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他做的太兇了
害他怎么樣,他沒有說下去。 直到清晨,楚肇才抱著渾身赤裸的她入睡。 射的太滿了,他的東西一直往外流,黏濕滑膩的感覺很不舒服。紀宵皺眉,掙扎著想要起身清理,奈何男人的懷抱太過牢固。 光顧的肌膚相互摩擦,楚肇低嘆一聲,胯下的怪物似乎又有了蘇醒的跡象。 紀宵嚇得不敢動彈。 她心下有些后悔,早知道楚肇在那方面精力旺盛程度不遜于他哥哥,就不該用這種方式招惹他。 他閉著雙目,睡得很沉,嘴角隱約含著一絲淡笑,模樣竟有幾分乖巧。 她累極,無力再管其他,將額頭抵在他胸口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是晌午,門外響起禮節性的扣門聲,是管家,“少爺,醒了嗎?” 楚肇被吵到,在白晃晃的陽光中不悅的睜眼,感覺到懷里抱著的溫香柔軟,身體緩緩僵住。 紀宵眼神很清明,“可以放開我了嗎?” 楚肇忙不迭地松開攬著她的手臂,門外傳來楚玄曜低低的問詢聲,“他還在睡?” 管家回了一聲是。 紀宵起身下床,赤條條地走到門邊。 “喂你……”楚肇臉一黑,一個箭步沖上來捉住她握向門柄的手。 紀宵面露疑惑。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掃過她布滿斑駁吻痕的rufang,然后別扭地側過臉,“把衣服穿好再出去?!?/br> 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們發生過關系嗎? 紀宵垂下眼,松開了抓著門把的手。 她放棄了之前的念頭,轉身走到浴室門邊,只是這么幾步的路,腿間一陣澀疼。 后面那兩次,他做的太兇了。 剛準備開門,突然想起他的禁忌和潔癖,紀宵沒抱什么希望的問了一句,“可以借用你的浴室嗎?” 過了幾秒,楚肇才硬邦邦的回答:“隨你?!?/br> 紀宵清理完身體下樓,恰好到飯點。 楚玄曜身側的位置坐著顧薔,低頭小口吃著廚娘特意為她準備的小甜點,恬靜而斯文的模樣,很討人喜歡。 他極少在家用午飯,原來是顧薔也在。 按楚家的規矩,飯桌上人沒到齊是不許動筷的,可顧薔大抵是個例外,她自小身子弱,胃口也差,顧家的人總是要千方百計的哄著她多吃點。何況楚玄曜愿意寵一個人的時候,一貫是不在意什么體統規矩的。 這點曾經的紀宵深有體會。 三個人的氣氛還算和諧,她入座的時候,空氣明顯寂靜了一瞬。 飯吃到一半,顧薔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問:“昨晚用了我的熏香,睡眠有好一些嗎?” 半晌,楚玄曜輕輕“嗯”了一聲,“好多了?!?/br> 顧薔如釋重負,小聲嗔怪道:“你有失眠的毛病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我哥也一樣,為了讓他睡個好覺我試過好多方法都沒用,幸虧對你有效?!?/br> 楚玄曜微微笑了笑。 楚肇喝了口水,掩飾嘴角的嗤笑。 也只有顧薔會信以為真。 如果大哥的失眠這么容易治好,他還會那么依賴紀宵嗎? 況且,身邊的人都清楚楚玄曜對氣味敏感,厭惡室內里有亂七八糟的味道,他公司的女人連香水都不敢噴。 他也只是對顧薔格外縱容罷了。 楚肇冷眼瞥向紀宵,這個人,應該會傷心吧。 尤其她……也是個女人。 楚肇沒由來一陣胸悶,神色不虞的瞪著她。 紀宵沒有理他。 …… 房間里,紀宵下身光裸,岔開腿對著鏡子給昨夜過度摩擦的私處上藥。她那里似乎有些過分嬌嫩,男人cao干的力道稍微粗魯一些就很容易紅腫破皮,如果不處理的話,會痛很久。 楚肇推開門,那片紅嫩嫩的女性構造毫無防備的撞進他眼里。他耳朵紅得滴血,手忙腳亂地關上門,“你在做什么?!” 紀宵把棉棒從xiaoxue里掏出來,丟到一旁的托盤上,“里面被你弄傷了?!?/br> 她合上腿,有些抱怨,“求了你很多次輕一點,還一直用力?!?/br> 這下楚肇連脖子都紅了。 她繞過他,去洗了手,然后掰下一粒藥片和著水吞了下去。 楚肇皺眉,“你吃的是什么?” 紀宵淡淡的說:“避孕藥?!彼戳怂谎?,“你沒有戴套,我是女人,萬一懷了你的孩子該怎么辦?” 孩子這個詞聽得他耳朵發燙,楚肇尷尬地低頭,脖頸后蔓延著一片緋紅,“這個藥不是很傷身體嗎?” “嗯,一年不能超過3次?!?/br> …… 楚宅大門前,楚玄曜坐在汽車后座,看著不遠處楚肇俯身對著另一輛車的車窗,黑著臉囑咐司機趕最近的路去藥店買避孕套。 頓了頓,又提醒他多買幾盒。 年輕司機細心的詢問他需要多大尺碼,什么款式。 楚肇眉一蹙,冷冷的留下一句讓他看著辦。 楚玄曜回到家里,用鑰匙擰開紀宵臥室的門。 他環視四周,踱行幾步向前,低頭看見垃圾桶里裝著左訣諾孕酮片的藥盒。 (反虐篇開始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