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仙竅之撩撥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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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陰精狂泄而出,足足噴射了有十余息時間,大股盈盈的濁液涌出那張被蹂躪的小嘴,花瓣已然紅腫微微往外翻著,下身一片狼藉,yin水順著股溝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濡濕了早就不成樣子的褒褲。 她高潮之時,大腦一片空白,泄身之后,那高昂的頭變垂了下去,身子骨軟成一灘泥,遠遠看去都知道她此時的疲累,無精打采的樣子,屹然被樹藤褻玩到失去意識。 婆娑樹只是個還沒有生出意識的精怪,連性別都沒有,它能聽令于獨孤殊是由于天下草木對彼岸花先天的臣服感,仿佛見到了它的王,心甘情愿任他驅使。婆娑樹是煉氣期,還沒有神智,它不知道青蘿已經暈了過去,綠油油的樹藤還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游走,偶爾勾勾她的腳板心,刮擦她的肚臍眼,青蘿毫無反應。他不禁覺得有些奇怪,樹葉嘩嘩作響,將這一幕匯報給了獨孤殊。 獨孤殊眉心微皺,以神識讀取婆娑樹的意識。 樹藤手舞足蹈:“沙沙……沙沙……” 他劍眉一挑:“這么禁不起折騰,暈過去了?”他想了一想,還是命令婆娑樹將青蘿放開了。 青蘿側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發絲還工工整整的束冠,領口卻露出大半雪膚,衣衫雖然穿著好好的,卻凌亂不堪,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慘樣。 將前些日的屈辱依數報復回來后,獨孤殊卻沒有臆想中的舒暢。他冷清孤傲的紫眸俯視青蘿,心中有些異樣的情緒,不知怎的,或許是因為生命平等契約的羈絆,他察覺到青蘿好似正處于一種極其危險的狀態,導致他的胸口也微微發悶,喘不過氣。 雖然有些小煩悶,但他向來肆意妄為,狂妄自大,就算做錯了事,也從不后悔。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快,低身去檢查青蘿的狀況,他對靈氣的掌控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將暴躁跳躍的靈氣集中在右手食指指尖處,對著青蘿的眉心點了下去。 瞬間,他感覺到了青蘿體內氣息極度紊亂,好似隨時隨地都要爆體而亡! “怎回如此?本尊不過是戲弄了他一番,怎就這么不耐cao……他是什么體質,靈氣又亂又冰?”獨孤殊數千年也沒有見過這等異相,青蘿的身體里迸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極寒之氣,席卷她全身經脈,推動著她的水火雙靈根不斷逆流而上,輸入到丹田的靈氣反灌入識海! 獨孤殊臉色全黑,發現了事情不對勁。 他叫來婆娑樹詢問:“你可有發現什么不妥之處?” “沙沙……沙沙……”婆娑樹未開靈智,只言片語間讓獨孤殊領悟起來頗為費勁,他干脆硬生生賜予了它一場造化,將僅有煉氣修為的婆娑樹在五息之間突破筑基! 這下終于說清楚了,婆娑樹開心的搖曳枝椏:“沙沙……沙沙……沙沙沙!” 它究竟說了什么? “回稟王上,這個女人好像受傷了?!?/br> 女人? 獨孤殊眼神微冷,他俯下身抓住青蘿的脈搏處試探,良久,放下手。 “婆娑樹,你莫是連男女都分不清楚?!彼讲耪媸切挠袘岩?,把上青蘿的脈搏,但那跳動的頻率和血脈的韌度都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個人是男人。對于修士而言,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血脈,做不了假。 “沙沙……沙沙……沙!”婆娑樹激動地向它的王表露衷心,這個人是個女人,不信王就打開衣服看看,它絕對沒有撒謊! 獨孤殊眼神是徹底冷了下來,他眼神睥睨過去,婆娑樹直接嗚嗚地樹葉亂晃,瞬間被化身至尊的氣勢給壓地靈魂差點被撕成碎片。 不過獨孤殊心底的確有一絲,連他也弄不明白究竟為何的懷疑——這人明明是男人,他居然也在懷疑他的性別。 等等,有些不對的地方。獨孤殊有些想法有待證實,他這次手撫在青蘿丹田處,閉眼感受手下靈氣的躁動。這時,她手腕上一個不起眼的手鐲閃著光,獨孤殊將它拿下后,青蘿體內混亂的靈氣徹底爆開!甚至比結丹修士自爆還來的猛烈!隨著,青蘿的體質毫無遮擋,獨孤殊這才發現了她最大的秘密。 “這……入手極冰,伴有靈氣絞殺之狀,是陰元泄出卻未達到陽元滋補的情況,導致體內太極兩儀失衡,混沌之氣作祟!但他明明是男兒身,怎又會是純陰之體?這不可能!” 獨孤殊怒目圓睜,他感覺自己徹底被青蘿玩了一道。 “難不成,他真是女子?” 修行之人頭上有兩把大劍,一為因果,二為功德,若是欠下因果于修行大道上無疑是個大麻煩,在沖破進階壁壘時將滋生心魔。獨孤殊雖修如意順心道,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可他畢竟是修士,要講求一報還一報。他這般折辱青蘿無非是仗著因果,這是她作的孽,她欠他的。 “若她真是女子,我破了她的純陰之體,她卻沒有得到陽元滋補,她的這份體質就毀了,此生修為都無法精進,這……可是毀根基之大仇?!豹毠率馓羝鹎嗵}下顎,仔仔細細打量了她的眉眼五官,可能是心存疑惑,原本看起來少年氣滿滿的模樣漸漸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秀氣。 “她為何不告訴我她是女子!”獨孤殊氣地大發雷霆,后來卻也想起了這還怪不了人家,他一路給青蘿下了禁言術,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 欠了因果,是必須要還的。 獨孤殊敢想敢做,從不拖泥帶水,靈氣化為飛刃過去,隔開了青蘿胸前的衣襟,卻見一團錯亂的白布堪堪亂掛在她胸前,遮擋住了她的男女性征。獨孤殊略干一絲焦躁,這次往前邁了一步,用手將那團長長的白布給扯了出來。 裹胸白布落在草地上,青蘿胸口再也沒有了遮蔽,兩團雪白乳峰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猛地一下打在獨孤殊修長的玉指上!獨孤殊本只是試探,沒想到卻真發現了此等不得了的秘密,一個不留神,指尖便落在了青蘿的紅纓處! 獨孤殊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白白雪乳上的嫣紅,好死不死地往下一按,那嫩如豆腐塊的妙乳在他手下晃動,乳暈蕩漾在陽光下,那翹立著的圓珠在陽光下透著媚光,迷了獨孤殊的眼。 獨孤殊下意識地把渾圓在手中捏了幾把,那豐盈肥美處于男子硬邦邦的胸肌差別甚大,他只覺得手掌都快融在這團軟rou中了。 獨孤殊眼神晦暗地盯著青蘿,覺得心里無比的憋屈。他向來想殺就殺,想打就打,打不過就逃,性情簡單純粹,也可以說是任性粗暴,可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個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作弄一通還昏迷不醒,最終欠下因果的角色。 “本尊遇見了你,真是倒了大霉!”他惡狠狠地捏了捏青蘿的臉頰,留下一道指印,更顯得昏迷的女人像是被玩弄過,眼底閃過一絲類似于心疼的神色,一晃而過。 青蘿下身好像變成了一個篩子,正在源源不斷地泄露真元,原本應該流入丹田的靈氣現在卻好似被阻擋了,僅僅停留在肌膚表面,順著呼吸,消逝在天地間。 獨孤殊心中有氣,也有不忒,迫于形勢,他震碎青蘿的衣物,那橙黃鳳袍淡然無存。青蘿下身已被弄的不堪入目,饒是獨孤殊心有準備,也不禁被嚇一跳。 形狀姣好的xue洞沾染粘液,花瓣紅腫的慘不忍睹。 他叫來婆娑樹:“你怎么把人弄成這樣了!” 婆娑樹委屈地搖曳,明明是王上讓我把她往死里整的。 獨孤殊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心中煩悶感叢生,氣無處法,直接一個眼神了結了婆娑樹的性命,那綠藤瞬息間化為粉末。 他能叫它生,就能叫它死。 作弄青蘿的罪魁禍首就這么死了,若是青蘿能看到,她的氣也能消些,可眼下她神智全失,躺在那草地上像個活死人,不管獨孤殊度給她真元也好,吃下固元丹也罷,就是不醒。 獨孤殊索性將青蘿抱在懷中,以口對口將他的妖丹之氣喂給她,他薄涼的粉唇一碰上紅唇,青蘿眉頭一皺,咽下了這口化神妖修的精華,身體抖了一抖,還是沒醒。 化神大能手段繁多,可任憑他用盡手段也弄不醒青蘿,根基被破,她的修為漸漸流逝,等待她的,就是個死字,上古生命平等契約約束之下,她死,他亦無法獨活。獨孤殊眼神微凜,紫袍無風自蕩,獵獵翻飛,他搖身一變化為妖身原形,一朵七色神光瀲滟的彼岸花現世,天地間風云變色,雷霆萬丈,他卻不多看一眼,縱身跳入青蘿鎖骨處的彼岸花印記之中。 “時光回溯——” 獨孤殊孤傲的聲音回蕩,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話音一畢,彼岸花花瓣的顏色暗淡了少許,花香四溢,天地間開始出現倒轉的異相。從西往北吹的風竟然風向逆轉,原本掉落的樹葉重新回到了枝頭,被踩踏過的草地恢復原狀,死的不能再死的婆娑樹重新凝聚了神魂,變成筑基修為,又退化成煉氣期的一顆微開神智的樹,正用綠油油的樹藤將青蘿的四肢綁在空中;青蘿赤裸的身軀也穿上了皺巴巴的鳳吟九霄的衣袍。 一切,仿佛回到了一刻鐘之前的模樣。 青蘿悠悠轉醒,她發現自己正被婆娑樹掉了起來,她頭腦有些脹痛,直覺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她迷離著雙眼,朝著獨孤殊看去,卻把她嚇了一跳,獨孤殊怎么跪在地上了!還一臉縱欲過度,精盡人亡的慫樣,臉色青白,連發絲都多了一縷灰白! 發生什么了? 獨孤殊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血順著他的下顎沾染了他的紫袍,他卻不管不顧地站起身來,步履有幾分蹣跚,踉踉蹌蹌地走到青蘿面前,揚揚手,讓婆娑樹把她放了下來。完成了這一些列動作,他幾乎快要站不住了。 青蘿可不知道他是用功過度才吐血的,心慌意亂,趕緊扶住他,用擔憂的小眼神看著他:“獨孤殊,你怎么了?” 獨孤殊聽了這話又想吐血,沒好氣地湊上青蘿的頭,手覆在她的后腦勺后面,強迫地狠狠吻了上去,舌尖飛舞,將自己嘴里的血盡數度給了青蘿!嘴角的血還在她的臉上擦了擦,動作看似親密,卻透著一股狠辣,好似在抒發自己的不滿。 青蘿被突如其來的親吻給弄懵了,毫不掙扎地喝了獨孤殊兩口血,臉上還被蹭上幾道血印,她水汪汪、亮晶晶的桃花眼大大的睜著,不解地瞧著獨孤殊,把他看的有些狼狽,不由得作兇神惡煞狀,道:“孟九思,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女子!” “???你……你怎么知道?”青蘿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束胸,明明還好端端的,摸了摸手鐲,才發現掩蓋體質的法器被獨孤殊拿走了,又道:“我是女子啊,我本不想瞞你的……可是你現在也知曉,我是純陰之體,千年難出一個的絕佳雙修體質,若是被別人知曉了,肯定要把我抓過去做爐鼎的。我爹為了讓我避免這些紛爭,耗費天靈地寶才做了這個手鐲……快些還我!” 她撲向獨孤殊,忘了他身形不穩,直接將他撲倒在草地上,兩個雙手倒地,她雖不重,卻也壓在獨孤殊才受了損的丹田處,他情不自禁悶哼一聲,喉間又有血味。 獨孤殊心生委屈,定定地看著她:“孟九思,你害苦了我?!?/br> 青蘿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還以為他說的是壓了他一事,道:“是你搶了我的手鐲,是你有錯在先。而且……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將我從鳳起丹宗帶到妖林,一路上像牽狗一樣扯著我,還不要我說話,我如何告訴你?” 獨孤殊心中哀鳴一聲,覺得自己修行數千年真是遇上了克星,不禁合上眼,顫巍巍地伸手蓋住了臉龐,不讓她看到自己此刻的悲苦,還有兩分不可名狀的心虛。 他聲音低低的:“孟九思,一切的起源在于你,不在我?!?/br> 青蘿疑惑地看著他,實在是因為獨孤殊這幅模樣實在太稀罕了,她記憶中的獨孤殊是暴躁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肆意瀟灑的,兩人相處時間不長,卻對他的神經病德行印象深刻??蛇@樣掩著面低沉聲音的獨孤殊,讓她覺得有些心梗。 第一次遇到獨孤殊,他毫無防備的躺在地上,不著寸縷,激起了她一顆蠢蠢欲動的色心,禁欲頗久的她,免不了對他上下其手,這實在是自己理虧。 第二次,她已回到鳳起丹宗,獨孤殊身著紫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仿若天神,極其偏執霸道的出現在她面前,二話不說帶走她,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這樣睚眥必報,小氣蠻橫的神經病,不過才一會兒,怎么就走起悲情流了? 青蘿閃著眼,沒有讀懂獨孤殊晦澀的眼神。 突然獨孤殊冷聲道:“作為回報,以后你的小命就由我接管了?!?/br> 好家伙,才悲情一秒鐘就原形畢露了,青蘿咧嘴,皮笑rou不笑:“獨孤殊,這可是你說的……行,我的小命可以給你,全部都給你,但你知道我的小命里,最值錢的是什么嗎?” 被壓在身下軟弱無力的彼岸花毒尊一愣,略失態地大聲叫道:“孟九思——不可以!” 青蘿笑地更燦爛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虛弱如此,但若不乘虛而入,就不是我的個性了!”她一直跨坐在獨孤殊身上,并未改變姿勢,她提臀蹭了蹭獨孤殊胯間的碩物,獨孤殊冷冰冰的俊臉上瞬間浮上一層緋紅。 孟——九——思?。?! —————————————— 作者的話:本文1V1啊,不虐??!青蘿的第一次肯定是花哥的,那個婆娑樹不是人啊可以看做花哥的道具!道具!道具!純陰之體說穿了就是初夜必須要有男人的jingye,花哥用道具破了她的身,結果發現闖禍了,就用彼岸花的輪回之力將時間逆推到破處之前,然后……當然是自!己!上!哈哈哈,明天看花哥和青蘿的Play,明天虐虐花哥,這就是直男癌神經病的代價,哼哼o( ̄ヘ ̄o#)安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