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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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半夜離去,用望氣術尋到最近的城鎮,行了半夜,到天亮了才入城。找了一家客棧,挑了一間上房,倒頭便睡。他沒想到,這趟私奔竟然這般順利,臉上滿是興奮,:嘿嘿,替天行道?幼稚耳。 清歡修的是自身道,首修便是自私,只有自己念頭通達了,道心才能堅固,道法才能精進,而其在修習上的天賦讓他有了這些資本。 隨心所欲,便是清歡的立身箴言。 睡了一天,清歡醒轉,下床打了一套太極舒展經脈,又叫了店里的跑堂打來熱水,沐浴更衣之后,便下了大堂點了牛rou雞鴨黃酒,吃起了晚飯。 店里跑堂喚作王大牛,卻偏生的賊眉鼠目,是店主的遠親,為人善于鉆營,最好打探消息??催@年輕道士倒是卓爾不凡,心生敬佩,便往前搭訕。 王大牛:仙長有禮,敢問仙山何處,入這桃花鎮可有法事要做? 清歡正吧唧著嘴吃著雞腿,看那王大牛面相市儈卻無邪念便說:師門派俺下山游方,長長見識,修修道心,若有人要做些法事也要的,若是遇上不平可管的,若是碰上了妖魔鬼怪也要下辣手,維護正道體面。 王大牛一聽,這人嘴上沒毛,吹牛倒是有一手,心下生了退意,一拍桌子,道:仙長真是慈悲,若有差遣,盡管開口。 他正要離去,門口卻又進來幾個人。 一幫地主士紳擁著一個老道進來,其中一個中山裝穿著的高聲道:王老板在不在,張羅一張席面,我等要為靈素子真人接風。 店主王書煥正在賬房記賬,聽得聲音出來一看,原來是桃花鎮下面村子里的大小地主老爺,不敢怠慢,忙吩咐王大牛去忙活,自己陪在一邊。在來人的介紹下才知道,原來這老道竟然是從江西省天師府下來的得道真人,這可是一般時候見不到的。 那老道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二樓的雅間,卻沒注意到獨飲的清歡,但清歡卻見到了他,細細打量一番,卻是一抹笑意浮上俏臉,心下有了主意。 等到月上柳梢,更夫巡了三遍,當是子夜時分。 月光下一個青白的身影幾個縱躍跳進了一個別院,清歡皺了皺鼻子聞了聞,便往一個方向行去,到了一個小院,院中西邊廂房里有陣陣呻吟婉轉傳出。清歡也不敲門,只是一推,那門栓便自斷了,門戶大開。房中陳設簡潔,當中一個雕花圓桌,配了四個鼓凳,靠墻一張木床,此刻上面一個瘦巴老頭脫了精光,胯下一個紅燭一般大小的roubang正在一個赤身女子牝戶中鉆營,女子面上潮紅,表情癲狂,身上的軟rou隨著老頭的鞭撻顫動不已,胸前兩只椒乳像是灌水的尿泡顫動不停。 在床上放肆的兩人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清歡的闖入。 清歡細看了那女人一眼,只見女人眉目間滿是風塵,看來是在勾欄瓦舍里討生活的妓女,身上泛著怪異的潮紅,粗看像是享受著交媾的快活,其實是中了yin毒,yin欲四泄。 清歡走到床邊,一只大手閃電般捏住了那老頭的脖頸,“吱吱吱~”那老頭被抓了要害發出一陣高亢的怪叫,這才注意到身邊竟然來了一個清秀的道士,“嘰嘰嘰嘰!”老頭口中發出急促的嘶吼,眼神中滿是震驚惶恐,清歡臉上神色如常,右手從袖中取了拂塵,啪的一聲捆住老頭的腦袋,將之甩下了木床。 老頭滿是詭異,身子像是草紙一樣一點重量也沒,落到地上竟然只是發了一點細小聲響。 清歡坐到床上,那床上的年輕妓女沒了老頭的鞭笞像是魚兒沒了水,正四處尋找依附,這會兒摸著清歡就放肆地在其身上啃咬起來,兩只玉蔥一般的手兒抖索著往清歡的胯下襲去,清歡抓著女人的兩只白奶子,揉捏不停,對著那老頭說,“哪里來的臭狐貍敢假冒靈素子?” 靈素子便是那林靈素,實乃明朝皇帝的斷袖仙人,早幾百年就飛升了。 那老頭身子一陣顫栗,口音怪異的說,“仙長饒命,在下野山狐貍精青青,一心向道,此次出山乃是為了傳播道教來的?!鼻鍤g卻冷笑一聲,只當聽了一個笑話。 此時女人已經解開清歡褻褲的褲帶子,從里面掏出一條駭人的大棒,貪婪的吸吮起來,嘴里發出八爪八爪的聲響,清歡眉頭微皺,嘴里笑道,“還真是術業有專攻,這風塵中人吹拉彈唱的本事可比山上那些道姑強多了?!?/br> 接著抬頭看著那老狐貍,呸了一口,問道“下山多長時間?可得了什么財貨好處?” 狐貍青青跪起身來,兩手掐了個江湖上的叩手,老實的答道,“回仙長的話,小的下山不久,財貨秘笈都在那床頭的暗格里,如仙長不棄,那就孝敬您老人家了?!?/br> 清歡站起身來,那妓女便也爬起來,癱倒在床上,兩腿支棱開,一手抓著清歡的巨陽便塞進了rouxue中,嘴里蹦出些聽不懂的浪叫來,清歡也不動作,隨那女人自己挺動腰肢,一收拂塵,讓那老狐貍解了禁制,吩咐道,“取來罷?!?/br> 那老頭面色一片灰白,只得小心取來暗格里的財物,清歡粗粗一看,卻也不少,臉上泛起一絲喜色,又說,“妖孽,你是自裁還是貧道幫你超度?” 老狐貍一聽,心下一愣,一團怒火升騰起來,“你這小牛鼻子莫要欺妖太甚,我與你拼了”。 說著不知從哪抽出一把青銅短匕就刺向清歡。清歡見了也不躲閃,只把roubang從那女子身子里退了出來,上面還沾了那女人的yin汁,亮閃閃的,左右晃動不停。 左手拂過拂塵,嘴里爆出一個“疾”!那原本用獸毛,苧麻編制的拂子立即變成鋒利的寶劍一般,一個白云出岫挑開那青銅匕首,收勢一滯,又使出一招無邊落木,閃電般刺出數十劍,將那老頭劃成破麻袋一樣踹在一邊,廂房中頓時傳出一股酸臭血腥的味道,聞一口,幾欲作嘔。就連那床上的破鞋,聞了這味道,yin毒都要自解。 清歡臉上冷若冰霜,使出數道清風術,將屋子里的惡臭吹出屋外,這才舒服一些。解開了身上的道袍,露出自己健碩的身子,往那妓女身上爬去,女子身上火熱一片,那蚌嘴一張一合得將清歡的roubang夾得舒爽無邊,女人在這巨物的填充下舒爽無比,腳趾頭都差點被自己勾折了。 cao勞一宿,清歡理了理儀容,踏著院墻上了屋頂,趁著日出時分那一抹太陽精氣開始打坐練氣,女人則在床上呼呼大睡,只留下老狐貍一地的碎rou肚里貨,骯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