摁住再說。 如果他回了家的話……“你家周荻回家去了么?”我又給趙嘉霖發了一條信息。而這姑娘并沒有馬上回復我。 在等待她的回復的時候,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我站在一棟公寓住宅的樓下,舉槍沖著周荻的后背連開三槍后、又對著他的頭部補上兩槍的畫面——但是之后呢?殺了一個情報調查局的高級干部,我這輩子也就算完了,就算是我僥幸能夠逃過追捕,我估計自己一輩子都將活在黑暗之中。夏雪平不看重我跟她之間的情感,而偏要去跟著周荻在一起,這樣的話,真的值得我付出一輩子的代價么? 當然,我也可以不用直接射殺這樣毫無遮攔的辦法,我也可以想些手段將周荻謀殺……可前后想了十五分鐘,我卻也想不出個像樣的計劃來——從這一點來看,我還真佩服段捷、艾立威、康維麟這樣的人來,他們至少比我會動腦子,而且更有耐心。 “還沒回來?!鼻≡诖丝?,趙嘉霖終于給我發了條消息,并且,她還似乎相當警覺地緊跟了一條疑問:“你要干嘛?”“不干嘛,就問問?!薄拔腋嬖V你何秋巖,這件事從頭到尾,我自己很清楚我比你瘋魔,但‘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我都知道。我給你看周荻寫的那些東西,是讓你你管好你家夏雪平。你可別尋思我跟你說,我倆是同類,我就會任著你什么事都做。倘若周荻因為你出了什么三長兩短的事情,我也依舊會對你不客氣的!”“瘋女人!”我看了一眼手機,什么都沒發,咒罵了一句之后,抬手把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都他媽是瘋子!”摔過了手機,也甩過了手槍、彈匣,也罵了何美茵和趙嘉霖,然后呢?我還能干什么? 夏雪平、mama、mama老婆、雪平女王大人、女神、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究竟什么時候回來? 我昏昏沉沉躺在地板上生生躺了感覺兩個小時,甚至因為我實在是身心過于疲憊,我都躺在地上打盹且打起了鼾,睜眼一看,卻依舊沒把她等回來——周荻的風流棍、溫柔鄉,真的就那么讓她享受嗎?再拿起手機仔細一看,沒想到,其實我在地上雖然睡著了,但也只躺了十分鐘……屋子里好悶。 這種心臟快要跳到腦門的感覺,則更加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拿了電腦桌上一只沾滿灰塵的杯子,去洗手間里解了點熱水,化開了窗縫上封住的冰層,然后給窗子開了一條縫隙。 她回來之前,我總得找點事情做點什么。 再挪了挪鼠標關了屏保之后,我近乎用著手指砸著鼠標左鍵把周荻記錄的那坨屎關到了最小化,接著滿腦子一團亂地,把電腦上所有的東西點了個遍——我連著點擊了一大堆A片,結果佐山愛和永井瑪利亞的rou體一出現,我滿腦子就都是夏雪平和周荻在那篇日記上的畫面;又連著開了幾個電視劇、電影和綜藝節目,感覺也根本看不進去一點,好些視頻,我只是剛看了個片頭,就再次關掉了——現在的電視劇和電影,真的只是光看個片頭就讓人看不進去;我又開了一局英雄聯盟,沒想到進入房間等待居然還要等個他媽的17秒,去他娘的,17秒,本少爺可沒那個耐心;我只好退了網游,打開了一盤玩到一半的,畢竟單機游戲不用等,可沒想到在游戲里的史實劇本模式下,“永祿大亂”之后,足利義昭居然他媽的去投靠了三好義繼——這他媽的什么節奏?根本沒按照劇本走??!這下我該怎么他媽的“上洛”……去你媽的足利義昭! 最后,我實在是找不出什么打發時間的辦法了,就只好點開了自己的音樂播放器,并把耳包套在了頭上。 這個時候,我似乎也真的很需要音樂來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一下。 但至于聽什么,我也拿不準主意,于是便點開了電臺隨機播放;同時我又撿起床上的手機,很刻意地沒去看任何的聊天工具,而是打開了微博。 “這次,‘你不該錯過良機’!——百老匯著名音樂劇再次登陸F市?!秉c開微博之后,開啟界面廣告引起了我的注意。同時,很巧合的是,電腦上的音樂播放器所放著的那首歌,正是這部音樂劇里最有名的歌曲之一,,那是挺歡快挺好聽的一首歌。 隨著旋律,我的腦海里也出現了舞臺上的畫面——上次這部劇在F市上映,正好是在十二年前。那次看劇,還是夏雪平帶我去的。美茵小時候好像不喜歡嘻哈饒舌方面的東西,所以去看劇的那天,老爸在家陪著美茵,而我和夏雪平依舊像童話所里寫的,小男孩領著他那作為天上的女神或是森林中的女王的夢中情人一樣,臉上帶著笑,手牽著手去,臉上帶著笑,手牽著手歸。這部劇夏雪平其實也說不上太喜歡,她領我去想看看現場劇場,純粹因為外公生前對這部劇推崇備至,雖然外公對嘻哈饒舌方面的東西也不是很感冒,但夏雪平說過,外公每次看著那部劇首映版本的舞臺錄像電影之后,都會熱淚盈眶。 “如果他和埃德加·胡佛兩個人變成一個人,那么即便他出軌、他挪用公款、他被杰佛遜、門羅等人憎惡,他也將會是在美國歷史上僅次于華盛頓之外的最偉大的人?!薄獡f外公曾經在每次看過那音樂劇的錄影之后,都這樣熱淚盈眶地說過。 于是,我便點了幾下鼠標,把這張原聲帶專輯點開,放進了我的播放列表里。 “Howdoesabastard,orphan,sonofawhoreanda(是怎樣讓一個私生子、孤兒、婊子的兒子)/San,droppedinthemiddleofafotten(還是跟個蘇格蘭佬生的之后又被迅速遺棄)/SpotintheCaribbeanbyprovidence,impoverished,insqualor(降生于加勒比海的不毛之地、潦倒貧苦、家徒四壁)/Growuptobeaheroandaschor(最終竟能成為一個英雄、一個學術巨子)…”現在想想,她在帶我去看那音樂劇之前,是不是剛剛跟周荻溫存結束?是不是在那天看劇的時候,周荻也正好坐在觀眾席里,距離我和夏雪平的不遠處,看著夏雪平呢? ……我得看點什么別的,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我真怕我自己一氣之下,又冒出殺人的念頭,在我打發時間的時候,我似乎暫時把自己即刻的負面情緒做成了一個分身,關在了衣柜里,并且讓那個抱著膝蓋坐在衣柜里的自己開始反思,就算是夏雪平跟周荻真的有私情,她已經不愛我了,或者對我的情感只是虛與委蛇,那我還要去以付出一輩子的代價殺了周荻么,為了這種禁忌的、現在看來又有些不值一文的感情殺人,真的值么;可我又怕被自己克制住殺人念頭的我,忍不住把著幢房子拆了! “AlexanderHamilton…MynameisAlexanderHamilton…”于是我開始跟著音樂播放器一遍遍地哼唱著,讓自己一點點平靜,一點點催眠……“AndthereisamillionthingsIhaven’tdojustyouwait…Justyouwait…”——對啊,我此生還有千萬未竟之事,我才不到22歲。 從今往后的路還長著……到現在她也不回來,看來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也已經毫無回頭的可能了。 可能,夏雪平跟我的事情,在我人生當中,只是個小小的插曲罷了。不是有那一句話么:“舔狗到最后,一無所有”——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過來,即便我身為兒子,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夏雪平的一個“舔狗”罷了。我太看重她了、太在乎她了,于是到此時此刻,當我發現她的身心都并不完全屬于我的時候,我才會如此心痛吧……或許今后,我可能需要把心思,從夏雪平身上移開了。 至于為了這個插曲,去找周荻決斗或者殺了周荻?呵呵……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種巧合,或者是音樂播放器和我的微博軟件對我的嘲諷,這部劇,還真的是一部關于決斗的故事;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戀愛、情色、友誼、背叛、槍戰、政治……一想到這,我趕忙把原聲帶專輯里關于開槍的、決斗的那幾首歌都刪了,我生怕自己被那幾首歌搞得“斗志昂揚”。趙嘉霖說的對,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想在這件事上做個了斷,但不應該是跟周荻,而應該是跟夏雪平。 做個,關于一切的一切的了斷。 “…Whilewe’retalkimeofferyousomefreeadvice(在我們的交談里我會給你一些不錯的建議)/Talkless(少說話)/Smilemore(多微笑)/Dohemknowwhatyainstorwhatyou’refor(別讓他們知道你反對什么或者支持什么)…”聽著這樣的節奏,我又趴在桌上,開始百無聊賴地刷起微博來——雖然我平時不是個很喜歡刷社交網絡的人,但畢竟現在沒事做,而且,既然手機都拿在手上了。 點開“發現”部分的熱搜攔之后,我才發現,今天上午蔡勵晟在紅山文化廣場遇刺的新聞,早已登頂熱搜話題榜前三條:“東北藍黨黨魁遇刺”“Y省藍黨黨主席遇刺鄴陵南島藍黨黨部發表講話”“蔡勵晟住院?!?。 唉,現在的網上,真是屁大點事情都能上熱搜。 不過我到也真想看看,網上是不是有我搭救蔡勵晟時候的現場視頻呢?也不知道躲在角落里的那些手機、相機會把我拍成個什么樣子?這次上了熱搜之后,我會不會又在全網跟那些娛樂明星搶一個時間段的頭條?在這之后,網絡上會不會也給我一個什么綽號——不管怎么樣,我覺得肯定要比“冷血孤狼”或者“金筆才子”的名頭要響亮!呵呵,他們倆一個什么“孤狼”、一個什么“才子”,對于今天蔡副省長先寫被殺的事情,竟然那么的后知后覺,還不如我和趙嘉霖這兩個當組員的呢! 不過也是,人家兩個把心思都用在幽會上了,還管得著案子?哼,我看夏雪平說她自己還執著于外公的命案,根本就是自己維護自己面子的說辭罷了! ……一條……兩條……三條……四條……可是連著看了十八條媒體賬號發布的內容,卻沒想到發布出來的相關視頻,全都是槍聲響起后,蔡勵晟臥倒的畫面——甚至在視頻上都看不到子彈打到了哪里,然后視頻現場方面相關的視頻就結束了,然后便是蔡勵晟被人護送上車的幾張照片剪輯。 這當中,竟然連我的影都見不到一點邊。 好吧……該不會蔡勵晟白天給我的那張卡里面,還有這方面的、不允許我的身影出現在相關新聞里而支付給我的錢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把那張卡就那樣送給了韓琦琦,現在還真有點——等下,蔡勵晟住院了? 上午剛剛還拿著錢企圖將我封口的、處了幾處不明顯部位有不嚴重擦傷、身上傷情可能的蔡勵晟,怎么就住院了?他至于這么脆弱嗎? 可是查看一下各大媒體官方賬號發布的新聞,卻發現那些新聞稿上面的確都是那樣寫的:“……據悉,蔡勵晟主席在事發之后,被藍黨Y省黨部特勤處特工立刻護送到了F市民總醫院,現在具體情況未知。而該事件中對蔡主席槍手逃脫,身份未知,并且此次事件尚且無法確定與前一日在附近地鐵站內發生的‘疑似乘客被殺事件’是否有關。在Y省的省政府方面與省黨部方面均未發表任何公告,而今晚6點于滬港藍黨黨中央舉辦的例行記者會上,藍黨全國主席汪寅乾表示,他會通過黨派名義,希望并監督Y省執法部門對此事事件全力調查?!鄙頌樗{黨全國主席,竟然似乎也對蔡勵晟現在的狀況毫不知情?還是說,在我和夏雪平、趙嘉霖從藍黨黨部離開之后,蔡勵晟的情況惡化了? 就在我這樣犯嘀咕的時候,我又點開了幾條官方賬號微博的評論,沒想到每條微博下面排到前十幾的熱門評論,都能把人嚇傻:“我聽我在Y省的朋友說,他說這事兒可能是紅黨找人干的。你們怎么看?”——呵呵,典型的“我有個朋友就是我”系列。 “據說刺客已經找到了,就是紅黨政保局的,貌似以前還是個當兵的,也不知道真假?別以為我是來帶節奏的啊,我就是問問這消息可信么?!薄獎e客氣,這些話在網上如果見到了,別多想,他就是來帶節奏的。 “樓上那個兄弟說的是可信的,我也是從朋友給我轉發的鏈接那里看來的,刺客應該就是紅黨政保局的,人都抓到了,但因為紅黨現在不是在Y省執政嗎,官方不敢爆料。人現在就在F市警察局關著呢?!薄呛?,說得像真的似的,且不說Y省現在名義上是紅藍兩黨聯合政府,如果人抓了關在市局,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要我說,紅黨就是爛。都說紅黨是‘基建狂魔’、經濟搞得也好,但如果沒有藍黨跟他們和解,改變國家體制,他們能有今天?都說Y省那個楊君實把Y省經濟商業環境振興得比較到位,我承認從數字上看起來確實挺漂亮,但有什么用?在現在這個時候,一點氣度都沒有。今天蔡勵晟被刺殺,然后差不多一周以前,他的門徒成山還死了。這兩件事情,能跟他楊君實一點關系都沒有?”——這種說法就更可笑……等下,被這個人一說,我怎么倒是感覺,成山自殺之前,他所坐的那輛車,貌似是省政府的車子呢? 我的天……照這樣一推論:成山在自殺前,自己的兒子成小非因為跟羅佳蔓的丑聞而自殺,接著又被人查出來他自己貪污受賄的犯罪事實……而死前又在自己身上寫了一封供認不諱、但一人把所有罪責全部包攬下來的遺書,而在這時候恰恰又是大選的宣傳預熱期……我的天!我說局里的人怎么都很故意地去忽視這件事,而安保局的桂霜晴帶人來查的時候,一個個都顯得那么的小心翼翼,但又是那么的漫不經心! 霽隆哥……張霽隆對這件事情,知道多少? 可是那個網友的評論,也有與現實產生出入的地方——因為在刺殺發生時候,那些特勤處特工故意擅離職守,分明是藍黨自己的黨務秘書長李燦烈安排的,而且李燦烈在二十幾年前,是從紅黨退黨后,主動跳槽到藍黨的,對紅黨而言他可算是個大叛徒,到現在Y省紅黨黨委的很多人一提起李燦烈,依舊恨之入骨。楊君實即便有心安排暗殺蔡勵晟,會有可能去跟李燦烈搞在一起嗎? 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這么一會兒就想到了、又似乎想通一大堆其實跟我沒啥關系的事情。對于我而言,其實怎么放飛思想都無所謂,但是對于紅黨來說,好像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