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
事后,顧霈請他們去室內的餐廳喝壓驚茶。 那個叫小柔的女孩被同伴攙扶著起身,淚水漣漣的求取顧霈的安慰,而他卻連眼角的余光都沒分給她,跟之前的溫柔紳士判若兩人。 沒有達到他要求的人,以后不夠格出現在他面前。 從顧家離開,之前同來的司機因為楚父那邊有事被叫走了,楚肇又不許她的屁股沾上他的寶貝座駕,紀宵抿了抿唇,沿著公路往前走,想找個醒目的地方叫車。 “你……”楚肇開了車門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余悸的關系,紀宵手腳有些發軟,頭腦混沌,一味的朝前走。 楚肇擰眉,“你在跟我斗氣?” 一絲聲音泄進耳里,紀宵總算暫停了腳步,“我怎么敢?”她微微笑著,“我只是很清楚,楚少和楚家的臉面向來比什么都重要?!?/br> 她指的是他脖子上的懷表。 輸了一套房產固然不算什么,但若是輸了楚肇母親的遺物,下場不會被狗咬好到哪里去。 可拿母親的遺物隨意做賭注的人,又算什么孝子? 楚肇惱怒的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神情復雜的睨著她。 紀宵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云端上,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渾然顛倒。 楚肇陰著一張臉開車慢慢跟在她身后,忽然見前面的人晃了晃,“嘭”得栽倒在地。 他匆忙下車,把人攬進懷里拍拍她的臉,“紀宵……” 昏過去了。 帶她回楚家的過程中,楚肇此時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心里暗罵,姓顧的王八蛋給他們下藥。 他竭力把注意力從躁動的下腹挪開,一路無驚無險的開進家門,恰好碰上楚玄曜從公司回來,見他神色不太對勁上前詢問。 他瞥見躺在車子后排昏迷不醒的紀宵,眉頭蹙了一瞬,“她怎么了?” 楚肇心事重重,打開車門彎腰把人橫抱出車子,簡單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楚玄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懷里接過人抱上樓,理所當然一般的毫無猶疑。 不知怎么的,楚肇心里有些不舒服。 發緊的小腹提醒著他現在急需疏解,楚肇通知女仆幫他在浴缸里放滿水,合衣躺進去隔著褲子擼動了一把勃起的rou根,充血的部位傳來一陣快意,他悶悶的吸了一口氣。 冰涼的水溫也無法讓他停止亢奮,反而在藥性的催使下越發口干舌燥,腦海里無可抑制的浮現他目前最渴求的東西;那個人伏在他腿間的頭顱,炙熱的吞吐,還有曾經只差一步,他卻射在了她股間…… 楚肇臉色烏青。 一旁未經人事的小女仆哪里見過這樣香艷的場面,她的小臉紅得像個蘋果,心里有個聲音催促著自己趕快逃離這里,雙腿卻如灌鉛一般。 二少手里抓著的是…… 她的目光一再瞄過他的腿間,楚肇不可能感應不到,他沉沉的掃向她,“你也想爬我的床嗎?” …… 紀宵醒來的時候,家庭醫生剛剛離開,尚且模糊的視線鎖定了床邊的男人,楚玄曜若有所思的望著她,神色晦暗。 視線相對,他眼睫稍稍動了動,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遞給她。 紀宵想要伸手去接,卻沒有動彈的力氣。 她不敢去看他眼里的內容,在這股無言的氛圍中,身體寸寸僵硬。 他會不會誤解自己是在忤逆他? 紀宵無法克制的惶恐。 可比起惶恐,她更害怕自己的不安和畏懼被他發現。 他會不悅的。 在他面前,她永遠沒辦法做到自如的掩飾自己的情緒。 紀宵掐了一下手心,喚回一點知覺。 她很想安慰自己今天的事沒有楚玄曜的授意,與他無關,可以往的經歷和經驗卻在惡狠狠的告誡她——不要有妄想。 七年了,他利用起她來,依然是毫不手軟。 “……”楚玄曜遞水的手頓了頓,收了回去。 (嗚嗚嗚昨晚實在碼不出說睡一下睡死了,又欠了兩章哭。)