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六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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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但是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跟mama經歷了兩天之內,相互之間說話沒超過一百個字的記錄。并且從那天開始,mama對我的防備反倒更嚴了——在她心里,我已經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轉變為一個正在成長的男孩……” 從那天起,水芷茹每天晚上去洗澡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房門鎖上,帶著房間鑰匙進衛生間;第二天還在洗手間的毛玻璃處安了兩只大力膠掛鉤,洗澡的時候直接在那里掛了兩條毛巾,后來干脆找裝修工人給衛生間貼了一面玻璃隔間,外面安上了金屬伸縮橫梁,掛上了拉簾;平時換衣服、洗衣服,也開始規避丘康健,并且讓丘康健自己去洗自己的衣服,在家的時候水芷茹也會穿著那些板板整整的高領襯衫,風紀扣系得死死的,不給留下半點走光的機會。 只是在那個暑假,水芷茹某天在家看著丘康健預習新一年級習題的時候突然被公司叫去加班,一著急竟然把所有鑰匙都忘在了茶幾上,丘康健這才得空打開了mama的臥室門。 。 發布頁⒉∪⒉∪⒉∪點¢○㎡搜尋了一圈,mama居然把自己所有的貼身衣物全都藏在了帶有密碼鎖的行李箱里,可丘康健還是在房間的電腦主機箱上,又發現了一張租賃來的電影碟片。 那是韓國電影,講述的,是一個男孩偷窺常年獨身的人妻,最終發展成偷情的故事。 從那部影片開始,丘康健把自己對于女人的想象,從胸部拓展到了陰部和屁股,以及全身上下其他地方,并且通過這部電影,他學會了男生的手yin、女生的自摸、敏感區的尋找,以及性愛時候的基本抽插動作。 “爸爸每天都不在家,mama晚上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看著電影時,或許也會像片子里的少婦熙嵐這樣,自己摸自己吧?”——對著影片上的交合場面,丘康健學著,把手套在自己的男根上taonong著,然后他迎來了生命里第一次射精。 從那天起,他晚上開始會做春夢、也開始在夢中遺精;一有時間,他便開始手yin,在手yin的時候,他想著的也都是自己的mama——他幻想著自己某一天把mama弄得又惱又羞,臉上帶著可愛的紅暈,然后自己再去安慰她、和她相擁而眠。 于是他發現自己愈發地對母親離不開了,班上有女孩子給自己寫情書、在SNS工具上給自己發曖昧的情話,但丘康健對她們的嗜好全都無動于衷。 他開始恢復努力地學習,他不想傷mama的心,可同時,他每天又期盼著看見mama又惱又羞的樣子。 而在這時候,發生了一件改變丘康健一生的事情。 在那年,全國上下的地方民政部門與國企,開始大范圍裁撤專職司機和專車,在這項政策落實之后,如果有員工需要用車的,需要自己買車,公司報銷一定公里數的汽油花銷,或者去自行聯系租車公司進行自駕,租車的費用公司全額報銷。 那個時候駕照是駕照,身份證是身份證,大部分的公務員和國企職員都不會開車,這條政策實施之后,那些汽車駕駛學校便迎來了商機,小規模的駕校開始聯合,與大國企進行溝通,拉攏學員;為了響應國家政策,全國的企事業單位也開始強制自己的公務員和職工進行駕駛培訓,未持有駕照的員工如果缺席駕駛課,是要被扣除一半的每月出勤的。 于是,從那段時間開始,丘康健放了學只能自己回家,水芷茹需要在那段時間去皇城路駕校學習開車。 然而剛這樣沒幾節課,丘康健在某天放學回家之后,卻發現mama早早地回了家。 平時基本上沒人串門做客的家里,居然還多了一雙紅色高跟鞋。 客廳里擺了水果和熱茶,mama卻在和另一個女人躲在房間里半掩著門說話。 “茹姐,真的,聽我一句勸吧!” “不聽……不可能的!” 水芷茹語氣嚴肅地說道,“而且我還想勸你呢,你都是馬上結婚的人了,你怎么能干這種事!不羞???” “唉……姐,平時我跟你在公司關系最好,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羽澤他那玩意不行……而且跟康教練試過才知道,羽澤跟別的男人差的遠著呢!” “差啥???羽澤家世殷實、又是海歸高材生,對你還不錯;那個康教練有啥好的?長得像個人似的,也就會油腔滑調……” “我說的不是這個,姐!哎呀……羽澤那兒太短了,勃起了以后才十二厘米,跟我每次都只有三分鐘,我還沒進入狀態呢他就先結束了;你知道康教練那東西多大么?1厘米哦!跟剛出生小嬰兒胳膊似的一樣粗!第一次被你看見那回,也是我跟他之間的第一回,多長時間你可記得清楚吧?不瞞你說,茹姐,我真的!第一次因為做這事情爽暈過去了!哎喲,那滋味真是越做越想做!并且康教練你看著像個大老粗似的,他其實可會了——我一仰頭伸脖子,他就知道把奶頭含??;我一皺眉頭,他就知道在胸上和雙腿當間的地方揉的時候輕一點;我一哼唧幾聲,他就知道在我身體里抽插的時候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哎呀,說著說著我都想要了!——哪像羽澤那家伙啊,每次就知道問三句話:大不大?爽不爽?叫不叫爸爸?” 在門口偷聽的丘康健聽著這個大jiejie的話,心里癢癢的;水芷茹坐在床頭擺弄著自己的衣角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 那個大jiejie看著水芷茹,臉上露出jian詐的笑容:“茹姐,你現在是不是濕了,也有點想要了?要不要看一眼康教練的大粗jiba?” “不知道羞!誰要看那東西!思琪,這話題到此結束吧! 你今后愿意跟那個姓康的怎么樣、跟你們家羽澤怎么樣,我是不會再多問一句了!你好自為之吧!” 丘康健從mama的臉上,又看到了那片又惱又羞的可愛紅云。 那個叫做思琪的大jiejie收起了笑容,有些咬牙切齒地看著水芷茹的后背,可當她走到了水芷茹身邊坐下的時候,臉上又露出了和氣的笑容:“哎呀,好jiejie,生氣啦?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你看看,這還生氣,一天天氣得出了皺紋就不漂亮啦!我這不是也為了你好么:康教練老早就說了,咱們這幫女學員,有一個算一個,要是不給他肚臍眼下面那小兄弟照顧舒服了,科目二誰都別想過!” “他真這么說的?那就應該去投訴他!” “你投訴誰喲!人家康教練的表哥是安保局的特務,警察、檢察都得讓人家三分你去哪告人家?并且你想想,康教練可是咱們肖總的拜把子哥們兒,你之后要是想提總監,你不還得靠著肖總么?肖總那人平時剛正不阿,可他最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折了他把兄弟的面子,他能給你好臉么?唉,這幫男人都這樣!” “那……那大不了,這駕照我不考了!我看著那男人我就覺得臟、覺得惡心!祝思琪,你也別勸我了,我豁出去了,實在不行公司愿意扣考勤就扣,不就是罰我一半的月薪么?沒什么了不起的!” “哎喲我的茹姐!你為了這點事,一個月少掙二十萬你值不值得???你知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眼紅你的待遇,你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 祝思琪抿了抿嘴,語重心長地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芷茹姐,公司里多少女人,有對象的沒對象的,被康教練和他手下的其他教練分別睡過的,已經差不多一大半了,從十八九二十來歲的,到四五十歲的全都有,有不少的上癮的,回頭還主動去找那些教練們多睡幾次呢,知道為什么嗎?為的是對得起咱們女人自己!你也是結了婚的女人,芷茹姐,你覺得憑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咱們女人就必須從一而終?吃慣了家常菜,偶爾還吃一頓肯德基麥當勞呢!何況你芷茹姐,天天在家守著個半大兒子,啥都沒得吃!我問你,姐夫是不是有倆月沒回家了,而且也沒給你打過一個電話了吧?姐夫在外地甚至在外國,都怎么回事,你能說得清么?” 水芷茹被問住了。 “就這么跟你說吧,” 祝思琪乘勝追擊說道,“羽澤看著夠老實吧?他最近也背著我跟他高中時候的女同桌聊上了,尺度很大的!我能從了康教練,一來為了拿駕照,二來也是心里氣不過才這樣的——這有好處又能解渴的事情,不做白不做!” 水芷茹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好啦,話說道這份兒上了……我也真是多嘴呀!芷茹姐,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別忘了,明天的課還照常呢!” 祝思琪說著站起了身,出了水芷茹的房間。 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丘康健,祝思琪還笑著摸了摸丘康健的腦瓜。 丘康健還很禮貌地跟祝思琪道了別——因為那時候的他,對mama和祝思琪之間的話仍舊似懂非懂。 水芷茹問自己是不是偷聽道什么了,丘康健說不清楚,所以只是搖了搖頭。 mama看著天真又聽話的兒子,無奈地笑著,然后圍上了圍裙,進了廚房做著晚飯。 ——聽到這里,我不禁在心中感慨:人為什么可以這樣的壞?曾經的江若晨因為孫筱憐多余的關心,讓一中校長陳旺騙jian了孫筱憐;王楚惠因為覺得好玩有趣、缺一個可以跟自己一起滿足小鮮rou后輩白浩遠、聶心馳的玩伴,給胡佳期和她兒子一步步挖了好多坑;而現在我又聽到,這個祝思琪因為水芷茹見到自己和駕校的康教練偷歡、搞桃色潛規則,于是又要拉著水芷茹下水。 總有人在自己臟了之后,還要把其他干凈的人一起弄得更臟。 “那……” 我實在忍不住,對丘康健急切地問道,“芷茹姥姥……后來從了那個康教練了么?” “以我mama那樣的女人,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情?” 丘康健嘆了口氣,又說道,“但是,對這個骯臟的世界一點妥協都沒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第二天丘康健照常去學校上課、放學,mama也去了駕校學車。 那天放學后,丘康健很累,回家之后便先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睡覺的時候,又夢到里面的場景:安達祐實彈奏著三味線,一個猥瑣的留著月代頭的江戶武士從其背后直接拽下后胸領,一對兒rufang直接跳脫而出——只是在夢里,安達祐實徹底變成了自己mama,而那個月代頭武士,變成了一個皮膚黝黑、滿臉麻坑的男人。 丘康健驚醒,發現自己只睡了二十分鐘。 之后,卻聽見一墻之隔的浴室里有沖水的聲音,并且,mama正在里面一邊洗澡一邊的哭。 丘康健正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時候,mama的手機連著發來了四條信息。 他很早就知道,mama的手機密碼是自己生日,便解了鎖一探究竟,只見一個備注為“駕??等嗽?/br> 的人給mama的微信里發來了三張照片和一段小視頻——從這些照片和視頻上,丘康健才第一次看到mama的rufang——碩大,圓潤,肌膚白得像奶油一般,依舊有些粉嫩的rutou和乳暈,上面還有幾顆白色的小疙瘩……“停一下,丘叔……你說得有點太多了,用不著講得這么詳細……” 丘康健對于自己mamarufang的描述,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聽下去。 “啊……??!抱歉啊……” 丘康健也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繼續講述下去:照片上母親水芷茹坐在教練車的后座上,平時扣子系得緊實的襯衫,被一只粗糙的手從領口處解開一直解到了肚臍處,胸前的黑色前開口別卡胸罩,也四敞大開起來;母親的雙峰被那只粗糙的手左右輪番揉捏,rutou也被撥弄得挺立起來;第一張照片上的母親,臉上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輕蔑,第二張的臉上已經開始紅了,并且顯現出那又惱又羞的顏色,眼神中透露著絕望之外,還閃爍著求饒的光芒,第三張那不情愿的表情,更是丘康健平常無法從高傲霸氣、雷厲風行的母親臉上看到的;而最過分的是那短小視頻:一開頭,一個光頭的刀條臉男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臉后,便摁著水芷茹的后背,張開了嘴,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水芷茹的rutou,并且,他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里——丘康健很生氣,自己從小都沒吸過的母親的rutou,卻被這個陌生男人給含住了,口水沾得到處都是。 “呵……嗯……差不多行了……” 視頻里的水芷茹厭惡地推開了康教練的頭,又狠狠地往對方身上捶了兩拳。 康教練嘿嘿笑著,這才松開嘴,依舊揉捏著水芷茹的雙乳,捏得簡直變了形狀,并且捏過之后甚至有些發青,然后左手依舊在褲子里一上一下地活動著。 整個視頻的長度三分鐘,而大概在四分之三的地方,那個康教練突然“啊——啊呀——嘶——呼——呼——哦哦” 怪叫了一陣,接著,從褲襠里拿出了那只滿是發黃黏液的左手,拿到了水芷茹面前足以可以令其嗅到氣味的距離,讓她看著上面那些濃厚的jingye。 “你真惡心……” 水芷茹紅著臉把頭別過去,一時間腦子也亂了,竟忘了先把胸罩扣上,而從下至上開始系著襯衫扣子。 “惡心么?呵呵……” 康教練說了一句之后,用那只沾滿精污的手,抹向水芷茹胸前的乳rou。 “你……得寸進尺!” 水芷茹氣得反手扇了康教練一巴掌,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揪著胸前的布料直接匆匆下了車。 “嘿嘿,這次感受不錯,下次繼續!” 康教練打開了車窗,對著水芷茹的背景錄著視頻。 “沒下次了!” 水芷茹氣沖沖地回過頭叫了一聲。 聽著浴室里母親在哭泣,看著那三張照片和一段小視頻,丘康健心理很不是滋味。 “媽,你在哭么?” 丘康健試探著問道。 “我……我沒事!我沒有!怎么了兒子?” 水芷茹說道。 丘康健聽著水芷茹雖然這樣說,但是聲音里帶著哽咽。 “媽?你……你沒遇到什么事吧?” 丘康健繼續問道。 “沒有……兒子,媽沒事!就是工作累的……媽沒事的?!?/br> 水芷茹為了安慰丘康健,依舊逞強著說道。 丘康健留了個心眼,把那些照片和視頻全都轉發到了自己的手機里,并且還保留了一下那個康教練的微信號。 視頻里mama親口說的“沒下次了”,所以如果那個康教練再來纏著mama,自己就準備拿著這些東西報警——丘康健天真地這樣想著。 可他沒想到的是,那天晚上,從這天一直心神不定的mama的房間里,穿來了一陣陣如同貓叫一樣的哼唧聲音,丘康健試探著擰動母親房間的門,發現mama居然粗心地忘了鎖門。 躺在床上的水芷茹,連被子都沒蓋,只穿著一件吊帶背心,下身光熘熘的,正閉著眼睛、雙腿打開,用一只手在自己雙腿間那條縫隙處上下摩挲,而且當丘康健打開一條門縫沒多久后,水芷茹竟往我地從吊帶背心的領子上,翻出了自己的rufang——她捧著那只被康教練抹上了jingye的rufang、對準了那顆被吸了半天的rutou,努力地朝讓撥弄著,然后含到了自己嘴里;她一邊這樣做,嘴里還發出迷人的愉悅的呻吟,一邊用手指在兩腿間給予自己無比的快樂,一邊從雙眼中流出委屈的淚水。 那是丘康健第一次對著母親擼射,也射在了自己的內褲里。 等母親朝天空挺直了腰板,急促地呼吸著,然后上下瘋狂地扭動了一陣腰身和屁股之后,丘康健趕忙逃進了在自己的房間。 他興奮,又害怕;羞澀,也覺得屈辱。 他之前從未見過mama這樣,但mama這樣令自己著迷的一面,卻是另一個男人所開啟的。 沒過一會兒,水芷茹果然進了丘康健的房間。 丘康健裝睡著,水芷茹沒懷疑,而是摟著丘康健的頭,幫他蓋好了被子,便又離開了。 丘康健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事實是,一切都只是開始。 第二天還是同樣的時間放學,到家后差不多同樣二十分鐘左右,mama也回來了,脫了一身衣服直接進了洗手間沖淋浴,只是這一天,mama洗澡的時候沒有哭。 丘康健正以為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時候,那個姓康的又發來了一組信息:五張照片,和一段視頻。 前三張依舊是康教練揉水芷茹胸部的動作伴隨著水芷茹尷尬害羞的表情特寫,而第四張開始,康教練居然扒下了水芷茹的深褐色西褲,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徠卡三角褲;面對這種無恥的進犯,水芷茹雖然臉上漲紅,但依然半推半就。 而視頻里康教練的行為更加氣人:他竟然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抵在了水芷茹的內褲上;一手抓著水芷茹的rufang,仍用嘴巴將另一只的rutou含住,沾上可以拉出細絲的口水,而有那么幾秒鐘,水芷茹竟有些忘情地閉上了眼睛,也發出了幾聲前一天晚上,丘康健在水芷茹房間里聽到的那種充滿誘惑力的聲音。 康教練大概用自己拿其實不滿十五厘米但確實很粗的yinjing,在水芷茹緊貼自己yindao口的內褲上磨了幾十下之后,便一股腦地射在了水芷茹的肚皮上,甚至連乳溝上和脖子上也沾到了幾滴焦黃色的jingye。 教練射完之后,身子癱軟著看著水芷茹,他趁著水芷茹從自豪身上撤下的一剎那,斜著把手從水芷茹的屁股伸進了內褲。 “我cao,這么濕啊,課長大人!沒想到這才第二次,悶sao??!” “滾!” 水芷茹雖然依舊憋紅了臉罵了一句,但這一次,她卻在教練車里擦完了自己身上的jingye,然后不緊不慢地穿好了內衣和褲子、襯衫,眼睛還時不時地往康教練的那條roubang上瞟。 “嘖……味道不錯!” 康教練把剛剛觸碰到水芷茹私處的那只手指在嘴里舔干凈,又說道,“今天我實在沒勁兒了,而且你也放不開玩……要不然,就憑我這舌頭,能給你舔上天!這周末你好好醞釀醞釀,下周我讓你體會一下……你老公給你用舌頭伺候過么?” “不要臉……” 水芷茹仍倔強地說道。 “呵呵,我不要臉……你其實也很喜歡對吧?思琪都跟我說了,她給你講完我上次給她舔尿之后,你馬上跑到廁所摳自己去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哈哈,你們這些女白領啊,壓力都大,家務多、公務多,還得照顧老公和孩子;遇到老公不在家、在家也不懂情趣的,日子更難過不是?在我這,咱倆這樣來一次玩玩,也是給你一種精神放松,對不對?哎呀,只是明天周末了,駕校人多,等周一的吧,你再克服一下自己,咱倆再晚點刺激的——你這樣挺好的,我喜歡矜持的女人,咱倆循序漸進,給相互一個接受對方的過程,挺有感覺、有情調的。下周見了?!?/br> 水芷茹的臉更加紅了,但這一次,她卻沒再對康教練罵些什么,穿好衣服后,乖乖走人了。 那天晚上,水芷茹又激烈地自慰了起來,而且在丘康健當晚十二點鐘終于撐不住回到房間睡覺的時候,水芷茹的手指仍忙不迭地在她自己的股間忙活著,嘴里也依舊在毫不厭倦地發出呢喃。 ——聽到這,我也好,當時還沒過十二歲生日的丘康健也好,都明白了一件事:水芷茹對這種違背道德的刺激已經開始上癮了。 無論水芷茹平時多么高傲多么難以靠近,她向康教練舉手投降、徹底主動脫衣服再脫掉內褲、噘著屁股等待康教練的挺進,只是時間問題。 好在馬上是周末,水芷茹不會去見康教練。 于是,丘康健在自己心里醞釀了一個,他到現在也覺得是自己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聽了丘康健的cao作,我不禁感嘆:千萬不能欺負老實人。 丘康健趁著水芷茹洗澡的時候,拿著水芷茹的手機,依舊轉發了那些視頻和照片。 接著,他給自己的微信換了個頭像,然后加了康教練的號。 “您好,康教練么?我想跟您學車?!薄隍炞C的時候,丘康健這樣說道。 “學車?你怎么知道我的微信的?” 對方問道。 “朋友介紹的?!?/br> “朋友……你多大?” “剛滿十九。我過一陣子就出國上學了,我準備現在國內練練。我朋友介紹說您技術挺好的,所以我就想跟您學一下?!?/br> 丘康健編著謊發送著信息。 “你身份證有么?拍個照片發來?!?/br> “不好意思,康教練,那個我身份證被學校拿去做備桉了,我最近在學校參加了一個數學競賽,國家級的,需要用身份證注冊,所以確實沒在手邊?!?/br> 過了一會兒,康教練才說道:“我看你朋友圈,咋的,石油公司的那個水芷茹課長是你朋友???” 丘康健瞬間有點慌,他冷靜了片刻后說道:“哦,水阿姨啊,她是我爸爸的學生。我爸爸是Y省大學EMBA項目的老師,水芷茹阿姨在那上過課。就是她跟我推薦的您?!?/br> 丘康健說完這些,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朋友圈,好在自己從來沒發過自己的照片,更別說和水芷茹的合照了,倒是水芷茹給自己點過贊,卻也沒有留言;最唬人的是,丘康健從小學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林志炫的歌曲,所以朋友圈里全都是林志炫的代表作的分享——但一般說一個才12歲不到的小男生喜歡林志炫這樣“古老” 的歌手,很多人是不相信的。 “哦,那既然是她介紹的,周六下午咱倆見個面吧。你來駕校還是我去找你???” 普遍駕校教練會讓學員選擇在駕校內學習,或者在住所附近聯系。 “您能找我最好。我把地址發給你?!?/br> 于是,丘康健便發過去了一個地址,七星山腳下靠富人區的一個路口,正好就在仁德圣約瑟教堂附近。 “小老弟,你這地址有點遠啊……那你先交兩百塊定金吧!” “好?!?/br> 丘康健現從水芷茹的手機里轉出兩百,然后自己又發給了康教練。 那天晚上,聽著水芷茹自慰高潮后的呻吟,丘康健沒再跟著手yin,他越想越恨,越恨就越能下定決心。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丘康健趁水芷茹不備,從家里藏著現金的沙發背后,偷了五百塊鈔票,以出門跟同學做作業為理由出了門,接著,他在小賣部買了只二十塊錢的金屬打火機,又在加油站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一塑料桶汽油。 然后壓著時間,搭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看著他這么個孩子提著一桶汽油,也沒多想。 到了富人區,他從某家的花壇里拾起了一塊堅硬的石板摟在懷里,然后等著康教練出現。 果然,康教練出現以后,等了五分鐘,給丘康健打電話,丘康健不接,康教練自然很不耐煩。 “您再等會兒,我這邊有事,您先抽顆煙歇一會兒,我馬上到?!?/br> 丘康健回復道。 康教練不耐煩地甩甩頭,下了車,點上了一根煙。 ——他不知道的是,丘康健就在他背后的灌木叢里躲了半天。 于是,丘康健趁著那康教練不備,跑到他身后,雙手握著那塊石板就往康教練后腦砸去。 但丘康健當時的身高才一米六多,康教練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所以第一下,丘康健并沒砸到那康教練的頭上,而是砸到了他后背上,但他也被那塊石板砸得生疼,捂著后背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么回事;于是,丘康健沖著康教練的腦門砸了第二下,這時候康教練才有點發暈的意思,但一抬頭也看清了,暗算自己的是個半大的孩子,康教練瞬間一腳抬起,踢中了丘康健的肚子,把丘康健踢倒;可這一腳過后,康教練自己也因為后背劇痛加頭暈倒地不起。 于是,丘康健最后一次舉起石板,奮力地朝著康教練的后腦勺拍去:“叫你欺負我媽!” 康教練應聲倒地,石板斷了,康教練的腦袋成了一個血葫蘆瓢。 接著,丘康健拿出了那桶汽油,往那輛罪惡的、不知道康教練在里面玷污過多少女人的教練車上傾倒了滿滿一桶;然后,丘康健模彷著電影里的姿勢,把那只打火機,往車上一丟。 。 發布頁⒉∪⒉∪⒉∪點¢○㎡“我真喜歡車子爆炸的聲音,真的。比鞭炮禮花,以及任何的爆炸聲,讓人心里踏實多了?!?/br> 丘康健說道。 看著敘述著自己小時候制造的一起爆炸的時候,就像是在講述一個溫馨童話的丘康健,我心中不寒而栗。 “但好在你沒燒死那個駕校教練……”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會的。但從那年開始,未成年人殺人就已經需要償命了?!?/br> 丘康健遺憾地說道。 而就在那些天里,全國的女公務員和國企女職員被各個駕校教練性侵的桉件被不斷爆料,雖然當時還并不是兩黨和解的政體,但在野黨當時在全國也擁有了一定話語權,而且全國上下對黑駕校的聲討日臻強勢,執政黨政府無法抵抗民眾輿論,便下發了任何企事業單位不得強制職員、公務員學習駕駛的禁令,并敦促全國各縣市的風紀部門對所轄范圍內的所有駕校進行嚴格排查。 于是,水芷茹再也不用去駕校學車了。 水芷茹起初,竟然表現得有些悵然若失,而過了兩天后,她又恢復了以往高傲冷酷的氣場。 只是每個晚上,水芷茹還是會躺在床上,瘋狂地自慰著。 又過了半個月,某一天放學的時候,水芷茹的臉色就十分地難看,一路上也一反常態地沒和丘康健搭話聊天,丘康健看得出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便也有所準備。 果然,一進家門,水芷茹很正式地坐到了沙發上,讓丘康健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小健你說,兩周之前那個周六下午,你去哪了?” “這么久遠,我上哪記得……” 丘康健說道,但他當然清楚水芷茹說的是哪天。 “你說你去跟同學做作業,但你是跑到七星山那邊去了,對不對?” 水芷茹生氣地問道。 “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康政醒了,就是那個駕校教練。他把你那天的事情都跟我說了?!?/br> 水芷茹嚴厲地說道。 康教練雖然沒被燒,但是汽車爆炸也讓他毀了容,而且那塊石板三下重擊,讓他昏迷了半個月,醒來之后因為頭部神經受傷,被確診半身不遂,也就是說從那天起,康教練不能不能開車了,而且連走路都是個問題,大小便也會日常性失禁。 但他腦子是靈活的——他清晰地記得那天襲擊自己的那個孩子口中說著“叫你欺負我媽”,巧合的是,在康教練性侵過的女人里,只有水芷茹一個人有兒子,并且自己還是在約了“水芷茹的老師的兒子” 出的事,于是他便找了水芷茹的上司肖總討要說法。 水芷茹一步步為康教練猥褻,也一步步被康教練掌握了把柄,在公司領導、肖總、康教練面前百口莫辯,所以她只能選擇先回家詢問丘康健——她其實也覺得難以相信自己還不滿十二歲的兒子能打得過那個四十多歲的老牌流氓,可同時,她自己也是心虛。 “沒錯,mama,是我打傷他的,而且也是我燒毀了他的車。這又能怎么樣呢?” 丘康健故意對水芷茹問道。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話,要賠人家多少錢?而且你這樣子還是要去少年犯管教所的!” “但這些跟保全mama你的貞潔、不讓他繼續欺負你,不讓他繼續抓你的胸部、用尿尿的地方刺激你,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嗎?” 丘康健說,當時他說這些的時候,一心想的就是什么都無所謂了。 這時候,輪到水芷茹裝傻了:“你……小健你說什么?” 于是,丘康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那兩段視頻和八張照片。 在播放著視頻的時候,他對水芷茹質問道:“這些東西,mama難道也想否認么?是不是下一個視頻和下一組艷照的內容,就是mama要把那個男人的jiba放進自己屄里?” “不、不是的!你……你怎么知道……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污言穢語,這么難聽!不許再說了!” 水芷茹驚慌失色地說著。 “不,我就是要說!” 現在回想起來,丘康健都不知道一時間自己的臉皮為什么可以變得厚了起來,而且自己從頭到腳充滿了一股力量,彷佛是剎那間被什么東西上了身,“mama是愛上了那個男人,才會跟允許他那么做的么?我之前只是想看看mama的rufang,就被mama打了一巴掌,而且兩天沒跟我好好說話,還像防賊一樣的防著我——防著你自己的兒子!但是一個陌生的又丑又老的男人就可以對mama的奶子又吸又舔,還在上面抹下了看起來那么臟的jingye!你還允許他用自己的jiba隔著你的內褲蹭著自己的花xue,還允許他錄了像!mama以為每次你被他吃了豆腐、晚上都要摸自己,我對這些一點都不知道嗎?mama被這樣欺負居然真的沒有報警,然后到現在竟然還來像審犯人一樣質問我!還說要給我送進少管所……我明明做這一切都是為了mama!結果mama還是要罵我……嗚嗚……mama你是愛那個陌生男人不愛我了嗎?” 丘康健說著說著就哭了。 水芷茹看著丘康健聲淚俱下,自己也哭了。 她一把抱住了兒子,安慰道:“不是的……mama沒有……mama是愛小健的! 小健是好樣的!mama之前說小健是擔心小健的學習……都是mama不好…………mama也討厭那個男人,但是mama沒能力……小健乖……我不是個好mama……mama太軟弱了……” 水芷茹其實不是太軟弱,而是她太愿意爭強好勝、太功利了。 兩黨和解之前,執政黨黨委的權力大過天,又有安保局和警察局風紀處這樣的鐵腕部門,要對付一個或者幾個像康教練,還有比如肖總這樣與康教練搞勾結的人,只要用對方式方法,可以說輕而易舉;然而,人最怕就是兩種心態,一個是息事寧人怕麻煩,另一個,就是覺得,這件事我做了我會保住自己現有的、說不定還會有所得,但是我如果不做我就會失去很多,以至于自己可能永遠無法翻盤的患得患失心態。 而這樣的心態,正會給諸如康教練這樣的人創造更多的機會。 被水芷茹摟著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丘康健,做出了一個自己在心中早計劃好的大膽行為:他摟著水芷茹,穩住了她的嘴唇,而且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水芷茹只道是兒子心疼她,要跟她親昵而已,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結果等再回過來神的時候,卻覺得胸前突然一亮——眼看著自己的高領襯衫和胸罩,全被兒子解開了。 “小??!小健……別這樣……小健你這是要干嘛?” 水芷茹突然有些慌張,她連忙握住自己兒子正準對自己雙乳摸下去的雙手。 “mama的rufang本身是屬于兒子的,可是在咱們家,別的男人可以,偏偏我不可以這樣,是么,mama?” 丘康健思路清晰地對水芷茹問道。 “唉……那……那你摸吧……但是要輕點……啊……mama這里很敏感……而且,只可以摸胸部,不可以做別的……啊……而且……僅此一次……啊……你把mama弄得好癢……” 水芷茹放開了丘康健的雙手,放棄了對兒子的控制。 丘康健如愿以償,觸碰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母親的雙乳。 mama告誡兒子僅此一次,兒子也這樣答應了;可明明之前自己被康教練占便宜的時候,水芷茹也說過“沒下次了”,第二天明知道康教練會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或者做些更出格的事情,她還是去坐上了康教練的車子。 所以在丘康健解開水芷茹的皮帶、為她分別脫下休閑西褲和內褲的時候,水芷茹只是把丘康健抱得更緊,緊得讓丘康健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而已,但他順著mama躲避的雙腿一拽,再往相反的方向一用力,水芷茹的內褲,便很輕松地被自己脫了下來。 水芷茹很害羞地夾緊了雙腿,但看著自己兒子到處亂盯卻不下手,水芷茹的心也亂了,突然打開雙腿讓兒子把自己的陰部看得一清二楚,等丘康健把臉湊近了,水芷茹卻又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把下面那里擋上。 丘康健當然覺得不過癮,他靈機一動,對水芷茹問道:“mama,你把手放在這里,是要表演自慰給我看么?” “小畜生、壞孩子!你也會拿mama開玩笑了呀?” 水芷茹哭笑不得地地說道,“mama才不會這樣呢!這樣把整個身體露給你看已經夠難為情的了!” “那mama非要捂著被壞叔叔用rou玩具蹭過的地方,不自慰那要干嘛???” 丘康健機靈地問道。 他故意用著自慰的行為和康教練臊著自己的mama,以至于水芷茹一著急,還真想不出什么理由來。 因此,水芷茹索性抬起了雙手,還分開了自己的yinchun瓣,對丘康健說道:“那……好吧……看了就看了吧,反正你也是從mama這里出來的,就讓你看看,當做性教育了,mama讓你認識認識女人的構造,但是小健,你不可以用手摸哦!” “哇,mama,好棒!” 于是,丘康健趁機把自己的臉湊得距離mama的陰xue更近了。 “嘿嘿,壞小子……兒子看好了,這里叫陰毛,男生會有,女生也有。你還沒長大,但是應該已經在長了,對吧?” “對的mama?!?/br> “這里叫外yinchun,像mama之前給你買的馬卡龍派,對吧?也叫大yinchun,保護女人陰部不受到別的地方摩擦的;里面這一層,叫做小yinchun,mama的這里想不想一對兒蝴蝶的翅膀?這是幫著女性擋住外面的灰塵、并幫助身體內保持溫度的;這上面夾著的這一顆小球球,叫做陰蒂,刺激這里,女生的身體會覺得舒服,酥酥麻麻對我,身體里會因此里會流出液體,就跟你們男孩子會流出jingye和前列腺液一樣;這里就是yindao,也就是男人想插入女人的地方……跟你說這些好羞啊……男人插入女人這里,也會讓女人舒服,也會讓女人懷孕;之前……之前那個姓康的就想用他尿尿的地方插入mama的這里,mama其實很討厭他,但是他隔著內褲刺激到了mama的陰蒂,mama確實有些把持不……??!” 水芷茹平躺著,又因為在說著一系列羞恥的話,不好意思盯著自己兒子看,卻沒想到突然間,一條濕漉漉熱乎乎的東西,直接探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并且兒子的小鼻子正頂在陰蒂上,不停地用鼻翼撥弄著已經堅硬發紅的那顆瑪瑙。 水芷茹連忙制止道:“小??!壞兒子,mama不是說不許碰mama那里么?快停下??!” “mama只是說不許‘用手碰’,我用的舌頭,沒用手??!” “別這樣??!小??!mama尿尿也是用這個地方的……這里臟??!” “mama不臟!主要是mama身上的都不臟!而且mama不是也喜歡被舔么?那天那個祝阿姨被那個壞男人舔了之后,mama不也是受不了嗎?mama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我不是喜歡啊,小健……我只是想要……哎呀我在說什么喲……” “那mama被兒子舔,總好過被別的男人舔弄,對吧?” “哎喲喲……你怎么又提這個……那……那好吧……那里多sao多臭啊……” “mama的不sao,mama的很香!有股mama身上特有的體香味道,我好喜歡!” “啊……啊呀……好……好吧……你喜歡就舔吧……輕點……小健輕點啊……mama一下子受不了……” 于是,水芷茹徹底迷失了。 丘康健第一次舔女人的陰xue,其實他一點技巧都不會,后來在跟mama相處的那幾年里,他查找過無數性學方面的書籍和視頻才逐漸鍛煉起來的,而在第一次,他只知道要用舌頭把外部自己舔幾遍,然后適時地把舌頭插進yindao,在里面舔弄幾下再吸回來,弄得自己最后舌頭都僵了,害得水芷茹事后以為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婦科病,傳染到了兒子嘴里;而水芷茹在此之前的三十多年,從未被人舔過下面——雖然她后來坦誠自己在大學期間交過一個男朋友,并讓那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處,并且與丘康健的父親比起來,那男人很持久也很會用力道,但是他對于用嘴巴和女性的陰部接觸,也是有種天然的排斥——所以經過兒子幾番盡管很生澀的舔舐,自己一下子經歷了一次重迭高潮,并且一股尿液忍不住從自己的膀胱里傾瀉而出,全都灌進了丘康健的嘴里。 “啊,小??!mama不好……mama尿進小健嘴里了是么?快去廁所吐出來漱漱口!” 水芷茹高潮余韻未盡,連忙焦急地摸著丘康健的頭;但出乎她的意料,“咕嘟” 一聲,丘康健把那潮噴液體直接喝進了肚子里,幸福地跟水芷茹說道,“好開心,我終于可以喝到mama的尿了!” “傻孩子!這有什么好開心的,別這樣好么?mama對不起你……” “不,mama,我愛你!我想這樣!好喝的!” 丘康健說,他真的覺得好喝,即便那是尿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水芷茹太注重保養,還是因為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竟然覺得,而且是每次都覺得,mama的潮水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口山泉都甘甜清冽。 ——他的這種感覺我懂。 于是,水芷茹也不管不顧,摟著兒子,對著兒子剛剛喝下自己尿水的嘴巴,親吻了上去,主動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母子二人渾身guntang,在mama的幫助下,丘康健也脫掉了一身的衣服,挺著自己還在發育的yinjing,由mama扶著,頂到了yindao口——后來水芷茹跟兒子承認過,丘康健自己的yinjing,要比那個康教練的、比他爸爸的、以及水芷茹那個初戀男友的都大得多。 就在母子二人要成就鸞鳳之美的時候,那什么都未經歷過的guitou一觸碰到濕潤彈軟的小yinchun的時候,丘康健就在水芷茹的手里射了精。 水芷茹會心一笑,看著滿手的帶著兒子體溫的純白jingye,信念一動,把自己的手舔了個干凈——這算是對兒子喝下自己尿水的精神回報。 在發泄過后,赤裸相擁的母子都清醒了許多,丘康健認為自己確實太沖動了,他還是想做那個對水芷茹一切命令都聽話的兒子,他覺得那樣才踏實,安心;而水芷茹也覺得自己不能沒了做母親的尊嚴。 于是,母親當時就對兒子約定:水芷茹保證,自己不會再給任何男人機會,等父親主動與水芷茹聯系的時候,水芷茹會選擇跟父親離婚,帶著丘康健一起生活——反正母子倆現在的生活就是這樣;每天晚上母子可以同床,但是在丘康健發育成熟之前,不可以讓兒子插入自己的yindao;而且在學校有期中期末考試的時候,不可以做這種事情,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學習。 ——在十二歲生日之前的日子里,母子二人真的一絲不茍地按照這些內容遵守了。 可是欲望這東西,完全就是攔截洪浪的閘門一般,一旦打開,便再沒有回旋的余地。 在兩個人保持這種親密關系一個月后,為了獎勵丘康健聽話、并且在當年的期中考試考進了年組前二十,水芷茹按照學習了好久的視頻,為丘康健進行了koujiao,后來在二人的夜生活中,koujiao和69互舔成為了日常節目——但真的是因人而異吧,丘康健本身反倒覺得koujiao對他的刺激不如手yin舒服,舌頭對他來說沒那么大魅力,而牙齒的存在反倒是個麻煩;自那以后,母子倆還經常會一起學習各種除了本身都沒辦法接受的肛交和約定好不做的yindao性交之外的可以相互取悅的技巧;偶爾水芷茹也會主動玩玩小情趣,跟著兒子一起洗澡、在兒子面前表演自摸,為兒子進行rujiao,和兒子相互手yin。 時間長了,母子二人其實都很想進行實質的yindao交合的,但是兩個人誰都不愿意觸碰到底線,有的時候,丘康健和水芷茹兩個還會玩一個游戲:母子二人故意相互試探,看誰先忍不住想要讓yinjing插入陰xue的,誰就要給對方交五十塊錢的罰金,并接受格尺打五下手板的懲罰——丘康健默默地在心里統計著,他們母子倆被打手板的次數,都是兩百次。 兩個人就這么忍著,互相試探又互相讓對方打消念頭,欲望越積越旺盛;但最后摧毀彼此理性的不是欲望本身,而是一封在丘康?。保矚q生日前一天,慶皖警方寄來的丘博雅的死亡通知書——并不像祝思琪之前為了引誘水芷茹時候所猜測的那樣,丘博雅不聯系水芷茹是因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實際上丘博雅在兩個月之前就已經被殺。 殺人犯倒是個女人,而且是參與當地技術峰會暨商業競價的另一家工業設備公司的銷售經理,當時這個女人和丘博雅的公司都在爭取慶皖地區某三線城市的、預算為三個億資金的改制稀土采煉工廠設備供應。 起初丘博雅了解到,自己公司和對手公司各有優劣,而且從系統工作原理上講功能互補,因此跟那個女人提出了合作;可那個女人之前在南方就是業界銷售冠軍,根本看不上來自東北的這個銷售公司和產品,不過她倒是對丘博雅頗感興趣:“睡了我,然后放棄這個單子”——這是那女人對丘博雅的開價。 可是那女人誤判了丘博雅對她的興趣,丘康健說,若說父親常年在外奔波,沒有一兩個紅顏相伴他是不信的,但是在看到了那個女殺人犯的照片之后,丘康健自己覺得,父親肯定不會對那種女人感興趣,她的氣質和長相都比不過水芷茹;況且,三個億的單子與一夜情相比,孰輕孰重,丘博雅還是能掂量清楚的。 結果,在無法保證自己的商品處于絕對競爭優勢的情況下,同時自己的姿色第一次受到輕視,那女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中砸碎了酒杯,直接用碎玻璃給丘博雅割了喉——丘博雅不是第一個被那女人殺的,也不是最后一個,所以等丘博雅被害兩個月時候,南方的警察才找到了他的尸身。 “說實話,在得知父親被殺的那一刻,我的心理竟然產生了一種一勞永逸的感覺……我竟覺得,真是個很好的生日禮物。我想的很簡單:因為從那天開始,水芷茹便只屬于丘康健一個人了?!薄鹂到≌f著,然后半低著頭對著自己微笑著。 在這一秒,他眼神里的那種篤定、那種決絕、那種肅殺,讓我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擁有伊底帕斯情節的人都是這樣的么?我說不清楚,雖然我也是。 夏雪平早就跟父親離婚了,所以我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而丘康健之前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一個充滿反差萌點的技術宅和長不大的孩子的形象……我從未見過這樣讓人覺得可怕的丘叔。 丘康健這樣覺得,但是水芷茹卻哭得肝腸寸斷,畢竟十幾年的夫妻,并不是因為身邊多了個兒子情人就可以將其抵消的。 結果,本來早已答應好應允兒子的各種安排和生日禮物,隨著這一紙死亡通知書全都泡了湯,乃至一個最基本的生日蛋糕和肯德基的漢堡炸雞水芷茹都忘了買。 母子二人各懷心事,于是向來懂事聽話的丘康健,在生日那天跟mama大吵了一架。 “我埋怨mama沒給我準備一個令我滿意的生日,mama控訴我不懂事、畢竟是父親死了,還質疑我為什么不難過——可我想的是,父親已經遇害很久了,又不是在當時的近幾天才去世的,為什么偏偏要在我生日這一天難過……我跟mama就這樣,又吵到不說話了。那時候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現在想想,我確實是太任性了?!?/br> 丘康健說到這,眼神中還是透露出濃烈的悔恨來。 他說當時年齡小,覺得只想永遠自私地享受一個人對自己的好,可是歷經滄桑后,一轉身發現自己卻是孑然一身,于是他便后悔,當時沒對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多關心一些。 說著說著,丘康健感嘆,他突然想念父親了。 可當時那個少年,就是任性到見不得心愛的mama為已故的父親流眼淚。 所以那天他自己拿了手機和零花錢出了門便泡上了街,任性地丟自己的水芷茹一個人在家——可剛跑出沒多遠,又有些后悔,于是就近在一條街之隔的超市里買了一只蛋糕,讓糕點師用果凍醬寫上了一句:“mama,別傷心了,我陪你?!?/br> 然后在附近的小菜館點了一份熘rou段,一份魚香茄子——這些都是水芷茹平時愛吃的菜;又在街邊一家很普通是炸雞店買了兩對炸雞翅和一份漢堡回了家。 到家以后,丘康健見到水芷茹還趴在床上哭,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并且一想到母親是在為父親哭,自己仍舊嫉妒,于是丘康健把蛋糕和那兩盒炒菜放下之后,就早早地進了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直到半夜,mama不停地敲著自己的房門,丘康健開門一看,mama正拎著那瓶父親和mama當年結婚時候藏的一瓶紅酒,站在自己門口流淚;水芷茹手里的那瓶酒,就剩下差不多兩三口的量了。 水芷茹一邊哭著,一邊醉醺醺地問道:“小健……你會離開mama么?” “不會的,mama……我今天只是因為mama說好的給我過生日,你卻沒給我……” “小健,mama是不是很差勁?你心里是不是很嫌棄mama???……mama之前被人占便宜……mama沒事就總說你不優秀、總罵你不努力……你是不是恨mama?” 丘康健懵了,他從未見過水芷茹如此脆弱。 “mama不好……從小到大就不好!mama的爸爸mama就嫌棄我……總是我自己的弟弟比我出色……他們從來就沒把我當做自家的女兒看待……mama努力工作……卻還是被自己的周圍人排擠……嗚嗚嗚……甚至之前的朋友也都背叛了mama……mama只能強硬……所以也沒辦法對小健溫柔……小健原諒我好不好?” “媽……媽你這說什么呢?小健喜歡mama,小健不需要mama對小健溫柔!小健喜歡mama說小健不中用!mama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罵小健吧!mama別這樣好么?” 丘康健跟著也哭了。 水芷茹摟著丘康健,淚眼婆娑地問道:“小健以后會不會不要mama?會不會像你爸爸一樣拋下mama不管?” “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拋棄mama的!從今往后,生,我跟mama一起生,死,我跟mama一起死?!?/br> 水芷茹呆呆地看著丘康健,接著她舉起瓶子把剩下的紅酒灌進自己嘴里,然后捧著丘康健的臉頰,嘴對著嘴,往12歲的丘康健嘴里送出了半口酒——那是丘康健第一次喝酒,他很快就醉了。 在光線昏暗的房間里,mama摁著丘康健,三下五除二就把丘康健剝了個精光,然后一甩她的長發,也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光了:“想要么……想要mama的身體么?” “想?!?/br> 于是水芷茹吻住了丘康健的嘴巴,抬起屁股,扶著丘康健半勃起的yinjing,用小guitou對準了濕漉漉的yindao口,直接痛快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霎那,丘康健感動得流出了熱淚,他覺得世界上再沒有什么地方,要比自己mama的yindao更溫暖更柔軟……“我……我是不是講得又有點多了,秋巖?” 我聽得早就入了迷,想象著那時候的小丘康健和水芷茹在一間狹小的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