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仙竅之撩撥毒花8-亂說話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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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迷仙竅之撩撥毒花8亂說話的代價 青蘿瞠目結舌。 嚴斐然仙劍掉到地上。 掌門鐵青著臉。 男弟子們痛切且同情地垂下了頭。 女弟子們滿臉絕望地盯著青蘿的褲襠。 無根、天殘、廢人? 青蘿窘迫地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她心中咒罵道:小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還咀了你的roubang,那下面蹭了你的堅挺呢!你沒發現,我,我是女人啊——若我是一個男人,怎會做出這等旖旎親密之事,真當我有龍陽之好? 她轉念一想,又是一陣極其不詳的預感:看來小花是真把她當男人了,一個男人對他上下其手、吃干抹凈,他豈不是要恨死她了! 撩人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人間之戲劇翻轉,莫過于如此吧。青蘿內心崩潰,臉頰飛起一片紅霞,耳根也呈血色,看上去是秘密被戳穿之后,怒到極致的模樣。 便宜師傅嚴斐然想說些什么,喉間微動,卻半響說不出話來,內心黯然神傷,青蘿是他最上心的弟子,他竟然沒有發現她有此等“隱疾”,縱然天賦秉異又如何,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那她平常里的笑容是多么珍貴,她的內心——是多么樂觀、活潑!雖然無根,也要笑對人生! 他的弟子,居然如此堅強!真叫他這個做師傅的感到愧疚。 眼下,這個來路不明的妖修在眾目睽睽下揭穿了她護了二十二年的秘密,她該是有多么悲傷絕望! 青蘿看著身邊這個平常不喜形于色、老板著臉的師父,現在看著她的眼神卻是滿滿的心疼,不由得心腸一軟,安慰道:“師父,無事……他,說的是事實?!?/br> 孟九思——承認了,眾人嘩然! “我們兩個的事,錯全在我,你想讓我喪盡顏面,那你已經達到目的了?!鼻嗵}頓了頓,又道:“但我不怨你,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跟你走,小花?!?/br> 青蘿是真無意冒犯他,只是不知道獨孤殊叫什么名字,隨口就叫了他的“藝名”。 獨孤殊開始聽得還有一絲快慰,到后來,小花二字一出,整個人像是暴躁不安的雷電一樣,伸手遮天引雷轟向青蘿。 去你媽的小花?。?! 青蘿懵懵懂懂的,萬分迷茫不知獨孤殊又發什么瘋,劈頭蓋臉的雷電來勢洶洶,她連忙施展水墻術以求隔絕雷電的沖擊,可她一個筑基修士如何能抵御斬靈大能的暴擊。眼見著天雷就要劈中她,獨孤殊卻一個回旋,再度甩出了一個捆仙繩,乘其不備,將她唰地一下拉到了跟前。 這才是他的主意。 獨孤殊的笑容帶著一抹邪氣,他挑起青蘿的下顎,惡狠狠地將她禁錮在側,冷哼一聲道:“人,我帶走了!” 他提起驚慌失措的青蘿,絕塵而去。 青蘿腦子里混沌一片,捆仙繩把她里里外外綁的嚴嚴實實的,動彈不得,繩子的另一頭被獨孤殊攢在手中。獨孤殊像是遛狗似得,惡意滿滿地拉著她,一路往北飛向妖林,約是飛了三天三夜,剛開始還有鳳起丹宗的人在后面追著,可后來皆因為靈氣不足,趕不上兩人。 青蘿難受至極,也后悔至極,此間她醒著的時候,全身xue道、氣竅全部被封死,獨孤殊還給她下了禁言咒,她就是想要辯解兩聲都沒法。 終于,到了妖林,南域妖物最多也是最危險之地。一片蒼茫郁郁的樹木,遮天蔽日地生長著,甚至封住了太陽,透著一股邪氣。獨孤殊騰云駕霧,散發斬靈大能的氣勢,尋常妖獸根本不敢靠近,只用了一天就從妖林邊緣到了妖林深處。 青蘿一路上都被他捆著,體內靈氣蕩然無存,和凡人無異,此時來到這全然陌生之地,她也是頭皮發麻,不禁用忐忑不安的模樣朝獨孤殊望去,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配上她這幾日略漸消瘦的臉頰,長長如羽翼的睫毛撲閃撲閃著,可謂是我見猶憐,楚楚可憐得緊。 誰知獨孤殊,面無表情,半點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他靈力運于左手食指點向她的雙眼,瞬間,青蘿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他、他對我干了什么! 我瞎了嗎? 啊————?。?!青蘿想要尖叫,卻因為禁言術而失聲,嘴大大的長著,好不滑稽。 獨孤殊冷哼一聲:“沒有根,你就學著女人暗送秋波勾引我?” 青蘿心中一萬個委屈,這位哥哥,我真沒有暗送秋波啊,而且我本來就是女人啊……想著想著,青蘿那雙看不見的明眸閃了閃,兩行清淚順著姣好的下顎流了下來,她噙著淚的樣子更是讓獨孤殊心中一緊,像是毫無反抗能力,任人玩弄的小白兔,受了天大的委屈。 獨孤殊看她這樣子就莫名生氣,惡聲惡氣道:“哭哭啼啼,惡心?!?/br> 青蘿風中凌亂,好想告訴他,她不是男人,她就是實打實的女人,可那可惡的禁言術讓她的嘴張張合合卻無法說話,像是演著默劇,流著淚的樣子可憐至極。 “你沒有瞎,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你的眼脈?!?/br> 獨孤殊說完就后悔了,他何必要為她解釋!他要的不就是折磨她,侮辱她,將毒芳谷里所受的罪一并還來嗎! 青蘿聽了倒是舒了一口氣,抹了抹眼淚,她手指著嘴,示意獨孤殊她想要說話。 獨孤殊默了一瞬,倒也是想聽聽她要說些什么,便解開了她的禁言術。 青蘿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說話,大喜道:“我們之前有些誤會,小花你聽我解釋……” 又是小花。 我,cao,你,親,娘。 青蘿的嘴又張張合合,卻又發不出聲音了,她疑惑地轉頭朝獨孤殊望去,她現下看不見,不知道他眼神中閃著危險的紅光,不知道他嘴角那抹邪笑有多么可怕! 獨孤殊坐在原地,深深地覺得解開她的禁言術是個錯誤,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地他快要走火入魔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是青蘿與他沒有靈魂羈絆,他早就讓她死上個無數回了,哪里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 獨孤殊從腰間抽出一根紫鞭,劈頭蓋臉就往青蘿背上打去! “啊……?。。?!”一聲慘叫,尚未叫出口,只能悶在心里。 突如其來的劇痛,襲擊到背部,背上的衣服也寸寸開裂,打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傷口往外拼命地冒著血珠,皮開rou綻,血rou模糊,痛的青蘿靈魂都劇烈發顫。 好疼……啊……不要……不要…… 她知道獨孤殊是不好惹的,卻沒想到他脾氣這么壞,一言不合便抽鞭子打人。 他的每一個聲音都好似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以后若是再亂叫,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br> 青蘿疼得齜牙咧嘴,聽到他這句話時,一陣恍惚,這才知道哪里出錯了。 原來……他不喜歡“小花”這個名字啊。 可他究竟叫什么,他也沒有告訴她??? 獨孤殊顯然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他不覺得是自己過于擺譜,而是認為青蘿每次都扭扭捏捏叫他小花,這才讓他怒急之下忘記了介紹自己的名字。 獨孤殊和青蘿莫名其妙簽訂了靈魂契約,那種被迫的感覺就像是如鯁在喉,怎么都難受。不過已經過了四天,他當時的那種暴怒心緒也終究淡了一些。 他道:“獨孤殊?!?/br> 彼岸花,又名曼殊沙華;他是彼岸花之尊,以殊入名。 青蘿看不見的眼神睜大,朝著聲音的方向望著他,神情呆呆的。 獨孤殊忽然一笑,他站起身來,雙手伸展開,手掌朝天,頭部清晃,好似一個召喚法決的起手式。 “孟九思,看不見的滋味如何?”他不懷好意地問道。 如果可以,青蘿很想吐他一臉口水,然而她眼下只能用空洞迷茫的眼神盯著她。 獨孤殊嗤笑:“本尊倒是忘記了,你現在也不能說話了,想必著滋味是極好的吧。眼不能視,口不能言,這是兩殘,配上你身下的天殘,三殘之體……哈哈哈……”他倒是笑了個痛快,青蘿只能深呼吸一口氣,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伏低做小,祈禱這位惹不得的大老爺能快些發泄完他的火氣,給她解了這兩個咒。 這時,獨孤殊一直抬起來的手動了動。 他兩旁的樹木也跟著動了動。 一根根綠色的藤條像是有生命般游動著,穿過巨大的樹狀,漫游在青草地上,朝青蘿伸去,瞬間纏繞上了她。 這是……這是什么……樹藤??。?! 青蘿頭皮發麻,那些個綠藤取代了捆仙繩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隔著衣服摩擦著她的肌膚,碰到背上的傷口時,一陣火燒火燎般的疼痛。青蘿的視力被封,什么也看不見,但其他四官卻前所未有的敏感。她聽見了樹葉抖動發出的“沙沙”聲,藤條在地上摩擦染上的泥土清香,還有捆綁她身子時帶來的窒息感,幾乎讓她理智全飛。 那些聽命于獨孤殊的藤條,將青蘿扭成了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她被藤條吊在半空中,雙腿離地,雙手雙腳都被拉扯到了人體極限,整個人撐一個大字型,像一只蜘蛛。 青蘿頭昏呼呼的,心慌意亂,想要流淚,又怕獨孤殊不喜,更發了恨地弄她。 獨孤殊這個神經病,他這是想了什么法子來折磨她? 獨孤殊滿意地看著青蘿這幅模樣,仿若板上魚rou,任人宰割,心情極好。 “因果相報便是如此,你當日對我干那等畜生行徑時,可想到會有今天?” 這仇,他是一定要報的,只是他不想臟了自己的手,更不想看男人的身子,想必天殘之軀定是污穢之極,所以連衣服都不給青蘿脫下來。 他要用樹枝藤蔓來玩弄她,一定要讓他嘗嘗當日他屈辱的滋味! “孟九思,你不是喜歡男人的roubang嗎,那今天讓你嘗嘗花草樹木的roubang,婆娑樹,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把他給我往死里弄!不要把她的衣服弄壞了,本尊不想看見他的身體?!?/br> 樹葉乖巧地抖了抖,點頭稱是。 青蘿知道了獨孤殊的意圖,幾乎快要崩潰,她開始拼命扭動身軀,可惜她體內半點靈力都無,白做無用功。很快,一根粗長的綠藤纏繞上了她的脖子,粗糲的觸感磨得青蘿生疼。 不要……不要,不要伸進去…… 可惜,那綠藤不會如她的愿,順著衣襟就進了她的衣服之內。為了掩飾傲人的雙峰,青蘿的胸前裹著一圈又一圈的白布,綠藤戳了幾次也沒戳進去,好似生氣了,又叫來一根綠藤作幫手,兩根綠藤的合力下將那掩蓋秘密的白布解開了! 青蘿頓時感覺胸前空空蕩蕩的,沒有了熟悉的束縛,呼吸都暢快了許多??伤€沒有緩過來一瞬,那作惡的綠藤便圍上了她高聳的乳兒。兩根綠藤繞著凸起的雪膩雙乳,像是鋼圈一樣將雙乳禁錮起來,捆成半球狀。 啊……青蘿在心里哀叫一聲,這輩子尚且沒有開封過的處女峰居然被兩根樹藤玩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