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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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初升,正值早課時間。 大殿里青香裊裊,木魚聲篤篤傳出,排排道士端坐,口中極速地念著道經。 祖師座下一名樣貌盎然的中年道人,身穿八卦衣,長發美髯,正是道觀住持宣空,他掃了一眼眾多弟子,看到弟子刻勉,心下孜然。 道觀叫望天觀,傳承千年,規模頗大,雖然現在是亂世,依舊有道人千余,其中乾道800,坤道二百,有宣玄法世清五代修士。 道院后山處有兩進院子,乃坤道修習道場,此刻大殿中也在行早課,朝鼓暮鐘,一派大道欣然景象。 而在弟子居所,一個廂房里卻傳出相當下流的聲響。此刻一個坤道趴在大炕上,看不清眉目,只見兩個碩大肥臀挺翹老高,寬大道袍被掀蓋在身上,肥臀間,萋萋陰毛被浸潤濕透,粉紅蚌rou中一根粗壯roubang不斷進出著。那下流的聲響原來就是roubang在蚌rou中進出發出的噗嗤聲了。 至于這做著快活事兒的兩人只有低沉,壓抑,蝕骨的喘息傳出。 畢竟是在山門之中,師長兄弟多有道行在身,更有開了耳竅的,一個不小心,容易被人發現端倪。 道門之中其實也不禁婚嫁,同門之間也可結為道侶,不過房中二人坤道乃是世字輩的師姑,而那乾道則是清字輩的師侄。這兩人,實已luanlun了。 不過兩人并未將這放在心上的樣子,乾道輕輕拍了拍坤道那渾圓的翹臀,坤道便知趣兒的轉過身子,支開兩條玉腿,門戶大開,那玉門之中晶瑩玉露汨汨而出,乾道欺身而上,身子蓋在坤道身上,嘴巴吻上坤道紅唇,吸吮起來,胯下那勞什子也不需帶路,自動往那玉門中竄了進去,攪動不停。 屋子中那令人耳紅心跳的靡靡之音塞滿了每個角落。 又過了半個時辰,兩人才心滿意足得分開身子,乾道提了褻褲也不清理,甜甜吻了坤道那粉嘟嘟的臉頰便小心走了,坤道則是在屁股底下墊了幾張草紙,運起內功將那乳白的陽慫逼出花道,又擦了擦門戶,這才仔細收拾自己的姿態,隨后端坐在蒲團上,念起道經來。 頗有一些jiba身中過,三清在心頭的感覺。 乾道出門之后運起輕身功法,貼著犄角旮旯順利回了自己的通鋪,關上了房門,倒在炕上假寐起來,不知他在想也甚么快活的事兒,嘴角輕扯,頗為自得。 不多時,等太陽星漸高,大殿中散了早課,弟子們陸續回了自己的通鋪,那假寐的乾道屋里回來了三個半大小子。 三人俱也身材挺拔,面目如玉,眼神靈動,一看便知都是修道的好苗子。三人看了在炕上四仰八叉的乾道,臉上露出一絲羨慕,其中一個略為忠厚的上前拍了拍偷懶的乾道,道:清歡師兄有禮,得住持法旨,讓你即刻去通事殿。 那躺在炕上喚作清歡的乾道聽了,一個鯉魚打挺,落到地上,看了看這三人,微微頷首,道:曉得了。 走到鏡子前,整理了一番儀容,出門往通事殿去了。留下的三人撇了撇嘴,上去將炕上的被褥理好,也出門去干些拾柴,挑水的功課去了。 待到了通事殿,這里倒是熱鬧,竟然來了不少道門手足,還有釋教的禿驢。 清歡入了大殿,在眾人注視下走到住持身前不遠,恭敬施了一禮,稽首道:無量壽佛,稟住持,弟子清歡到了。 望天觀住持抬眼看了一會兒,看到清歡儀容端莊,神色嚴肅,十分滿意,便說:站在我身后,聽宣。 清歡回道:是。 乾道站到了住持身后側,抬頭掃視起殿中之人,而殿中之人也在打量著他,當他們看到清歡面若冠玉,身材孔武,氣息悠長,又十分年少,紛紛發出一聲驚呼。特別是幾個武僧打扮的,眼神之中有諸多不忿。道家修行,首重資質,這乾道一看便知是天生玄體,更是長相也這般俊美,實屬璞玉也。比上這些個樣貌粗鄙的武僧,高了幾分不止。更有些道門女修看了也皆是面若桃花,捂嘴低聲議論起來。 過了片刻,坐在望天觀住持右手的一個法師宣了一聲佛號,向著住持道:宣空道友,這位便是你說的望天觀翹楚? 宣空點了點頭,便是作答了。 那身披袈裟的法師見此,有些慍怒,宣空自持望天觀興盛,多不把釋教放在眼中,看著清歡道:這位道友,年方幾何? 清歡卻不發話,大殿中眾人都望著他,氣氛不禁尷尬,沉默下來,又過了些時候,宣空才說:如實告知。 清歡點頭,說:貧道今年19。 和尚又問:修習多少時日。 清歡答:貧道三歲入門,受師門長輩諄諄教誨,如今問道16載,略有小成。 宣空微笑一下,頗為得意,那和尚又問:修習什么功法,可有筑基? 清歡答:已經筑基兩載。 殿中發出陣陣驚呼,嗡嗡聲不絕,卻是被嚇到了,19歲便筑基了? 和尚臉色越發陰沉:可辟谷了? 清歡又答到:辟谷以后業已開竅。 和尚臉上一白,眾人像是見到什么怪事,喧囂起來,宣空一揚拂塵,這才將這些聒噪消除,和尚回過神來,又不可思議地問:幾竅? 清歡面色如常,答到:眼耳口鼻五竅皆開。 大殿中人一聽,轟得響起各種咋呼,就連宣空也不能讓這些麻雀兒安靜下來了。 19歲便開了五竅,如若任其發展,怕不是未到不惑便要渡劫飛升了吧。 和尚這時卻嬉笑眉開,向著宣空行了一禮,道:宣空住持,多謝。 宣空笑而不語。 晚些時候,清歡便背了包袱跟著這群人下了山。路上打聽才知,時值亂世,人道崩塌,社會動蕩,妖孽乘機混跡橫行,這群人便是各地道門、釋教組成的天道之人,要下山去斬妖除魔,每門中都有三四人參與,只有望天觀例外,只有清歡一人。 卻是實力最強的。 崎嶇山路上眾人徒步而行,除卻那帶隊的法師,大多是18、9歲的年輕修士,大多是第一次下山,氣氛倒也活躍,只有那幫武僧不茍言笑,有些格格不入之感。而在那清歡身邊更是圍了數個坤道,嘰嘰喳喳的像是山中百靈,清歡滿是笑容,短短半天便與這些坤道打成一片,更有兩三個膽子大的,已經將身子都掛在了清歡身上,軟糯的身子讓清歡身上到處都是酥麻,便是陽物都隱隱有些反應的樣子。 一行人走到了天黑,到了望天觀山下的一座小城,眾人也不打尖住店,連夜雇了馬車往省城去了。 馬車在管道上行了半夜,人困馬乏,車把式便和那帶隊法師告饒請求歇息,法師應了,車把式便找了個十里亭將車停了,將馬車圍了半圈,卸下馬嚼,倒在馬肚地下打起盹來。男的下了車入了一旁的土地廟生火烤餅,坤道在馬車上鋪了被褥,便作勢要休息了。 等眾人打坐休息,夜色漸濃,土地廟中走出一個年輕的乾道,正是清歡,他抬頭掃了外間一眼,運起身法,使出云梯縱,幾個起落便行了遠了。 直到天光大亮,也未回返,等到眾人發現,卻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等到領頭的法師尋而不得無功而返,眾人皆是無語,更有幾個坤道,心里空落落的,明明昨兒個還與清歡師兄相談甚歡,怎么不告而別了。等到下午,眾人見清歡還未回返,便尋了一個武僧回望天觀報信,啟程往省城而去了。 至于清歡,此刻又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