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六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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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調了一下快進,卻發現整只iPod里只有這么一首歌。 行吧,我只好忍受著心里不適,認真聽著這首歌,我想聽聽看女人唱的到底是什么……——多聽了一會兒,我才發現,這個唱歌全程帶著哭腔的女人,竟是我最喜歡的日本歌姬中島美嘉;而這首歌,是她自己于后來再次翻錄的所謂“Piano&VoiceStyle” 版本的:“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只因有海貓在碼頭悲鳴:隨著浪花起伏消歿,叼啄著往昔飛離不見了;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只因生日那天杏花開放:若是在那灑下的陽光里打盹,能否與飛蟲的尸骸同歸塵土呢?” “薄荷糖、漁港的燈塔、生銹的拱橋和丟棄的自行車;木造車站的暖爐前,有無處可去的心靈;今天與昨天如此相像,我也想過改變明天就必須改變今天——我知道啦!我都知道!可是??!”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只因心中早已空無一物:若是因感到空虛而痛哭流涕,那一定是渴望得到內心的充實吧?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只因總被人說成是冷血:若是因想要被愛而痛哭流涕,那一定是曾經嘗到過人間的溫暖吧?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只因看到有人露出燦爛的笑容:若是一心一意在考慮著想要去死的事情,那一定是因為太過認真地活過吧……” 配上這樣的歌詞,配著中島美嘉帶著哭腔的沙啞嗓音,看著躺在我面前熟睡的夏雪平,我的眼睛里居然也濕潤了。 我這時才知道,在她的內心里竟是如此之痛苦。 而且,其實她希望有一個人可以真正愛她,她希望自己被呵護;她希望自己能有個家——而這一切,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一時心血來潮,我想為夏雪平自己做菜吃:我覺得親自做菜給她吃,便是我最能表達對她的呵護、并給她家的溫暖的方式——屬于一個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的家的溫暖。 我穿上外套拿了車鑰匙下了樓,直奔超市的蔬菜和rou類區買了一大堆東西,當然還有一個電飯煲和一袋子大米。 回來之后,我又把夏雪平放在冰箱里的那些酒瓶全都收納到了一個儲物箱里,重新用各種蔬菜和rou類把冰箱填滿。 結果整理完這一切,我卻才發現,我腦子里對晚飯要做什么菜一點概念都沒有。 好在網上有各種菜譜,我仔細查了一下,又看了一下冰箱,再看一眼餐具,忍不住打了個響指。 這一打響指,給夏雪平吵醒了。 “沒事,你接著睡!” 我興高采烈地說道,“今天晚飯咱們自己做,你多休息一會,等著吃大餐吧?!?/br> 夏雪平沒說一個字,但我看得出來,她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些,但隨之翻了個身,重新把耳機戴好,接著緩緩睡去。 我按照菜譜,手忙腳亂地張羅了兩個半小時,終于,三道菜上桌了。 “螞蟻上樹!宮保雞??!番茄土豆燉牛rou!” 另外還配上了大米飯。 看著這一桌菜,夏雪平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些許笑意,她捧著米飯夾著菜,然后不停地往嘴里扒拉著,但只扒拉了一口,嘴巴就停下了,眼睜睜抬起頭看著我。 “好吃么?我做飯還行吧……” 我邊說著,邊加了一塊燉牛rou放在嘴里。 結果我自己都快哭了……牛rou被我活活燉成了牛rou干,馬鈴薯塊卻完全沒熟,完全沒有咸味,我站起身走回灶臺前一看,原來燉rou的時候,我竟然把小蘇打當成了鹽;螞蟻上樹里的醬油放多了,而且粉絲一夾就斷,口味也是膩的可以;宮保雞丁更是難吃到變態,花生米被我炸得焦黑發苦,雞rou因為掛芡汁太多、淀粉又太濃,所以盤子地下干脆凝固成了布丁,而且我似乎一不小心把醋放的多了,于是吃一口似乎就能酸倒牙;最失敗的是,米飯蒸了那么長時間竟然是夾生的,仔細一看,敢情是鍋膽沒被我放平,于是鍋蓋居然沒蓋嚴。 而在我對自己的黑暗料理灰心的時候,夏雪平竟然拿起了那碗夾生飯,夾了塊半生不熟的馬鈴薯吃了起來。 “別吃了,夏雪平?!?/br> 我攔住了她的手,沮喪地說道,“訂外賣吧?!?/br> “沒事……” 夏雪平只說了兩個字,嚼著生土豆低著頭。 “吃了之后鬧肚子,你想讓我看你生病跟著么?別吃了?!?/br> 說著,我取走了她面前的碗筷,找了個垃圾袋,把所有被我糟蹋的糧食都倒掉了。 結果這一晚上,不開心的那個成了我。 夏雪平反倒是吃了這幾天里最多的量:半盒辣白菜炒飯,以及兩塊海鮮炒年糕。 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愿意面對著我這一側了——當然,依舊沒跟我聊什么,睡前也沒多看我幾眼。 我覺得雖說晚飯的時候我貢獻了一桌黑暗料理,但我的努力還是很有用的。 趁著夏雪平睡著了,我一看時間,差十分鐘十點,我決定給一個久違了的人打個電話。 “喂,瓜哥么——” “您哪位?——誒?秋巖?何秋巖!你小子有良心哈!還知道給你瓜哥打電話吶!最近嘛呢?看你都上電視了,沒忘了咱們” 秋思“咖啡廳的兄弟們吧?” 熟悉的津??谝粲衷谖叶呿懫?,我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沒忘沒忘,瓜哥最近挺好吧?” “好嘛??!就那樣吧……誒,最近你還單著么?我可告訴你,茱麗葉還單著呢!咱們萱姐給她相了好幾個對象,到最后都吹了;昨晚她喝醉了,還說要找你呢!” “瓜哥,那個……我有女朋友了?!?/br> 說著,我轉頭看了看夏雪平的房門。 “喲!有女朋友了啊……” 瓜哥聽了,沉默了幾秒,想了想又說道,“哈哈,優秀漂亮的女警花么?” “是,挺優秀的,還特別漂亮。您勸勸茱麗葉,讓她忘了我吧……” 我這還真成了單身公害了,就在咖啡屋打工一周,就被人惦記上這么長時間。 “嗯……行!等哪天吧,我跟茱麗葉說說。對了,今天找瓜哥干嘛呀?” “想請教請教做菜的事,” 我轉過身注視著面前的房門,壯著膽子對瓜哥說道,“我想給我女朋友做頓好吃的?!?/br> 接著,我便將今天下午做得那三道不成功的菜全給瓜哥敘述了一遍,沒想到瓜哥在電話那頭都快笑哭了。 “哈哈哈……兄弟,你找的那些菜譜本身就是錯的,能做出好吃的就怪了! 首先米飯就不說了,但你記住,別聽那些什么營養學家的,說什么” 米越淘營養流失越多“,大米有個屁的營養?全是碳水化合物!大米明明是越淘米粒表面越細,燜出來的米飯才越好吃!記住,多淘幾次,用過濾的水煮飯——多少人不會淘米、不懂得用水,每年發了瘋似的去韓國日本買大米買電飯鍋,燜完了飯照樣不好吃!然后,你那個螞蟻上樹:你聽好了,沒有把粉絲煮那么長時間的,而且是先炒rou餡后放煮熟的粉絲,弄反了吧?宮保雞丁你自己都知道淀粉放多了,而且宮保雞丁做的時候,先給肌rou炒一下,等外面變色了撈出來,碗汁也是得事先調好,這樣的話你能保證酸甜咸的味道均勻。至于番茄燉牛腩,你牛rou老得快是因為你把鹽放早了;而且你處理土豆的時候別用溫水泡,你直接用滾水焯,焯到見土豆塊的邊邊角角有點半透明了,然后再拿去燉不就容易熟了么,又面又不粘鍋!唉,你說你急啥呢?你第一次做飯,就做難度這么大的干嘛?就你瓜哥我這段位的,早先跟法國大廚學做菜的時候,第一次上手做的是煎蒜香面包,而且還練了一個星期呢!做菜這種事情,就像是談戀愛一樣,可不是像你想象得那么容易上手?!?/br> 我嘆了口氣,連連稱是,我完全沒想到做菜竟然也有這么多的講究。 “你這樣吧,等明早我給你發過去幾個你瓜哥我自己總結的菜譜,都是能讓剛做飯的人輕易上手的,而且你一點不差地按照我的做法做的話肯定好吃!” “那行!那我就先行謝過了!有瓜哥的秘笈,那還有啥說的?” 我對著瓜哥笑道。 “有時間,帶你老婆回咱” 秋思“看一眼來,讓咱們所有人都見見,咱們就知足了?!?/br> 瓜哥說道。 ——這一聲“你老婆” 的代稱,直接弄得我臉頰發熱。 我一直只想著能讓夏雪平成為我的女朋友,我從沒有過那么大的膽子,敢想著有一天能管夏雪平叫一句“老婆”;但同時,這個念頭,弄得我的心直癢癢——“mama老婆夏雪平” 么,只是想想,我就覺得自己的多巴胺分泌已經爆棚。 在第四天的一大清早,我給夏雪平用面包機烤面包片的時候,瓜哥給我發來了菜譜——番茄炒蛋。 我心說是不是敷衍了點,結果往下一拉才發現,瓜哥的番茄炒蛋確實真講究。 一上午,我又幫夏雪平收拾了一下屋子,借著丟垃圾的機會,攛掇著夏雪平跟我下樓繞著樓走了兩圈,夏雪平也終于出了房門。 她到處觀望著住宅區周圍的秋景,我則在一旁默默熟記著菜譜。 回到房間里后,也到了該做午飯的時候了,我按照瓜哥教我的方式淘米做飯,然后取了兩只西紅柿切塊,打了雞蛋,用筷子攪拌著,下薄油鍋,大火炒了三分鐘;撥出雞蛋后,薄油打底,下西紅柿后迅速加了五勺子清水,然后加醬油和蠔油,等了兩分鐘,用高溫逼出番茄汁,用炒菜鏟子把每塊西紅柿切成兩半,再下炒雞蛋,翻炒兩遍,出鍋——整盤西紅柿炒雞蛋,只是聞起來,我都覺得比我之前吃過的無論甜咸、所有版本的西紅柿炒雞蛋好吃。 就在我信心滿滿準備端菜上桌的時候,門鈴被按響了。 “您好,夏雪平女士的快遞,請簽收?!?/br> “快遞?誰送來的?” 夏雪平問道。 她一不網購,二沒有在外地的親密朋友,她想不到會有人給她寄來包裹。 “我看一下……是艾立威先生寄來的,請您簽收?!?/br> 快遞小哥說道。 “不收!這里面有詐!” 我一聽說是艾立威寄來的,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我接著走到那個快遞員面前質問道:“誰派你來的?是桴鼓鳴還是蘇媚珍???你快說!不說我就送你去市警察局!” “不是……我……我就是個送快遞的啊……那個……大哥……我……我只負責送快遞,我不知道” 什么鳴“、” 什么珍“的是誰??!” 快遞員一下子慌了。 這時候,夏雪平已經把簽字機拿到自己手里簽完了名字,遞還給了快遞員。 接過簽字機后,快遞員撒腿就跑。 “你怎么能接這包裹呢?艾立威寄給你的,萬一里面有炸彈呢?你可不能打……” 我“開” 字還在嘴里呢,夏雪平已經拆開了包裹。 。 ——只見里面有兩件毛衣,一件藍色一件紅色,毛衣的袖子上還都繡著奇怪的圖桉。 而在兩件毛衣中間,還夾著一盒光碟。 夏雪平看著光碟,毫不遲疑地走到床頭柜前,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可移動光驅,連到了自己的電腦上,然后把光碟放進了光驅里讀取,沒想到過了幾秒鐘,電腦一片黑屏,然后鏡頭一晃,竟是艾立威坐在自己家里,從錄制這張光碟的DV上取下了鏡頭蓋——呵呵,都這個年代了還在用光碟刻錄DV,艾立威師兄,您可真夠老土的!只見艾立威微笑著,坐在鏡頭前,開口說道:“雪平,當你收到我的這份包裹的時候,我估計我應該已經死在你的槍口下了。我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半點留戀,選擇死在夏雪平的手里,是一種光榮,也是一種心安理得——畢竟我恨了你十年,在這十年里我給你帶去了太多的麻煩,可我后來一步步意識到了自己或許是錯的,于是到現在我已經無法把自己從這痛苦的桎梏中解脫。雪平,謝謝你讓我解脫。在你身邊的七年,我竟然覺得自己很踏實,跟你在一起、跟徐遠、丘康健、沉量才,包括蘇媚珍,甚至也包括何秋巖,你們每一個人都讓我踏踏實實地覺得我確實在活著。我被你的人格和正義感逐漸感染,于是我復仇的決心和勇氣也越來越怯弱,” 夏雪平“這個名字,在我的心里逐漸從一個報仇對象,轉變成了一個不可替代的人。我……事到如今,你可能不會相信,雪平,我是真的喜歡你——但并不是我之前演戲的那樣,也不是男女之間的那樣,你在我的心里面,是一個像我夢寐以求的母親般的女人,一個給了我不一樣的新生命的人,一個能給我溫暖、又能告訴我什么是善惡、什么是對錯的人——我就是這樣的喜歡你,而這份感情,我絕對沒有摻雜任何的謊言。對你產生這樣的好感,是我精密策劃中唯一的誤算。雪平,復仇對象是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希望你今后依舊能大口大口地喝酒、毫無顧忌地去復仇、痛痛快快地去除暴安良。說來我還真挺羨慕何秋巖那小子的;我相信,在這一刻那小子應該在陪著你看這段視頻吧?如果沒有的話,你幫我跟他說一聲對不起,我沒想過把他這個無辜的人也牽扯進來——我估計看到現在,這小子肯定是一臉的吃醋吧?那就最后再讓你吃一次醋好了,何秋巖!要照顧好雪平,她是個好女人。我把對雪平的所有心意,都交到送給你的衣缽中了。 雪平,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禮物。我在另一個世界,由衷地祝你們幸福?!?/br> 艾立威微笑著說完,屏幕就黑了,連光碟也自動退了出來。 ——看來,艾立威確實早就計劃好自己的結局了;連自己的死都要計劃,這種人豈止可憐。 然而,這就是他“祝我們幸?!?/br> 的態度嗎?我完全沒感受到祝福好嗎?什么叫“我把對雪平的所有心意都交到送給你的衣缽中”?我對夏雪平的愛和照顧,用得著繼承他艾立威的衣缽?而且此刻,今天心情原本有些轉變的夏雪平,在看完這段自拍視頻之后,目光也再次黯澹了下來,整個人都掉了魂一樣萎靡不振起來——這段視頻不是再給我和夏雪平心里添堵又是什么呢?如果他真的希望我和夏雪平幸福,他就應該安安靜靜地去下地獄!——艾立威,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吃飯吧……” 我恨恨地嘆了口氣,忍氣吞聲地對夏雪平說道。 不得不說,按照瓜哥的配方炒出來的菜確實好吃:甜咸適宜,爽滑可口,即便一桌對坐著南北差異巨大的食客,吃了這盤番茄炒蛋估計肯定也打不起來。 只是因為艾立威這一段錄影,我和夏雪平都沒了胃口。 夏雪平拿起了筷子,近乎是一粒一粒夾著米飯,偶爾去菜盤子里挑一下,也一塊雞蛋、一塊西紅柿都沒夾到,完全是用筷子尖蘸菜湯去了,這些舉動,讓我心里異常不快。 她吃著吃著,竟然咬著牙放下了筷子流著淚。 從她眼里流出過的所有淚水,都像是一枝又一枝的箭簇,不斷地往我的心臟上插來。 “不好吃是么?我可真是失敗呢!” 我在一旁酸熘熘地自諷著,“我炒這么一盤自以為挺好吃的菜,結果你看看,居然都給你吃哭了……行吧,那以后我不做菜了。你要是覺得不好吃干脆你也別吃了!” 接著,我大口大口地吞著氣,然后端起盤子,往自己的米飯上澆了半盤番茄炒蛋。 夏雪平聽了我這話,側過頭眼巴巴地看著我,囁嚅了兩下嘴唇后又低下了頭,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放下了筷子把椅子一推,回到了床上,跟我賭氣似的抱著膝蓋坐著。 我見狀后一不小心也給自己噎了一口,食道帶來的難受讓我更是對面前的食物難以下咽。 我忍無可忍,站起身端著飯碗和盤子,把所有的米飯和番茄雞蛋全都倒入了垃圾桶,勐地回身一甩手,那盤子雖然被我甩進了洗碗池里,但卻立刻碎成七八塊。 看著那摔碎一地的盤子,我也崩潰了,我開始對著夏雪平大喊道:“我對你可有可無是吧夏雪平?從你發燒那天,我白天欠著人家?。?、許彤晨、邢小佳的人情讓她們照顧你,晚上我不睡覺、就坐你旁邊守著你;等你醒了之后我想辦法給你做飯、幫你買飯、我變著法的想讓你開心;結果這家伙一段視頻就把你又虐成這樣!我一個從來都不開火的人去找人指導我給你做飯,你居然一口都不吃! 你是不是也真喜歡他?是不是對你來說,沒我在你身邊比有我在更好?” 沒想到夏雪平竟然把頭別向窗子,對我的這席話無動于衷。 我猜想,她應該以為我是在故意找茬要跟她吵架。 但是其實,我并不是。 “行,我就當這是你的態度了!” 熱血上腦,我用快氣炸的肺呼吸著,隨即從洗碗池里一把抓起一塊摔碎的瓷片,直接狠狠地抵到了自己的左腕上,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狠狠地劃出一條血口。 一陣冰涼后,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悶咳一聲:“啊——哼!” 劇烈的疼痛讓根本連胳膊抬都抬不起來,而且讓我站都站不穩,于是我整個人都跌倒在冰箱側面,斜斜沿著冰箱壁滑坐下去;鮮血立刻從切口里不住地流出,可當第一滴血掉在地上之后,我的心中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舒適和痛快。 “何秋巖!你在干什么!” 夏雪平在聽到我“嘩啷” 一聲從水池里撈出碎瓷片來的時候就已經回過頭了,而在短暫的一瞬,她應該沒想到我會割腕,于是她面色蒼白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撲到了我身邊半跪著,搶過我手里拿帶著鮮血的碎瓷片隨手丟進了水槽里,然后也來不及多想,直接脫下身上的這件短袖衫,連咬帶扯地將衣服撕碎成布條,狠狠地拽過我的左腕,給我進行著包扎。 ——本來不理我,結果我一做出過激的行為她才跑過來,弄到最后搞得像我無理取鬧一般!于是我直接把胳膊一推,然后從她的手中把我正在流血的手腕搶了回來,大聲對她吼道:“別管我!你不是不理我嗎!別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嗯?為什么你也要這樣????為什么你也要來傷害我!” 夏雪平全身顫抖著,繼續用那衣服撕成的布條往我的手腕上纏著。 “我活不下去了!我不想活了!” 我大吼道。 “……用殘害自己的方式傷我的心、欺負我,感覺很痛快是吧?為什么要這樣!” 夏雪平委屈地掉下了眼淚,依舊全身顫抖地、并用著被我嚇得冰涼且顫抖的雙手為我包扎著說道,“該死的小混蛋!為什么你也要這樣?你真有出息!你每次看我掉眼淚,就只知道給我晾在一旁,就不知道來安慰安慰我嗎?到最后你倒是向受了多大委屈!我不委屈嗎!你還能跟一死人吃醋!你可真有出息!” 聽著她這一番話,看著她的臉龐距我如此之近,我有一次熱血沸騰,對她啞著嗓子說道道:“你要安慰是吧?好啊,這就是我的安慰!” 于是,趁她雙手抖著并且一下沒注意,我又把胳膊抽了回來,之后右手攥緊了她的雙手,左手勐摟過她的肩膀,對著她的嘴唇便狠狠吻了下去。 她掙扎了片刻,被我緊緊按住了。 她想了想,再沒晃動腦袋,而是擺脫了我的右手,用兩只手把我按在她肩胛骨上的左臂扳到了自己身前,閉著眼睛,微微張開了嘴巴,就好像同意了我把自己舌頭頂進她的口腔里一樣,一邊生澀地應付著我靈活的舌頭,一邊繼續扯著布條,往我手腕的劃口出處緊緊包扎著。 我被她這動作倒是提醒了,因為上午出過門,所以現在她脫了短袖T恤之后,身上就只有那件白色蕾絲胸罩了——-想必此時胸罩的肩帶到衣梁的地方,全都是我殷紅的鮮血。 于是我直接伸出右手,挑開她的罩杯下緣,直接握著她的乳球,然后用拇指在她的rutou和乳暈上恣意畫著圓圈。 在我撥動她的rutou的時候,她全身都打了一激靈,嘴里“啊” 的一聲發出嚶嚀。 “快停下!” 夏雪平對我命令道,并向后扯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不停!” 我將右手伸出,跟隨者她的身體移動,并更用力地握緊了她的rufang,加快了撥弄她rutou的速度。 “給我聽下!” 夏雪平先是厲聲叫道,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在她rufang上的手法,讓她的聲音竟有些小了,“我得幫你把傷口包扎……” “我就不停下!” 趁著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自己的左乳上面,我再一次地把左手抽走,繞到她背后,反手扯著她后嵴上的掛鉤搭扣,勐地一拽,就把她的胸罩解開了——反手解胸罩我還是第一次,而且沒想到巧合之下我竟解得比右手還快。 我咬著后槽牙,帶著一直以來對她的不滿、對艾立威的嫉恨,還有這段日子里自己身體積攢的欲望,終于把她的文胸徹底從她的身上除了去,但是這樣狠狠一拽,竟然把這件文胸的肩帶都扯斷。 “你!唔……” 夏雪平剛說出口一個字,嘴巴有一次被我的舌頭堵上,我本想就這樣把她撲倒,奈何左手腕實在疼得火辣辣的,于是我只好抽回手臂,然后把左手按在她另一只總是會被我冷落的rou丘上,接著右手一用力,身子往前一傾,便將夏雪平徹底按倒在她身后的化纖地毯上面,趁著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我又順勢將自己的頭側著,用臉頰抵在她的乳溝處壓得她無法呼吸,接著我又正面貼近了她的rufang,迅速地張開嘴巴一口含住了她正在膨脹的乳尖。 “你干什么!我們是母子……” 夏雪平又是前半句聲音凌厲、后半句語氣微弱的話。 聽了這話,我立刻甩出一句機靈的回應;“對啊,我們是母子!可我到現在都還沒吃到過你的乳汁呢!請問這世上哪有兒子沒吃過mama的rufang的?” “你……唉……” 夏雪平吃了個理虧,她沒再理會我的舌頭和口腔對她耍著流氓,而是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我那還在流血的手腕上,用自己的胳膊繞過我的后腦勺,呼吸雖然越來越重,但是因為被我撲在身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來自我的體溫,于是雙手也不抖了,不一會便給我的傷口緊緊地包扎好。 也就在她為我的胳膊上的布條打上活結的同時,她那兩只rutou一齊挺立了起來,我想要吃下她身體的欲望也更加強烈,原本騎在她小腿上后還耷拉著的yinjing,立刻開始充血。 她感受到了我身體某個部位正在發生變化,于是摟住了我的頭,對我詢問道:“可以了……好了吧?快停下吧,別鬧了!”——她是覺得我在鬧么?好,那我就跟她來個認真的!于是,我用自己的舌頭一圈一圈在她的rufang上舔著,并且還時不時地用牙齒在上面輕嚙,用咬合面在在她的乳暈上輕輕做著按摩;然后用著那剛被她包扎好的手托著她的乳球不停地向她的下頜的方向推去,讓她感受著我對她身體的褻玩;但為了對付她,我并沒有用手在她的rufang上留戀多久,而是找到了一個更具有我和她之間特殊意義的地方:我用著左手不斷地在她的腰腹部輕輕愛撫著,配合著我吸吮她圓潤乳袋的節奏,在她的肚子上有走著,我逐漸有規律地再次將手指觸及她左乳的南半球,但馬上往她的肚臍處移動,然后往肚臍下方那平坦的部位撫摸著,然后有抓住她的左乳往上推;幾次之后,她似乎覺得我對她的興趣只在她身前這動人的雙峰,夏雪平身上久違的母性也被激發了出來,她開始對我的行為不再制止,而是緊貼著我的臉頰擁抱著我,并用自己的雙手輕柔地撫弄著我的頭發。 我緊貼著她的身體,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變化,以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超出她自認為原本應該屬于我倆關系的呻吟——但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跟她兩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的時候我已經試探出,在我觸碰到她的敏感帶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會變得極其敏感。 她克制著自己的生理反應,用著像年輕母親哄著自己三四歲的頑童一樣的語氣,對我柔聲說道:“以后別再欺負自己了,行么?” 然而,我早就不是三四歲的孩子了。 我沒理會她的話,而是快速地把手插進了她的褲子里面。 她立刻大叫了一聲:“住手,這樣可不行!” 可我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她小腹下面一點的那條橫在zigong部位的疤痕上面,然后用右手把她的短褲邊沿往下拉了一點。 我松開了一直被我用唾液濕潤的那顆最貼近夏雪平心臟的rutou,微微側身挪動了自己的雙腿,與她真誠而深情地對視著,先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用雙唇抵在她的嘴唇上與她輕吻著,而且這一次我沒有伸舌頭;同時,隨著我換了位置,我的左手伸進她的短褲也就更輕而易舉,但我依然只是撫摸著她小腹處那條對應著zigong部位的疤痕。 夏雪平也對視著我,眼神變得有些發癡,然后她臉上一羞,閉上了眼。 ——那條疤痕,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跨過的第一道門,是我和她母子關系的開始;但同時,也是經常會被人疏忽的一個女性的敏感區。 雖然愛撫帶來的對神經和性腺的刺激并不那么明顯,但是對于zigong外部的撫摸會讓女人更具有心理上的安全感;這里被我這樣與自己有著如此親密的人愛撫到一定程度,無論她這個女人平時是怎樣冰冷的性格,身體也會很快很快變得溫熱起來,然后卸下自己的心防。 因此,夏雪平現在的反應,完全如同我設想的那樣:就連我再一次輕輕把她的短褲往下拽了一些,到了她的髖骨下面的時候,她也沒有制止。 于是,我看準了機會,直接拽著那條內褲的邊緣,帶著短褲一起往下一扒,便把自己的手掌卡在她的雙腿之間,直接覆蓋在她那柔軟的、已經濕潤的陰戶上。 “別這樣!停下!” 夏雪平立刻挺起身子,用雙手握住我的小臂,大驚失色地對我叫著。 我沒工夫回應她這句話,繼續用左手手指撐開了她的外yinchun,然后用食指和無名指夾著她的蚌rou,用中指抵在她的兩片蚌rou中間的縫隙上,同時用大拇指開始刺激她的yinhe,接著又低下頭,勐吸她的右乳。 “不行!” 夏雪平大叫著,然后又一次壓低了嗓音說道,“上面……上面讓你撒撒野就夠了!下面那里絕對不行!” 與此同時,她把自己的雙腿夾的特緊。 她一夾腿,我手腕上的傷口被夾得極痛,但她的yindao里也一下子分泌出更多的潮熱液體。 “啊——疼!” 我咬牙切齒地對她皺眉叫苦,并抽回手來捂著手腕。 她一見我痛苦的樣子,便坐直了身子捧著我的手臂對我關切地問道:“沒事吧?你這小混蛋喲……對不起啊?!?/br> 可她沒發現的是,在我抽回手掌、捂著手腕叫苦的時候,我已經雙膝跪著挪動身體,給自己移動到了正對著她的位置。 所以趁她雙腿打開、坐起身來之后,我直接用雙手分開了她的兩條腿,并掫著她的大腿把她往后一翻,我的身子也在她的雙腿間撲倒在她的身上——剛剛我割腕是實打實地頭腦發熱后做出的自殘,這一次才是真正的苦rou計。 在我把自己的身子壓到了她的身上后,我換了右手撫摸在她的陰阜是上,用兩根手指扒開陰戶,然后直接用中指在濕滑的小yinchun處沾了些yin水,直接把手指肚探入了夏雪平的禁處。 “不行!何秋巖!你不能對我這樣!” 夏雪平再次大叫著。 。 “怎么不行啊,夏雪平?你跟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你不是已經見過了自己跟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嗎?就算不是如此,在你的腦海中不也應該是有畫面的嗎?而且你幾次跟我相處,你不是也見到了我脖子右邊這個牙齒印了嗎?你忘了這是你咬的了嗎?” 我說著又抽回手來,把自己身上這件長袖棉線衣脫掉,把她當時在我肩膀上咬得極狠的、到現在已經在我身上留下的淤紅的牙齒印給她看。 夏雪平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瞟了那齒痕一眼,然后微微閉上眼睛,側過了頭:“你別說了……快停下吧!不行的!” “而且那一晚,你還主動騎在我的身上,你自己主動握住了我的yinjing往自己的yindao里放,你像騎著一匹駿馬一樣讓我在你的胯下馳騁、然后你主動用盡全身解數讓我在你的身體里噴射——而且這已經是那天晚上的第三次!第第二次是回到這里!第一次是在你的車上!” “別說了,秋巖!別說了!” 夏雪平難為情地看著我,臉上越來越紅,除了因為我這些話語,也因為我我大力輪流在她雙峰上揉搓的左手和沿著她的yindao口畫圈的右手食指。 她用左手狠狠抓住我的右手,不斷地推著我的手掌,不讓我可以好好地撫觸到她的桃源禁地,又用著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小臂,但因為怕像剛剛那樣再次把我弄疼,她的右手卻并沒用多大力氣;于是這倒讓我方便了許多,我假意不斷去夠扯她的陰xue,但實際上對她兩只乳峰的撩撥更加用心,所以夏雪平的注意力也全都在自己的rufang上面。 趁著她閉上眼睛的機會,我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迅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 我低頭親吻了一下她濕潤的眼睛、她通紅guntang的臉頰,繼續對她說道:“……我第一次射進你身體里的jingye,沾到了你的那條曾經被我用來套在自己guitou上手yin過的內褲上——你肯定也知道我在那上面射精過的吧?你為什么還會穿呢? 你把那條內褲和自己床單被罩上被我留下的精斑拿去給丘康健做過鑒定的,那天你把我故意叫到你辦公室里那天晚上,他去找你給你看到的報告就是關于這件事的對吧——你其實早就知道跟你發生性愛的是我,而不是艾立威那個死人!你只是自己不敢面對,是不是?你需要用自己安裝的監控和DNA報告來告訴你,你還需要我自己親口告訴你;那天晚上你故意把我弄到辦公室,說是讓我幫你整理資料,你其實就是想聽我親口告訴你,我跟你之間發生了性關系,是不是?” “何秋巖,你別說了……” 夏雪平微微睜開眼睛,對我惱羞成怒地抗議道。 “夏雪平,你難道想不承認這些在你我之間發生的一切么?” 我一面厲聲對她質問到,一面扶著自己早已逼迫著勃起的yinjing,抵到了她的兩片柔嫩的yinchun中間。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但我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我要讓她知道,這一刻主宰她身體和感知的是我——直接挺著那根guntang的鐵莖,插進了她外冷內熱的陰xue并一沖到底;她yindao深處那塊長得像一條小舌頭的軟rou,又舔到了我的馬眼上。 “啊——” “??!” 忍了好久的夏雪平終于酥麻地叫了出來,我也被她的奇特美xue刺激得心滿意足。 她憤怒而難過地看著我,推著我的胸口對我質問道:“小混蛋!你怎么可以這樣——啊……我們不能這樣了……那次是我喝醉!然后被人下藥!那根本就是你我之間的一場錯誤!……我……我之后想跟你挑明,也是想跟你說:我們倆今后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快點停下!你快起來,秋巖!你現在起來,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呵呵,我要是不停下呢?你是不是還想拿著你枕頭底下那把破槍指著我的腦袋?” 我冷笑著對夏雪平問道,并且輕輕地把roubang在她的溫熱陰xue里前后微微蹭著,“那次被人下藥,你我之間是一場錯誤;哦,那是不是我跟你不發生什么,讓那個劉公子和原溯那幫混蛋照著蘇媚珍的主意輪jian你,就高興了???你是不是想讓人輪jian你??!” “不是……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么能……嗯……你怎么能對我說這么難聽的話?我怎么可能會那樣想?嗯……嗯……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那種下賤女人才這樣……快停下!” 她為自己極力辯解著,同時也感受到我在她身體里的小動作,于是她并攏雙腿,用著自己的膝蓋頂著我的肚子,企圖阻止我在她陰xue里的微微抽動。 可她這行為,在我眼里簡直是挑釁,我輕抬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膝蓋頂在我的胸口,我又用右手托起她的屁股,于是,我給自己找了足夠大的活動空間,在她外松內緊、深處更松的蜜xue里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盡管速度很緩,但我想確保每一次都把guitou撞擊到她的zigong頸口,也要讓我的馬眼戳碰到她海綿體處那條小舌頭上。 “我沒有,夏雪平?!?/br> 我深情地看著她,并且換了溫柔的語氣對她說道,“正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才會如此喜歡你!而且那天晚上又不是我倆第一次這樣接觸。你記得么?我第一次在這里住的那一晚,你摟著我睡,而第二天早上你我之間發生了什么你記得么……” “原來你不是夢游,你是裝睡!啊……你快停下!你對我尊重一點!” “怎么尊重?你當時不也沒制止我么!你還說什么讓我帶你一起墮落之類的話!” 眼見她不承認,我的心里又平添了許多怨怒。 “我……我當時是在做夢、我……我被夢魘到了!” “春夢吧?” “我……” 夏雪平委屈地側過頭,漲紅著臉,又流下兩行清淚。 “隨你怎么狡辯,無所謂了!你跟我不是正做著這種事情呢么?” 我狠狠地說道,兩淺一深地在夏雪平yindao中間那段最緊窄的部位活動著。 她眼睛里流出淚水,yindao里也同樣分泌出更多的yin水來。 “所以我讓你停下!快拔出來!” 她雖然被我壓在身下,但依舊姿態高高在上地對我命令道。 “現在我倆已經做了,你就別想讓我停下!” 說著,我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且把舌頭又攪進她的牙關。 她遲疑了片刻,用牙齒勐地在我的舌尖上咬了一下;我舌頭吃痛,眉頭一皺,也勐地用guitou擠進她yindao深處,往zigong頸口那里一撞,她不由得“哼” 地一聲繼續嚶嚀著,身體也同時帶來了連鎖反應:被弄疼的那一刻,雙腿張開后在我的腰上纏得更緊了,因此她的yindao伴隨著盆底肌的變化也把我的roubang握得更緊。 于是,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哪還管什么幾淺一深的,我需要的只是用不斷的抽插沖擊身下的她的心靈。 “啊……??!” 夏雪平仍舊壓著音量叫著,可是痛苦里卻帶著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快慰,她舒展開扭曲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笑意,可緊接著看了我一眼后又皺起眉頭,對我怨恨地質問道,“我是你mama??!不可以的!……不對的!這樣不對!” 我沒有理會她,用自己的懷抱裹著她的身體,承受著再一次被她咬舌頭的風險與她交換著唾液,讓她隨著我腰肌和屁股的打樁,讓她那一對兒rufang往我的胸膛拍打著,讓她的rutou與我的rutou緊貼著。 她被我劇烈的抽插弄得癱軟,牙齒也自然用不上力氣,并且因為嘴里有我的舌頭她又無法忍著,只想開口嬌喘,因此我的舌頭更加方便地與她的香舌攪在一起,她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全身開始發燙;在我的yinnang不斷地拍打在她的陰xue系帶和肛門上部的同時,我似乎聽到了在她蜜xue的里面,發出了“呱唧—呱唧” 的濕潤的摩擦聲音。 我知道這一次,她確實在逐漸淪陷。 被我擁吻的夏雪平迷失了片刻,又勐烈搖動著自己的頭擺脫了我嘴巴上的控制,,向我的左邊側過頭望向灶臺,依舊忍著呻吟絕望地說道:“你怎么可以對我這樣?這是不對的!……嗯哼……不對的!這是不對的!” 可我對她的愛和欲望已經徹底湮沒了我的靈魂,即便她不讓我吻她的嘴巴,我對她全身的愛也依舊,我看著她可愛的發紅的耳垂,直接叼住含在嘴里,并且用滿是唾津的舌頭在她的耳郭上刮著,于是,她的呻吟聲再一次從她保守的喉嚨里鉆了出來:“不對的!這樣是不對的!啊——啊……啊啊啊……” 聽著她嘴里發出這般令人歡愉的樂音,我不禁將她抱得更緊,挺著屁股讓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濕潤的rou與rou的摩擦聲音也越來越響亮;我在她的耳邊呵了口熱氣,裝著膽子對她問道:“呼……mama!呼……mama,兒子……兒子cao你……cao得讓你舒服嗎?” “哼……嗚嗚嗚……嗯……” 一聽我這樣問,夏雪平的反應更大了:她紅著臉憋足了氣、憤怒地瞪了我一眼,一時之間卻是一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樣子,最后索性憤怒地轉過頭閉了嘴;她尷尬地咬著嘴唇,企圖壓制住自己的呻吟聲,可她翻白的雙瞳和無力睜開的迷離眼瞼,出賣了她此時身體最本質的感受;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開始投降,她對我雙腿對我夾得更緊,而且,她竟然讓我意想不到地開始抬著屁股,迎合著我yinjing劇烈的沖擊和睪丸對她屁股的拍打。 只見她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咬嘴唇咬得也越來越狠,終于在我劇烈抽插到自己的guitou上開始變得奇癢無比的時候,從夏雪平的軟xue中,一股水柱噴灑到了我的肚子上,并且射出了好久:“啊——啊哼哼……” “夏雪平,你潮吹了……你被我,你的兒子何秋巖,弄得潮吹了……” 我繼續在她的耳邊低吟著。 她紅著臉轉過頭看著我,摟住我的頭,張嘴對著我吻了一口。 我只以為她這是默許了我倆的行為和關系,于是也傻乎乎地就合著,微微直起身體與她對吻;哪知道她極其靈活地坐起身子,雙腿盛著地磚一抬屁股,向后一撤,直接把我的yinjing從她身體里脫離了出去,然后皺著眉頭用膝蓋在我的胸口一頂,飛也似地逃離了剛剛自己被我壓倒著的地方。 我一來是反應不及,二來是在地上跪著已久,雙膝早已麻木生疼,眼見著她迅速竄到了床上,我忍著酸痛站了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夏雪平雖然動作迅速,但我畢竟個子比她高,胳膊和雙腿比她長,步子邁得大,又因為她剛剛潮噴了一次,胯骨處必然會有些酸麻,于是我很輕易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你光著身子還想往哪逃?” 緊抱住她之后,我把頭繞過她的左肩,扳著她的下巴,與她再一次親吻在一起,并把她的雙腿按在床沿旁。 夏雪平張嘴吸吻著我的舌頭,但想了想又用自己的香舌頂開了我的舌尖,身子一掙,回手給了我一巴掌,對我狠狠說道:“我已經被你弄一次了!夠可以的了!你別得寸進尺!” 說完之后,她瞪了我一眼,繼續迅速地往床上爬去——我估計她是想要鉆進被子里,然后拿著自己那把手槍跟我對峙。 “你想拿槍是吧!好??!” 我見狀,在她拿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的時候,我先手搶到了她枕頭下的那把手槍,指著她的身體,又果斷地頂住了自己的太陽xue。 “何秋巖,你又干嘛???” 夏雪平絕望又幽怨地看著我,往自己身上裹被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歡被你抽嘴巴了?” 我故意對她挑釁地說道——我覺得我此刻已經不是行為過激或者苦rou計的事情了,我深深感覺到自己已然喪心病狂,可內心深處百分之一的理智,卻無法阻止我現在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緒,“你要拿槍是吧?我要是繼續對你非禮,你還想怎么樣呢?你要對我開槍么?我用不著你麻煩!你只要現在點個頭,我就用你這把槍打死自己,好不好???” “你放下槍!你又是割腕、又是拿槍對著自己,你到底是要怎么樣??!” 夏雪平委屈地帶著哭腔說道。 “夏雪平,我受夠了!我想你可以讓我愛你!” 我的面部肌rou,也因為情緒波動而有節奏地抽搐了幾下。 “那你先放下槍!” 夏雪平吼了一聲,又溫柔地祈求道,“你放下槍好不好?我不能再沒有你了……” 接著她甩開被子,上前摟住了我,把手按在槍管上。 我直接把手槍向后隨意一甩,然后緊緊摟住她熾熱的身體,又翻過她的身子,勐地抓住她的披肩長發,惡狠狠地對她問道:“你剛剛還騙我……你騙我說你愛上艾立威了,還騙我說段亦澄是你男朋友!你一共騙我多少次了?剛剛就那樣你還騙我!你不是想逃么?來,我倒想看看你要往哪逃!” 說著,我便將夏雪平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用自己的guitou再一次對準她的濕淋淋的陰xue洞口,拽著夏雪平的長發,直挺挺插了進去——但當然,當我嗅到她那氤氳著屬于她身上特殊芬芳的發香的時候,我似乎覺得自己的情感清醒了,我也沒敢很拽她的頭發,只是微微用力,讓她的額頭抬起,在我第二次插入之后,我摟著她的腰,握著她緊貼心臟的rufang,趴在她的身體上貪婪地嗅著她的頭發。 我好像一輩子都醉倒在她的柔軟秀發中,永遠睡在里面。 夏雪平被動經受著自己被我的帶來快慰和痛苦的折磨,rouxue里面也越來越濕潤,她只是不知是對我進行著指控,還是僅僅在描述著我和她現在的行為,輕聲說了一句:“你欺負mama……哦……啊……” 接著便輕喘著,繼續咬著嘴唇,忍著身下快感引她帶發出的嬌吟。 “你記得嗎……呼……哦……夏雪平,” 我努力在她下體處抽送著,用右手按著她那硬似珍珠的胸前兩顆櫻桃,左手敷在她的陰戶上,手掌蓋在她的那叢茂密的陰毛,食指配合著一波接一波的抽插,不停地撥弄著她兩片yinchun上結出的那顆石榴籽,喘著粗氣對她說道,“那天晚上第二次,你跟我之間就是這樣的姿勢……就是這樣后入的姿勢……在剛進沒門的時候你還為我手yin來著,記得么?……呼……你很享受是不是?冷血孤狼……你現在是頭母狼,我是你的小狼狗……我們倆就像兩頭狼一樣……狼群里的母狼跟自己的狼崽也會這樣,你知道嗎?……呼……啊……你我之間注定要這樣……” “啊……啊……小混蛋欺負mama……哼……” 隨著我的抽插與對陰蒂的刺激,夏雪平的陰xue里更加濕潤,一股股nongnong的熱浪從她的yindao深處翻涌而出,并且我低頭看去,她的肛門洞那里的括約肌,也在一緊一松地收縮著,我想這一次才是她真正的性高潮。 “不錯,我就欺負你!” 說著,我把正照顧她陰蒂的那只手移到了后面,用大拇指按在了她肛周那一輪皺起的軟rou上,并朝著菊洞微微往里壓下一些。 結果夏雪平的yindao內立刻痙攣了起來,她全身顫抖著,緊張地對我叫道:“別!痛的……會受不了的……不要!” 沒想到她對于肛交竟是如此的反感和敏感,我對著她的耳畔輕輕一笑,又按著她的屁眼插了好一會兒,享受著她驚恐時候的身體顫抖,接著站直了身子,托著她的屁股讓她的身體一前一后地擺動著,她也突然放開了自己嘴巴,隨著我的抽動不斷地哼叫了了起來:“哼嗯……啊……啊……哼啊啊……欺負mama喲……哼唔……小混蛋!” 在我托著她堅實翹臀的同時,我突然發現剛剛被她在我左腕上纏著的碎衣服因為剛才的一系列撕扯和大幅度動作,已經松脫了大半,鮮血透過早已浸染得殷紅的布料淌了出來,但此時此刻在我割傷的地方,很明顯血小板已經在那里開始封口,我也并不覺得疼痛,于是我又玩心四起,用右手按著夏雪平下腹處那條橫在zigong處的疤痕,讓她的身體隨著我的腰部運動而擺動,然后又用手腕的傷口在她后背上的那些燒傷的地方,涂抹上自己一層又一層的血液。 在我的腦海中,夏雪平身上的所有傷疤在被我用自己的鮮血涂過之后,瞬間全部愈合,而且很快,一朵又一朵的鮮紅色的花從她的身上生長、綻放。 就在這一刻,我的一股頑皮又不安分的熱流在我的睪丸中竄動,隨著我身體的震顫,全部順著我的yinjing和夏雪平的yindao灌溉到了她的身體里,又一股guntang的熱浪從夏雪平的身體中涌出,與那團陽精合而為一,朝著扎根在夏雪平背后的那些花朵涌去,滋養著他們競相吐艷。 “啊——怎么可以……結束了么?” 夏雪平半個身子伏在床上,難為情地緩緩轉過身望著我,于是這一刻她才看到我已經把那塊布條丟到了她身旁,立刻慌張地看著我。 可我在此時,隨著射精時那一秒的快感,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長了翅膀一樣渾身飄飄欲仙——這種感覺特別虛無,異常地不真實,雖然不覺得頭暈眼花,可確實有些頭重腳輕,而且看到夏雪平身上的血跡,仍然覺得那是花團錦簇;并且,下身那支roubang并沒隨著在夏雪平陰xue里射出大股jingye之后萎縮癱軟,反而更似鐵杵一般硬挺,更加腫脹,并自動稍稍抬起,貼近自己的肚皮。 夏雪平看著我對自己手上流血一點反應都沒有,也顧不得自己的陰xue里正在往外滲出那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轉過身半盤著腿湊到我面前,看了我那剛從她體內拔出的jiba一眼,抿了抿嘴,抓過我的手腕,抓起了布條拆開了結扣,重新往我的傷口上包扎著,又委屈又擔心地紅著臉咬著牙、低聲埋怨著我:“死小混蛋!都照顧不好自己,還故意弄傷!還裝小大人、還故意欺負我……現在好了,壞事干完了,傷口又開了……” 這一刻夏雪平的聲音在我聽來竟是那樣的嫵媚悅耳,而且明明很正常的說話聲,此刻在我的耳際卻好像比我聽過的所有其他女人叫床的聲音都更具魅惑,所以我又一次把她按倒。 而這一次,夏雪平躺在床上之后,竟然紅著臉主動抱著我,主動在我的后背上愛撫,主動按著我的頭和我舌吻著,并呼吸急促地抬起雙腿纏住了我的腰部。 “不對的……我怎么也會想了呢?不對的……”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而且在脫離了我的深吻之后,也不住地搖著頭,可她卻一手主動地扶著我的yinjing,另一手毫無顧忌地扒開自己的玉門,誘我大膽深入。 我左手上的血液無規則地灑落在她的鎖骨、乳溝和肚子上,就像隨風飄起的鮮紅色花瓣一樣,在她的身上以及床單上四處飛舞。 她既然主動請了,我還有可能拒絕么?更何況我很渴望她對我主動一次,因此我不斷地吸吮她的唾津往自己肚子里咽,但這一次我卻沒那么直接,先用guitou故意在她的yindao口蜻蜓點水,蘸著還未從她體內排干凈的jingye,抹的她的屁股上、腿窩上、陰毛上到處都是,并且把右手放在那里,接住了被我用guitou傘緣帶出來的黏污,握著送到了她的唇邊。 “不要……唔……” 夏雪平搖著頭躲閃著,可當我握成直筒的手放到她的嘴唇上的時候,她竟欣然張開了嘴,任由我將我的jingye和她自己愛液混合后的污濁倒進她的口中;她睜開迷離的眼睛,把口中的東西微微咽下一半,接著瞪著我,又一把拽過了我的身體,嘴對著嘴把那另外半口污濁送入我的口腔中,并用自己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壁上到處涂抹。 這似乎是我在她這兒第二次嘗到自己的蛋白質,但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次主動,她對我做什么都無所謂,我不在乎。 因此我也很大膽地咽下那口污濁,并在自己嘴里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抽插,并沿著她的yindao壁左右晃動,每次都一插到底,甚至她海綿體那只小舌也可以刺進我的馬眼。 我用馬眼銜著那塊軟rou,然后雙手放肆地按在夏雪平的胸脯上,揪住她的rutou,拉扯著乳球往著相反的放下旋轉著,又用兩邊的手掌一起往中間聚攏。 而這時候,夏雪平的雙手卻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左胳膊——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對她的親吻和cao弄,卻依然想著幫我把我手腕處的傷口包扎緊實。 我不再對她進行戲耍,也不再過度地利用她的軟肋去欺凌她,而是站直了身子,輕輕摟起她的身子,放緩了自己yinjing抽動的速度,并且把我和她睡覺用的枕頭都拽了過來,墊在了她的頭下和背后,讓她將我的手腕重新包扎好,之后為了不打擾她的包扎,我只是用右手托著她的大腿。 不一會,她便將我的手腕包扎好,可這時候她似乎也清醒了許多,依舊用著埋怨的眼神和憤怒的表情,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依舊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叫出聲音。 我也與她對視著,不知相互沉默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地對她說道:“夏雪平,你真美?!?/br> 并用著自己剛被她包扎好的左臂,去摟著她隨我抽插而震顫的腰。 “嗯……你欺負mama……” 夏雪平似忍著笑、又似忍著哭,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輕輕拍到了我臉頰,然后又順勢撫摸著我的頭發、鬢角、耳垂。 “對……我欺負了你……嗯……我是壞孩子……但我真的愛你……呼……你還不相信么?呼……” “你欺負mama……你欺負mama啊……啊啊……欺負mama!” 她又只說了這幾個字,但是屁股卻靈活地隨著我的抽插前后搖擺,隨著她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最后那四個字簡直是喊了出來。 一時間,指控也成了命令,至少在我聽起來是這樣的。 于是我也不再多言,捧起她的雙腿,架到了我的肩頭,專心地摁著她的香肩注視著她,前后抽插;無須任何的言語,無需任何的技巧,只需要記住深情相擁,只需要記住一直抽插下去。 “夏雪平,我愛你——” “欺負mama……??!” 她再一次在我的身上潮吹的時候,我整個人眼前一片雪白;我感受著她體內的痙攣和熱浪,感受著在我挑逗著她花蕊深處那只小舌頭的時候,從我輸精管里噴射出的烈焰;我看到我牽著她的雙手,一起飄向了一片光明……“秋巖!秋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